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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88章 黄亦玫拒绝了庄国栋

傍晚时分,我正坐在画室里整理画稿,门外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苏乐仪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进来,脸上洋溢着藏不住的喜悦。

“爸爸!爸爸!”她扑到我的书桌旁,眼睛亮晶晶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放下手中的画笔,将她揽到身边,轻轻擦去她鼻尖上的汗珠:“什么事让我们的小公主这么开心?”

“妈妈没有接受庄叔叔!”苏乐仪的声音清脆得像风铃,“她拒绝庄叔叔了!”

我整个人愣住了,手中的动作骤然停止。画笔从指间滑落,在未完成的画作上划出一道突兀的痕迹。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是真的!”乐仪兴奋地手舞足蹈,“今天庄叔叔来找妈妈,带了一大束红玫瑰,还拿着一个小盒子。我偷偷躲在楼梯口,看见他单膝跪地...”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庄国栋这是要求婚?

“然后呢?”我急切地问。

“妈妈说:‘对不起,国栋。’”乐仪惟妙惟肖地模仿着黄亦玫的语气,“庄叔叔的脸色一下子就白了。”

我靠在椅背上,脑海中一片混乱。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就在上周,我还跟黄振华信誓旦旦地说板上钉钉。

乐仪继续说,小脸上带着认真的表情,“妈妈还说她根本没有喜欢喜欢庄叔叔,她没有心动的感觉。”

我怔怔地看着窗外,夕阳正缓缓沉入高楼之后,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玫瑰金色。

“爸爸,你不高兴吗?”乐仪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小声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要妈妈觉得幸福就好。”

但内心的震惊依然挥之不去。黄亦玫这个决定,完全颠覆了我对她的认知。记得《玫瑰的故事》里,黄亦玫非常喜欢庄国栋,这是出场顺序不一样影响了。

我拾起掉落的画笔,看着画纸上那道突兀的划痕,忽然觉得这就像命运开的一个玩笑。

原来,即使知道故事的剧本,人生的轨迹依然充满变数。

马蹄踏过草地的声音如急促的鼓点,我俯身在马背上,感受着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这匹名叫“追风”的纯血马是我最近的新宠,每次骑上它,都能让我暂时忘却所有烦恼。

正当我准备催马加速时,场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黄振华穿着熨帖的衬衫和西裤,与马场的休闲氛围格格不入。我轻拉缰绳,让马放缓脚步,慢慢踱到他面前。

“振华哥,你怎么来了?”我利落地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等候在一旁的马童,“感觉你挺神出鬼没的。”

振华哥露出一个难得的狡黠笑容:“我有苏乐仪这个小间谍啊。”

我恍然大悟,不禁笑出声。这个小丫头,居然成了她舅舅的“眼线”。

“说吧,找我什么事?”我用毛巾擦着额头的汗,示意振华哥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下。

侍者为我们端来冰镇柠檬水。振华哥抿了一口,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玫瑰太不懂事了!国栋这么好的条件,她居然拒绝了。”

我靠在藤编椅背上,阳光透过遮阳伞的缝隙,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传来其他骑手的吆喝声和马匹的嘶鸣。

“我也很意外。”我老实承认,“按理说,国栋哥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这次可是输了。”振华哥的语气带着些许得意,“当初在高尔夫球场,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他们一定会在一起吗?”

我顿了顿,看着马场上几匹正在热身的名驹,忽然有了灵感:“也许国栋哥再追追?赛马场上,有时候最好的马不一定最先冲到终点。可能是时间还未到。”

振华哥的眼睛亮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前倾:“你的意思是...不要放弃?”

“感情这种事,就像驯马。”我慢条斯理地说,“有的马性子烈,需要更多的耐心和技巧。玫瑰从来就不是那种会轻易被征服的人。”

侍者又为我们添了饮料。振华哥若有所思地转动着手中的玻璃杯,冰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振华哥忽然抬起头,眼神重新燃起希望,“你说得对。”

“我这就给国栋打电话,”振华哥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让他千万别放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嘛!”

