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资本洪流不可逆,工厂产能碾旧艺。
商贾破产民失业,动荡暗生危机伏。
傀儡冷观扩张路,政府无奈开特许。
灰产摇身变白业,须弥伤痛谁人恤?
上回说到,“娜菲露”于须弥黑白两道经营,势大根深。然其扩张之路,非孤立而行,实乃与枫丹、璃月资本洪流同频共振。此洪流裹挟技术、效率与规模之威,席卷提瓦特,于须弥此等内部本就纷繁复杂之地,所引发之震荡,尤为剧烈,终致社会根基动摇,迫使那隐匿幕后的傀儡与台前疲软的政府,做出更进一步的抉择。
一、 资本铁蹄,旧业凋零
枫丹之精密机械、璃月之高效工坊,其产品如潮水般涌入须弥市场。其物美价廉,其种类型号之丰富,远非须弥传统手工业与小型商贩所能抗衡。
· 织工泣血: 奥摩斯港昔日机杼声声不绝于耳的纺织街巷,如今十室九空。手工织就的精美布料,在枫丹机制布匹低廉的价格与稳定的质量面前,毫无竞争力。老织工摩拉耗尽的叹息,与积压布匹的霉味交织,弥漫在空荡的作坊。
· 匠人失所: 打造传统金属器皿、木雕、陶器的匠人,其作品虽蕴含匠心,然制作周期长,成本高昂,面对璃月工坊流水线下源源不断涌出的、设计新颖且价格低廉的同类产品,顾客纷纷流失。许多传承数代的匠人铺面,被迫关门,工具蒙尘,技艺濒危。
· 行商破产: 依靠地域差价、信息不对称牟利的小型行商,在往生商会与枫丹联合商会构建的高效物流与信息网络面前,优势尽失。长途跋涉、风餐露宿运来的货物,往往发现价格已被大商会打压至无利可图之境。
破产、失业、生计无着……如同瘟疫般在须弥的市井蔓延。大量失去稳定收入的手工业者、小商人及其家眷,涌入本就拥挤的城市,寻求渺茫的生计,或沦为街头流民,或聚集在教令院与风纪官总部外,无声抗议,社会不满情绪日益累积。
二、 产业瓶颈,动荡隐忧
此等社会动荡,反过来开始影响“娜菲露”自身的产业扩张。
· 市场萎缩: 大量民众失业,购买力急剧下降,使得其旗下部分面向大众的白色产业(如普通旅店、中低端商铺)生意受到影响。
· 治安压力: 流民增多,盗窃、抢劫等治安事件频发,对其庞大的仓储、物流体系构成威胁,增加了安保成本。“金砂卫士”虽能护卫重点目标,却难阻全局性的治安滑坡。
· 劳动力过剩与技能错配: 虽有“沙雨丰饶社”与基建项目吸纳部分劳动力,然其容量相对于汹涌的失业大潮,不过是杯水车薪。且破产手工业者之技能,多与现代化工坊需求不符,难以迅速转化。
· 社会成本激增: 教令院与地方官府为安抚民众,不得不增加救济支出,财政压力骤增,间接影响了其对基础设施、教育等领域的投入,长远来看,不利于“娜菲露”期望的稳定商业环境。
“娜菲露”(芙宁娜意志)冷眼观测着这一切。社会动荡非其所愿,然 资本的扩张逻辑,本质即是摧毁与重建。停滞,意味着前功尽弃。她深知,于此阵痛期,唯有以更强力的手段,加速旧秩序的瓦解,并从中攫取更大利益,方能渡过此关,奠定新秩序之基。
三、 政府妥协,特许出世
面对日益严峻的社会压力与濒临失控的治安局面,须弥教令院与各级官府焦头烂额。草神纳西妲虽心怀慈悲,欲行仁政,然其执政未久,根基尚浅,且教令院内派系林立,利益纠缠,难以形成有效合力。风纪官疲于奔命,却难以根治因经济结构剧变而产生的深层矛盾。
在此背景下,“娜菲露”及其掌控的灰色网络,开始发挥其潜在影响力。通过那些已被利益捆绑的官员与学者,一种“解决思路”被逐步提出并逐渐成为主流论调:“与其让灰色产业在地下无序滋生,引发更多犯罪与**,不如将其部分纳入监管,实行特许经营,既可增加税收,填补财政亏空,又可规范管理,减少社会危害,更能创造就业,安置部分流民。”
此论调看似有理有据,实则包藏祸心。经过几番不甚公开的激烈辩论与利益交换,在部分高层官员的“大力推荐”与“娜菲露”方面隐晦的“政治献金”支持下,一项颇具争议的法令——《特定娱乐与信息服务特许经营管理条例》——被仓促推出。
四、 灰产洗白,魔盒开启
法令一出,“娜菲露”麾下的灰色产业,迅速抓住了这“合法化”的契机。
· “黄金梦乡”赌场: 率先申请并获得“高端娱乐俱乐部”特许牌照。摇身一变,成为合法经营的场所,需缴纳高额特许经营税,并接受“特定监管”。其业务范围被严格限定在特定区域,表面规矩了许多,然其核心的博彩业务并未改变,只是从完全地下转为 半公开。税收虽高,然与其暴利相比,不过九牛一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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