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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122章 白儒尔与苏哲的谈判

白儒尔的报复,如同持续的低气压,笼罩在我国内的事业版图上空。项目停滞,合作伙伴疏远,资金链承受着无形的压力。然而,我内部的运作始终保持着一种奇异的秩序,并未如外界预料的那般陷入混乱。这种反常的平静,似乎最终引起了白儒尔本人的注意。

通过一个双方都信任的中间人,一封措辞简洁、近乎命令式的会面邀请,送到了我的面前。地点选在了一家极其私密、不对外营业的顶级私人俱乐部,时间是工作日的上午,显然是为了避开不必要的耳目。

该来的,总要来。我深知,这场面对面的交锋,将决定这场由他挑起、却未必能由他掌控的商战,最终走向何方。

俱乐部的“松涛阁”包厢,极尽中式奢华之能事。昂贵的紫檀木家具,墙上挂着意境深远的古画,博古架上陈列着价值连城的瓷器,空气中弥漫着沉香清冷高雅的气息。这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仿佛一个独立的、用于解决顶级纷争的结界。

我到时,白儒尔已经在了。

他独自一人,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身姿依旧挺拔,穿着熨帖的深色中山装,手里盘着两枚油光锃亮的文玩核桃,发出规律的、轻微的“咔嗒”声。他没有起身,甚至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在我走进包厢时,那双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才从手中的核桃上缓缓抬起,落在我身上。

那目光,没有丝毫长辈对晚辈的温和,也没有商场对手间的审视,只有一种久居上位者被冒犯后、沉淀下来的、冰冷的威压和深不见底的愠怒。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目光示意了一下他对面的座位。

“白伯伯。”我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从容地在他对面坐下。侍者悄无声息地奉上两盏清茶,然后迅速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厚重的隔音木门。

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以及那令人窒息的沉默。沉香的气息似乎也变得粘稠起来,缠绕在呼吸之间。

白儒尔终于停下了盘玩核桃的动作,将核桃轻轻放在手边的紫檀小几上,发出“哒”的一声轻响,打破了寂静。他端起茶杯,却没有喝,只是用杯盖轻轻拨弄着浮叶,目光低垂,仿佛在对着茶水说话,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

“苏哲,我给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开门见山,没有丝毫迂回。

我迎着他终于抬起的、如同实质般的目光,脸上没有任何被激怒或畏惧的神色,反而露出一抹极淡的、近乎遗憾的笑容。

“白伯伯的‘厚礼’,分量确实不轻。”我的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波动,“让我损失了不少真金白银,也看清了一些所谓‘朋友’的成色。”

他冷哼一声,嘴角扯出一抹讽刺:“这只是开始。我说过,会让你为轻视晓荷付出代价。”

我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他的威胁。然后,我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目光坦诚而直接地看向他,不再进行无意义的言语交锋,而是直接亮出了我的条件和底线。

“白伯伯,我今天来,不是来向您求饶,也不是来与您争论对错的。”我的语气清晰而冷静,“我是来给您一个选择,也是为了晓荷,给我们彼此一个体面的台阶。”

他眉头微蹙,似乎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眼神中的冷意更甚,但没有打断我。

“我的提议很简单。”我继续说道,语速不快,确保每个字都清晰入耳,“如果您现在暂停所有针对我的行动,那么,我们就此收手。我会在利益损失最小化的前提下,处理完手尾。之前的一切,我可以当做是长辈出于爱女心切的过激反应,就此翻篇。”

我停顿了一下,观察着他的反应。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些。

“如果,”我加重了语气,目光变得锐利,“您选择不停手,执意要将这场商战进行到底……”

我深吸一口气,说出了最关键的部分:

“那么,出于对晓荷的尊重和愧疚,我承诺,我不会主动攻击白氏集团及其关联产业。我不会用您对待我的方式,去对待您毕生的心血。”

听到这话,白儒尔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似乎没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承诺。但这丝讶异很快被更深的不屑所取代,仿佛在说:就凭你,也配说“攻击”我的产业?

我没有在意他的神色,继续用那种冷静到近乎残酷的语气,陈述着我的计划和最终的底线:

“我会收拾好我在国内的所有家当,该变现的变现,该切割的切割。以我现有的资本和海外根基,即使完全放弃国内市场,我依然能活得很好,甚至可能活得更轻松。如果玫瑰愿意,我可以立刻带她和乐仪移居海外,远离这是非之地。”

我话锋一转,眼神骤然变得如同出鞘的利剑,紧紧锁定白儒尔,声音里带上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但是——如果因为您的逼迫,导致玫瑰不愿意离开她熟悉的环境,不愿意承受背井离乡之苦……”

我一字一顿,清晰地划出了那条他绝不能跨过的红线:

“那么,为了保护她,为了不让她因我而承受不该承受的压力和流言蜚语,我将不得不放弃对晓荷的愧疚,调动我所有的资源和力量,主动攻击白氏集团的核心产业。”

我微微停顿,让这最后的警告如同重锤,砸在他的心上:

“白伯伯,您在国内根基深厚,我承认。但资本的战争,有时候并不仅仅看谁的历史更久,人脉更广。我拥有的流动性、国际视野和某些……非常规的金融手段,如果真的毫无顾忌地使用,即便不能击垮白氏,也绝对有能力让您伤筋动骨,让白氏在未来数年里陷入持续的动荡和亏损。”

我的身体重新靠回椅背,目光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但那份平静之下,是深不见底的寒意:

“是选择就此停战,各自安好;还是选择继续,逼我走到那一步,最终两败俱伤,让晓荷在中间更加难做……白伯伯,您自己考虑吧。”

我说完了。包厢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白儒尔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目光仿佛要将我穿透。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已经紧紧握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显然被我这番软硬兼施、尤其是最后那条“保护玫瑰”的疯狂底线彻底激怒了,但也同样被其中蕴含的、不容小觑的威胁所震动。他原本以为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有些才华却根基不稳的商人,最多不过是损失些钱财,最终会在他强大的压力下屈服,或者至少会狼狈不堪。

但他没想到,我不仅有着远超他预估的海外底蕴作为退路,更有着为了守护现在身边人而不惜掀翻棋盘的疯狂和决绝。我更抛出了“为了白晓荷”不会主动攻击的前提,这既是一种姿态,也是一种将他置于道德和情感困境的手段。如果他继续逼迫,导致我最终攻击白氏,那么,某种程度上,他就成了将事情推向无可挽回境地的罪魁祸首,这会让夹在中间的白晓荷情何以堪?

愤怒、震惊、权衡、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种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激烈地交锋。盘玩核桃的“咔嗒”声早已停止,那两枚核桃安静地躺在桌上,像两颗被冻结的心脏。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这沉默的对峙,仿佛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加消耗心力。

最终,白儒尔猛地站起身,他没有看我,目光投向窗外那精心打理却毫无生气的庭院景致。他的背影依旧挺拔,却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和僵硬的愤怒。

他没有给出任何回答。

只是用那沉重的、带着巨大压迫感的背影,对着我,停留了足足十几秒。

然后,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径直走向包厢门口,拉开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砰。”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他离去的身影,也暂时隔绝了这场没有硝烟却惊心动魄的较量。

我独自坐在空旷的包厢里,缓缓端起面前那杯已经微凉的茶,一饮而尽。茶汤苦涩,却带着一股回甘。

我知道,我将选择权交给了他,也将最沉重的思考留给了他。是战是和,决定权在他手中。但我已经亮出了我所有的底牌,划定了我绝不可退让的边界。为了玫瑰,为了我们现在这个家,我不惜一战。

窗外,阳光正好,但我知道,真正的风暴,或许才刚刚开始,也或许,会就此悄然平息。一切,都取决于那位愤怒的父亲,最终的选择。

我将车缓缓停入车库,没有立刻下车。引擎熄火后,周遭陷入一片寂静,只有自己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我揉了揉眉心,试图将那份属于商场的冷硬与算计从脸上驱散,换上属于家的、应有的柔和与平静。我知道,玫瑰在等我,而她的不安,或许比我所面临的商业危机更让我揪心。

推开车门,家的气息扑面而来——不是具体的味道,而是一种由灯光、温度和期待共同构筑的氛围。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今日这份氛围里,似乎掺杂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蛛网般纤细却挥之不去的紧绷感。

听到我的脚步声,玫瑰的肩膀几不可察地轻轻颤动了一下,然后,她缓缓地转过了头。

灯光下,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以及更深的、水汪汪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忧虑。她看到我,嘴唇微微动了动,想努力挤出一个让我安心的笑容,但那笑容却像投入石子的湖面,刚刚漾开一丝涟漪,便迅速被更大的情绪波动所覆盖,最终凝固成一个带着苦涩和歉意的表情。

我放下公文包,脱下外套,向她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能感受到空气中那份沉甸甸的、名为“不安”的物质。

我在她身边坐下,沙发因为我的重量微微下陷。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靠过来,反而身体有瞬间的僵硬,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开衫的衣角。

终於,她抬起头,那双总是盛着明媚与爱意的眼睛,此刻被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愧疚与无力感所笼罩。她望着我,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怕惊扰了什麽,又像鼓足了巨大的勇气:

“苏哲……”她唤了我的名字,停顿了一下,仿佛接下来的话语重若千钧,“对不起……”

