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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14章 摔伤了腿

地下车库的劳斯莱斯闪灵,我特意选装了顶级了星空顶,想象着她每天开车,抬头就能看见一片为她点亮的星河。

我期待着她惊喜的欢呼。

黄亦玫站在车前半米处,闪烁的却不是预想中的狂喜,“这车…太漂亮了,苏哲。”她声音轻柔,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真的…太贵重了。”

指尖小心翼翼地划过冰凉的车门把手,像触碰一件易碎的艺术品。目光里带着欣赏,却少了那种发自灵魂的炙热。

“你喜欢就好,又不是买不起,我都想把全世界送给你”,我走近她,抱着她。

“我…我知道这车很好,星空顶也一定很美…可是…”她顿了顿,仿佛下定了决心,声音更小了,却带着一种执拗的真实,“其实我更喜欢兰博基尼 Aventador 那种…有点吵,有点硬,但开起来像野兽一样的感觉。”

“换着开呗,这次买了好多辆,先放酒店车库,你随时想开哪辆都行”,我笑着说道。

玫瑰开着兰博基尼 Aventador带着我,回了她家,上楼叔叔阿姨都在,玫瑰开心的跟父母分享者驾驶的喜悦。

吴阿姨说“苏哲,挺好的,你别太折腾了,从小到大围着那么多男孩子,你要珍惜苏哲”。

“看,楼下围了一群人,在干嘛呢”走向阳台正要照顾花盆的黄叔叔向客厅的我们说道。

我们一起往下一看,今天家属住宅区热闹了,好多人围着车看,玫瑰惊呼道:“我的车,我要下楼看下”

我没下楼,反而走向厨房,自从系统奖励高级厨艺,还没使用过,今天露一手,让玫瑰惊讶下。

饭菜上桌后,惊呆了振华哥,玫瑰,哈哈哈哈哈哈,表情太可乐了。

“黄焖鱼翅、油焖大虾、红烧鲍鱼、清汤燕菜、草菇扒芦笋、干炸小丸子、炒合菜”,桌上摆着满满的一大桌,都快放不下了。

黄家那间充满书卷气的餐厅里,此刻正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活色生香的烟火气笼罩。

当最后一道 “柴把鸭子” 被我从厨房端出来,稳稳地放在铺着浅色桌布的圆桌中央时,满桌的菜肴构成了最诱人的画卷。

吴阿姨第一个坐不住,她围着桌子转了小半圈,眼睛笑得眯成了两条缝,不住地赞叹:“哎哟,哎哟!小苏啊,你这……你这哪里是做饭,你这是变戏法呀!这比外面大饭店的品相还要好!”她忍不住拿起公筷,先给黄叔叔夹了一个丸子,“老黄,你快尝尝这个,看着就酥脆!”

黄叔叔平日里严肃的脸上,此刻也难得地舒展开来,带着一种近乎惊异的欣赏。他先舀了一勺黄焖鱼翅送入口中,细细品味片刻,眼中精光一闪,缓缓点头,只说了四个字:“火候足到。” 这是对厨艺最高的评价之一。他没有多言,但那满意和欣慰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最精彩的,莫过于黄振华和玫瑰兄妹俩的表情。

黄振华目光从一道菜扫到另一道菜,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他挑了挑眉,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苏哲,我跟你认识这么久,只知道你生意做得好,没想到你藏了这么一手‘绝技’?这桌菜,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底,怕是摆弄不出来吧?”他这话听着是调侃,实则充满了刮目相看的震撼。

而我的玫瑰,则完全呆住了。

她微张着嘴,看看桌上的菜,又看看系着围裙、刚刚从厨房“战场”下来的我,一双美眸里写满了巨大的惊喜和迷惑。她快步走到我身边,悄悄捏了捏我的手臂,声音又轻又软,带着一丝娇憨的质问:“苏哲……你什么时候学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呀?”

我笑着解下围裙,顺手揽住她的肩,感受着她传递过来的那份与有荣焉的喜悦,对众人,尤其是对着她,温和地说:“叔叔阿姨喜欢就好。也没什么秘密,就是觉得,能给家里人认真做一顿饭,是顶幸福的事。”

这句话,让吴阿姨连连称是,黄叔叔的目光也更柔和了些。

“来来来,动筷动筷!都凉了!”吴阿姨热情地招呼着。

席间,赞誉之声不绝于耳。吴阿姨对爽口的炒合菜赞不绝口;黄叔叔默默地添了一碗米饭,就着黄焖鱼翅吃得香甜;黄振华则对那道工艺复杂的柴把鸭子研究了一番,最终化为一句:“服了。”

“最喜欢吃黄焖大虾了,比妈妈做的好吃”玫瑰坐在我身边,每尝一道菜,眼睛就亮一分,嘴角甜蜜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是啊,有了苏哲,都看不上妈妈的饭菜了”,阿姨略带吃醋,颇有一股女大不中留的语气说道。

