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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46章 方协文乘虚而入

自从分手后,我没有再出现在玫瑰的世界中,只是助理忘记了通知,花店照样每天送黄玫瑰到黄亦玫的宿舍。

魔都的别墅,将我与外界的热闹隔绝。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永不熄灭的流光溢彩,而窗内,只有运动后残留的汗水气息、松节油的凛冽气味,以及一片死寂。

情绪的低落像一种实质的浓雾,弥漫在空间的每个角落。我试图用高强度的运动耗尽它,用重复的日常麻痹它,但最终,它们都汇流向了一个出口——画布。

当第二幅系统奖励的新作在你笔下逐渐成型时,一种与前作截然不同的气质,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

画布上,是一片暗黑的、抽象派的星空。

它没有梵高笔下那种旋转、炽热的生命感。相反,这片星空是沉寂的,甚至是吞噬性的。

底色是浓得化不开的普鲁士蓝与炭黑,它们交织、翻滚,如同深夜无风的海洋,又像心底那片无法驱散的阴郁。这不是宁静的夜空,这是情感的黑洞。

星子并非明亮闪烁的点,而是用刮刀蘸取银灰与钛白,以极其用力甚至粗暴的方式,甩、点、刮上去的。它们不是温柔的光芒,更像是凝固的泪滴,是挣扎中破碎的希望,是沉默中爆发的呐喊。有些星星的边缘甚至带着撕裂的痕迹,仿佛在挣脱这厚重的黑暗时耗尽了力气。

色彩的情绪:在深邃的蓝黑主调中,我不自觉地混入了一抹暗沉的绛紫或厚重的赭石,那是淤积的伤痛,是内心无法释怀的块垒。这些颜色并不鲜艳,却像隐藏的暗流,让整片星空在神秘之外,更添一份沉重与压抑。

笔触与构图:笔触是狂放而混乱的,大量的涂抹、叠加、刮擦,形成了深邃的、仿佛能吸入灵魂的纹理。构图可能是不稳定的,星辰的分布没有和谐的韵律,只有一种失重般的、漂浮不定的失序感,完美映射了我此刻无所依凭的内心。

站在这幅画前,我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冰冷气息。那片深邃而神秘的星空,不再引发对宇宙的遐想,而是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质问。它映照着我失去玫瑰后的世界——曾经璀璨的星系骤然熄灭,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零星、刺眼却无法带来温暖的残光。

这幅画,是我失恋情绪最直白、也最隐晦的宣泄。它将所有无法言说的痛苦、所有坚守秘密的孤独、所有不被理解的委屈,都凝固在了这片暗黑而抽象的星空之中。它挂在墙上,像一个永恒的、属于此刻的墓碑,标记着一段情感的死亡,以及一个男人在孤独中,与自我进行的沉默对话。

方协文即将毕业,他收到深圳一家互联网公司的入职通知,可他想继续留在魔都,等黄亦玫研究生毕业再说。

黄亦玫自从分手后,每天上课考试,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

方协文的生日邀请了黄亦玫,黄亦玫本来不想去,方协文告诉她,很多人,就当做学习后散心。黄亦玫看着有些无趣,呆了一会就走了。

方协文邀约玫瑰去听音乐会,朋友送的音乐票,黄亦玫拒绝了,方协文说高价买的,不去看,浪费了。黄亦玫去了,听了音乐她心情确实好了些。

黄亦玫最终还是把猫给了方协文代养,两个人因为猫也有了互动。

方协文说你上次说喜欢看日落,我知道一个地方看日落特别清楚,周末下午要不要一起去,黄亦玫去了。

方协文说我发烧了,发了信息,只有你回复我了,你能过来一趟,黄亦玫去了。

振华哥找到我,脸上早已不见了往日的熟稔与随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显而易见的焦躁,甚至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怒气。没跟我绕弯子,开门见山,语气又快又急:

“你还要在这里躲到什么时候?非得等到人都被抢走了才后悔吗?”

我眉头一皱,还没来得及回应,振华哥就抛出了那个让我心脏骤然缩紧的名字:

“那个叫方协文的小子!玫瑰她们学校那个!我现在可算看清楚了,这小子之前装得人模狗样,现在看你跟玫瑰分了,就跟闻到腥味的猫似的,天天变着花样缠着玫瑰!”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我托人打听过了,一个穷学生,要家世没家世,要根基没根基,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今天送本书,明天约着去听个什么破讲座,后天又借口请教问题……手段低级得很!但架不住他脸皮厚,天天在玫瑰眼前晃!”

