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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总裁豪门 > 穿越到玫瑰的故事中,我杀疯了 > 第102章 黄亦玫又生了一个女儿,苏乐瑶

医院的走廊仿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惨白的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在光洁的地板上反射出冰冷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带着苦涩的清新气味,这种气味总是能瞬间唤醒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恐惧与期待。

我背靠着冰凉的墙壁,瓷砖的寒意透过薄薄的衬衫渗入肌肤。恍惚间,时光仿佛在这一刻重叠交错,将我带回到十二年前的那个夜晚——同样的医院长廊,同样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同样令人窒息的等待。

那时的我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站在这里时手心全是汗,既期待又惶恐。产房里是第一次经历分娩的黄亦玫,我们期待孩子的到来,天真地以为这个新生命会是我们爱情永恒的见证。

“爸爸,妈妈会没事的,对吗?”

苏乐仪的声音像一根细细的线,将我从回忆的漩涡中拉回现实。她已经长高了许多,几乎要够到我的肩膀,褪去了婴儿肥的脸庞开始显露出少女的清秀轮廓。

我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会的,妈妈很坚强。”

这句话我说得笃定,既是在安慰她,也是在说服自己。十几年前,我也曾这样安慰过自己,那时的我坚信爱情能够战胜一切。而今,经历了这么多变故,我依然选择相信——不是相信爱情,而是相信黄亦玫骨子里的坚韧。

走廊另一端,振华哥正来回踱步,每一步都踏得沉重有力,像是在用脚步声丈量时间的流逝。他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接到消息后匆忙赶来的。他的眉头紧锁成一道深深的沟壑,时不时抬头看向产房门口那盏刺目的红灯,眼神中既有兄长对妹妹的担忧。

更生姐安静地坐在长椅上,微微发白的指节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她的目光不时扫过产房的门,又很快移开,仿佛不敢长时间注视那扇决定命运的门。

黄叔叔坐在最靠近产房门的位置,双手拄着那根陪伴他多年的红木拐杖,眼中写满了对女儿的牵挂。本来就是中年才有黄亦玫,如今鬓角已经全白,握着拐杖的手也布满了老年斑。但他的眼神依然锐利,时不时扫过我时,带着审视与期待交织的复杂情绪。

“怎么这么久...”振华哥忍不住低声嘟囔。

更生姐站起身,走到乐仪身边,温柔地说:“乐仪,要不要跟阿姨去楼下买点喝的?妈妈生完宝宝会需要补充水分。”她的声音依然保持着惯有的从容,但细微的颤抖还是没能完全掩饰住。

乐仪摇摇头,紧紧抓住我的衣角:“我要在这里等妈妈。”她的固执像极了黄亦玫,那种一旦下定决心就绝不回头的倔强,简直和她母亲如出一辙。

产房里隐约传来一声压抑的呻吟,我们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揪紧了。黄叔叔的拐杖在地上轻轻顿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想起十几年前,那时黄亦玫的母亲还健在,她就坐在黄叔叔现在的位置上,双手合十,低声为女儿祈祷。

想到黄亦玫的母亲,我的心不由得一阵刺痛。如果她还在世,此刻一定会温柔地安抚每个人的情绪,用她特有的方式让紧张的等待变得不那么难熬。她总是说:“生命降临的时刻,是上帝最慷慨的赠礼。”可惜,她没能等到这个外孙的诞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我望着产房那扇紧闭的门,恍惚间又看见了十几年前的画面——门开的那一刻,护士抱着襁褓中的乐仪走出来,黄亦玫虚弱地躺在推床上,脸上洋溢着初为人母的幸福光芒,那双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全世界的星星。

“苏哲。”

黄叔叔突然开口,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转头看向他,惊讶地发现他正注视着我。

老人的目光依然锐利,声音低沉却清晰:“这次,你要好好待她。”

振华哥停下了脚步,更生姐抬起了头,乐仪紧紧抓住我的手,手心因为紧张而沁出细密的汗。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语言在此时都显得苍白。这十几年来的是非对错、爱恨情仇,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沉甸甸的责任。最后,我只是郑重地点头:“我会的。”

就在这时,产房的门开了。

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走出来,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恭喜,是个女孩,母女平安。”

我们所有人几乎同时围了上去。那个小小的婴儿闭着眼睛,脸蛋红扑扑的,在护士怀里不安分地动着,小手从襁褓里伸出来,在空中轻轻挥舞。

“妈妈呢?”乐仪急切地问,踮起脚尖想看清妹妹的模样。

“产妇状态很好,马上就可以出来了。”护士说着,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最后将孩子递给离得最近的我。

抱着这个新生命,我的手臂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重量,她的温度,她细微的呼吸声,都如此真实地提醒着我——这是一个全新的开始。这个孩子与我血脉相连,就像十几年前乐仪出生时一样,但这一次,我的心境已经完全不同。

产房的门再次打开,黄亦玫被推了出来。她脸色苍白,头发被汗水浸湿贴在额头上,但眼睛却亮得惊人,那里面盛满了疲惫与喜悦交织的复杂情绪。她的目光先是落在我怀里的孩子身上,眼神柔软得像是春天的湖水,然后缓缓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当她的目光与黄叔叔相遇时,老人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欣慰与释然。他拄着拐杖站起身,慢慢走到推床前,伸手轻轻抚摸女儿的额头:“辛苦了。”

这个简单的动作,这句朴素的话语,却让黄亦玫的眼中瞬间涌上了泪水。她摇摇头,想说什么,却哽咽得发不出声音。

乐仪扑到推床旁,小心翼翼地握住母亲的手:“妈妈,你疼不疼?”