“哪里啊,我还是最喜欢妈妈做的菜”,玫瑰调皮的过去抱着妈妈的手臂,撒娇的说道。

回来坐下来,她在桌下轻轻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掌心挠了挠,传递着无声的骄傲与爱意。

这顿家宴,吃得宾主尽欢。弥漫在空气中的,不仅是菜肴的诱人香气,更有一种温馨、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我看着他们满足的笑脸,看着玫瑰眼中闪烁的星光,心里明白,这一桌菜,征服的不仅仅是他们的胃,更是稳稳地,在我与这个家的情感纽带之间,系上了一个牢固而温暖的结。

同时感慨道,要是前世的父母也能吃上就好了。

前世上学时,摄影、画画、冲浪、攀岩、下棋,打球,组乐队,爱好占据了很大的时间。毕业工作后,光顾着去全世界参观博物馆、艺术展、去外地滑雪、野外钓鱼。没练什么厨艺,没花时间陪伴家人,好不容易停下脚步,开了画廊,刚住家里没过多久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饭后,午后温煦的阳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

吴阿姨端来我送的上好的紫砂茶具,净手、温杯、置茶、冲泡……一系列动作舒缓而流畅,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韵律感。我用的是广东潮汕工夫茶的泡法,壶口紧贴杯沿,关公巡城,韩信点兵,茶汤如琥珀,涓滴不浪费。

黄叔叔的目光,从一开始的随意,渐渐凝注在我手上那柄小小的紫砂壶上。

“黄叔叔,这是朋友带来的单丛鸭屎香,您试试。”我将一盏澄澈透亮的茶汤恭敬地推至他面前,杯沿的白瓷更衬得茶色动人。

他端起来,先观其色,再轻嗅其香,那股独特而霸气的兰花香瞬间在空气中绽开。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这才小口啜饮。茶汤在他口中稍作停留,方才缓缓咽下。

“嗯。”他放下茶杯,只这一个字,但脸上的线条似乎柔和了些许,“是地道的凤凰山料,焙火也到位。你这冲茶的手法,是潮汕路数?很老道,不像年轻人。”

我微微一笑,一边为他续上第二泡,一边接口:“我很喜欢饭后泡茶,大家围着一起聊天。”

我们的话题,从凤凰单丛的“山韵”聊到武夷岩茶的“岩骨花香”,从紫砂壶的泥料谈到不同水质的冲泡差异。他偶尔会考较我几句,引经据典,我则凭借前世的积累和对茶道的理解,不卑不亢地应对。

他提到陆羽的《茶经》,我便能接上“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他感慨如今浮躁世风,我便借由杯中茶,谈及“茶道之本,在于静心悟道”。

吴阿姨中途过来添了一次热水,看到我们这一老一少相谈甚欢的景象,脸上露出了放心的笑容,悄悄对远处的黄亦玫比了个“oK”的手势。

茶过三巡,黄叔叔的话也渐渐多了起来。他甚至跟我分享了他年轻时在云南插队,第一次喝到真正普洱老茶时的震撼。我们之间那道无形的、名为“长辈与晚辈”的隔阂,在这氤氲的茶香中,慢慢消融。

待到一泡茶喝至淡而无味,我收拾茶具,对着振华哥说道:“周末,我们去爬山吧,晚上露营玩下。”

站在不远处的黄亦玫,听到这句话,脸上瞬间绽放出比窗外阳光还要明媚的笑容:“太好了,好久没爬了。”

次日,我去玫瑰家接上她,遇到振华哥打了招呼就开车离开了。

到了山下,玫瑰让我等会,她哥哥和晓荷姐也要来,我有一种二人世界被打扰的感觉。

玫瑰拉着我,低声说道,我哥还不容易约出来的,你给点面子,还能怎么办,女朋友都这么说了,我只好回应一个笑容,表示oK。

跟晓荷姐和振华哥打了招呼,4个人一起往上走,我拿过玫瑰零食和水的小双肩包,挂在自己肩上。陡峭处,我伸出手,让玫瑰借力,嘴里说着“小心,这儿滑”。看着玫瑰流了汗,拧开瓶盖才把水递给她,又拿出湿巾给她擦汗。我们四个人聊着天放松下腿部肌肉,爬到山顶,起风了,我把薄外套脱给玫瑰,披在她的身上,她红着脸摇头,说爬山热着呢。

找准光线和角度,给玫瑰拍了一张张在红叶映衬下笑靥如花的照片。

黄振华和百晓荷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百晓荷时不时用手肘碰碰黄振华,递过去一个“看看人家多体贴”的眼神。黄振华嘴角偶尔会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下山时,天色渐晚,石阶上落满了干枯的树叶。我依旧走在玫瑰侧前方半步,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然而,就在一段略显陡峭的台阶,我踩到了一片隐藏在落叶下的、光滑的石面,脚下猛地一滑!

