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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53章 苏哲父母从澳洲回国

客厅里弥漫着一种过于热烈的喜庆,我的父母特意从澳洲飞回,风尘仆仆却精神矍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如愿以偿的喜悦。玫瑰的父母也坐在一旁,四位长辈脸上是统一战线般的融融笑意,将我和玫瑰围在中间,像围住两只即将被甜蜜的“传统”捕获的小兽。

四位大人你一言我一语,仿佛已经为我们勾勒出一幅完美无缺的蓝图——喧闹的迎宾、繁琐的仪式、一桌桌的敬酒、无数熟悉或半生不熟的面孔带着审视和祝福的目光……这一切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朝着我和玫瑰兜头罩下。

我强颜欢笑,“爸,妈,我们更想要一个属于彼此的、安静的记忆。去一个我们都喜欢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那会比一场嘈杂的宴会更让我们觉得幸福和神圣。”

母亲拍着我的手:“傻孩子,就是因为是大事,才更要隆重啊!”

玫瑰的母亲也附和:“是啊,玫瑰,女孩子一辈子就这一次,可不能留下遗憾。”

“其实……”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原本就暗流涌动的湖面,“我……我也想有一场婚礼。”

我愣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之前我们明明一起规划过属于两个人的雪山或海边,那些画面曾在她眼中激起过同样明亮的光彩。

她避开我惊愕的目光,转向四位瞬间眉开眼笑的父母,声音渐渐有了底气:“女孩子嘛,总会幻想穿上婚纱的样子。”

父母们的喜悦几乎是喷涌而出的。母亲立刻握住玫瑰的手,连声说“这就对了!这才是懂事的好孩子!”。岳母的眼角甚至泛起了欣慰的泪光。我看到玫瑰在他们赞许的目光中,脸颊微红,那是一种愿望即将被满足的羞涩与兴奋。

“好吧。”我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和妥协后的倦怠。

“国内举办”。

“不行,绝对不行!”母亲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甚至有些激动,“我们在澳洲生活了这么多年,多少亲戚朋友。?”

刚刚平息的争执瞬间升级,变成了两条路线之间更尖锐的对立。我据理力争,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我和玫瑰的家人朋友也都在这里!”

我以为父母是西方思维的开明派,他们洒脱,原来也免不了俗。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谁也不肯退让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玫瑰,轻轻拉住了我的手臂。我看向她,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在我和我的父母之间逡巡,最终,用一种试图缓和气氛的、轻柔却让我心头一沉的声音开口了:

“其实……去澳洲办,也不是完全不行……”她的话像一颗冷水,猝不及防地浇在我正燃烧的斗志上。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明明是希望在国内办的!

玫瑰避开了我的目光,转而对着我父母,努力挤出一个懂事的微笑:“叔叔阿姨在澳洲确实有很多重要的朋友需要顾及。我们……我们也不能只考虑自己。”她顿了顿,手轻轻用力,像是在安抚我紧绷的肌肉,话却是对着我说的,“既然都是一定要办的,在哪里办,本质上也没那么重要,对不对?别为了这个,伤了和气。”

她为了不让我和父母的关系因她而彻底闹僵。她选择了牺牲自己,来维系这个尚未真正成为一家的“家”的表面的和平。

我父母脸上的神色立刻阴转晴,看着玫瑰的眼神充满了“识大体、明事理”的赞赏。母亲甚至感动地拍了拍玫瑰的手背:“好孩子,还是你懂事。”

这不该是我的玫瑰。我爱的,是那个能在阳光下肆意大笑,有着自己棱角和坚持的女子,而不是一个在传统与亲情面前,被慢慢磨去光彩的影子。

趁着我父母正低声交换意见的间隙,我轻轻碰了碰玫瑰的手背。她抬起头,眼中有迷茫和一丝疲惫。我凑近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近乎耳语的声音,迅速而清晰地说道:

“听着,一会儿你极力劝我去澳洲办,站在他们那边。我坚持必须在国内办,态度强硬,说不办就拉倒。明白吗?”

她的眼睛瞬间睁大,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像是暗夜里突然亮起的微光,迅速理解了这其中的战术。她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戏,开演了。

玫瑰深吸一口气,再转向我父母时,脸上挂上了恰到好处的恳切与“懂事”。她轻轻拉住我的胳膊,声音提高了些,足以让父母听清:“叔叔阿姨在澳洲准备了那么多,也是一片苦心。我们去澳洲办,不是也一样吗?何必非要惹叔叔阿姨生气?”

她演得真好,眉宇间那点委屈和努力斡旋的样子,几乎让我都要信了。

是时候了。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动作夸张,但力道轻柔),脸色沉下来,声音带着被“背叛”的怒意和不容置疑的坚决:

“一样?哪里一样?!”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成功地让父母惊得坐直了身体。“我说了,就在国内办!这是我的底线!我的婚礼,如果不能按我的想法来,那还有什么意义?不如不办!”

