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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141章 黄亦玫知道白晓荷回来了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缓慢而坚定地浸润着整座城市。书房里,我只开了一盏复古的黄铜台灯,暖黄色的光晕在宽大的书桌上圈出一小片温暖而私密的区域,光线之外,是沉入模糊阴影的书架和高背椅的轮廓。

我坐在书桌后,面前摊开着一份需要审阅的并购案文件,但目光却并未落在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和数据上。指尖夹着一支尚未点燃的香烟,无意识地转动着,烟丝在灯光下泛着干燥的金褐色。脑海中,白天与白晓荷见面的情景,如同默片般一帧帧反复回放——她平静却锐利的话语,她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她谈及儿子时那深藏的痛楚与坚韧,以及最后,她那带着疏离与释然的背影。

一种混杂着巨大愧疚、如释重负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怅然的情绪,在我胸腔里沉浮。我知道,这件事,我不能瞒着黄亦玫。隐瞒,只会像一颗埋藏在地下的种子,在猜疑和不安的浇灌下,生根发芽,最终长成摧毁我们信任的参天大树。尤其是,涉及到白晓荷。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支未点燃的烟摁进水晶烟灰缸,发出轻微的“咔哒”声。然后,我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卧室的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黄亦玫略带慵懒的声音,她似乎已经洗漱完毕,准备休息了。

“玫瑰,”我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还没睡吧?方便来书房一下吗?有点事……想跟你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她清亮的回应:“好,我这就来。”

等待的几分钟,变得格外漫长。台灯的光晕仿佛也带上了一丝焦灼的温度。我听到她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书房厚重的羊毛地毯上几不可闻,直到书房门被轻轻推开。

她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件丝质的墨绿色睡袍,带子松松地系着,露出纤细的锁骨和一小片莹润的肌肤。刚洗过的长发微湿,披散在肩头,散发着她惯用的、带着玫瑰与琥珀尾调的洗发水的清香。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沐浴后的红润,但那双看向我的、清澈明亮的眼睛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和……警觉。她太了解我了,我此刻的语气和叫她来的时机,都透着一股不寻常。

“怎么了?这么晚还不休息,是公司的事遇到麻烦了?”她走到书桌前,没有坐下,只是倚着桌沿,目光落在我脸上。

我看着她,看着她在这暖黄灯光下愈发显得柔美动人的脸庞,看着她眼中那份对我全然的依赖与此刻悄然升起的疑虑。心中那股坦白的决心,与害怕伤害她的担忧,剧烈地交织着。

我伸出手,握住她放在桌沿的、微凉的手。她的手指纤细柔软,此刻却有些微微的僵硬。

“不是公司的事。”我摇了摇头,目光坦诚地迎上她探询的视线,决定开门见山,“今天下午……我见了白晓荷。”

话音刚落,我清晰地感觉到,我掌心中的那只手,猛地僵硬了一下,随即,指尖微微蜷缩,似乎想从我手中抽离,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只是任由我握着,但那细微的颤抖,却无法掩饰。

她脸上的慵懒和红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瞬间的苍白和紧绷。她的嘴唇微微抿起,那双总是神采飞扬的眼睛里,迅速蒙上了一层复杂的阴霾——有震惊,有了然,有猝不及防的受伤,还有一丝……被她极力压制下去的、深切的恐惧。

“她……找你做什么?”她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但尾音处那一点点几乎无法察觉的颤抖,像羽毛一样扫过我的心尖,带来一阵细密的刺痛。她没有质问,没有立刻发作,但这份克制之下的暗流汹涌,更让我心疼。

我握紧了她的手,用我掌心的温度包裹着她的微凉和轻颤。我没有丝毫隐瞒,将苏母如何从中作梗、扭曲事实,白晓荷如何约见我,以及我们谈话的绝大部分内容——除了白谦那份扭曲的“崇拜”背后所隐含的对母亲的爱,这部分过于沉重和私密,我选择暂时保留——都原原本本,清晰而坦诚地告诉了她。

我讲述了我最后的威胁如何被误解,讲述了白晓荷为儿子的奋力争取,讲述了她那份褪去了私人情感的、纯粹的母性,也讲述了她最终的释然与对我们关系的承认。我的语气尽可能的客观、平静,不掺杂过多的个人情绪,只是将事实铺陈在她面前。

随着我的讲述,黄亦玫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一些,但眼神里的复杂情绪却并未散去。她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只是偶尔,那长长的、如同蝶翼般的睫毛会轻轻颤动一下。

当我全部说完,书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我们彼此交织的呼吸声,在静谧的空气里起伏。

她缓缓地抽回了手,转过身,背对着我,面向窗外无边的夜色。她的肩膀看起来有些单薄,睡袍的丝质面料在灯光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泽,却衬得那份沉默的背影,透出一股难以言说的落寞与不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飘忽的沙哑,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我……我知道我不该这样。我知道你们之间早就结束了。我知道你选择的是我……”

