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的日头刚爬过墙头,就把院里的青砖晒得发烫。何雨柱蹲在葡萄架下,手里拿着根细竹条,正给三个储物格画“分布图”——地上用粉笔画了三个方框,分别标着“吃的”“用的”“要紧的”,旁边还歪歪扭扭写着备注,比如“吃的”下面画了个窝头,“用的”旁边画了把锄头,“要紧的”后面打了个大大的五角星。
“哥,你画啥呢?跟三大爷记账似的。”雨水举着个刚摘的青杏,凑过来啃了一口,酸得眯起眼,汁水顺着下巴滴在分布图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何雨柱赶紧用袖子擦了擦:“别捣乱,这是正经事。”他把竹条往“吃的”方框里一点,“以后空间里的粮食、果子、肉干,都放这个格子。”又点了点“用的”方框,“锄头、镰刀、针线,放这儿。”最后敲了敲“要紧的”方框,声音压低了些,“钱、金子、药,放这个,最安全。”
雨华蹲在旁边,小手托着下巴,看着分布图若有所思:“像……像杂货铺的架子。”
“对喽。”何雨柱拍了下他的脑袋,“就跟杂货铺似的,啥东西放啥地方,找起来方便。”
这话不假。自从解锁了三个储物格,他算是尝到了甜头。前几天给聋老太太送药,直接从“要紧的”格子里取追风草,不用再往怀里揣,免得被人看见起疑;给秦淮茹家送玉米面,从“吃的”格子里一拿就走,干净利落,比以前抱着布袋子偷偷摸摸强多了。
但也出过乱子。昨天想找块碎布给雨华补裤子,翻遍了三个格子才发现,布块跟红薯干混在了一起,红薯干的潮气把布都洇软了;更糟的是,他把给何大清下酒的腊肉,跟锈迹斑斑的铁钉子放在了一起,拿出来时腊肉上沾了不少铁屑,心疼得他直咧嘴。
“必须分清楚。”何雨柱把竹条一扔,起身往柴房走。他得趁父母不在家,好好给储物格“归置归置”。
闪身进空间,三个青灰色的储物格并排立在石碑旁,像三个敦实的小柜子。何雨柱先从“吃的”格子下手,意念一动,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全落在地上:两袋玉米面、半块腊肉、十几个野果、一把红薯干,还有几个刚蒸好的白面馒头——是他用空间新磨的面粉做的,想给家人当惊喜。
他先把馒头装进个竹篮里——空间工具棚新“长”出来的,篾条编得细密,再放进“吃的”格子,心里默念“固定”,格子里的竹篮就稳稳地待在角落,不会再乱晃。接着把腊肉用油纸包好,跟玉米面放在一起;野果和红薯干容易坏,单独放在格子最上层,这样拿的时候先吃它们,省得放久了烂掉。
“吃的”格子收拾利索,看着就清爽。何雨柱拍了拍手,又转向“用的”格子。里面的东西更杂:一把镰刀、半卷粗线、几块碎布、一个缺了口的瓦罐,还有他给雨水雨华做木剑剩下的边角料。
他把镰刀挂在格子内侧的挂钩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小钩子,像特意为挂东西准备的;碎布叠成小方块,放进瓦罐里,免得散得到处都是;粗线缠在木剑的边角料上,当成简易的线轴,看着就规整多了。
最后是“要紧的”格子。这里面的东西不多,却最金贵:五块银元、那枚金戒指、一小包追风草的种子——比草药更值钱,还有他偷偷攒的几张粮票,用布包得严严实实。
何雨柱把银元摞成一叠,放在格子最底下,上面压着金戒指,粮票和草种放在最上层,用个小木盒盖着——这木盒是他用胡桃木做的,带锁,钥匙就藏在格子的缝隙里,除了他谁也找不到。
三个格子都收拾完,何雨柱退后两步打量,心里的舒坦劲儿就像喝了冰镇酸梅汤。“吃的”格子里,竹篮、布包、纸包摆得整整齐齐;“用的”格子里,镰刀、瓦罐、线轴各归其位;“要紧的”格子里,木盒、银元、戒指透着股安稳气。
他试着取了个野果,意念刚起,“吃的”格子上层的野果就“嗖”地出现在手里,快得看不见影子;又想拿针线,“用的”格子里的粗线立刻落在掌心,连线头都摆得好好的。
“太得劲了!”他忍不住喊了一声,惊得池塘里的鱼跳出水面,溅起一片水花。
正得意着,突然听见空间外传来张氏的声音:“柱子!看见我纳鞋底的顶针没?”
何雨柱心里一紧,顶针早上被他顺手扔进了“用的”格子!他赶紧意念一动,顶针“啪”地落在手里,闪身出空间,刚好迎上走进柴房的张氏。
“娘,给。”他把顶针递过去,手心还带着点空间里的潮气。
张氏接过顶针,疑惑地看了看他:“你咋藏这儿了?我找了半天。”
“刚才看见掉地上,就捡起来了。”何雨柱挠挠头,趁机转移话题,“娘,中午想吃啥?我去空间……哦不,去地窖拿点红薯,蒸着吃?”
张氏没多想,笑着点头:“行啊,再蒸两个窝头,你爹说想吃了。”
何雨柱应着,转身又进了柴房。这次他没进空间,只是站在柴堆旁,心里却比刚才更亮堂。这分类存放的储物格,不光是方便,更是份底气——知道每样东西在哪儿,知道家人需要啥时能立刻拿出来,这种踏实感,比囤再多粮食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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