黄亦玫摇摇头,轻声说:“不疼。你看,这是你的妹妹。”

这一刻,站在医院走廊的灯光下,抱着新生的女儿,看着虚弱的黄亦玫和关切的家人们,护士推着黄亦玫向病房走去,我们一行人默默跟在后面。清晨的第一缕曙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来,恰好照亮前行的路。那光芒温柔而坚定,仿佛在告诉我们:无论如何,生活总会继续;无论如何,爱总会找到它的出路。

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新生婴儿特有的奶香。黄亦玫疲惫地靠在枕头上,脸色苍白如纸,汗湿的发丝黏在额际,那双总是神采飞扬的眼睛此刻半阖着,盛满了生产后的虚弱与释然。

她怀里抱着刚刚出生的女儿。那个小小的生命被包裹在柔软的鹅黄色襁褓里,只露出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偶尔咂咂嘴,睡得正熟。黄亦玫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婴儿细嫩的脸颊,眼神里流淌着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

振华哥和更生姐站在床尾,低声交谈着后续的照顾事宜。黄叔叔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目光不时掠过女儿和外孙,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苏乐仪则趴在床边,好奇地注视着新生的弟弟,时不时伸出食指,极轻地碰一下婴儿紧握的小拳头。

在这片温馨的忙碌中,我悄无声息地走近床边。俯下身,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叫乐瑶好不好?苏乐瑶。”

黄亦玫抬起头,苍白的唇角微微上扬:“瑶,美玉的意思。很好听。”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产后的虚弱,却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我的心。就在她转回头继续凝视婴儿的瞬间,我迅速低下头,在她汗湿的额间落下一个轻如蝶翼的吻。

这个吻很短暂,短暂到几乎让人以为是光线的错觉。但我尝到了她皮肤上微咸的汗味,感受到了她额头的温度。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住,酸涩而疼痛。

黄亦玫明显地怔住了。她的睫毛轻轻颤动,没有抬头看我,但抱着孩子的双臂微微收紧。一抹淡淡的红晕悄然爬上她苍白的面颊,不知是产后的潮热,还是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

我直起身,假装若无其事地整理着床头柜上的物品,内心却波涛汹涌。望着她虚弱的面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我带回到十几年前的那个产房。

那时,黄亦玫生下乐仪后,也是这样虚弱地躺在病床上。当她被推出产房时,我第一个冲到她身边,看着她被汗水浸透的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我紧紧握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许下承诺:

“玫瑰,我们再也不生了。看你这么痛苦,我舍不得。”

那时的我是真心的。看着她经历分娩的折磨,我发誓不会再让她承受这样的痛苦。

可是如今,这个承诺终究是破碎了。

不仅让她再次经历了生育之苦,而且是在我们早已离婚、各自开始新生活之后。这个认知像一根刺,深深扎进我的心里。

黄亦玫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波动。她抬起头,目光与我相遇。那双疲惫的眼睛里没有责怪,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包容。

“乐仪,”她轻声唤道,“要不要抱抱妹妹?”

乐仪惊喜地睁大眼睛,小心翼翼地接过那个小小的襁褓。她抱着婴儿的姿势有些生涩,但眼神里满是专注与爱护。

看着这一幕,我的心突然平静下来。是的,也许我违背了当年的承诺,但眼前这个新生命,以及乐仪脸上绽放的笑容,都在告诉我:生命自有其意义,即使它伴随着痛苦与艰难。

更生姐走过来,接过乐仪怀中的婴儿,柔声说:“让妈妈休息一会儿吧,她累了。”

黄亦玫确实累了。她的眼皮开始打架,却还强撑着看向我,轻声说:“乐瑶,这个名字真好。”

我点点头,为她掖好被角:“睡吧,我们都在这里。”

她终于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悠长。阳光悄悄移动,照在她安睡的侧脸上,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我站在床边,静静地注视着她和婴儿的睡颜。这个我曾经深爱过、伤害过、又因为一个意外而重新产生联结的女人,如今为我们带来了一个新的生命。

那个未竟的承诺,就让它随风而去吧。重要的是现在,是这个新生的小生命,是我们共同的责任与牵挂。

窗外,一朵云缓缓飘过,遮住了部分阳光,病房内的光线变得柔和起来。在这片宁静中,我默默地许下了一个新的承诺:这一次,我一定会做得更好。

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透过落地窗,在客厅的地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我推开家门,一股熟悉的饭菜香扑面而来。白晓荷正坐在沙发上看文献,茶几上摊着几份打印的研究论文,手边放着一杯还在冒热气的花草茶。

“回来了?”她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玫瑰怎么样了?”

