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严笑笑:“她也就随口一说,真能成才是怪事。”
秦京茹愣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看着何严,又望望窗外:“她还没死心啊?”
何严挑眉:“懂了?”
秦京茹撇嘴:“真烦人,连自己妹夫都惦记。”
何严只笑了笑,没再接话。
第二天,何严灌了一小瓶二锅头,揣了把花生米,去工人俱乐部找正在扫地的杨厂长。
他趁没人注意,拉杨厂长到一旁,让他赶紧喝两口解解瘾,又把花生米塞给他,转达了大领导让他坚持住的话,说完便匆匆离开,前后不过一分钟。
回到院里,何严瞧见于海棠正在水槽边洗碗,许大茂凑在一旁说话。
于海棠抬头见他,笑着招呼:“傻柱回来啦?”
何严点头:“嗯,你俩聊啥呢?”
许大茂呛他:“关你什么事。”
于海棠笑了笑:“没什么,就随便聊两句。”
何严瞥了许大茂一眼,转而笑着对于海棠说:“行,你们聊吧,我先回家了。”
何严转身进屋,心里暗想:“今天给你个面子,你自己好好把握机会吧。等你真娶了海棠,看你日子怎么过。”
于海棠见何严离开,对许大茂说:“你刚才说话怎么那样?傻柱人其实挺好的。”
许大茂撇撇嘴:“你是还不了解他,知道了你就明白了。”
于海棠没再说什么,许大茂继续跟她聊天,后来邀请她去家里喝红酒,两人约好晚上见面,许大茂便高兴地回了家。
接下来的日子里,院里变得热闹起来。二大爷看上了于海棠,想让她做自己的二儿媳,许大茂当然不乐意。
面对二大爷以势压人、步步紧逼,许大茂和于海棠在许大茂家吃饭时被二大爷堵个正着,两人当场与他翻了脸。
第二天,二大爷去找副厂长告状,谁知许大茂早有准备。结果二大爷不仅没讨到便宜,反被许大茂整垮,职位被撤,还被交到许大茂手里处理。
许大茂直接打发二大爷回车间扫地。
二大爷气坏了,憋着一肚子火。回到家,二儿子知道他职位被撤,又是一顿嘲讽。从此除了二大娘,家里家外再没人待见他。
许大茂坐上二大爷的位置,于海棠对他很满意。两人之间障碍消除,关系正式确定,开始谈婚论嫁。
他们先买礼物去了三大爷家,又带了鸡鸭鱼肉去于海棠家,很快定下婚期,没过多久就领证结婚。
得意的许大茂在院里大摆宴席,还请了何严。
何严在他大喜的日子也没拆台,真心祝福,还送了他一幅结婚被面。
三大爷在院里的地位随之上升。一大爷早被二大爷整下台,如今二大爷也被许大茂取代,院里只剩三大爷一个大爷,除了许大茂,就他说了算。
而且许大茂不管院里杂事,三大爷成了唯一的主事人。
许大茂新婚生活甜蜜,之后还给副厂长送了两条金条,顺利当上厂里副主任。
一时间,院里仿佛成了许大茂和于海棠的天下。
……
转眼又快过年。大领导去了南方,何严也清闲下来,平时工作只需中午到食堂做一顿饭,偶尔领导请客或自己用餐时下厨就行。
何严大多待在家里,而秦淮茹主动天天来帮秦京茹伺候月子,没事就待在何严家,弄得院里人几乎以为她和何严又有了什么新进展。
这天闲来无事,何严抱着儿子,开心地逗着:“喔,喔。”
“哈,哈……”
何润诚乐得咯咯笑。
何润诚是何严给儿子取的名字。面对这一院子的精明人,何严不希望孩子学坏,盼他长大诚实守信,而这一辈正犯“润”
字,于是取名何润诚。
何严望着孩子,对秦淮茹说:“秦淮茹,过几天京茹就出月子了,你也不用再过来了,院里人又开始有些闲话。”
秦淮茹笑着看向何严:“怎么,照顾你媳妇你还嫌我碍事啊?再说了,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你现在都有老婆了,别人说啥也影响不到你。”
何严笑道:“我这不是还要个名声嘛。”
秦淮茹笑道:“你结婚前哪天不怕人误会,什么时候在乎过名声?现在成家了反倒讲究起来了?”
何严笑道:“这不都当爹了,该注意的还是得注意。”
秦淮茹笑骂一句:“德行。”
何严一时无言,心想:这是要硬贴上来啊?
秦淮茹又笑道:“跟你俩商量个事儿呗?”
何严问:“什么事?”
秦淮茹笑道:“你们家雨水不是结婚了吗,她那屋现在空着,能不能先让棒梗和他奶奶住进去?等润城大了我们再搬出来。现在棒梗大了,一大家子挤着,孩子洗个澡都不方便。”
何严一听,原来是打上我那房子的主意了。这要是让他们住进去,还能指望他们搬出来?到时候哭哭啼啼说没地方住,那我可不就傻眼了?绝不能答应。
秦淮茹见何严不说话,便转向秦京茹问:“京茹,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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