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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115章 黄亦玫知道苏谦回来了

暮色温柔地漫过窗棂,将客厅笼罩在一片暖融融的光晕里。我刚结束一个跨国视频会议,有些疲惫地揉着眉心从书房走出来,就听见玄关处传来一阵轻快得像小鹿跳跃般的脚步声。

“爸爸!妈妈!你们猜猜我今天在学校看到谁了?”

苏乐仪像一阵带着香气的风卷了进来,书包还没放下,那张继承了父母优点的、明媚的小脸上就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兴奋,眼睛亮得像落进了星星。她双颊绯红,显然是跑着进来的,气息还有些微喘。

玫瑰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一本时装杂志,闻声抬起头,温柔地笑问:“看到谁了?让我们乐仪这么开心。”

“是苏谦哥哥!”苏乐仪几乎是喊出了这个名字,她把书包随意往旁边的扶手椅上一放,雀跃地跑到客厅中央,仿佛要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息,“苏谦哥哥回帝都了!他今天来学校找我了!”

“啪嗒。”

我手中原本拿着准备去倒水的水杯,盖子轻轻滑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这声音很小,却被我自己无限放大在耳膜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猝然攥紧,又猛地松开,带来一阵失重的眩晕。苏谦……他去找了乐仪?

我迅速弯腰捡起杯盖,借着这个动作掩饰瞬间的失态。直起身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指尖还有些微凉。我走到沙发边,在玫瑰身旁坐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是恰到好处的好奇:“哦?小谦去找你了?他……怎么样?”

“哥哥特别好!”苏乐仪完全沉浸在与兄长重逢的喜悦里,丝毫没有察觉我那一瞬间的异常。她兴奋地比划着,“他还是那么帅,更高了,我们在学校咖啡厅聊了好久呢!”

她说着,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包装好的礼物盒子,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脸上带着被珍视的甜蜜:“看,这是哥哥送给我的!是一条很漂亮的星星项链!他说看到这个,就觉得适合我。”

那枚小小的、闪着细碎银光的星星,在她白皙的掌心,刺痛了我的眼睛。我想起在剑道馆,我递过去的那条毛巾,被他漠然无视。而此刻,他却精心为妹妹准备了礼物。这种鲜明的对比,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不深,却持续地散发着微妙的酸胀感。

玫瑰接过项链看了看,眼里也流露出赞赏和温暖的笑意:“小谦有心了,很漂亮。”她将项链递给乐仪,柔声问,“你们聊了些什么?”

“哥哥是回来办手续的!”苏乐仪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充满了与有荣焉的骄傲,她重新拿回项链,紧紧攥着,仿佛那是无上的荣光,“妈妈,爸爸,你们知道吗?哥哥太厉害了!他之前参加的那个国际性的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拿了一等奖!是国际奖项哦!”

国际奖项……斯坦福……这几个关键词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我心中激起巨大的波澜。我几乎能立刻想象出,白晓荷在得知儿子取得如此成就时,那欣慰又骄傲的表情。她将儿子教育得很好,好得超乎我的想象。

“然后呢?”玫瑰也被勾起了兴趣,追问道。

“然后哥哥就用这个奖项,还有他超级优秀的成绩,申请了斯坦福大学!”苏乐仪激动地手舞足蹈,小脸兴奋得通红,“而且!申请通过了!哥哥被录取了!斯坦福哎!跟爸爸是同一个学校!”

她转过头,用无比崇拜的眼神望向我:“爸爸,你看,哥哥和你一样厉害!都要去斯坦福读书了!”

和她一样厉害……去斯坦福读书……这句话像一把双刃剑,一面是为人父的、难以言喻的复杂骄傲,另一面,则是更深沉的、无法参与他成长的遗憾与愧疚。我的儿子,如此优秀,即将踏上我曾走过的求学之路,而我,却仿佛只是一个遥远的、模糊的背景符号。他甚至不愿意亲自来告诉我这个消息。

我的喉咙有些发紧,只能努力牵动嘴角,扯出一个算是笑容的弧度,声音有些干涩:“嗯,小谦……他一直都很优秀。”

内心的海啸被强行压下,表面依旧是赞许的父亲。

然而,苏乐仪的兴奋劲儿过去后,情绪却像坐过山车一样,陡然低落了下来。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那枚小小的星星项链,刚才还闪闪发光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影和自我怀疑。她小声地、带着点沮丧地嘟囔:

“哥哥真的好优秀啊……他好像做什么都能做得那么好。”她对比着自己,语气变得有些消沉,“跟他一比,我好像……特别普通,还有点笨似的。我的数学永远考不到满分,物理也好难,参加个文艺汇演都紧张得要死……”

她越说声音越小,那副自我否定的模样,瞬间将我和玫瑰从对苏谦成就的感慨中拉了回来,心都揪紧了。

“乐仪,不许这么说自己。”玫瑰立刻放下杂志,坐到女儿身边,伸出手臂将她轻轻揽住,声音温柔得像春天的微风,“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就像花园里的花,有的开花早,有的开花晚,有的像玫瑰一样艳丽,有的像茉莉一样清香。哥哥有哥哥的跑道,你有你的赛道,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呢?”

