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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92章 黄亦玫丢了心

我的画廊衣香鬓影,人流如织。一场汇集了多位大师画作的盛大展览正在这里举行,不仅吸引了众多艺术评论家和收藏家,连几位当红明星也慕名而来,闪光灯此起彼伏,将现场气氛烘托得如同电影节红毯。

我穿梭在宾客之间,与熟人寒暄,目光却不期然地捕捉到了入口处那两个熟悉的身影。苏乐仪亲昵地挽着黄亦玫的胳膊,正引导着她看向一幅巨大的抽象画。黄亦玫穿着一身剪裁优雅的黑色连衣裙,妆容精致,却难掩眉宇间深藏的疲惫与憔悴,整个人像一朵失了水分的玫瑰,虽然形态依旧,却少了往日那份夺目的鲜活。

看来自从tina走后,黄亦玫的心情一直都很低落。

乐仪眼尖地看到了我,拉着黄亦玫穿过人群走了过来。

“爸爸!”乐仪的声音清脆悦耳,她轻轻捏了捏黄亦玫的手臂,对我解释道,“我特意邀请妈妈来的,想让妈妈出来看看画,换换心情。”

我看向黄亦玫,她微微牵动嘴角,露出一丝算是笑意的表情,目光扫过周围熙攘的人群和墙上的画作,轻声说道:“展出举办得很盛大,也很成功。恭喜你。”

她的语气带着真诚,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我笑了笑,将功劳推了出去:“都是画廊经理筹划得好。”我顿了顿,看向黄亦玫,语气温和地补充道,“而且,这位经理还是你当初一手培养起来的得力干将呢。说起来,你才是我们画廊的奠基人。”

听到这话,黄亦玫的脸上才真正浮现出一抹带着追忆和些许自豪的笑意,那笑容让她憔悴的面容瞬间明亮了几分:“那是自然,我可是大功臣。”

这略带俏皮的话,仿佛让我们之间紧绷的气氛缓和了些许。

看着她此刻的模样,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我半是认真半是试探地开口:“当初离婚,你几乎什么都没要。这个画廊能有今天,你功不可没。如果你愿意……我把这个画廊送给你,如何?”

黄亦玫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她愣了一下,随即果断而优雅地摇了摇头,拒绝得干脆利落:“我才不要。”

一旁的苏乐仪却急了,摇晃着母亲的手臂劝说道:“妈妈,你要了吧!画廊这么大,你又懂行,而且你一直都喜欢艺术,你来管理多好呀!总比你现在……”

黄亦玫轻轻拍了拍女儿的手,打断了她的话,目光重新变得坚定而清醒,她看着我,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谢谢你的好意,苏哲。但真的不必了。过去的就是过去了,这里……已经与我没关系了。”

她的拒绝里,带着一份想要与过去彻底切割的决绝,也带着她一贯的骄傲。

周末的午后,客厅里弥漫着轻松的氛围。电视屏幕上跳跃着色彩鲜艳的游戏角色,我和苏乐仪盘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手指飞快地按着手柄。

“爸爸左边!小心!”乐仪激动地大喊,身子不自觉地歪向一边。

“放心,看我的!”我熟练地操控着角色,一个漂亮的连击解决了敌人。

苏谦坐在不远处的书桌前,戴着防蓝光眼镜,正专注地写着作业。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与游戏音效形成了奇妙的和谐。

门铃就在这时响起。阿姨开门后,振华哥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

“舅舅!”乐仪暂停了游戏,开心地打招呼。

苏谦也抬起头,礼貌地叫了声:“舅舅好。”

振华哥揉了揉乐仪的头发,又朝苏谦点点头,随即在我身边的沙发坐下。他的眉头微微蹙着,像是揣着什么心事。

“乐仪啊,”他斟酌着开口,“最近有空多去陪陪你妈妈。她这些天总是魂不守舍的,我看着都心疼。”

游戏画面定格在暂停界面,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连苏谦也停下了笔,悄悄转过头来。

我放下游戏手柄,叹了口气:“tina去世都一个月了,她还没走出来吗?”语气里带着些许不解,“亦玫有时候就是太多愁善感了。”

振华哥重重地叹了口气,身子往后靠在沙发背上:“就是啊。可这次特别严重,整天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画出来的都是些灰蒙蒙的东西。我劝她出去散心,她也不听。”

乐仪的小脸顿时写满了担忧:“我明天放学就去看妈妈。上次去的时候,她连我最爱吃的菠萝包都没动。”

苏谦默默地从书桌前站起来,给振华哥倒了杯水,小声说:“舅舅别担心,妹妹去陪阿姨,阿姨一定会开心的。”

看着孩子们的反应,我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窗外的阳光正好,客厅里温馨依旧,可那个曾经像玫瑰一样绚烂的女人,却独自在阴影里凋零。