看着振华哥重新振作的样子,我不禁感慨。这个做哥哥的,对妹妹的婚事比对自己的事业还要上心。

“不过振华哥,”在他拨号前,我忍不住提醒,“感情的事,最终还是要看他们自己的缘分。我们外人,最多只能敲敲边鼓。”

振华哥点点头,但显然没太听进去,已经对着手机那头的庄国栋滔滔不绝地传授起“追妻心得”来。

我站起身,重新走向马厩。马童已经为“追风”备好了鞍。翻身上马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黄亦玫曾经说过的话:“我不是任何人的战利品,谁征服谁还不知道呢”

看着振华哥在远处打电话时眉飞色舞的样子,我还是把这句话咽了回去。有些路,总要自己走过才明白;有些人,总要错过才懂得。

我轻夹马腹,“追风”立刻领会了我的意图,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风声在耳边呼啸,这一刻,我仿佛理解了黄亦玫的选择——有时候,独自驰骋的快乐,远胜过被人牵引的安全。

马氏集团的周年酒会上,水晶吊灯的光芒流淌在香槟塔上,衣香鬓影间弥漫着优雅的爵士乐。我正与几位商界老友寒暄,忽然听见露台方向传来一阵骚动。

“这位先生,请你自重...”

熟悉的声音让我心头一动。循声走去,在落地窗边看见黄亦玫被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纠缠。她今天穿了件宝蓝色露背长裙,像一颗突然坠入会场的星星,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我刚要上前解围,她却先一步看见了我。几乎是同时,她快步走来,极其自然地挽住我的手臂,转身对那个追来的男人扬起下巴:

“别再缠着我了,我有男伴。”

那男人打量了我一眼,悻悻离去。我低头看她,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我问。

“帮老板办事,没想到遇到个难缠的家伙。”她整理了下微乱的发丝,动作依然优雅,“谢了。”

我微微颔首:“可以松开手了。”目光扫过她仍搭在我袖口的手指,“我怕晓荷知道了。”

黄亦玫的手应声松开,眼神却复杂起来。她上下打量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

“你这什么情况?挽个手都怕晓荷姐吃醋?”

香槟的气泡在杯中升腾,映着黄亦玫探究的目光。我忽然想起多年前,也是这样一场酒会,她穿着红色连衣裙,在舞池中央旋转,像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晓荷姐最怕你了。”我实话实说。

黄亦玫先是一愣,随即笑开来,眼角细细的纹路都透着得意:“我知道自己魅力四射,没想到对你还有这么强的杀伤力。”

侍者端着托盘经过,我换了杯苏打水,忍不住笑她:“你别臭美了,我对你没兴趣,是晓荷担心而已。”

她歪着头看我,宝蓝色的耳坠在灯下晃动:“看来晓荷姐终于学会吃醋了?我记得她以前总是淡淡的,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不是吃醋,”我纠正她,“是在乎。”

音乐适时地换成了一支慢板舞曲。几对男女相拥着滑入舞池,我们的目光跟着他们飘远,曾经我和黄亦玫也是这样的跳舞。

黄亦玫邀请道:“好久没跳了,来一曲”。

我拒绝了,黄亦玫气笑道:“你这是第二次拒绝我了”。

我还没反映过来,黄亦玫就走了,带走了酒会上无数男人的眼光。

酒会还在继续,但我已经准备离开。走出酒店时,夜风扑面而来,带着都市特有的气息。我回头看了眼灯火通明的大厅,黄亦玫正与人谈笑风生,仿佛刚才的插曲从未发生。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我们都学会了在恰当的时候放手,在正确的地方坚守。

周日的午后阳光正好,透过落地窗洒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更生姐的儿子黄书昀和苏乐仪正坐在地毯上拼乐高,两个孩子头挨着头,专注得像在完成什么重大工程。

“表弟,这个送给你。”乐仪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机器人钥匙扣,递给书昀,“是我在学校手工课上做的。”

书昀的小脸顿时亮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接过礼物,奶声奶气地说:“谢谢姐姐。”

更生姐和我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她叉起一块蜜瓜,慢条斯理地吃着,我则喝着冰镇柠檬茶,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说起来,”更生姐放下水果叉,突然压低了声音,“庄国栋还在追玫瑰呢,又被拒绝了。”

我差点被柠檬茶呛到:“还没追到?这都大半年了吧?”