她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眼神充满了母爱:“你在爸爸妈妈心里,永远是最棒、最珍贵的宝贝。你善良,体贴,画画很有天赋,舞也跳得很好,这些都是你的闪光点啊。”

我也立刻收敛起所有纷乱的心绪,“妈妈说得对。”我接过话,语气沉稳而肯定,目光温和地注视着她,“乐仪,爸爸从来都不觉得你笨。相反,爸爸觉得你很有灵气,也很努力。学习和成长,不是为了和别人比较,而是为了超越昨天的自己。”

我顿了顿,用更郑重的语气说道:“在爸爸和妈妈心里,对你的期望,从来不是什么国际大奖或者名校光环。”

我和玫瑰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答案。我转回头,看着女儿清澈却带着困惑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而深沉地说:

“我们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身体健康,内心快乐,永远保持这份善良和纯真。这才是最重要的”。

玫瑰也用力点头,将女儿搂得更紧:“是啊,宝贝。只要你健健康康,开开心心的,对爸爸妈妈来说,就是全世界最好的消息。”

苏乐仪抬起头,看看我,又看看玫瑰,眼眶微微有些发红,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之前的阴霾和自我怀疑,正在一点点被驱散,重新注入了温暖和光亮。她吸了吸鼻子,忽然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我和玫瑰,将小脸埋在我们中间,闷闷地说:

“爸爸妈妈,你们真好……”

那一刻,客厅里弥漫着一种无声却强大的暖流。窗外,夜色完全降临,华灯璀璨,而屋内,我们紧紧相拥,将所有的比较、遗憾和复杂的思绪都隔绝在外。我们守护着怀中这个需要肯定和爱意灌溉的少女,用最朴素也最真挚的愿望,为她构筑一个坚实而温暖的港湾。对于苏乐仪,我们只愿她平安喜乐。而对于那个远走的、优秀的儿子苏谦,那份深沉而复杂的情感,只能暂时埋藏心底,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和祝福。

深秋的夜晚,窗外的风掠过光秃的枝桠,发出细微的呜咽,更衬得室内暖黄灯光下的空间格外静谧。我和玫瑰刚哄睡了乐仪,此刻并肩坐在客厅柔软的长沙发上,中间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一片无声的海。

电视屏幕闪烁着无声的画面,像一出拙劣的默剧,谁也没有真正看进去。

玫瑰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轻轻搭在膝盖上,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泛着健康的粉色光泽。她沉默了很久,目光落在虚无的某一点,仿佛在积攒勇气。终于,她转过头,那双总是盛着明媚光亮的眼眸,此刻却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挥之不去的阴翳。她看着我,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什么,又像怕听到某个确切的答案:

“苏哲……”她顿了顿,舌尖似乎卷着一丝苦涩,“你……知道苏谦回帝都了吗?”

来了。

我的心像是被这句话骤然捏紧,又猛地松开,带来一阵空洞的悸动。剑道馆里那个冰冷、疏离、浑身是刺的少年身影,瞬间冲破了我努力构筑的心理防线,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竹剑破空的呼啸,那拒绝毛巾时的漠然,那离开时决绝的背影……所有细节,分毫毕现。

但我不能让她知道。不能让她知道我们见过面,不能让她知道那场充满压抑与对抗的“父子重逢”。这只会让她担心,让她自责,让这个家好不容易维持的平静泛起波澜。

我几乎是立刻调动了全身的演技。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带着点茫然和距离感的疑惑,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脑海中搜索一个模糊的信息。然后,我转过头,迎上她探寻的目光,语气平稳得听不出任何破绽,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不以为意:

“我没见过她,也没有任何联系。” 我刻意强调了“任何”两个字,加重语气,“当初她离开时说得很清楚,‘此生不复相见’。我尊重她的决定,也绝不会去打扰她的生活。”

说到这里,我适时地流露出一丝被她怀疑的“委屈”,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专注,一字一句地说:“玫瑰,你别担心,也别多想。我的心里,从过去到现在,再到未来,都只有你,装得满满的,再没有别人的位置。”

玫瑰静静地听着,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那双深邃的眼睛,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仿佛在审视我话语里每一丝细微的波动,在分辨我表情里每一寸真伪。她的目光像温和的探照灯,让我几乎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她几不可闻地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没有质疑,没有不满,反而带着一种深沉的、混合着释然与难以言说的哀伤。她伸出手,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轻轻地、却带着某种安抚力量地,握住了我放在膝盖上的手。

她的掌心温热,柔软,与我微凉的指尖形成对比。那温度,像一丝暖流,暂时驱散了我心底因谎言而泛起的寒意。

“我知道。”她轻声说,声音像羽毛拂过水面,“我知道你的心在我这里。”