她的眼眶迅速泛红,里面水光氤氲,声音也带上了哽咽: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们领证,会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会让你……陷入这样的境地……”她低下头,不敢再看我的眼睛,声音越来越小,充满了无助,“看着你每天要应对那些事情,我却……我却什么都做不了,一点忙都帮不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的话语,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在我的心上。不是因为麻烦本身,而是因为她将这一切归咎于她自己,因为她此刻流露出的、深深的自责和无力感。外面的风刀霜剑,我尚可从容应对,但她的眼泪和愧疚,却是我最无法承受的重量。

我伸出手,没有立刻安慰,而是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泪眼朦胧的脸,看着我的眼睛。

我脸上没有流露出她预想中的凝重或疲惫,反而故意皱起眉头,做出一个略带夸张的、沉思的表情,然后用一种半是玩笑、半是探究的语气,轻声问道:

“玫瑰,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刻意顿了顿,观察着她的反应,“我真的被白伯伯搞得破产了,一无所有了……怎么办?”

我这个突如其来的、看似轻飘飘的“玩笑”,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瞬间劈开了玫瑰那被愧疚和担忧笼罩的世界。

她猛地愣住了,眼睛瞬间睁大,里面的泪水都仿佛被这骇人的假设惊得凝固了。她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变得比刚才更加苍白,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胸腔因为骤然停止呼吸而剧烈地起伏了一下。

几秒钟的死寂。

然后,像是被无形的针狠狠扎了一下,她猛地回过神,几乎是扑了过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手臂,指甲甚至隔着衬衫布料微微陷进我的皮肤里。她的身体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急切和坚定,几乎是喊着说道:

“我养你!!”

这三个字,她喊得异常响亮,甚至带着破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突兀,却又蕴含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通过目光将她的决心刻入我的灵魂,语速快得如同爆豆:

“苏哲,你听好了!如果你真的……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没关系!我还有我的工作室,我还有我设计的版权,我还有……我还有以前攒下的一些钱!我可以接更多的订单,我可以没日没夜地画图!我可以去教书,去做任何我能做的事情!”

她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但她毫不在意,只是更加用力地抓着我的手臂,仿佛生怕我会在她眼前消失一般:

“我能养活你!我能养活乐仪!我们能活下去!房子没了我们可以租小的,车没了我们可以坐地铁,吃穿用度都可以省!我不在乎!我只要你没事,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我养你!我说到做到!”

她的话语没有任何华丽的辞藻,甚至带着几分慌乱下的语无伦次,但那份毫不犹豫、那份倾尽所有也要护住我的决绝,却比世界上任何动人的情话都更加铿锵有力,更加震撼人心。

看着她因为一个玩笑而激动得泪流满面、却无比认真地说要“养我”的模样,我的心像是被最温暖的海水瞬间淹没,所有的疲惫、算计、外界的风雨,都在这一刻被涤荡得一干二净。

我再也无法维持那玩笑的表情,眼中涌起一股酸涩的热流。我伸出手,将她那双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的手轻轻包裹住,然后,用力地、紧紧地将她颤抖的身体拥入怀中。

“傻瓜……”我将脸埋在她带着清香的发间,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无尽的怜爱和感动,“我开玩笑的。吓到你了?”

她在我怀里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举起拳头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我的后背,带着哭腔嗔怪道:“你混蛋!这种玩笑能乱开吗?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

但她捶打的动作很快变成了更紧的拥抱,她将脸深深埋在我的胸膛,听着我沉稳有力的心跳,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只剩下劫后余生般的抽噎。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无比坚定和温柔:

“放心,你的男人,没那么容易倒下。白伯伯的手段是厉害,但想让我破产,还差得远。我刚才说的,只是最坏的情况,一个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假设。”

我捧起她的脸,用手指轻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目光深邃地望进她依旧带着水光的眼底:

“但是,玫瑰,谢谢你。谢谢你刚才说的话。”我的拇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语气郑重得像是在宣誓,“有你这句话,比拥有全世界所有的财富都让我觉得富有和安心。这比任何商业上的胜利,都更重要。”

我低头,吻了吻她湿润的眼睫,然后是额头,最后印在她微微冰凉的唇上。这个吻,不带任何**,只有无尽的感激、珍视和承诺。

“别再说对不起了,好吗?”我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说,“我们之间,永远不需要这个词。领证是我的决定,是我心甘情愿,也是我此生最正确的选择。所有的风雨,我们一起面对。你不需要帮我什么,你只要像现在这样,在我身边,相信我,等着我,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客厅里,落地灯依旧散发着温暖的光晕,将我们相拥的身影投在墙上,亲密无间,牢不可破。

无论外面有多少狂风暴雨,这个家,怀里的这个女人,永远是我最坚固的堡垒,和最温暖的港湾。为了守护这份温暖,我拥有面对一切、并且战而胜之的无穷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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