她顿了顿,肩膀微微耸动了一下,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可是,老公,”她猛地转过身,重新面对我,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此刻清晰地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担忧,甚至是一丝……慌乱,“我真的很担心。”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却努力维持着镇定。

“我怕……我怕你们旧情复燃。”

她终于将心底最深的恐惧说了出来。这个骄傲的、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女人,在此刻,露出了她最柔软、也最没有安全感的一面。

“如果你们吵得天翻地覆,闹得不可开交,我反而没那么担心。那说明你们之间只剩下怨怼和过去。可是……可是你们偏偏还能这样……平和地坐在一起,谈论着过往,谈论着儿子……”

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从眼角滑落,但她没有去擦,只是任由那晶莹的泪珠滚过苍白的脸颊,滴落在丝质的睡袍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你们之间,还有一个白谦……那是你们永远也无法切断的联系。我一想到这个……一想到你们因为儿子,可能会有无数的见面,无数的交流,甚至……甚至因为共同关心他,而产生某种……某种默契和理解……”

她越说越激动,胸口微微起伏,那被压抑的醋意和不安,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我真的是……忍不住要吃醋!忍不住要胡思乱想!忍不住害怕!”

看着她流泪的样子,听着她带着哭音的控诉,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以复加。我立刻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说地,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先是僵硬了一下,随即,便软化下来,将脸深深埋在我的胸膛,压抑的、低低的啜泣声传来,温热的泪水迅速濡湿了我胸前的衬衫。

“傻瓜……”我低下头,脸颊贴着她散发着清香的、微湿的发顶,手臂用力地环住她纤细而颤抖的身体,声音低沉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听着,玫瑰,你看着我。”

我稍稍松开她,用手捧起她泪湿的脸颊,迫使她抬起那双盈满泪水、如同被雨水洗过的黑曜石般的眼睛,与我直视。

“我爱你。”我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郑重地说,仿佛要将这三个字镌刻进她的灵魂深处,“我苏哲,爱的人,是你黄亦玫。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永远是。”

我用拇指,极其温柔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

“我选择了你,组建了我们的家庭,有了乐仪和乐瑶。这是我人生最重要的决定,也是最正确的决定。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改变这一点。”

我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犹豫。

“我和白晓荷,不管过去如何,那都已经是翻过去的一页了。我们之间,除了白谦这个需要共同承担责任的儿子,不会再有任何其他的可能。今天的见面,是为了彻底解决过去的遗留问题,是为了给白谦一个交代,也是为了……让我们这个家,以后能更加安稳。”

我看着她眼中逐渐聚拢起来的光亮,继续安抚道:

“她的平和,是因为她放下了,也看清了。而我的坦诚,是因为我在乎你,尊重你,不愿意我们之间因为任何不必要的猜忌而产生隔阂。你明白吗?”

黄亦玫看着我,泪水依旧在眼眶里打转,但那双眼睛里,之前的慌乱和恐惧,正在一点点被我的话语和眼神驱散。她看到了我眼中的真诚、坚定和毫无保留的爱意。

她吸了吸鼻子,忽然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了我的唇。

这个吻,起初带着泪水的咸涩和她未散的不安,有些急切,有些用力,仿佛要通过这个吻来确认我的存在,确认我的爱。但很快,在我的回应下,它变得温柔而缠绵,充满了依赖与信任。

一吻结束,我们额头相抵,呼吸交融。

“对不起……”她小声说,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鼻音,“我不该不相信你……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

“不会的。”我再次将她拥紧,声音坚定,“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

情感的闸门一旦打开,便难以遏制。白天积压的复杂情绪,此刻在爱人坦诚的怀抱与安抚中,仿佛找到了最好的宣泄口。我们之间的亲密,不再是平日里的温情脉脉,而是带上了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迫切与确认。

我打横将她抱起,她轻呼一声,手臂自然地环上我的脖颈,将发烫的脸颊埋在我的颈窝。我抱着她,走出书房,穿过昏暗安静的走廊,回到了属于我们的卧室。

没有过多的言语,所有的安抚、承诺、以及那深刻入骨的爱意,都化作了最原始也最直接的身体语言。我们急切地探索着对方,仿佛要通过这最紧密的结合,来驱散所有残余的不安,确认彼此在对方生命中那不可动摇的唯一性。

