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自然没有改变人心的办法,但他有改变男人的方法。
他身形如箭般掠出,眨眼便已欺至何太冲身前。此时何太冲仍沉浸在爱妾惨死的悲痛中,骤觉有人近身,不禁又惊又怒。“你又要做什么?!”
张翠山懒得与他多言,指尖凝力,一阳指直取其胸口膻中穴。何太冲只觉浑身一僵,真气竟在刹那间滞涩,未等他缓过神来,张翠山招式已变,七伤拳携着刚猛劲风,直捣其脏腑。
这七伤拳霸道无比,专破人体内阴阳二气与肺金、肝木、肾水、心火、脾土五行平衡。
张翠山出拳看似轻描淡写,实则蕴力于内,拳劲精准落在肾水之位,如同一颗暗棋,悄无声息地在何太冲体内埋下隐患。
紧接着,张翠山指影翻飞,一阳指接连点向何太冲关元、肾俞、命门、三阴交诸穴。手法快得几乎留下残影,不过瞬息便已完成。
“你…… 你对我做了什么?”
何太冲惊声嘶吼,他周身并无明显痛感,真气流转也没有丝毫阻滞,可心底却莫名升起一股恐慌,仿佛身体里某项至关重要的 “能力”,正顺着方才被点的穴位悄然流失。
“没什么。” 张翠山朗声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不过是帮你除了杂念,好让你专心冲击武道巅峰罢了。”
话音落时,他身影已如鬼魅般飘然后退,衣袂在风中翻飞,不过数息便消失在何太冲夫妇的视线里。
对何太冲夫妇,张翠山半分怜悯也没有。当年武当山上,这二人是逼他‘自刎‘的元凶之一。如今更是恩将仇报,险些将张无忌打死。此等深仇,他岂会不报?
只是他暂时还不会取两人性命,一来,这对夫妻日后还要在光明顶上,沦为张无忌立威的垫脚石;二来,何太冲虽心术不正,却还守着中原武林的底线,抗元之时亦有几分功劳。
如此一来,废了他的 “男人本事”,已是最好的惩戒。而且何太冲与班淑娴本就夫妻不和,如今没了男女之分,或许做 “姐妹”,倒能多几分和睦。。。
料理了何太冲,张翠山转身往昆仑山深处行去。没一会,便寻到了张无忌。
此时张无忌已与杨逍、杨不悔分别,因怕再遇到何太冲夫妇,他一路往深山躲避,却没料到山中路径错综复杂,竟迷了路,再也找不到出山的方向。
见张无忌没什么大碍,张翠山便松了口气。随后他并未现身,而是直接向朱武连环庄而去。
先前他为了找九阳神功,曾化名 “曾铁牛”,混进庄中做过庄丁,如今也算是旧地重游,看看院中的现在的情况。
如今张翠山的轻功已臻化境,踏在地上竟无半分声响。在庄内穿梭往来,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一个庄丁能察觉他的踪迹。
朱武连环庄与几年前并无二致,唯有朱九真变了模样。当年的女童已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性子却愈发刁蛮。只见她牵着几条恶犬,在庄中四处游荡,以欺压奴仆为乐,下手毫不留情。
张翠山隐在暗处冷眼旁观,心中已盘算着要给这丫头些教训。可念头刚起,那几条恶犬似是嗅到了他的气息,突然狂吠起来。
张翠山不愿多生事端,转瞬间便没了踪影。朱九真本以为恶犬发现了什么,急忙抬眼往屋顶望去,却见屋顶上空空如也。
“瞎叫什么!” 朱九真恼羞成怒,扬手一鞭抽在领头的恶犬身上。那狗痛得哀鸣一声,缩起爪子往后退去,再也不敢出声
离开朱武连环庄,张翠山径直往藏有《九阳真经》的悬崖而去。到了崖边,他没有半分犹豫,纵身一跃,身形如鹰隼般朝着深谷直坠而下。
悬崖壁上还留着他先前嵌入的铁锥、岩钉,此行便是要将这些工具尽数拔除。绝不能给朱长龄留下攀爬离开的机会。
《九阳神功》中记载的 “壁虎游墙功” 堪称绝技,原着里张无忌曾落入赵敏的陷阱,即便陷阱四壁是纯钢所铸,打磨得光滑无隙,他也能凭此功攀爬而上。
此刻张翠山便借着这门功夫,在陡峭的悬崖间游走自如,不多时便将自己先前留下的痕迹彻底抹除。
随后他来到连接山洞的平台,望着那处狭窄的洞口,运起缩骨功,硬生生将身子挤了进去。
穿过洞口,眼前豁然开朗,只见山谷中花团锦簇,红花与绿树交相掩映,云雾缭绕间,竟宛若人间仙境。
“猿兄!” 张翠山朝着林中朗声喊道。
很快,一道雪白的身影从树林中跃出,正是那只白猿。
它毛发如雪,双目炯炯有神,见了张翠山,顿时激动得围着他连连跳跃,随后伸出长臂将他紧紧抱住,鼻尖在他身上不住地嗅来嗅去。
“你这鼻子倒是灵!” 张翠山哈哈一笑,从背后取下早已备好的美酒。
白猿见了酒坛,兴奋得吱吱叫,连忙凑上前来。一人一猿就地坐下,以野果为食,你一口我一口地对饮起来,畅快不已。
几日后,张无忌也辗转来到了朱武连环庄附近。他为了救助一只中箭受伤的猴子,不料引来了猎犬的追咬。一番缠斗后,他身负重伤,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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