“不办”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炸响在客厅里。母亲倒吸一口凉气,父亲也皱紧了眉头。

玫瑰立刻“慌了”,转向我父母,语气焦急:“叔叔阿姨,你们看他……这,这怎么行啊……” 她完美地扮演了一个夹在中间、努力调和却无力回天的角色。

我将“固执己见”、“不懂事”的角色进行到底,冷着脸,摆出一副毫无商量余地的姿态:“没什么不行!要么国内,要么拉倒!你们自己选!”

我将这个艰难的皮球,连同“婚礼可能取消”的巨大压力,狠狠地踢还给了父母。

母亲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做最后的努力,但目光触及我毫无转圜余地的眼神,她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悠长的、充满了无可奈何的叹息。她眼角的细纹在这一刻似乎更深了些,那里面藏着的,是远在澳洲精心构想的、那些觥筹交错的热闹场面,正如同退潮般,迅速从她眼前褪去。

父亲沉默的时间更长。“罢了,罢了……”他摆了摆手,声音里带着一种浓重的倦意,“就……依你们吧。”

母亲努力想挤出一个支持的笑容,“你们年轻人喜欢就好……我们,我们也就是想看着你们热热闹闹的。”

玫瑰悄悄伸出手,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掌心温热,带着一丝轻颤,不知是因为方才演戏的紧张,还是因为目睹这份带着伤的妥协而心生不忍。

在玫瑰家,双方父母都在,聘礼摆在房间里,显得客厅有些拥挤了。

我将文件递给玫瑰父母:“礼金1亿现金,一套别墅房产证,这是劳斯莱斯幻影的定制合同,这是宾利慕尚的,这是迈巴赫S级的,都是你的名字,颜色按你喜欢的定。”

玫瑰打开了那个红木匣子。丝绒衬垫上,并非一两件珠宝,而是满满一匣子翡翠。从帝王绿蛋面项链到紫罗兰手镯,从冰种满绿戒指到巧雕摆件,每一件都水色饱满,莹润生光,是足以在拍卖行压轴的收藏级珍品。

玫瑰的母亲最先反应过来,她几乎是惶恐地摆着手:“这……这太贵重了!孩子,这我们不能收,这像什么话……”

她的父亲眉头紧锁,脸上的表情不是喜悦,而是深深的担忧:“你们年轻人过日子,感情好最重要,这些东西,太重了,怕是……”他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怕玫瑰承受不起。

振华哥也站了起来,语气严肃而关切:“阿哲,这手笔确实太大了,主要你对玫瑰好”

我走来牵起玫瑰的手,说道:“它们加起来,也不及你万分之一。”

婚礼的日子到了,一支豪华车队,宛如一条沉默而威严的巨龙,静候在酒店门口。每一辆车头都装饰着洁白的玫瑰与铃兰花环,统一的徽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当我和玫瑰乘坐的主花车缓缓驶出,整个车队随之启动,穿过城市的街道,引得路人纷纷驻足。这不仅仅是接亲,这是一场移动的盛宴,宣告着这个日子的非同凡响。

《婚礼进行曲》由现场的弦乐队奏响,伴郎伴娘们身着统一的高级灰与香槟色,踩着节奏成对入场。

最惹人怜爱的是前方那两个小花童,他们挎着藤编花篮,小手认真地将进口的白玫瑰与铃兰花瓣抛向空中,那些娇嫩的花瓣如同被祝福浸透的雪花,铺就一条芬芳的路。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通道的尽头。玫瑰出现了。她身着Vera wang的定制婚纱,巨大的裙摆如云如雾,Elie Saab标志性的精致蕾丝与水晶刺绣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长及地面的头纱下,她佩戴的珠宝简约却耀眼。

玫瑰的父亲,眼眶微红,郑重地将她的手交到我的手中。我们行走在铺着纯白地毯的通道上,两侧是极致精美的花艺路引,仿佛走在一个不真实的、只为此刻存在的梦里。

我们互换了定制的结婚戒指,我对着玫瑰说道:“玫瑰,余生多指教,从此以后是我们。”

玫瑰的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瞬间夺眶而出,她用力地点头,几乎是扑进你的怀里,带着哭音却无比清晰地回答:“苏哲,我爱你”。

台下,宾客席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许多女性亲友早已感动得拭泪。

餐食设在精心布置的宴会厅,水晶灯下流淌着现场乐队演奏的爵士乐,并非背景音,而是调动情绪的灵魂。当经典的《my heart will Go on》响起,不少宾客随之轻声哼唱。更令人惊喜的是,在席间,顶尖的魔术师穿梭桌旁,近距离的奇迹表演引来阵阵惊叹与欢笑,打破了传统宴席的刻板。

