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好像有点道理,但又感觉哪里不对。
那位妇人被潘紫宁诡辩,雷得的无话可说。
潘紫宁想到这个时代女人的名声很是重要,一把拉住武大郎:“武大哥,咱们现在就去找西门庆!这事必须说清楚,不然我的名声就毁了!”
那三位妇人本就特意选了西门庆出门办事的来寻事,压根没胆子真把事情闹到他面前。
被潘紫宁这么一提,那三位妇人吓得带着婆子拔腿就跑。
围观的人见状,纷纷起哄要跟着去看热闹,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西门府门口。
此时潘紫宁因腿被婆子踹了几下,走路后感觉隐隐作痛,对武大郎说:“武大哥,腿有点痛,我想坐一会儿。”
闻言,武大郎立刻用袖子擦了擦府门前的门槛,扶着她坐下。
他看到潘紫宁的红肿的脸,然后拿出来些银子给郓哥:“你去帮我买些药膏,你嫂子的脸都肿了。”
郓哥拿到银子转身跑去买了。
王婆来到潘紫宁身边劝道:“娘子,要不咱先回去吧?这么闹着终究不好看,传出去也影响你名声。”
“不行!”
潘紫宁语气坚定,“她们败坏我名声、欺负我们夫妻,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今日不弄清楚,以后谁家夫君不与自家娘子同房,都赖到我头上!”
话音未落,有人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是啊,不然潘娘子以后可有得忙了。”
潘紫宁执意将事闹大,心里自有盘算:
一来是为护住自己的名声,免得日后武松回来,连个辩解的余地都没有。
二来也是为了让大家看到她不是好惹的主,今日若忍了这口气,往后谁都敢上门欺负。
王婆看看她这个样子是不肯罢休了,她也没有继续劝。
郓哥很快便把药膏买了回来,并将多出的银子给回武大郎。
拿到药膏武大郎要给潘紫宁涂抹,却被制止住。
武大郎满脸困惑,却也不敢违逆,只能悻悻地收回手。
潘紫宁心里暗忖:可不能白白浪费这伤,得让它更有价值。
众人在西门府门口等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见一马车停了下来,西门庆从马车上下来。
他见府门口围着的人群,又瞧见坐在门槛上的潘金莲,眼神瞬间就直了,他日思夜想的娘子竟来到府门口,一时忘了该怎么走路,目光死死黏在潘紫宁身上,挪都挪不开。
其中一门房见西门庆回来,忙往里通报。
潘紫宁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要不是自己是个弱女子,真想挖了他的眼。
武大郎见状,连忙用身体挡住了西门庆的视线。
西门庆的神情,落在众人眼中,有人已然猜出些苗头来。
西门庆这才回过神,低骂了一声“晦气!”。
随后他才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整理了下衣襟,走到潘紫宁身边,脸上堆满笑容的说:“潘娘子这是怎么回事?”
潘紫宁冷笑一声:“这得问你家娘子了。”
“干娘,这是怎么回事?”西门庆收回目光,转向王婆问道。
王婆把方才三位妇人带人上门打人的事简略说了一遍,闻言西门庆当即沉下脸。
正在这时,府门“吱呀”一声开了,先前那三个闹事的贵妇人匆匆跑了出来。
她们一见到西门庆,立马换上哭腔,眼泪巴巴,委委屈屈地扑到他身上:“官人∽你可算回来了!我们快被潘金莲欺负死了,她……她带着人堵在咱们府门口,我们都不敢出门了。”
西门庆听的不由得眉头紧锁,目光看向三位贵妇人。
他抬手制止了贵妇人的哭诉,沉声说道:“潘娘子怎会无故上门,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给我说清楚!”
几人无奈只能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避重就轻的诉说起来。
潘紫宁站在那里,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地看着,等她们说完,她才开口:“大官人,我与您清清白白的,却被府上娘子诬陷有私情,毁我名声!更是被你的人打得一身伤,你看看我的脸,身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如果不信可以让人查看。”
她努力挤了挤眼泪,无奈挤不出来,只能假意擦了擦眼角,继续道:“今日您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往后可怎么做人啊!”说着她顺势坐在地上,用手拍打着地,还不忘叫喊着。
潘紫宁娇艳白皙的脸上,两道掌印尤为明显,看得西门庆好不心疼。
西门庆本想上前安抚,可转念一想周遭人都看着,终究还是缩回了手。
“信!我怎么不信潘娘子呢。”随后他对着一旁的妇人厉声呵斥:“你们怎能做这等混账事!”
那几人见他发那么大火,也慌了神,支支吾吾辩解:“大官人,我们也是没办法啊!您……一个月不进我们房门,后来我们听说您对她朝思暮想的,才……。”
她们不敢再说下去。
“西门大官人呐。”潘紫宁暗暗清了清嗓子,也带着哭腔道,“我与你是清白的,她们却上门对我又是打又是骂的,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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