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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关在地窖里的大黄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此时坐在墙边上睡觉。突然,他的眼前一亮,三个月过去,他又重见了光明。
不过,他发现自己坐在一个不属于云勿的椅子上,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这个桌子看不出什么材质,椅子坐上去也很舒服,舒服的,不像是坐着,自身的重量好似不存在。
大黄这才想起抬头,长桌对面,坐着一位老人,平平无奇的老人,也没有露出什么气息。
“你是叫大黄,对吧?因为什么被关在地窖里的……”老人思考了一会,期间大黄连老人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杀害同胞?被别人控制?这不是你的错,到了这里你还想不起来吗?”老人说话的声音十分的沙哑,似乎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请问,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大黄刚说完,头脑像是受到一阵重击,脑海里多出来一段记忆,一段在这里发生过的记忆。大黄很快就恢复过来,自己确实来到过这里。
老人拿起手边的杯子,里面的茶水很香,这时候大黄才发现自己手边也有一杯茶水。
“我?不重要,你的错误,我没有义务修正,你要离开地窖了,之后还请继续保护你的小主人。我给了你一个机会,记住,你要……离开地窖了。”
“什么?你说的……什么……意思……”大黄话没有说完,又睡过去。
惊吓,睁眼,依然是一片漆黑,还有那些土薯的味道,毫无疑问,还是在地窖里面,刚刚好像做了梦,不过什么都记不清了,大黄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面,只是回想不起来。
……
岁就在福生帐篷外面搭起桌子和椅子,忙起来了。荒芜芜单体实力强大,戈欧菲已经摧毁了墟界通道,现在所有的四十多人没有缺少的回到了部落里。
要是这次的通道再大一点,来一些更强大的荒芜芜,感觉也不会有太多的危险,戈欧菲在这样小型部落中,居然是一个首领,又或是有着司神可以提升戈欧菲的实力。受伤的战士不少,回到部落,福生就全力的投入救治当中,岁中间还需要去帮福生一些小事情。
“这次荒芜芜的入侵,好在有岁的及时提醒,我们阵亡数为零,和上一次的荒芜芜入侵比起来,好了太多了,在这里,我部落长代表全部部落民,感谢你。”戈欧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部落里的人都围坐在篝火边上,庆祝今天的胜利。
岁点头接受戈欧菲的感谢,岁也只是自己的孩子发现的,岁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在部落里不少的隐蔽角落,岁都让形茫食岁隐藏起来,注意着部落里的每一件事情。
岁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回到了帐篷外,这里的伤员还是不少,虽然没有人员伤亡,看到哪些用掉的草药,明天又需要发布新的委托,还要请人带自己出去采一些稀有的草药了。治疗的全过程中,岁和福生忙起来的时候都来不及坐下,福生本职只是大祀,但是苦土这样的小部落,大祀和医师是同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现在,福生似乎没有那么忙了,也跟着部落里的其他人一起吃着烤肉。
福生很高兴岁已经有独当一面的能力了,在整个治疗的过程中,岁都可以快速的做出判断,使用正确的草药,除了祈求仪式—治疗,岁无法施展,她会的那一种咒语中没有相关的能力。福生没有夸赞过岁,做为部落的大祀,医术只是最基础,当然是重要的能力之一,接下来,福生想要将一些祭祀仪式也教给岁,福生想要岁完全成为一个比得过自己的大祀。
福生知道岁要参加出狩过后更是加快了教学的进度,她想给岁最大的帮助来通过出狩,岁不是云勿,不知道出狩时会遇到什么意外,听说,就岁这样弱小的身体,在充满和自然的战斗当中,不多学习一些知识,岁很难完成出狩会出现的随机任务。
对于福生来说,岁已经算是自己的孩子了。
夜晚,岁忙了一天,不用睡觉的她此时也有些疲惫,还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呼唤着让岁入眠。
双眼缓慢闭上,眼睛看到的是无尽的黑暗,散不开的黑雾翻滚,她的对面,坐着的正是父亲。想不到这么久了,这片梦境还是没有散去。
“父亲,你总算又想起我这个女儿了,三个月我想要联系你也不曾回应,难道你不喜欢你的这个可爱,听话,美丽的小女儿了吗?”岁的脸上露出不曾见过的责怪神情,在她的脸上,显得有一点违和。
“哈哈哈,岁,没有必要这样,这是你在云勿新学会的女儿向父亲的撒娇技巧?只能说,要不换一种方式吧。”父亲的身形这次是一个老人,普普通通的老人,稀疏的头发,慈祥的笑容。
岁很快恢复到原样,看来这一招对自己的父亲不起作用。
谁知道恶此时的内心是有多么高兴。
岁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表现的像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了,脸上的表情都不如醒来时的冰冷,看起来这场云勿的旅行,对岁来说,有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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