长长的餐台上,晶莹的冰雕散发着缕缕白气,银质餐盘里盛放着从中式慢烤牛肋排到西式香煎鹅肝的各式珍馐,色彩缤纷的甜品塔旁是冒着气泡的香槟塔,空气中交织着食物香气与宾客的欢谈。

振华哥端着一个精致的骨瓷盘,里面巧妙地搭配着几样他精选的菜肴,走到我身边。他用手肘轻轻碰了碰我,目光扫过那丰盛得有些惊人的餐台,以及远处仍在演奏着轻柔爵士乐的乐队,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赞赏、调侃和一丝真诚感慨的笑容。

“我说,”他压低了声音,凑近我,语气里带着兄长的亲昵,“你还真别说,这种自助餐式的,看着场面大,但大家随取随用,爱吃什么拿什么,还挺方便的,没那么些拘束的规矩。”

我笑着看他,知道他还有后文。

果然,他顿了顿,用叉子指了指餐台的方向,那里既有雕工精美的中式点心,也有现切的高级火腿和奶酪。“而且你看看你这搞的,龙虾鲍鱼旁边摆着意大利面,烤鸭卷饼挨着法式焗蜗牛,你这简直是……中西合璧,满汉全席加环球美食了都!”他摇了摇头,发出由衷的感叹:“太丰盛了,阵仗也太大了。”

他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是纯粹的兄弟情谊,没有嫉妒,只有为我感到高兴以及一点点自嘲式的玩笑:“你小子,这回可是把排场拉到顶了。我可告诉你,你这标准一立,以后我这个当哥的,压力可就太大了,你这让我以后怎么弄?我可办不起这个规格的!”

他的话里带着调侃,我拿起手边的香槟,与他碰了一下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哥,”我语气轻松地回应,“我这不也是被‘逼上梁山’嘛。再说了,你和更生姐的幸福,哪是用这个来衡量的。”我们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当盛宴接近尾声,我和玫瑰站在门口,与离去的亲友一一拥抱告别。

夜深了,窗外的霓虹渐渐稀疏,只有偶尔驶过的车灯在天花板上投下流动的光痕。

父母提议让我们去澳洲定居,母亲往前倾了倾身子:“听说澳洲艺术市场……”

“妈,我不去。”玫瑰情绪激动站起来,芒果块从水晶碗里震出来。

玫瑰转向我:“苏哲,我首先是我,其次才是你的妻子”。

我抚摩着她的后背,安慰道:“不会让你背井离乡的,我就跟着你”。

母亲看着我,气愤的说道:“苏哲,我们只有你一个儿子”。

我走过去,抱着母亲,撒娇道:“妈,我也只有你一个妈,我爱你,我会经常过去看你的”。

母亲气的笑道:“人家是女大不中留,我们是儿大不由娘”。

月光像被打碎的汞,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淌进来,在玫瑰汗湿的脊背上流动。空气里还浮动着**未散的气息,甜腻中带着一丝慵懒的咸。

我的手指轻轻梳理她散在我胸膛上的长发,发丝缠绕间,能感受到她心脏还在轻轻撞击我的皮肤,像受惊后渐渐平复的鸟儿。

“老婆。”我低声唤她,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微微动了动,脸颊在我胸口蹭了蹭,没有抬头。

“你别担心。”我的手掌抚过她光滑的背脊,像安抚一只猫,“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她终于抬起头。黑暗中,她的眼睛湿漉漉的,映着窗外零星的灯火,像蒙着水光的黑曜石。那里面还残留着方才激情时的迷离,此刻又添了几分怔忡和不安。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想白日里与父母的争执,想那个远在南半球的、陌生的澳洲,想她放不下的画廊和这里的整个生活。

“所有的问题,”我捧住她的脸,拇指擦过她微烫的脸颊,“都留给我来解决。”

她的睫毛轻轻刷过我的指尖。

“你就好好的,”我凑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声音放得更轻,带着笑意,“负责貌美如花。”

这句话终于让她嘴角弯了起来。不是平日里那种明媚张扬的笑,而是带着点嗔怪,又满是依赖的、柔软的笑意。她握起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我的肩膀。

“讨厌。”她把脸重新埋进我颈窝,声音闷闷的,但那份紧绷的僵硬感,已经从她身体里消失了。

我收拢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她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完美地契合着我的轮廓,仿佛生来就该待在这个怀抱里。窗外偶尔传来车辆驶过的声音,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在这个被夜色和彼此气息包裹的空间里,白日的争执、未来的不确定性似乎都暂时退潮了。我吻了吻她的发顶,发间是她惯用的、带着玫瑰与雪松味道的香气。

送父母去机场那天下着毛毛雨,反光镜里,玫瑰的红围巾在灰蒙蒙的候机楼前像一簇跳动的火焰。母亲临过关前突然折返,往玫瑰手里塞了个丝绒盒子:“你爸在博物馆商店看到的”

飞机掠过云层时,玫瑰打开盒子,那是一枚用澳洲欧泊制成的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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