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岩重伤,商队被劫,对方还嚣张地留下索要核心技术的言语!这已不是试探,而是**裸的宣战!
消息传回,整个林家群情激愤,尤其是年轻一代,恨不得立刻杀向流云坊市讨个公道。
“冷静!”林风的声音蕴含着灵力,如同冷水泼在众人心头,压下了躁动的情绪。他面沉如水,眼神却锐利如刀,“对方敢如此明目张胆,必定有所依仗,贸然前去,只怕正中下怀。”
他先是亲自去查看了林岩的伤势。沐星眠紧随其后,她仔细探查后,轻声道:“经脉受损,但未伤及根本。对方下手很有分寸,意在威慑而非灭杀。我以沐家星辉温养之法,辅以丹药,月余便可恢复。”
听到沐星眠的诊断,林风心中稍安,但怒火更炽。这种“手下留情”更像是猫戏老鼠的羞辱。
“风弟……对不起,我没能保住货物……”林岩躺在榻上,脸色苍白,满脸愧疚。
“岩哥,你已尽力,活着回来就好。”林风拍了拍他的手,语气坚定,“这笔账,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你安心养伤。”
安抚好林岩,林风回到议事殿,核心成员均已到齐,人人面带怒容。
“风儿,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否则我林家还有何颜面立足?”林正雄怒发冲冠。
“二叔,仇一定要报,但怎么报,需要策略。”林风冷静分析,“对方留下百巧门法器的痕迹,看似嚣张,实则也可能是嫁祸,或故意引我们与百巧门正面对抗。我们若直接打上门去,无论对手是谁,都等于将把柄送了出去。”
“那难道就忍下这口气?”林雪俏脸含霜。
“忍?当然不。”林风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能做初一,就别怪我们做十五。”
他看向众人,开始部署:“第一,对外宣称林岩伤势过重,闭关疗伤,商队暂时停止对外交易,营造悲愤且弱势的假象。第二,秘密抽调精锐,由雪姐你带队,化整为零,潜入流云坊市及周边区域,动用一切渠道,查!查清楚动手的是谁,背后又是谁指使,他们的据点、产业、人员往来,我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明白!”林雪领命,眼中寒光闪动。
“第三,”林风目光转向沐星眠,“星眠,需要借助你的星辰秘术,配合家族的预警阵法,加强对周边区域的监控,尤其是通往百巧门方向的灵力波动,以防对方再次突袭。”
“交给我。”沐星眠颔首。
“第四,家族内部,所有产业照常运转,但安保等级提升至最高。道院学员暂停外出任务,专注于修行和学习。”
林风的安排条理清晰,既有隐忍,更有凌厉的后手。众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领命而去。
大殿内再次只剩下林风与沐星眠。
“你怀疑不是百巧门官方所为?”沐星眠敏锐地察觉到林风的意图。
“可能性很大。”林风点头,“百巧门这等宗门,若真要强取豪夺,手段会更直接,派来的也不会是这种藏头露尾之辈。更可能是其门下某个附庸势力,或是内部某个激进派系,想借此立功,或是搅浑水。我们若直接对上整个百巧门,毫无胜算。但若只是对付其门下的一条恶犬……”
他眼中寒光一闪:“那就打断它的狗腿,剁了它的狗头,看看它的主人会不会为了一条狗,亲自下场!”
接下来的日子,林家表面上风声鹤唳,一片悲愤低迷。暗地里,林雪带领的暗卫如同幽灵般渗透进入流云坊市区域。而林风与沐星眠,则一边监控全局,一边继续完善“香火神道”的构建,两人的默契在应对危机中愈发深厚。
十日后,林雪传回确切消息。
“查清楚了!”林雪风尘仆仆地赶回,眼中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锐气,“动手的是‘黑煞帮’,流云坊市一带的地头蛇,帮主黑煞有筑基后期修为,帮内还有两名筑基初期长老。这黑煞帮明面上独立,实则暗地里投靠了百巧门的外门执事‘赵干’。此次劫掠,很可能就是赵干指使,意在逼我们交出技术,好让他去宗门邀功!”
“赵干……”林风记下了这个名字,一个百巧门的外门执事,的确有动机和能力做这种事,又不会轻易引起宗门高层的注意。
“黑煞帮的老巢,以及他们几处重要的产业据点,我们都摸清楚了。”林雪将一份详细的地图和信息玉简交给林风。
“辛苦了,雪姐。”林风接过,神识扫过,心中已有定计。
是夜,月黑风高。
林风、沐星眠、林雪,以及精心挑选的十名筑基初期族老(借助筑基丹新晋者),身着夜行衣,气息收敛到极致,如同暗夜中的利刃,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青云山。
他们的目标,直指黑煞帮位于流云坊市外百里处的一处隐秘山庄——那是黑煞帮存放赃物和重要物资的据点,也是帮主黑煞经常落脚的地方。
根据林雪的情报,今夜黑煞和两名长老恰好都在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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