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刚把临淄的天捅出个亮缝,城外秦军军营已挤得连苍蝇都飞不进去!盐民举着“反孟仲!求平价盐!不吃掺沙盐!”的木牌振臂高呼,儒生、商人、百姓层层叠叠围了三层,连城墙根都扒满了人。全球直播的青铜镜头架得比旗杆还高,锃亮镜面“唰”地对准高台——嬴政一身玄色帝袍,金纹龙跟活过来似的随风狂甩,目光如炬扫过人群,身后蒙毅按剑、李斯持账、陈盐翁扶伤、孟姜握剑,气场直接焊死在顶峰!
“全球诸民听好咯!”嬴政的声音透过扩音铜器炸响,震得远处树梢哗哗抖,鸟雀都惊飞一片,“今日朕开这个‘全球公审直播’,就是要扒了齐鲁‘大儒’孟仲的黑心皮,把他的罪行撕得稀碎,让天下人都看看,这伪君子的真面目!”
“传证据!给朕往死里晒!”
李斯“啪”地把账本甩在青铜案上,纸页翻飞跟拍巴掌似的,青铜镜头立刻跟长了眼似的怼到跟前,密密麻麻的字迹纤毫毕现。“孟仲这老小子,三年把盐价从十文狂飙到半石粮!”他指尖狠狠戳着账本,声音激昂得破音,“私吞盐利百万两黄金,堆起来能压塌孟府三层楼!更丧心病狂的是,他把千吨雪白精盐往匈奴送,换战马百匹、盔甲五十副,通敌叛国,拿大秦百姓的命喂匈奴野狼!”
账本一页页翻过,“饿死盐民十名”的记录被镜头怼成特写,墨迹上的泪痕都看得清清楚楚。陈盐翁上前一步,猛地扯开缠布,深可见骨的刀伤跟条狰狞小蛇似的露出来,声音哽咽却掷地有声:“这是孟仲的私兵砍的!我的同乡老王,买不起盐吃盐土,咳血咳死在盐坡上;张阿婆的孙子,缺盐腿软站不起来,活活饿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半块黑盐渣!”
直播弹幕瞬间炸成核爆现场,每秒上万条评论刷屏,红底白字看得人热血沸腾又笑不活:
【孟仲这操作,比匈奴还狠!匈奴抢粮,他抢盐还害命!千刀万剐都便宜他!】
【罗马议员在线打call:建议大秦把孟仲送去罗马斗兽场,让狮子评评他的“礼治”!】
【雅典学者:基建济民yyds!孟仲的“古法”就是古代版割韭菜,还割得贼狠!】
【盐民太惨了!孟仲这伪君子,连奸贼都不配,顶多算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杂碎!】
【笑不活了!孟仲的“礼治”= 盐民饿死 自己暴富 匈奴得利,这逻辑绝了!】
嬴政抬手往下一压,现场瞬间静得能听见风吹草动,连远处的狗叫都停了。他指向被捆在木桩上的孟仲,厉声道:“孟仲!你垄断盐卤矿、加收人头税、用掺沙碎盐糊弄百姓、通敌匈奴害死人命,你可知罪?”
孟仲被捆得跟个粽子似的,却梗着脖子跟煮熟的鸭子似的嘴硬:“我乃儒家传人,制盐循古法礼治,何罪之有?嬴政,你用妖术(直播)、兴蛮术(机械),乱我儒道,才是乱国之君!”
“礼治?”孟姜突然上前一步,玄色劲装猎猎作响,眼神冷得像冰锥,“父亲!你所谓的礼治,就是让盐民饿死、让匈奴得利?我亲眼见盐民孩子腿软得站不起来,老人吃盐土咳血倒地,你却在府中夜夜笙歌,这就是你的礼治?你不过是借着礼治的幌子,把盐民当韭菜割,把匈奴当靠山舔!”
“你……你这个逆女!”孟仲气得浑身发抖,脸涨成猪肝色,唾沫星子喷得老远,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
就在这时,直播镜头“唰”地切换,跟被人拽着头发转场似的——临淄盐场的画面弹了出来!孟仲的亲信抱着火把,跟疯了似的点燃盐卤矿仓外的柴草,火苗“噌”地窜起丈高,浓烟滚滚跟黑旋风似的往上冲!“不好!孟仲想毁盐卤,让百姓永远吃不上盐!”弹幕瞬间惊呼,刷得比火苗还快!
“父亲!你疯了!”孟姜嘶吼着就要冲过去,嬴政一把拽住她,对蒙毅吼得震耳欲聋:“率锐士驰援盐场!敢毁盐卤者,格杀勿论!给朕保住盐卤矿,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
“诺!”蒙毅拔剑出鞘寒光闪瞎眼,翻身上马跟箭似的冲出去,百名秦军紧随其后,马蹄声“哒哒哒”如惊雷炸响,震得地面都在颤。
与此同时,陈盐翁举起缠着布条的手臂,高声呼喊:“盐民们!孟仲想毁我们的生路,跟我冲进去,守住盐场!”
“冲啊!守住盐场!”上千名盐民扛着锄头、扁担、铁锤,还有人举着炒菜锅,跟潮水似的涌过去。盐场的家丁们本就人心惶惶,见这阵仗吓得腿软跟面条似的,纷纷扔武器跪地,有的还磕了个响头,嘴里喊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火的亲信还没跑两步,就被秦军一脚踹倒,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孟仲盯着直播镜头里被保住的盐场,瞳孔骤缩,面如死灰,“噗通”一声瘫倒在地,跟滩烂泥似的,嘴里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嬴政走到镜头前,声音激昂得能震碎玻璃:“今日,朕宣布三大令!”他竖起三根手指,“第一,查抄孟仲所有家产,充公建盐场!第二,把孟仲押去泰山监禁,让他天天看大秦基建,看盐民吃平价盐,馋死他、悔死他!第三,即刻启用真空制盐机,量产平价盐,定价一斤五文钱!三日之内,临淄百姓全吃上雪白纯净的好盐;十日之内,平价盐遍布齐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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