“也许,”我轻声说,“有些伤痛需要更多时间。”

更生姐带着黄书昀也来到了我家,苏谦也不写作业了,孩子们的欢笑声从客厅隐约传来,伴随着玩具火车运行的哐当声和稚嫩的惊呼,保姆阿姨们温和的交谈声如同安稳的背景音。

书房里则是另一番静谧天地。我取出珍藏的紫砂壶,熟练地温具、置茶、冲泡。热水注入的刹那,陈年普洱特有的醇厚香气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振华哥和更生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安静地看着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

“看着你泡茶的样子。”振华哥忽然开口,眼神因回忆而变得柔和,“那时你第一次来我们家见父母,就是这样不慌不忙地泡茶,动作标准得像个老茶客。”

更生姐接过我递去的茶盏,轻轻点头,振华哥嘴角含笑道:“都以为你是南方人,毕竟这泡茶的手艺,连我爸都点头称赞。”

白瓷茶盏中,茶汤红浓明亮,散发着岁月沉淀的香气。我低头轻嗅茶香,不禁笑了:“时间过得真快,快得都快忘记当年那个毛头小子是什么样了。”

书房窗外,夕阳正好。振华哥端起茶盏,细细品了一口:“这茶,还是当年的味道。”

茶香氤氲中,我们三人相视而笑。那些青涩的初见、紧张的见家长、共同经历的岁月,都融在了这一盏温热的茶汤里。时光改变了太多,却也留下了最珍贵的部分——那些经年不变的友情,就如同这壶老茶,越陈越香。

更生姐轻轻放下茶盏,瓷器与木质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她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望向我,语气却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

对了,苏哲。她的声音很轻,tina说的你爱的那个人,是玫瑰吧?

噗——振华哥刚入口的茶差点喷出来,他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话,怎么可能!他的声音因震惊而拔高,目光在我和更生姐之间来回扫视,更生,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更生姐没有理会我们两人的震惊,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我,那双看透世情的眼睛里没有半分猜测,只有笃定。

不然呢?她微微前倾身子,声音压得更低,tina怎么会知道苏哲爱的人是谁?她临终前非要见你一面,说的却是让你和爱的人过一生。如果那个人是晓荷,你们明明已经在一起了,这话岂不是多余?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温热的茶盏,喉结轻轻滚动。书房角落的老式座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每一秒都像是在拷问我的内心。

振华哥看着我沉默的反应,脸上的震惊渐渐转变为难以置信的恍然。他的嘴唇微微张开,目光由疑惑转为探究,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神情上。

苏哲......振华哥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你爱的人......真的是玫瑰?

窗外的夕阳正好偏移角度,一道金光斜射进书房,在空气中划出清晰的光束,尘埃在光束中缓缓飞舞。我望着那道光,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穿着红裙在阳光下旋转的黄亦玫,那个我从未真正放下的身影。

更生姐轻轻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你们啊......

我终于低下头,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这个被时光深埋的秘密,终究还是在茶香中被温柔而残酷地揭开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

振华哥那句未说完的话像一把悬在半空的利刃——“那你爱玫瑰……”

书房厚重的实木门无声地向内开启,白晓荷端着一个精致的果盘站在门口,盘子里切好的水果还冒着丝丝凉气。她脸上原本带着的温和笑意,在捕捉到空气中不寻常的张力与那句戛然而止的问话时,瞬间凝固。

“爱……玫瑰……?”

她极轻地重复了这两个关键词,声音低得几乎像是耳语,却像一块巨石砸进了寂静的深潭。

我能清晰地看见她眼中闪过的错愕,转为一种难以置信的茫然。她端着果盘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出白色,但她的身形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姿态,只是站在那里,仿佛突然忘记了该如何迈步。

振华哥张着嘴,后半句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脸上写满了“完蛋了”的懊恼与惊慌。更生姐则是下意识地用手掩住了唇,眼中流露出担忧与一丝自责,仿佛在责怪自己挑起了这个话题。

书房里,只有那座老式座钟还在不识趣地滴答作响,每一秒都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弦上。空气中弥漫的普洱茶香,此刻闻起来竟带着几分苦涩。

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仿佛坠入了冰窟。目光与白晓荷在空中相遇,她眼中那份逐渐清晰的痛楚,像一根细针,刺得我无处遁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猛地回过神来,强迫自己扯出一个自然的笑容,接过振华哥未完的话:

“可不是爱玫瑰吗?”我的声音刻意提高了几分,带着轻松调侃的语调,“我们这不都在操心玫瑰的终身大事?振华哥刚才还在说,庄国栋这是还没追到吗?都这么久了,效率也太低了。”

说着,我自然地起身走向白晓荷,接过她手中微凉的果盘,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她的手,感觉到一阵冰凉。