“啊!”我短促地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坐摔下去,右腿在台阶边缘重重地磕碰了一下,一阵钻心的疼痛从脚踝处猛地窜了上来。

“苏哲!”玫瑰的惊呼带着哭腔,她立刻蹲下身,脸色煞白。

黄振华一个箭步冲下来,沉稳地按住我的肩膀:“别乱动!伤到哪儿了?”

百晓荷也赶紧围过来,满脸焦急。

我疼得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咬着牙,试图动一下右腿,却引得一阵更剧烈的疼痛。“脚……脚踝好像……”

黄振华眉头紧锁,蹲下身,在我脚踝肿胀处轻轻按压检查。“可能是扭伤,但不确定有没有伤到骨头。不能走了。”他当机立断,“我背你下山。”

“哥,你行吗?这么远……”玫瑰的声音带着颤抖。

“没问题。”黄振华语气不容置疑,示意百晓荷帮忙。

我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感动,连忙说:“振华哥,我自己试着……”

“别逞强!”黄振华低喝一声,在黄振华和玫瑰的搀扶下,向山下走去,幸好只有一小段了。

玫瑰紧跟在一旁,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地用纸巾给我擦冷汗,眼圈红红的,嘴里反复念叨:“疼不疼?忍一忍,马上就到医院了……”

百晓荷则在前面开路,同时拿出手机迅速联系车辆,安排去医院的事宜。

到了附近的医院。挂号、急诊、拍片……整个过程,玫瑰与医生沟通着,紧紧握着我的手,她的手心冰凉,比我这受伤的人还要紧张。

诊断结果出来——右脚踝韧带严重拉伤,伴有轻微骨裂,需要打上石膏固定静养。

听到“骨裂”两个字,玫瑰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心疼的望着我。

我忍着痛,用拇指擦去她的眼泪,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安慰她:“哭什么,只是骨裂,又不是断了。打上石膏,过几周就好了。别怕。”

黄振华看着我们,叹了口气,语气却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和:“算你运气好。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吧。” 他转头又对玫瑰说,“别哭了,他没事就是万幸。”

打上厚厚的石膏后,我低声说:“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也谢谢你们,振华哥,晓荷姐。”

黄振华笑着说道,“跟我们客气什么,人没事最重要”

百晓荷则“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玫瑰没有说话,只是把另一只手也叠在我的手背上,用力握了握。

玫瑰要留下来陪夜,振华哥也赞同玫瑰留下来陪我,我坚决不同意,只让助理陪着我,让玫瑰明天过来就好。

他们离开后,我跟助理拿着手机玩起了手游,特种兵。两人玩的正尽心的时候,没想到晓荷姐来了,送来了夜宵,我对她表示了感谢,让另一个助理开车送晓荷姐回家了,这么晚了,让她一个女孩子单独回去也不放心,晓荷姐自己开车来的,拒绝了。

医院的夜,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清冷。消毒水的气味固执地弥漫在空气里,单人间只亮着一盏床头灯,我正靠着枕头闭目养神,敲门声轻轻响起。

“请进。”

门被推开,出现在门口的,是庄国栋。

他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大衣,肩头似乎还沾染着室外的寒气,手里提着一个看起来颇为精致的水果篮。他的表情管理无可挑剔,带着恰到好处的、对病号的关切与礼貌。

“苏哲,”他声音温和,步履沉稳地走进来,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听说你受伤了,特意来看看。感觉怎么样?”

几乎是同一瞬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我撑着身体坐直了些,脸上也挂起了无可指摘的、属于主人(尽管是在医院)的客气笑容。

“国栋,太客气了。”我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请坐。一点小伤,劳你挂心,不好意思。”

他依言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姿态优雅。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没有闪躲,都试图从对方眼中读出更深层的东西。他的眼神里有探究,有关切表象下的一丝审度,或许,还有一丝极难察觉的、作为“后来者”的不甘与比较。

“爬山还是要小心些,”他语气平和,像老朋友般叮嘱,话语却带着微妙的边界感,“玫瑰她……一定吓坏了吧?”

他提到了玫瑰,如此自然,却又像一枚精准投下的石子,意在试探水的深浅。

我笑容不变,甚至更温和了些:“是啊,当时脸都吓白了。一直守在这儿,刚被我劝回去休息。” 我刻意强调了“守在这儿”和“劝回去”,不动声色地划出了我与玫瑰之间更为亲密的关系界限。

庄国栋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大衣。

“好,那你好好休息。”他告辞,语气依旧得体,“祝早日康复。”

“谢谢,慢走。”

我缓缓靠回枕头,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觉得庄国栋这人也挺有毅力的,都这么久了还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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