振华哥越说越气,仿佛被纠缠的是他自己。他盯着我,眼神灼灼,几乎是带着命令的口吻:

“你去!你现在就去找玫瑰复合!低个头,认个错,能有多难?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玫瑰被那种上不了台面的小子骗走?你甘心吗?!”

振华哥的话语像一根根针,精准地刺向我心底最敏感、最不愿触碰的区域。那个我曾经觉得“土气”、不足为虑的学长,此刻在振华哥的描述里,成了一个阴险的、趁虚而入的掠夺者。

“穷小子”这三个字,更是带着一种现实的尖锐,试图刺痛我的自尊,激发出我的竞争欲和占有欲。

然而,在这股强烈的外部刺激下,我内心翻涌的,除了本能的不悦和警惕,更多的是一种复杂的无力感。振华哥不懂,问题的关键从来不是方协文是穷是富,脸皮是厚是薄,而在于横亘在我和玫瑰之间那道由“秘密”和“欺骗”筑成的高墙。这道墙不推倒,任何复合的请求都只是另一种形式的纠缠,甚至是对玫瑰的二次伤害。

我看着焦急的振华哥,知道他是在为我和玫瑰着急。但我也清楚地知道,在他带来的这个充满竞争意味的消息面前,我依然无法给出他想要的,那个冲出去“夺回所爱”的回应。我只是更深地陷进了自己的沉默与原则里,内心在天人交战。

振华哥离开了,我没去送他,坐在沙发上坐了一天。

魔都的夜色流淌进空旷的别墅,我拿起手机,解锁,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很久。通讯录里那个熟悉的名字,此刻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你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最终只化作最简单,却也最沉重的几个字:

「能见一面吗,在别墅。」

我将手机扔在沙发上,试图用踱步来分散注意力,但眼神却无法控制地一次次瞟向那漆黑的屏幕。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我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她可能根本不会回复;可能会回复一个冰冷的“不”;甚至可能已经将你拉黑……

就在这种焦灼的等待几乎要将你吞噬时——

“叮——”

一声清脆的提示音划破了寂静。

我几乎是扑过去抓起手机,屏幕亮起,那条新信息简洁到残酷,只有一个字:

「好。」

没有多余的询问,没有情绪的流露。就只是这么一个字。

别墅里,灯光柔和,气氛却如同绷紧的弦。黄亦玫坐在那里,像一尊美丽却冰冷的雕塑。我将那杯她最爱的鲜榨果汁轻轻推到她面前,她喝了一口就放下。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这个姿态本身就充满了祈求的意味。

“玫瑰,对不起。” 声音因紧张而干涩,“伤害了你,是我的错。……除了那个**,它关乎别人,我真的不能说。但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愿意告诉你。以后……我做任何事,都会先告诉你,向你报备。”

我的这番话,是我能做出的最大让步,是我在“原则”与“爱情”之间的艰难妥协。我低头了。

玫瑰沉默着,但这沉默不再是最初坚硬的冰,而像是在积蓄着风暴。

我鼓起勇气,站起身,走过去,轻轻地抱住了她。玫瑰没有反抗,身体却依旧僵硬。这份默许让我心头一喜,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微光。

我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起初,她没有任何回应,唇瓣冰凉,像在无声地抗议。我不甘心,用更深入的吻试图温暖她,撬开她的心防。

就在这时,风暴爆发了。

玫瑰开始用力拍打我的后背和肩膀,不是**,而是积压已久的愤怒和委屈终于找到了出口。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质问道,“说分手就分手!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我也很难受啊!你怎么就那么干脆……”

玫瑰的捶打并不重,却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

“你怎么……你怎么就这么放手……你不知道挽留的吗?!你就不能……不能多坚持一下吗?!”