“何止没追到,”更生姐摇摇头,“玫瑰现在看见他都绕道走,说是被缠得烦了。”

我若有所思地摩挲着玻璃杯上的水珠。窗外,一只知了不知疲倦地鸣叫着,给这个慵懒的午后增添了几分躁动。

“我觉得...”更生姐突然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玫瑰可能喜欢你。”

“噗——”这次我真的被茶水呛到了,连连咳嗽。更生姐好心地拍着我的背,眼神却带着看好戏的狡黠。

“你开什么玩笑?”我终于顺过气来,哭笑不得,“追黄亦玫的人能从祖国的头排到尾,她是那种会吃回头草的人嘛”

更生姐不以为然:“爱情这东西说不准的。而且玫瑰年纪不小了,之前她为什么拒绝年少何西?不就是觉得对方太年轻,在一起不靠谱吗?她现在考虑得越来越实际了。”

我坚定地摇头:“你不了解黄亦玫。她是那种就算只剩一口气,也要将爱情进行到底的人。到老都要优雅地美着,她绝不是个会将就的人。”

两个孩子似乎完成了乐高作品,兴奋地举起来给我们看。那是一座歪歪扭扭的城堡,却充满了童真的创意,我向他们竖起大拇指。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魅力有多大?”更生姐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要不你试试对外宣布恢复单身,看看会有多少人追着你跑。”

我顿时警觉地坐直身体:“你别吓我,等会儿晓荷正好回来听到...”

更生姐白了我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你现在,都快不是你了。以前那个洒脱不羁的艺术家去哪儿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白晓荷提着购物袋走进来,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

乐仪第一个跑过去,“白阿姨!”

晓荷温柔地摸摸乐仪的头,目光扫过客厅,最后落在我身上,微微一笑:“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更生姐立刻换上若无其事的表情:“在说孩子们感情真好。”

我看着晓荷走向洗手间的背影,阳光照在她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衫上,忽然感到一阵心安。

更生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轻轻叹了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剑道馆内,竹剑破空的声音清脆有力。我许久未至,动作做下来竟有些生疏了。正调整呼吸时,拉门被轻轻推开,逆光中站着一个高挑身影。

“黄亦玫?”我差点没拿稳手中的竹剑,“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她穿着一身简约的运动装,长发利落地束成高马尾,与平日里的妩媚截然不同。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她目光灼灼地打量着馆内陈列的护具和墙上的“心”字挂轴。

“看着挺好玩的。”她终于开口,手指轻触挂在墙上的面罩,“你教我。”

我本想推辞,但看她眼中闪烁的认真,便唤来了相熟的教练。出乎意料,黄亦玫学得极快,已经掌握基本步法和握剑姿势。她专注地重复着“面”的击打动作,每一次挥剑都带着惊人的爆发力。

“手腕再放松些。”我忍不住出声指导。

她调整姿势,再次挥剑,这一次的动作干净利落。教练在一旁赞许地点头:“黄小姐很有天赋。”

两小时后,我累得坐在道馆边缘的木地板上休息。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我仰头喝着矿泉水,看着黄亦玫仍在认真练习。阳光从高窗洒下,勾勒出她专注的侧脸。

她终于停下,摘下面罩,在我身边坐下。发丝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上,她却笑得格外明亮。

“没想到剑术这么好玩。”她用毛巾擦拭着脖颈,“早知道以前就让你带我来玩了。”

“你学得非常快。”我由衷赞叹。

“那是。”她扬起下巴,带着几分小得意,“只要肯学,都很简单。”

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睛,我不禁笑了:“确实,你挺飒的。”

“迷倒你了吗?”她突然凑近,眼中带着狡黠的光。

我向后仰了仰,坦然道:“确实喜欢看又A又飒的美女练剑,不仅限于你。看美女是我的喜好。”

“小心我告状白晓荷。”她佯装威胁地眯起眼。

我哈哈大笑:“不需要你告诉,晓荷知道。她还说多看美女能延年益寿呢!”

黄亦玫气呼呼地抓起竹剑的剑鞘轻轻拍打我的手臂。

看着黄亦玫的背影消失在更衣室门口,总是追求极致浪漫的黄亦玫,如今的她,依然热烈,却多了几分坚韧。就像剑道,看似刚猛,实则需要极大的耐心与克制。

也许,每个人都在时光中悄然改变,只是自己尚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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