“两千万,哥,这已经是我全部身家了,你一定要帮我。”说着,江宽又递上一张银行卡,依旧识趣的附赠密码。
‘这张卡是我偷爸的,你要是敢花,就是偷钱,我就能让爸妈对你产生厌恶!甚至滚出江家!’
“你们吵吵什么呢?”秦艳秋刚把东西放好,就听到两个儿子在吵吵,忍不住下来看看。
江涛一把夺过银行卡,冲秦艳秋喊道:“假妈,宽儿把老江最喜欢的花瓶给打碎了。”
“……”江宽惊了,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你不讲信用!”
“信用是什么,好遥远的词汇。”江涛略做沉思,“我只是答应收你的钱,可没答应帮你保守秘密。”
‘我去,好不要脸!’江宽想死的心都有了。
秦艳秋不想看两个儿子继续闹下去,“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宽你说。”
江宽眼珠子乱瞟,站起身走过江涛身边,故作掩护,略显笨拙的摸走江涛兜里的摄像头,换上哭丧脸道:“妈,不是哥哥干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打碎爸爸的花瓶,你不要怪哥哥!”
江涛看的直摇头,好经典的发言。而且你普通人,偷武道强者的东西,还是摄像头,不知道摄像头可以联网吗!
秦艳秋眉头紧皱,“小宽,妈知道你善良,但花瓶是谁打碎的就是谁,你不用替你哥顶罪。”
“江涛,还不跪下认错,这可是你爸最喜欢的花瓶,你刚来就惹这么大祸,果然是孤儿院出来的。”
“毛手毛脚的,妈给你的玉佩你先给我保管,别也不小心摔坏了!”
这剧情好经典,亲妈跟下蛊一样,无脑偏心养子,好像跟亲儿子有仇似的。
“你不愧是假妈,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认定是我干的?”
秦艳秋冷笑,“小宽在我们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性格,我这个当妈的能不知道?”
“你说我不相信他,难道相信你这个孤儿院里长大的?”
好在江涛是穿越的,有着成熟的心智,不然估计会被亲妈气死。
冷笑道:“我可都是录像了的,一会打脸可别后悔。”
秦艳秋面色一变,很快镇定道:“还想撒谎诈我们,这书房又没安装摄像头,哪里来的录像。”
“看来是预谋已久。”江涛摸了摸裤兜,装作脸色一变,“我东西呢?”
江宽看到他这个举动,心下大定,看来录像没有连接手机。
“妈!你就别怪哥哥了,就当是我打碎花瓶好了。妈,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好了!”
秦艳秋面色更怒,“你看看小宽多懂事,你在看看你。”
江涛无奈,“好吧,犯了错就得认,您看打碎花瓶应该怎么惩罚?”
“管家,把戒尺拿来。”秦艳秋一声令下,从管家手中接过戒尺,“念你是初犯,就打你三十戒尺,关禁闭一天一夜不准吃饭吧!”
江涛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和亲儿子有仇啊!
“假妈,我赞同您的惩罚,但是您儿子从小身体不好,这样容易出问题。”
秦艳秋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打感情牌,晚了。”
“在咱们江家,规矩就是规矩,不管是谁,犯了错都要受罚,亲儿子也不例外。”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江涛委婉道:“你就一点都不顾及母子亲情?”
秦艳秋想都不想道:“就因为咱们是母子,我才要好好教育你,让你改邪归正,别人我还懒得管呢!”
“我都是为你好,你以后会感激我的。”
江涛认真点头,“很好的家风,就是关哪里,是我房间吗?”
“想得美!”秦艳秋不屑到:“我知道你是武者,就关地下室最里面的,那间房子结实,厚铁门,你想跑也跑不了。”
“可是我假爹回来,你怎么跟他解释?”
“你爸不在家,这个家里听我的。现在把手伸出来。”
看着秦艳秋要打手心,江涛求情道:“假妈,这里不方便,咱们到地下室去打……”
说着也不管她答应不答应,直接提着江宽往前走。
秦艳秋对江涛自作主张有些气恼,但江涛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已经跑远了,只能跟着走。
很快来到地下室,江涛再次好心提醒道:“假妈你可要考虑清楚,大家可是母子关系,三十戒尺和一天一夜的禁闭,您于心何忍啊!”
以为儿子服软,没好气道:“现在认错已经晚了,犯了错就要罚,三十下一个都不能少。”
“你也别怪妈心狠,妈这样做,都是为你好。”
好一个为你好。
秦艳秋拿着戒尺让江涛伸手,江涛早有准备,六品武者的实力,轻松夺过戒尺。
“假妈,今天我就受累,帮你把事情办了。”
“你想干什么……”
江涛想干什么?一把拉过江宽,以戒尺打在他身上。
“啊……”
江宽从小到大很少挨打,这戒尺直接打的他疼的哇哇乱叫。
“江涛你怎么打人?”秦艳秋急了,上去想拉江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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