这些话,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哭诉。玫瑰介意的,或许不仅仅是那个秘密,更是我“放手”的姿态,是我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不顾一切地来挽留她。这是女性在情感中常见的矛盾心理——嘴上说着决绝的话,心里却藏着被坚定选择的渴望。

玫瑰的眼泪和控诉,瞬间融化了我心中最后一点所谓的“原则”和“骄傲”。我不再试图用语言解释,只是更紧地抱住她,任由玫瑰拍打,在玫瑰耳边重复着“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了……”

当愤怒随着眼泪流走,剩下的便是**的思念和从未熄灭的爱意。我感受到玫瑰的拍打渐渐变成了无力的抓握,然后,玫瑰的手臂环上了你的脖颈,开始热烈地回应我的吻。

那一刻,所有的言语都失去了意义。我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卧室。玫瑰没有丝毫抗拒,反而将脸埋在我的颈窝,用行动默许了接下来的一切。

在卧室里,之前的对抗彻底转化为一种近乎绝望的亲密。玫瑰的回应如此热烈,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我的存在,确认失而复得的真实,也仿佛要榨干彼此所有的力气,来忘记那些伤害和猜疑。

激情的余温尚未散尽,卧室里弥漫着亲密过后的温热与宁静。我们相拥着,肢体交缠,仿佛之前的裂痕从未存在。但就在这片温存之中,玫瑰的声音轻轻响起,像一颗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漾开了底下潜藏的汹涌暗流。

玫瑰没有看我,目光停留在天花板朦胧的光影里,声音还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

“振华哥,更生姐,tina,还有我爸妈……”她逐一数着这些名字,语气里有一种复杂的感慨,“他们所有人,都在我面前说你的好话。”

我静静地听着,心中或许有一丝暖意,感激那些为我说话的人。

但她的语调随即一转,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委屈和困惑,直刺向我:

“可是,我觉得你不好。” 这句话玫瑰说得很轻,却像一把小锤,敲在你的心上。“我甚至……怀疑你根本不曾爱过我。”

我心头一紧,想开口反驳,她却继续说了下去,问出了那个盘旋在她心头最久、也最伤人的问题:

“如果你真的爱我,你怎么能做到……分手分得那么干脆?”

玫瑰终于转过头,看向我,眼睛里没有了刚才情动时的迷离,只剩下清醒的、亟待答案的伤痛。

“你不找我,不纠缠,就那么安静地接受了。你甚至还有心思去画画,去继续你的生活……好像我的离开,对你来说无关紧要。”

玫瑰的质问,剥开了所有外在的纷扰——那个无法言说的秘密、家人的劝说、甚至刚刚发生的身体亲密——直指爱情中最本质的恐惧:被轻易放弃的感觉。

在玫瑰看来,真正的爱,是即使有误会、有争吵,也会像振华哥他们那样,拼命地去挽回,去解释,去纠缠。而我的“干脆”和“冷静”,在我的原则和底线之下,在玫瑰感知里,成了“爱得不够”甚至“从未爱过”的铁证。

这一刻,刚刚用身体建立起来的短暂连接,再次面临着严峻的考验。她需要的,可能不仅仅是你对“秘密”的守护,更是你需要向她证明,那份“干脆”的背后,是同样甚至更深的痛苦与挣扎,是你爱她的、另一种她未能理解的方式。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内心深处艰难地挖掘出来:

“能告诉你吗……” 我停顿了一下,仿佛在为自己接下来要承认的话积蓄勇气,“我从小到大没追过女孩子,都是被女孩子追的。”

“低头……对我来说,是人生里最陌生、最困难的一件事。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地低头。”

我的目光紧紧锁住玫瑰,里面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恳切与无奈:

“这次……对你,是我的第一次。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学习着……怎么去低头。”

最后,我几乎是带着一种豁出去的、略带狼狈的恳求,轻声说道:

“所以……你就体谅一下,我这个……笨拙的小子吧。”

这番话,像一记无声的惊雷。

向玫瑰展露了那个藏在“胜利者”面具后面,在感情里同样会无措、会笨拙、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挽回的真实自己。

我承认了自己的“高傲”,承认了自己的“不熟练”,这本身就是在将最脆弱的软肋交到她手上。我不再是那个永远掌控局面的苏哲,我只是一个在她面前,第一次学习“低头”这门功课的、笨拙的恋人。

直接回应了她最深的恐惧——不是“不爱”,而是用了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属于我这种“高傲胜利者”的、笨拙到近乎绝情的方式在爱。

这一刻,房间里弥漫的不再是质疑和愤怒,而是一种复杂的、混合了震惊、心软和重新审视的沉默。玫瑰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我,而这个我,或许恰恰能触碰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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