我脱下外套,在白晓荷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生了个女儿,六斤四两,母女平安。”

晓荷轻轻“嗯”了一声,目光重新落回手中的论文上,但我知道她并没有在看。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页的边缘,这个细微的动作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孩子像谁?”过了一会儿,她放下论文,端起茶杯轻声问道。

“现在还看不出来。”我如实回答,“新生儿都皱巴巴的,不过头发很浓密,像玫瑰。”

客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清晰。

“名字取了吗?”她又问。

“苏乐瑶。”

“瑶,美玉的意思。”晓荷微微点头,“是个好名字。”

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但我知道这平静之下隐藏着多少复杂的情绪。我们在一起这些年,她想再要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却因为各种原因迟迟未能如愿。而现在,我的前妻为我生下了一个女儿,这对她来说是何等残酷的讽刺。

“你吃过晚饭了吗?”她突然转移了话题,站起身走向厨房,“我让阿姨炖了冬瓜排骨汤,一直温在锅里。”

我跟着白晓荷走进厨房。料理台收拾得一尘不染,砂锅在灶台上冒着细细的白气。白晓荷盛了一碗汤递给我,动作依然优雅从容,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出卖了她。

“谢谢。”我接过汤碗,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们回到客厅,面对面坐着。她重新拿起论文,却久久没有翻页。我知道她在等我开口,等一个解释,或者至少是一个交代。但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乐仪今天打电话来了,”最后还是晓荷打破了沉默,“她说想多陪玫瑰几天,我答应了。”

我点点头:“谢谢你。”

“不用谢。”她的声音很轻,“那是她母亲,她应该在那里。”

又一阵沉默。窗外的车流声隐约传来,衬得屋内的寂静更加沉重。

“晓荷,”我终于开口,“我...”

她打断我,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平静无波,“不用解释。”

她的理智和大度让我更加愧疚。我宁愿她发脾气,摔东西,或者干脆给我一记耳光,也好过这样冷静地接受一切。

“我预约了王医生,”她突然说,“下周三下午。”

我愣了一下:“你哪里不舒服吗?”

“常规检查而已。”她轻描淡写地带过,但我知道她在说谎。王医生是妇科专家,如果不是为了要孩子的事,她不会特意去挂号。

我的心猛地一沉。在这个时刻,她依然在为我们曾经的计划努力,而我却已经在另一个女人那里迎来了新的生命。

“晓荷,其实我们...”

“汤要凉了。”她再次打断我,站起身走向书房,“我还有个数据要分析,你先吃吧。”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突然意识到,我们之间已经竖起了一道无形的墙。她用理智和宽容筑起的这道墙,比任何争吵都更加坚固。

我独自坐在客厅里,碗里的汤渐渐凉透,表面的油花凝结成白色的斑点。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这个平常的夜晚因为一个新生命的降临而变得不同。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乐仪发来的照片。照片上,玫瑰虚弱地靠在枕头上,怀里抱着襁褓中的乐瑶,脸上带着疲惫而满足的微笑。乐仪在照片下面写了一行字:“妹妹今天很乖,妈妈睡得很好。”

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变暗。

书房的门开了,晓荷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空水杯。她的目光扫过我手中的手机,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向厨房。

我关上手机,起身走到她身边:“需要帮忙吗?”

“不用。”她接完水,转身面对我,“你明天要去医院吗?”

“上午去一趟,下午就回来。”

她点点头:“记得带些红糖和红枣,玫瑰产后需要补血。”

她的周到和体贴让我无言以对。在这个本该充满隔阂和怨怼的时刻,她依然记得关心另一个女人的健康。

“晓荷,”我轻声唤她的名字,“对不起。”

她停下脚步,背对着我站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转身。在厨房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地看见她眼中的泪光。

“不用说对不起。”她的声音有些哽咽,“这都是命运的安排。”

她快步走回书房,关上了门。那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沉重。

我独自站在客厅中央,感受着这个家的温度在一点点流失。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房间,如今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夜色渐深,我躺在客房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阴影,久久无法入睡。手机里,乐瑶的照片还在眼前晃动;书房里,晓荷敲击键盘的声音隐约可闻。

两个女人,三个孩子,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就是我必须面对的现实。

凌晨两点,我起身去厨房倒水,发现书房的门缝下还透出光亮,晓荷还在工作。

我轻轻敲了敲门:“晓荷,该休息了。”

里面的键盘声停顿了一下,然后传来她平静的回应:“马上就睡。”

我知道她在说谎,就像她知道我也在说谎一样。这个夜晚,注定无人入眠。

新生命的喜悦与现实的沉重,在这个普通的夜晚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我们所有人都困在其中。而破晓之后,等待我们的将是更加复杂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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