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潘紫宁再次来到太师府,说查了一遍内部人手,免得再出现赵虎事件,发现了王进的真实身份。
将途中救过王进母亲,故而王进一直追随左右。
她又简略提及偶遇史文恭、出手相救的经过。
蔡京听完接连一惊,先是讶异潘紫宁手下的“老王”竟是前禁军总教头,继而感慨:“你这孩子,竟有这般福气,能得这两位能人相助。”
潘紫宁得意扬眉:“那是自然!该救之人我必倾力相助,遇到恶人我一刀斩了便是!”
说罢,她还恶狠狠地挥了挥手。
蔡京被她这副又飒又狠的模样逗得失笑:“你这丫头,倒真是个有主见的。”
潘紫宁又想起一事,叹道:“只是王进父亲当年曾收拾过高俅,他怕高俅报复,一直躲在外面不敢回。如今为了跟着我,才硬着头皮来了陈留县,平日里都不敢轻易出门,只在宅子里帮我打理内务。”
她望向蔡京,带着几分恳求:“这王进胆子小得很,爹,他一直不敢出门也不是个事嘛。”
蔡京沉声道:“好,我自会提点高俅。”
见潘紫宁仍有忧色,他补充道:“你放心便是。”
潘紫宁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可能是潘紫宁的话起了作用,这次蔡京没有滥杀无辜。
历经此事,无人再敢打潘紫宁的主意,知道她是当朝太师护着人。
有充足银钱,又添了花荣带来的百余名人手,重建很快步入正轨。
起初,花荣的手下还有些不适应,但有奖罚制度,比在梁山的得到还要多,而且在这里能学到东西,很快也真正融入进来。
而花荣则是心生敬佩:一个女子竟能拿下惠民河与长济漕运这差事,绝非寻常人能及。
更何况在损失大半人手的情况下,她还能快速稳住局面、扭转局势,这份能力让花荣由衷折服。
而且更能让原八十万禁军总教头王进,死心踏地跟随。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两个月过去。
惠民河漕运早已恢复正常运转,而长济河漕运问题,史文恭已化解了人员矛盾。
而花荣这边,也没提回梁山的话。
潘紫宁暂让花荣负责传授箭术和武艺。
王进则是在外招集人手,有了蔡京的话,他也光明正大的在外行走办事了。
与此同时,二龙山的武松已悄然拿下二龙山周边的密州,潍州,登州三个州府,并且封锁了所有消息,朝廷对此一无所知。
只是地盘扩大后,人手不足的问题愈发凸显。
武松找到鲁智深与公孙胜三人,商议道:“如今想要进一步发展,人手人才实在紧缺,向外扩张难免受限,两位可有什么好主意?”
公孙胜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要不,去梁山‘借’些人来?”
话音刚落,三人对视一眼,当即哈哈大笑。
鲁智深拍着胸脯道:“洒家这就收拾妥当,随大哥一同去!”
“好。”武松转头对公孙胜道:“一清先生,这里便拜托你了。”
公孙胜点头应下,他见武松治理新收三州时,从不滥杀无辜,百姓安居乐业、秩序井然,心中颇为认可。
他回道:“武大哥放心去吧,这边有我。”
两人随即动身前往梁山。
一踏入忠义堂,武松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宋江放声大哭:“公明哥哥!你可要救我啊!那狗皇帝不肯放过我,一心想要取我性命,我手下人手实在弱,你能否再给些人手给我?”
闻言,宋江眉头一皱,连忙伸手去扶:“二郎兄弟,快起来说话!上次不是已派林教头过去,还有一清先生相助?”
“林教头与一清先生虽在,可手下皆是些软脚虾,怎么练都练不出硬骨头啊!”
武松哭得愈发伤心,浑身颤抖,死活不肯起身,“这几个月已连着吃了好几场败仗,再没人手,我这条命就要没了!”
他口中的败仗,自然是故意装出来的。
一旁的鲁智深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念着“阿弥陀佛”。
他生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只能在心里拼命回想过往的伤心事。
还暗自腹诽:这武松坑人竟有这般手段,下次说什么也不来陪他演这出戏了,简直要憋死洒家了!
“哥哥,要不派几位猛将和几万人手给我!比如:呼延灼、卢俊义、关胜、秦明......”武松还在滔滔不绝地念着梁山猛将的名字。
吴用赶忙打断他,一脸心疼地问道:“武二兄弟,你怎会惨到这般地步?”
他怕再让武松说下去,梁山的猛将都要被他点遍了。
武松则是顺势抱住宋江的大腿,哭得撕心裂肺:“公明哥哥,你一定要救我啊!”
鲁智深本就憋得难受,见状赶忙闭上眼睛,把“阿弥陀佛”念得又快又响,脸涨得通红。
但没什么效果!
他实在憋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咔嚓”一声,桌子竟被拍得粉碎!他脸色通红,一言不发地转身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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