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明拒绝:“不用,钱我自己能挣。”
“我师父说过:钱买不来亲情。”
“算了,不跟你争了,我走了。”
说完他就离开了。
何严轻哼一声:“不要正好,我省了。”
虽然不知道破烂候为什么怕你、一直捧着你,但在我这儿不可能。
至于那乾隆亲笔——更不可能给你。
转眼入冬,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次考试结束了。
何严天冷也不常出门,近来迷上了画画。
有一天看画时突然来了兴致,第二天就买齐了笔墨纸砚。
一试之下,他才意识到系统给的“做旧”
技能有多强大——临摹古画几乎一模一样。
他原本没想过用这手艺,画完后也不想留下成品。
这样一幅画,若再落款做旧,足以让人倾家荡产。
若真想靠这个赚钱,简直是暴利,能迅速发家。
但何严不想走这条路,欣赏片刻后,便把画叠起扔进炉子烧了。
别说自己赚钱的门路多得很,单是这一屋子东西,自己没儿子,将来都得想办法处置。何况以后还有韩春明帮自己挣钱,再过几年就能随心所欲地玩耍了。
这时炉边烤的地瓜已经好了,冒着油光。何严拿起一个晾凉便吃,只有一个感觉:香喷喷。
何严正享受着烤地瓜的美味,韩春明那边却得知苏萌和程建军双双考上了大学。录取通知书今日送达,苏家和程家喜气洋洋,决定晚上共进晚餐庆祝。苏奶奶特意买了六两肉,程父则从烤鸭店买回一只烤鸭。
众人欢欣鼓舞,唯有韩春明发现程建军不仅考上大学,还与苏萌走得很近,而自己却与苏萌走向了不同的人生道路。他痛苦地蹲在院门外,想到本想送苏萌的乾隆亲笔生日礼物也没能到手,心里更加难受。
苏萌出门打醋时看见他,韩春明强颜欢笑地道贺。两人简单交谈几句后,苏萌继续打醋,走出几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便坚定地离去。此后数年,两人再未交谈,直到苏萌父亲心脏病发作需巨额手术费,韩春明四处筹钱相助,两人才重新说话。
此时韩春明见苏萌走远,换个姿势继续蹲着痛苦。心里琢磨是否再去找何严试试,最终还是放弃了——去师父那儿每月才一次,去破烂侯那儿半月一次,就算卖惨也不可能得手,只好放弃乾隆亲笔的念头。可不送生日礼物,与苏萌的机会更渺茫了。
韩春明痛苦地想到半夜才回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心烦躁。次日收破烂都提不起精神,下班后去找涛子和蔡晓丽。蔡晓丽听闻他与苏萌分手喜出望外——她一直喜欢韩春明,多次表白未果。涛子作为蔡晓丽的追求者,见她开心自己也高兴。韩春明非但没得到安慰,反倒给朋友带去好消息,只得郁闷回家。
转眼数年过去,来到1982年。苏萌和程建军毕业后,分别进入教育局和税务局工作。某日韩春明的师父突然不再馋酒,让他陪同去医院检查,恰遇苏父因心脏不适就诊。韩春明虽五年未与苏萌交谈,仍殷勤地帮忙挂号、垫付住院费,并向医生了解病情。得知需要巨额手术费后,立即四处筹钱。经九门提督点拨,韩春明没有主动出资,而是暂停收破烂,在家静候苏萌前来借钱。
最终韩春明通过借钱的事再次打动了苏萌,随后带她去了天坛回音壁,向她表白,两人重归于好。
这天,何严正要出门,恰巧韩春明来找他,两人在门口相遇。
韩春明笑着问:“这是要去哪儿?”
何严也笑:“有事?”
韩春明点头:“当然,而且是个好事。要是不急,我们进屋说?”
何严说:“行。”
两人进了何严家,一进门,只见满屋都堆满了古董,看起来简直像个古董仓库。
韩春明惊讶地问:“破烂侯,这些你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他随手拿起一件仔细看:“好东西啊。”
又环顾四周,连连惊叹:“全是好东西!你到底从哪儿收的?”
何严笑笑:“这还用问吗?你肯定也知道。你那儿应该也不少吧?”
韩春明抬头看他:“琉璃厂?”
何严点点头。
韩春明好奇地追问:“你哪来的钱啊?”
何严笑而不答:“这是秘密,就不告诉你了。说说你的事吧。”
韩春明见何严不愿多说,也不追问,放下手里的东西坐下,又问:“你现在手里还有钱吗?”
何严问:“怎么,缺钱了?”
韩春明说:“不是,我有个赚钱的好机会。我打算去南方倒腾点东西,肯定能赚一笔,你有兴趣一起吗?我们可以合作,差旅费各自负责。”
何严回想原剧中的情节,确实有这段,韩春明那次确实赚到钱了。不过想到南方此时没有空调,天气又热,何严犹豫了一下,说:“合作没问题,但我就不亲自去了,你自己去吧。”
韩春明不解:“为什么?”
何严回答:“那边太热了,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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