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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85章 苏哲和父亲桉树下的告别

悉尼的深秋,蓝花楹开得正盛。我推着父亲的轮椅,在皇家植物园的小径上缓缓前行。桉树的气息清冽而熟悉,像极了记忆中父亲身上的味道。

“记得你小时候最怕桉树的味道。”父亲忽然开口,声音虚弱却带着笑意,“说像药一样。”

我在他身旁的长椅坐下,为他拢了拢膝上的毛毯。癌细胞已经扩散到全身,但那双眼睛依然清澈,像悉尼港的海水。

“后来是您告诉我,桉树是澳洲的灵魂,闻得久了就会爱上。”我寻找着苏哲的记忆轻声回应。

父亲满意地点头,目光投向远处的情人港。海鸥在低空盘旋,翅膀掠过午后的阳光。

医生上星期就说了,父亲的时间不多了。我放下国内的一切飞来悉尼,陪他走这最后一程。这些日子,我们很少谈论生死,更多的是回忆——回忆他从遇到母亲开始,回忆我童年时他每个周末带我去浅水湾游泳的时光。

有一天傍晚,我看着夕阳突然问,“父亲,你恨我吗?我选择了留在国内。”

他枯瘦的手握着我:“曾经有过不理解。但现在我明白了,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

我的眼眶湿润了:“你是伟大的父亲,尊重了儿子的选择。”

随着病情加重,我们的对话越来越简短,但默契却与日俱增。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明白彼此的需要。有时我只是静静地坐在他床边工作,他睡着,我守着,空气中只有他微弱的呼吸声和我的键盘声。

十一月的某个清晨,父亲精神突然好了许多,要求去邦迪海滩。我开车带他去我们最爱的那个观景台。海风很大,我替他戴上羊毛帽,他像孩子般顺从。

“看那边。”他指着海浪中冲浪的年轻人,“你十五岁时,我在这里教过你冲浪。”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件事我早已忘记,只记得那次呛了不少海水。

“你摔了无数次,但从不放弃。”父亲的目光悠远,“那时我就知道,你会过得很好。”

父爱如同一部撼动人心的巨着,读懂了他,便读懂了人生的真谛。

父爱坚如磐石,伟岸而不可动摇,它如同大山般为我们遮风挡雨,永远是我们坚强的后盾。无论生活如何困苦,家庭的重担如何沉重,父亲都会默默承受,竭尽全力地保护我们。

同时,父爱又如同深邃的大海,宽广而深沉。父亲虽不常言爱,却以大海般的胸怀包容我们的任性和过错。他用真诚和善良的心教导我们,要成为诚实善良、有责任心和担当的人。

如此深沉而真挚的父爱,让我不禁感慨:父爱如山,如海,为我们撑起一片晴空,指引我们人生的方向。就像《玫瑰的故事》里每个人都在追寻自己的真爱与自由。

最后一次推他在植物园散步时,桉树花落如雪。父亲示意我停下,我们在一棵巨大的桉树下休息。

“我准备好了。”他平静地说,像在谈论明天的天气。

我蹲下身,与他平视。他的眼睛像历经沧桑却依然清澈的海。

“我很庆幸,”他轻声说,“最后的日子有你陪着。”

我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最终只化作一句:“我也很庆幸,爸爸。”

他微微一笑,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桉树的影子在我们身上轻轻摇晃,像温柔的抚慰。

父亲在三天后的凌晨安详离世。整理遗物时,我发现他床头柜里放着一本相册,全是我从小到大的照片,每张背面都仔细标注着日期和地点。最后一页,是我和白晓荷及孩子们的合影。”

站在父亲澳洲房子的阳台上,望着远处的大海,我忽然明白:爱从来不会因为距离而消减。就像这些遍布澳洲的桉树,即使远离故土,依然在异乡的土地上茁壮生长,开出属于自己的花。

机场的喧嚣仿佛被一层透明的薄膜隔绝在外。我站在航站楼的玻璃幕墙前,看着母亲瘦削却挺直的背影消失在安检通道的转角。她的手没有一丝犹豫,甚至没有回头。

三天前,我们在父亲墓前道别。那是个典型的悉尼秋天,阳光明媚得近乎残忍。母亲穿着一身素色连衣裙,俯身将一束桉树枝放在墓碑前。

“你父亲最爱这个味道。”她直起身,目光平静地望向远处那片桉树林,“他说这味道让他想起故乡的樟树。”

我最后一次尝试说服她:“妈,一个人在这里太孤单了。跟我回去吧,乐仪和谦谦都很想你。”

她转过身,斑白的发丝在风中轻扬,嘴角挂着和父亲如出一辙的温柔笑意:“孤单?不会的。这里每一棵桉树都认识我,每片云都知道我的故事。”

回到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别墅,母亲开始有条不紊地为我整理行李。她的动作不疾不徐,仿佛我只是来度过一个寻常的假期。

“记得把这些桉树油带给晓荷,对她的失眠有好处。”她把几个精致的小瓶子放进我的行李箱,“乐仪喜欢的那家蜂蜜,我托人买了两罐,放在侧袋里了。”

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突然意识到这就是她告别的方式——用细致的关怀,来代替说不出口的眷恋。

临走前的夜晚,我们坐在阳台上看星星。南半球的星空与国内截然不同,银河像一条发光的河流横亘天际。

“知道你父亲为什么选择这里吗?”母亲突然问。

我摇摇头。

“因为我们第一次来澳洲旅行时,就是在这个阳台看星星。他说这里的星空让他觉得,无论相隔多远,我们都活在同一个宇宙里。”她抿了一口红茶,目光悠远,“现在他在这里,我怎么能走?”

