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1953年,虽然战争还没结束,但已经有在谈判停战协议的消息传出,现在已经没有大规模战斗只是小规模的摩擦了。
…………
转眼到了五月,如火如荼的战火终于平息,志愿军战士除了后勤也开始分批撤回国内。王林来到高云龙的营帐,此刻的他已经是副营级干部了,只不过还暂代连长一职。王林已经是副连级别了。
“报告!”王林在门口大声道。
“进”听到声音王林才进入营帐,把手里的材料递给他。高云龙疑惑的看着他道。
“你真打算转业了?我这小庙是容不下你咋滴?”
“嘿嘿,您不是早就想赶我走了的吗?”王林贱兮兮的笑道。
“混蛋,说说吧为什么!”高云龙没好气的踹了他一脚道。
“战争结束了,国家开始稳定,以后短时间内可能不会有战争了。我呢,胸无大志,只想回家买两间房子,娶个漂亮媳妇,孝敬老爹老妈就行。”王林慵懒的瘫在椅子上,顺手从桌子抽一支烟点上,吐出一个烟圈。
“你小子没个正形,国家百废待兴正是需要出力的时候,…阿巴阿巴阿巴…”看着王林的样子,高云龙习惯性的就是一顿喷,王林一个劲的翻白眼。
“嘿,我知道,出了这个门我依旧是革命主义好战士,社会主义建设积极分子。”王林也就发两句牢骚,他知道这个时代是不允许他这样做,他想要逍遥自在起码得等还开。
“这还差不多,行了,我同意了,这就给你打报告,回去等着吧!”高云龙一脚踢在王林屁股上,把他赶出去。
…………
三天后王林拿着转业材料,随着部队踏上了归乡的路途。他坐在颠簸的火车上,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心中满是对家人的思念。不知道爹娘老了没有,姐姐嫁人没有,还有妹妹还记不记得自己?想着想着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同志,四九城到了。”火车缓缓驶入站台,王林被乘务员叫醒,背着简单的行囊,急切地挤出人群,半个月的火车可把他憋坏了,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师傅,南锣鼓巷多少钱?王林跟战友们告别后,找了一辆人力车。
“三毛钱,爷们刚转业回来啊?”人力车师傅一口纯正京味方言问道。
“嗯,刚下火车呢!”王林应了一声,随后便不再说话。师傅也看他有些疲劳便不再多问。
“嘿,爷们,到了。”
“好嘞,谢谢师傅。”王林从兜里(空间)掏出三毛钱递给师傅。随后走进胡同,南锣鼓巷95号,那个号称禽兽大院,王林摇了摇头看着记忆中的大门感慨万千。
随后一愣,不对啊!这不是把自己家也骂进去了吗?嗯!我家住东跨院跟禽兽不是一个院子。
“嘿,小同志不是我们院的人吧?站我们院门口干嘛呢?”正当王林感慨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正是那位传说中算盘精转世,号称就连粪车路过都得尝尝咸淡的三大爷闫埠贵了。
“哦闫老师啊,我是王林啊,东跨院王家的儿子,您不记得了?”王林早就发现他了,只不过不想搭理他而已。
“哟,王家小子啊,还是不对锻炼人啊!这都认不出来了。”闫埠贵惊讶的说道。眼睛不停的在他行李上扫描。
“前两年军管会取消,街道办成立,为了预防敌特,每个大院都有管事大爷,我们院中院易中海是一大爷,后院刘海中是二大爷,前院我是三大爷,以后叫三大爷就行。”闫埠贵有些得意的说道。
“嗯,知道了,闫老师我先回家了。”王林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懒得搭理他,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行李里面有什么?需不需要我帮忙啊?”听到王林没喊三大爷,闫埠贵脸色一垮,随即又打起主意,嘴上说着,手已经朝着行李抓了过去。
王林侧身直接走进院子,没在搭理这个老扣,最近几年打仗,脾气有点大了他怕自己忍不住。
“嘿,看把你给能的,还解放军,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看到王林走进中院才满脸不爽的嘀咕。
“老闫,你嘀嘀咕咕啥呢?还有刚进去那人是谁啊?你怎么随便放陌生人进来?”这时三大妈杨瑞华走出来看着闫埠贵黑着脸嘀嘀咕咕忍不住问道。
“嘿,这不是东跨院王家小子回来了吗!再说人家穿越军装呢。”
“娘,我回来了”王林走到东跨院门口,敲了敲门朝着里面喊道。接着就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打开门看到心心念念的儿子,沈慧芳再也忍不住率先扑进他的怀里,泪水夺眶而出。“我的儿啊,你可算回来了。”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双手在他身上摸了又摸,仿佛要确认他真的毫发无伤。
王林紧紧地抱住母亲,感受着母亲温暖的身体,心中一阵酸涩。“妈,我回来了,让您担心了。”他轻声安慰着母亲,拍了拍她的后背。
父亲走上前来,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嘴唇动了动,却只说出一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王林看着父亲,发现他的眼角多了许多皱纹,两鬓也全是白发。他知道,这几年父亲为了这个家,吃了不少苦。“爸,您辛苦了。”王林说道,眼中满是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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