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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广坤一听,顿时心气不一样了,喜滋滋地说:“这我还真没想到。”
谢兰看着父亲的样子笑道:“我爹就爱听这话。”
谢广坤又问皮长山:“那香秀这边,我们该怎么应对?”
此时谢广坤已经看不上香秀,心思早飞到乡长、县长女儿身上了。
皮长山说:“对香秀嘛……不卑不亢。”
谢广坤没听懂:“不卑不亢是啥意思?”
谢兰埋怨皮长山:“你跟爹说话还拽文,爹哪听得懂。”
皮长山解释:“这是个成语,意思是既不能冷淡,也不能太热情。”
谢广坤“哦”
了一声,想了想,点头道:“明白了。”
随后他对两人说:“今天先谈到这儿,你们去忙吧。”
皮长山和谢兰应了一声,就回隔壁去了。
谢广坤他们正讨论永强和香秀的事,何严和香秀走出来,拐过弯见四下无人,何严笑着问道:“今天特意来送我,是不是已经想好了?”
香秀说:“还没考虑清楚,我都不确定你承诺的事能否兑现。”
何严道:“那就等我回来再谈。”
香秀应道:“好,等你回来再说。”
“对了,王小蒙怎么没来送你?”
何严回答:“我没告诉她今天出发。等会儿路过她家,我去说一声。”
香秀看着他说:“这待遇差别可真大。”
何严笑问:“这就吃醋了?”
香秀撇嘴:“少臭美,谁吃醋,我跟你又没什么关系。”
何严笑道:“一个月后就有关系了,而且会是十分亲密的关系。”
两人边走边聊,到了王小蒙家,何严进去道别,香秀在门外等着。
不一会儿,王小蒙出来送何严,一出门看见香秀,便打招呼:“香秀也在啊。”
香秀笑着解释:“我知道他要走,就去他家送送他。”
小蒙说:“那我们一起送吧。”
于是香秀和小蒙一起陪何严往村口车站走。路上香秀话不多,小蒙则问了何严行李是否带齐、有没有遗漏的东西。两人也客气地互相问候,香秀问小蒙豆腐卖得怎样,小蒙问她医院忙不忙、工作累不累。
到了车站,两人一起送何严上车,挥手道别。表面上气氛很和睦,没有闹出不愉快。
等车走远,王小蒙和香秀各自默默回家。
何严在车上并不担心家里会发生什么,觉得顶多拌几句嘴,不会出大事。
他先坐车到县里,再转火车前往京城。
大约六个小时后,何严抵达京城。
走出车站,闻到熟悉的空气,他仿佛又回到了家。这些年来,京城已成为他第二个故乡。
何严心想:“这么多年,我终于又回来了。”
他打车去了京城饭店,开了一间最便宜的房间。虽然身上有其他世界带来的现金,为谨慎起见,还是先低调入住。
进了房间,他先洗了个澡,然后去吃饭。本想尝尝这里的谭家菜,看看水准如何,最后还是决定先简单吃一顿,明天再好好安排。
当晚,他吃了日料,随后上街散步。走在京城街道上,恍如回家一般自在。逛够了,他回酒店休息。
第二天早上,何严吃过早饭,等银行开门后去办了一张银行卡。之后他直奔琉璃厂,找了两家收猴票的店,分别卖了两版猴票。
这时猴票价格还不高,两版只卖了将近60万,不过作为启动资金已经足够。
接着他在琉璃厂里转了转,半天下来竟捡了几个小漏,转手又赚了十多万。
回到酒店,何严去前台换了一间行政大床房,然后去品尝谭家菜。
何严觉得这家餐厅的厨艺尚可,但比起自己亲手做的还是差了些火候。
饭后,他趁着下午有空去了趟证券交易所,办理了炒股账户,随后回到酒店开始尝试炒期货。
接下来的几天,何严虽然偶尔会有盈亏,但借助高倍杠杆,资金仍快速膨胀——不到八十万的本金,短短三天已翻至五百多万。
到了周六,何严出门转悠,顺便留意有没有四合院在售。
他想着,不管是否现在入住,遇到合适的先买下总不会错,放着还能保值。
房子空置久了反而不利,不如先租出去,不求多少租金,只求有人打理,避免荒废,等将来真要住时再翻修也不迟。
如此,何严在城里转了两天,碰巧听说雍和宫附近有一套四合院要出手。
他去看过后觉得房子条件不错,当即拍板,花了三百多万将其买下。
之后一周里,除了抽空办理过户和付款手续,他继续操作期货,四天半后资金已累积到一千多万。何严觉得数额够用,便停止了交易。
等原房主搬离后,何严看房子状况维持得不错,决定不再出租,而是雇了一位身体硬朗的老大爷看管。
这样一来,院里花草树木有人照料,房子也有人气。他还买了部手机,办了张电话卡交给老大爷,方便有事时联系自己。
何严不由想起从前在《情满四合院》《正阳门下》那些日子,那时总不愿太早配手机,生怕被打扰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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