清晨的阳光洒进客厅,母亲坚持要自己开车送我去机场。路上我们很少说话,车载收音机里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等红灯时,她突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膝盖,就像我小时候那样。

“别担心我。”她说,“我有我的玫瑰园要照顾。”

我知道她指的是后院那片父亲亲手栽种的玫瑰。每年春天,那里都会开满大朵大朵的深红色玫瑰,父亲曾说那是母亲的颜色。

在值机柜台前,我紧紧拥抱她。她比看起来还要瘦小,在我怀里轻得像一片桉树叶。但我能感受到她脊梁里那股倔强的力量。

“每个月都要视频。”我叮嘱。

“好。”

“有事随时打电话,我马上飞过来。”

“好。”

“照顾好自己。”

这次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推开我,替我理了理衣领:“快去吧,别误了飞机。”

她转身离开的背影让我想起了,曾经父亲搂着她的肩,两人头也不回地走向登机口,像一对要去冒险的年轻人。

登机后,我收到母亲发来的照片。是她站在玫瑰园里的自拍,身后是盛开的花丛,她笑得很灿烂。照片下面有一行字:

“你父亲说得对,每个人都要在自己的土壤里开花。”

飞机起飞时,我从舷窗往下看,悉尼港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我想起父亲生前常说的话:“爱不是束缚,是成全。”

也许这就是爱的真谛——不是紧紧相拥,而是学会在适当的时候放手。就像这些遍布澳洲的桉树,即使相隔万里,依然在风中唱着同一首歌。

而母亲选择留下,不是因为她不爱我们,而是因为她要继续书写属于她和父亲的爱情故事。在那片开满玫瑰和桉树的土地上,她永远不是一个人。

飞机降落在国际机场时,夜幕已经低垂。穿过廊桥,我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接机口的白晓荷。她穿着浅灰色的针织衫,双手交叠在身前,像一株安静生长的苔藓。

没有热烈的拥抱,没有激动的呼喊。她只是走上前,轻轻握住我的手。

“累了罢?”她轻声问,手指在我掌心轻轻按了按。

回程的车上,我望着窗外流转的灯火,突然感到一阵恍惚。在澳洲陪伴父亲走完最后一程,又经历了与母亲的告别,仿佛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而白晓荷始终安静地开着车,偶尔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没有多余的追问。

回到家,她早已准备好一切。浴室里放着干净的毛巾,卧室的床头柜上有一杯温热的牛奶。她甚至记得把我最喜欢的阅读灯调到最舒适的亮度。

“先洗个热水澡。”她说着,轻轻推了推我的后背。

当我从浴室出来时,发现她正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个相册。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里面整齐地贴着我这些年来,她给我拍的照片,照片里的我眼光帅气,从青葱少年到商务风的精英摸样。

“这是...”

“每次想你的时候,我看看照片。”她低下头,声音轻得像耳语,“这样就好像在和你对话。”

这一刻,我突然被一种巨大的愧疚击中。想起这些年来,我总是那个高调示爱的人——送昂贵的礼物,准备盛大的惊喜,在众人面前毫不掩饰对她的感情。我以为这就是爱的全部。

而白晓荷,这个在实验室里度过大半青春的女子,用她独特的方式爱着我:在我熬夜工作时默默送来宵夜,在我得意时悄悄收起有我封面的财经杂志,在我失意时整理好所有数据陪我重新开始。她的爱像苔藓,不起眼,却能在最坚硬的岩石上扎根生长。

“你知道吗?”我握住她的手,“在澳洲的时候,我想明白了一件事。”

她抬起头,眼睛里有着细碎的光。

“我和亦玫其实很像。”我说,“我们都习惯用最热烈的方式去爱,像玫瑰一样,恨不得把所有的美丽和芬芳一次性绽放。”

白晓荷轻轻“嗯”了一声,等待我继续说下去。

“但你的爱不一样。”我把她的手贴在脸颊上,“你的爱是苔藓,安静,持久,不需要太多阳光也能顽强生长。”

她笑了,眼角泛起细密的纹路:“科研工作者的爱情,本来就是要用显微镜才能看见的。”

夜里,我醒来发现她不在身边。走到书房,看见她正对着电脑屏幕,上面是我父亲葬礼的照片。她的肩膀在轻轻颤抖。

我这才想起,这些天来,她从未在我面前流露过悲伤。她默默地安排好一切,做我最坚实的后盾,却把自己的情绪藏在心底。

“晓荷。”我轻声唤她。

她慌忙擦掉眼泪,试图关掉屏幕。我按住她的手,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她眼中那份深藏的爱——它不像玫瑰那样娇艳动人,却像苔藓般覆盖了我的整个生命。

