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暗渠多管播信仰,灾风日益盛蒙德。
会党结社惑民心,邪说歪理乱旧则。
元素环境悄然变,自由根基渐蚀侧。
神只抗争愈乏力,危局已至转折刻。
上回说到,风间千咲双管齐下,一面深化风脉侵蚀,一面扶持“新风复兴会”传播异质信仰,已初见成效。然此不过冰山初露一角,更为精密、多管齐下的渗透网络,正如同蔓延的根须,更深、更广地扎入蒙德社会的肌体,而那代表“约束”与“灾害”的风,也正从环境层面,更为昭彰地显现其存在。
一、 信仰渗透,渠道纵横
风间千咲不再满足于“新风复兴会”小范围的秘密传播。在芙宁娜意志的远程指引下,她开始利用各种或明或暗的渠道,将经过精心包装的“灾风信仰”与“枫丹模式”理念,更广泛地播撒出去。
· 文宣攻势,曲笔惑心: 她通过被暗示者,资助一些落魄文人、不得志的学者,创办数份地下小报与廉价印刷品,如《蒙德新声》、《秩序之光报》等。这些报刊不再像初期那样直白地批判传统,而是采用更迂回、更具迷惑性的笔法:
· 借古讽今: 连载“历史考据”文章,牵强附会地“论证”蒙德古代某段强盛时期,正是因其“律法严明、民风刚健”,暗讽后来追求自由导致了衰落。
· 对比渲染: 大肆描绘枫丹的“繁荣景象”——机械轰鸣的工坊、井然有序的街道、强大守纪的军队,并将其与蒙德战后的破败、散漫、无力形成鲜明对比。
· “科学”外衣: 引入一些粗浅的枫丹机械原理、管理学知识,包装成“先进学问”,宣称蒙德要摆脱落后,必须拥抱这种“理性的力量”,而“过于随性的风”已不合时宜。
这些报刊在地下广泛流传,尤其在迷茫的年轻人和部分寻求出路的商人中产生不小影响。
· 文娱渗透,潜移默化: 千咲甚至将触角伸向了蒙德人最引以为傲的诗歌与音乐领域。她暗中影响一些三流诗人与乐师,创作了一批风格迥异的“新诗歌”与“新乐章”。这些作品不再歌颂风神的自由与轻灵,转而赞美“秩序的伟力”、“钢铁的纪律”、“风暴的威严”(实为暗指灾风)。虽初时被主流嗤之为“异端”、“毫无美感”,但其铿锵的节奏与对“力量”的直白崇拜,却意外地吸引了一批在压抑环境中寻求发泄的听众,于某些地下酒馆中悄然传唱。
· 慈善掩护,收买人心: 利用芙宁娜通过隐秘渠道提供的资金,“新风复兴会”开始以“枫丹慈善基金会蒙德分会”的名义,在稻妻占领区与反抗军控制区的边缘地带,开展小规模的赈济活动,发放掺有微弱“振奋”效果(实为灾风短暂刺激精神,长期有害)的“特效药”、提供所谓“枫丹式技能培训”。他们在施舍时,不忘灌输“唯有依靠理性与秩序,方能重建家园”的理念,以此收买底层贫民与流民的人心。
· 拉拢分化,目标精英: 对于蒙德残存的贵族与有产者,渗透策略则更为精细。通过分析其困境(如家族产业被稻妻打压、对骑士团失望),进行有针对性的接触,许诺若支持“新风”理念,未来可在“新秩序”下获得保护甚至发展机会。少数本就对旧制度不满、或慑于稻妻淫威的墙头草,开始暗中与“新风复兴会”眉来眼去。
二、 环境异变,灾风显形
随着信仰渗透的深入,以及风间千咲对地脉节点侵蚀的持续,蒙德区域的风元素环境,开始出现更为明显、甚至常人亦可察觉的异常变化。
· “灰烬之风”的常态化: 在风龙废墟、明冠峡地等侵蚀严重的区域,开始定期刮起一种携带细微灰色颗粒、带有焦糊气息的“灰烬之风”。此风过处,草木虽不立刻枯萎,但生长明显迟缓,叶片失去光泽。动物变得焦躁易怒,甚至出现小规模的异常迁徙。
· 风之屏障的“硬化”: 昔日自由流淌、无拘无束的蒙德之风,在某些特定区域,如靠近稻妻租界、或“新风复兴会”活跃的城镇周边,开始变得“粘稠”而“坚硬”。轻飘飘的蒲公英种子难以飞远,风筝难以放飞,甚至连鸟儿飞行都感到额外的阻力。这“有形的束缚”之感,与蒙德人记忆中的自由之风截然相反,引起普遍的不安与议论。
· 元素反应的衰减: 神之眼持有者们敏锐地发现,在此种异变环境中,触发风元素扩散、转化等反应变得比以往困难,威力也有所衰减。这对于依赖风元素辅助作战的西风骑士团残余力量而言,无疑是个坏消息。安柏的箭矢难以借助风势飞得更远,凯亚的冰雾扩散范围缩小,连芭芭拉的治愈之水似乎都少了风带来的灵动活力。
· “风场”的失效与变异: 一些昔日由风神力量或自然风脉形成的、便于攀登和滑翔的“风场”,开始出现不稳定现象,时而减弱,时而彻底消失。更可怕的是,在少数被灾风彻底控制的隐秘角落,竟然出现了 反向的“下沉风场” 或 混乱的“风刃区域” ,对不慎闯入者造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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