窗外的月光悄然洒入,为这满室的旖旎披上了一层朦胧的银纱。当激烈的浪潮终于缓缓退去,我们相拥着,躺在凌乱的床榻上,汗水濡湿了彼此的身体,呼吸也逐渐归于平稳。

黄亦玫蜷缩在我的怀里,像一只寻找温暖与安全的幼兽,脸颊贴着我**的胸膛,感受着我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她的长发散乱地铺陈在我的臂弯和枕头上,有几缕黏在她汗湿的额角,带着一种被彻底爱过的、娇慵无力的媚态。我的手臂环着她光滑的脊背,手掌无意识地、一下下地轻抚着她肩胛处细腻的肌肤,那触感温润如玉,带着令人安心的实在感。

在一片静谧中,她忽然动了动,微微抬起头。月光勾勒出她侧脸的优美线条,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小片阴影。她没有完全看向我,目光有些失焦地落在我下巴的轮廓上,仿佛在酝酿着某种难以启齿,却又必须说出口的请求。

“老公……”她轻声开口,声音还带着一丝情事后的沙哑,像羽毛轻轻搔刮着寂静的空气。

“嗯?”我低下头,鼻尖蹭了蹭她散发着清香的发顶,示意我在听。

她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积聚勇气,然后才用一种比刚才更加轻微、甚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怯意的声音,缓缓说道:

“如果……如果以后,你们……你和白晓荷,因为白谦的事情,不可避免地又碰面了……”

她顿了顿,呼吸略微急促了一些,我能感觉到她贴着我胸膛的身体,微微绷紧了一瞬。

“如果……她哭了。”

她终于说出了那个让她耿耿于怀的场景。作为一个女人,她太清楚眼泪的威力,尤其是在曾经有过感情的男女之间。那不仅仅是悲伤的表达,更可能是一种无声的求助,一种情感的纽带,一种容易让人心软和跨越界限的催化剂。

她抬起眼,终于对上了我的目光。那双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亮的眼睛里,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和醋意,却充满了一种极其认真的、带着恳求的担忧。

“你能……别抱她吗?”她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地请求道,每一个字都像是斟酌了许久,“能别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吗?”

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近乎脆弱的坚持。

“我怕……”她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属于女人的、直觉性的敏锐和恐惧,“我怕你一碰她,哪怕只是出于安慰……白晓荷她……她就要抱你了。”

她说完这句话,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将脸重新埋进我的胸膛,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一丝自嘲,又充满了无奈的真切:

“我是女人,老公。我知道……爱一个人,哪怕时过境迁,哪怕知道不可能,但那种……那种渴望靠近,渴望触碰,渴望从对方身上汲取一点点温度和力量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我了解那种感受。所以……我害怕。”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趴在我怀里,等待着我的回应。但我能感觉到,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着,在捕捉我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

我的心,在她这番小心翼翼却又无比坦诚的请求中,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和最坚硬的石子同时击中。酸涩,心疼,以及一种被她如此珍视、如此害怕失去的动容,交织在一起。

我完全理解她的恐惧。那并非无理取闹,而是基于她对人性、对情感的深刻洞察。一个简单的、看似无害的安慰性拥抱,在特定的情境和复杂的情感历史下,确实可能成为燎原的星火,点燃本已沉寂的灰烬,或者,至少会在她的心中,投下难以磨灭的阴影。

我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将她更紧、更安全地圈在我的领地之内。然后,我低下头,找到她的嘴唇,印下一个轻柔却无比郑重的吻。

一吻结束,我凝视着她依旧带着些许不安的眼睛,没有任何犹豫,用清晰、平稳、且充满了承诺力量的语气,回答道:

“嗯。”

一个简单的单音节,却重若千钧。

我捧住她的脸,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目光坦诚而坚定,不容她有丝毫怀疑:

“我答应你。”

我重复了一遍,语气更加肯定:

“我答应你,玫瑰。如果……如果真的再有那样的情况,我绝不会抱她,不会有任何超出必要社交距离的肢体接触。”

听到我如此清晰、毫不犹豫的承诺,黄亦玫眼中那最后一丝紧绷的担忧,终于如同冰雪消融般,缓缓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柔软和全然的信赖。她伸出手臂,更紧地环抱住我的腰,将整个人都埋进我的怀里,仿佛要嵌入我的骨血之中。

“谢谢你,老公。”她在我胸前喃喃低语,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喟叹。

月光静静地流淌,将我们相拥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模糊而缠绵。窗外,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我们此刻的安宁与承诺作证。

而我,也将这个承诺,深深地刻在了心里。这不仅是对她的责任,也是对我自己,对我们这个家,必须恪守的准则。

“睡吧。”我在她耳边轻声说,吻了吻她的额角。

她在我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含糊地应了一声,很快便传来了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

我拥着她,看着窗外静谧的夜色,心中一片澄澈与平静。

风暴已然过去。坦诚,如同最有效的解毒剂,化解了潜在的危机。而爱,则是最坚固的堡垒,守护着我们的家园。从今往后,我们之间,将更加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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