她停顿了一下,目光低垂,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语气变得有些缥缈,带着一种认命般的感慨:“我只是觉得……我们,或者说,是我……终究是亏欠了苏谦那个孩子。他本该……”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份沉甸甸的愧疚感,已经弥漫在空气里,压得人喘不过气。她将一部分责任,揽到了自己身上。

这一刻,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和那掩饰不住的黯然,我心中翻涌起巨大的心疼和一种更为复杂的情绪。我反手握紧了她微凉的手指,用力地,仿佛要将我的力量和决心传递给她。

我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承诺,在这寂静的夜里,掷地有声:

“玫瑰,那是我自己做的选择。”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不允许她有丝毫的躲闪,“无论过去如何,无论对苏谦有多少亏欠,那都是我苏哲一个人需要去面对和承担的后果。”

我深吸一口气,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语气变得更加沉稳而有力,像在宣读一个永恒的誓言:

“而现在,以及未来,我最重要、也是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守护好你,守护好乐仪,守护好我们的这个家。这是我选择的道路,我绝不会后悔,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来破坏它。”

我的话,像一块沉重的磐石,投入她微起波澜的心湖,瞬间镇住了所有的不安与晃动。

玫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身体轻轻靠向我,把头倚在了我的肩膀上。

一阵微不可察的凉意从窗户缝隙渗入,我感觉到怀里的她轻轻动了一下。没有言语,我微微倾身,伸长手臂,将叠放在沙发另一端的羊绒毛毯拿了过来。那毯子质地极其柔软,像云朵一般。我动作轻柔地将其展开,小心地盖在她身上,从肩膀到脚踝,仔细地掖好边缘,确保没有一丝冷风能侵扰她的温暖。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被妥帖照顾的感觉,发出一声极轻的、像小猫般的喟叹,身体更加放松地陷进我怀里,脑袋在我颈窝处蹭了蹭,找到一个更舒适的位置。我们就这样依偎着,我的下颌轻轻抵着她的发顶,手臂环着她的肩膀。电视屏幕的光影在我们脸上明明灭灭,像一场无声的皮影戏。时间仿佛被拉长了,黏稠而缓慢地流淌,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和心跳声。

不知过了多久,电影似乎接近了尾声,演职员表开始缓缓滚动。怀里的玫瑰动了动,声音带着浓浓的、化不开的睡意,像含着一块温润的糖,模糊地响起:

“苏哲……我困了……”

她说着,原本搭在我腰间的手臂缓缓抬起,柔软的双臂如同藤蔓般,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信任,环上了我的脖颈。

我低下头,就能看到她微阖的眼眸,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柔和的阴影,脸颊因为暖意和睡意泛着淡淡的粉色,嘴唇像初绽的花瓣,微微张合。

“好,我们回房睡。”

我低声应着,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背,稍一用力,便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的身体很轻,在我的臂弯里显得格外纤细。她温顺地将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手臂依旧环着我的脖子,呼吸拂过我的锁骨,带来一阵微痒的战栗。

我抱着她,步伐平稳地穿过昏暗的走廊,走向主卧。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我们两人的呼吸声交织。走进主卧,我没有开大灯,只有床头那盏调至最暗模式的壁灯散发着暧昧朦胧的光晕。我轻轻地将她放在宽大柔软的床铺中央,像放置一件稀世珍宝。

我俯下身,拨开她额前几缕散乱的发丝,在她光洁的、带着微微凉意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无比珍视的、轻柔的吻。那是一个充满了怜爱、守护和无限温情的吻,不掺杂任何欲念。

然而,就在我准备直起身的刹那,她却忽然伸出了手,拉住了我的衣襟。

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些,在迷蒙的灯光下,里面仿佛氤氲着一层水汽,闪烁着某种更深切的渴望。那眼神,像投入湖心的石子,瞬间在我心底漾开剧烈的涟漪。

她微微用力,将我的头拉低。

她的唇迎了上来,温热、柔软,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紧紧地贴上了我的唇。起初只是唇瓣的厮磨,带着试探的、细腻的辗转,像在品尝一道期待已久的甜品。但很快,那亲吻便加深了,变得急切而深入,带着一种几乎要将彼此融化的热情。唇舌交缠间,是无声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加炽烈的倾诉。

所有的困意仿佛都在这个吻中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点燃的、汹涌的情感浪潮。我回应着她,不再克制,任由这个吻将我们之间最后一点距离也彻底消除。昏暗的光线里,彼此的喘息声逐渐加重,取代了之前的宁静。

衣物不知何时悄然滑落,肌肤相贴,传递着滚烫的温度。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而主卧内,暖意盎然的春意正浓。我们沉浸在只属于彼此的领域里,用最原始也最亲密的方式,确认着爱意,驱散着秋夜的微寒,也慰藉着白日里各自深藏、未曾言明的复杂心绪。在这一刻,外界的纷扰、过往的阴霾都被隔绝,只剩下紧密相拥的温暖躯体,和灵魂深处共鸣的震颤,共同奔赴一场极致的欢愉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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