“对不起,”我说,“这些年,让你辛苦了。”

她摇摇头,把头靠在我肩上:“爱本来就有不同的形态。你是玫瑰,我是苔藓,但我们都在努力生长,这就够了。”

这一刻,我忽然懂得:敢爱敢恨如玫瑰固然动人,但像苔藓般静默坚守的爱情,或许更需要勇气。而我很幸运,遇到了一个愿意用整个生命来读懂我的人。

清晨的阳光照进卧室,白晓荷还在熟睡。我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眉心落下一个吻。她无意识地往我怀里靠了靠,嘴角带着安心的笑意。

在这个平凡的早晨,我终于明白:最深的爱,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细节里,等待有心人去发现。而我和白晓荷,就像玫瑰与苔藓,以不同的方式,共同装点着这个叫做“爱情”的花园。

深夜的画室里,松节油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我刚刚完成一幅新作的最后修饰,往后退了一步,满意地端详着画布上奔放的笔触和浓烈的色彩。转身时,才发现白晓荷不知何时站在门边,手里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茶。

“看你灯还亮着。”她轻声说,把茶杯放在工作台上。

我接过茶杯,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手——指节处有细微的伤痕,那是长期操作实验器械留下的印记。突然想起多年前,我曾私下对振华哥抱怨,说晓荷这样的科研女性太过理性,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缺乏浪漫的细胞。

“谢谢。”我说,顺势想拉她的手,她却已经转身走向书房,“还有个数据要处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忽然想起昨天在书房偶然发现的笔记本。出于好奇,我翻开看了看,然后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般呆立当场。

那是一本实验记录模样的笔记本,但里面记录的却是关于我的一切——

“3月12日,他作画时习惯把画笔别在耳后。”

“4月5日,他喝咖啡时如果眯起眼睛,说明太苦了。”

每一页都用工整的小楷写着观察记录,旁边甚至还有简单的数据分析。翻到最后一页,最新的一条记录让我眼眶发热:“他父亲去世后,睡眠质量下降37%,需要增加薰衣草精油的使用频率。”

我放下茶杯,悄悄走进书房。白晓荷正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我站在她身后,看着那些跳动的数据曲线,突然明白了什么。

“晓荷,”我轻声问,“你当年为什么选择研究生物?”

她停下动作,略显惊讶地回头:“怎么突然问这个?”

“只是突然想了解。”

她推了推眼镜,眼神变得柔和:“因为生物不会说谎。它们用生长的方式表达一切——缺水时叶片会卷曲,日照不足时茎干会细长,所有的需求都写在形态上。”

这一刻,我恍然大悟。这个被我认为“不懂浪漫”的女人,其实一直在用她自己的方式深爱着我。就像她研究的生物,她的爱不张扬,却深深扎根在每一个日常的细节里。

我想起黄亦玫——我的前妻,她的爱像梵高的向日葵,浓烈、奔放,恨不得把所有的生命力一次性燃烧殆尽。而我的爱何尝不是如此?用盛大的惊喜、昂贵的礼物、激情澎湃的誓言来证明。

可是白晓荷,她的爱更像她实验室里的苔藓:安静、持久,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默默生长。不需要太多阳光,却能把坚硬的岩石化作肥沃的土壤。

“你知道吗?”我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我刚刚在画室里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

“我曾经以为浪漫是星空下的告白,是突如其来的惊喜。”我轻轻抚摸白晓荷指节的伤痕,“但现在我才知道,有人记得你所有的习惯,比你自己更了解你的需求,这才是最极致的浪漫。”

白晓荷微微脸红,想要抽回手,但我握得更紧了。

“我和亦玫都是画家,”我继续说,“我们习惯于用最鲜艳的色彩表达情感。但你的爱像最精密的光谱仪,能分辨出每一种情绪的细微差别。”

白晓荷终于抬起头,眼镜后的眼睛闪着光:“每个学科都有自己的语言。你们用色彩和线条,我用数据和观察。但我们在描述的,是同一个真相。”

夜深了,我们并肩站在阳台上。夜景璀璨如星河,我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爱有千万种形态,就像光有无数种波长。重要的是,总有人能看见你发出的频率。”

白晓荷靠在我肩上,轻声说:“明天要不要来实验室看看?我们新培育的玫瑰开花了。”

我忽然想起那个总是为爱痴狂的黄亦玫。她像一朵永远在寻找最适合土壤的玫瑰,而我和白晓荷,一个像肆意挥洒的油彩,一个像严谨精确的实验数据,原来都在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爱的定义。

“好。”我回答,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这一刻,我终于懂得:浪漫从来不止一种模样。有的人用诗歌倾诉爱意,有的人用方程式推导真心。而最美好的爱情,是即使说着不同的语言,也能听懂彼此心底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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