“站门口做什么?快来尝尝更生姐带来的新茶。”我侧身让出通道,顺势揽住她的肩,将她带进书房这个凝固的空间里。

振华哥立刻反应过来,马上接话:“就是!国栋这小子也太不中用了,追个人追了这么久都没个结果。”他夸张地摇头叹气,试图掩饰方才的失态。

更生姐也迅速挂上得体的微笑,起身接过果盘:“晓荷来得正好,我们刚还在说该给玫瑰介绍几个新对象。”

白晓荷的目光在我们三人脸上缓缓扫过,那双总是平静如水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疑虑,但最终还是化为一个浅浅的微笑:“庄先生人是不错,但感情的事,终究要看缘分。”

“是啊是啊,缘分最重要。”振华哥连忙附和,端起茶杯猛喝一口,险些被呛到。

我暗中松了口气,感觉到掌下白晓荷的肩膀渐渐放松下来。更生姐适时地岔开话题,说起最近工作是的趣闻,振华哥也跟着讲起建筑上的笑话。

茶香依旧袅袅,笑声重新在书房里响起,只是每个人的笑容底下,都藏着一丝未来得及消散的惊悸。

送走振华哥和更生姐,关上门的瞬间,屋内的空气仿佛突然变得稀薄。我靠在门板上,长长舒了口气,感觉后背的衬衫已被冷汗浸湿一片。

还没等我平复心情,白晓荷就从身后轻轻抱住了我。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背心,声音闷闷地传来:

“刚才...他们说谁爱玫瑰?”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但立即转身将白晓荷拥入怀中,手指自然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语气故作轻松:

“还能有谁?国栋哥啊。”我低头在白晓荷额间落下一吻,“他还在追亦玫呢,可惜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客厅的灯光温柔地洒在白晓荷脸上,我清楚地看见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疑虑。但白晓荷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把脸埋在我胸前:

“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我捧起白晓荷的脸,故意板起面孔。

白晓荷凝视着我的眼睛,目光像要穿透我的灵魂。半晌,才终于露出今晚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你要是敢,我就带着谦谦搬出去住。”

“那可不行。”我收紧手臂,把白晓荷更深地拥入怀中,“这个家少了谁都不完整。”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影子。我们相拥站在玄关处,仿佛两棵相互依偎的树。我能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但心底某个角落却泛起细密的刺痛。

“晓荷,”我轻声说,“有些过去,就让它过去好不好?”

白晓荷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我。这个拥抱很温暖,却让我莫名想起很多年前,另一个女子也曾这样用力地抱过我,像要把自己烙进我的生命里。

夜色渐深,我们在静谧中相拥而立,我们用拥抱来确认彼此的存在。至于那些藏在岁月深处的秘密,就让它继续沉睡吧。

夕阳的余晖透过清华园家属院,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黄亦玫正蹲在阳台修剪玫瑰,手上沾满了泥土的芬芳。父亲坐在藤椅上,膝上盖着薄毯,目光始终追随着女儿的身影。

“玫瑰,”父亲黄剑知终于开口,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沙哑,“昨天隔壁陈伯伯来喝茶,说起他小儿子刚从英国回来……”

黄亦玫手中的剪刀顿了顿,几片玫瑰叶子飘落在地。她继续修剪着枝条,轻声打断:“爸,我现在的画展筹备正到关键时候,哪有心思考虑这些。”

黄剑知叹了口气,藤椅发出吱呀的声响。他看着女儿专注的侧脸,想起她年轻时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如今却宁愿与这些带刺的玫瑰作伴。

“你总不能一直一个人。”黄剑知的声音里透着心疼,“我这把年纪了,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哪天我走了,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黄亦玫放下剪刀,走到父亲身边蹲下,握住他布满皱纹的手:“我不是还有您陪着吗?再说,乐仪有空也会来看我,哥他们也常来。”

“那不一样。”黄剑知摇头,眼神忧虑,“你还年轻,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在身边。我看庄先生上次来……”

“爸,”黄亦玫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草屑,“我去给您热药。”

黄亦玫转身走进厨房,靠在料理台边深深吸了口气。窗外的玫瑰在暮色中依然娇艳,她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父亲的担忧她何尝不懂,只是经历过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情后,她反而更享受现在的平静。

晚饭时,黄剑知又提起这个话题:“人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爸不是要你随便找个人凑合,是希望你能遇到真心待你的人。”

黄亦玫给父亲夹了块他爱吃的蒸鱼,柔声说:“我知道您是为我好。可是爸,现在的我很快乐,真的。”

她望向窗外,夜色中的玫瑰园静谧美好。或许在父亲眼里,单身意味着孤独,但对黄亦玫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自由的绽放。只是看着父亲担忧的眼神,她终究不忍再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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