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陈峰站在龙国边防古城指挥塔上,通过电子战术屏幕看着横滨战场的局势,脸色凝重却透着一丝坚毅。
“传令沈烈,发起总反击!让预备队从横滨东侧迂回,切断联军退路!”
他下令道,“告诉所有士兵,联军已经怯战,我们再努一把力,就能把他们赶出横滨!”
一瞬间,龙军的反击号角响彻战场。幸存的士兵们从街垒后、地道里冲出,如同猛虎下山,对着溃散的联军发起猛攻。
老栓拖着受伤的腿,依旧抱着轻机枪扫射,小顾被枪声惊醒,挣扎着站起来,捡起地上的步枪加入反击的行列。
沈烈率领士兵夺回钟楼,将残余的伞兵全部歼灭,随后调转火力,对着联军的装甲集群发起猛攻。
激战持续到黄昏,联军的防线彻底崩溃。米国大兵和鬼子如同丧家之犬般仓皇逃窜,不少人在逃跑途中被龙军士兵追上击毙。
横滨的街道上,坦克残骸横七竖八,尸体层层叠叠,有的被火焰烧得焦黑,有的还保持着厮杀的姿势,鲜血顺着街道流淌,汇成暗红的溪流,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焦糊味。
龙军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横滨守军伤亡近两万八千人,本土古城防线伤亡超九千,不少连队打到只剩寥寥数人,沈烈的左臂被截肢,周铁也被弹片击中腹部,昏迷不醒。
但鬼子和西方联军的损失更为惨重:米国大兵伤亡突破三万,鬼子伤亡超两万五,装甲师几乎全军覆没,远程火箭炮集群被摧毁大半,伞兵部队仅剩不足百人。
联军指挥部里,一片死寂。霍克少将看着伤亡报告,双手不停地颤抖,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
几名西方军官低着头,没人敢说话,焦虑已经变成了绝望——他们拥有先进的武器和充足的补给,却被装备相对简陋的龙军打得落花流水,持续的惨重伤亡彻底摧毁了士兵的斗志,没人再敢提出进攻的建议。
鬼子的临时指挥部里,幸存的军官们面如死灰。
一名鬼子大佐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些支那人怎么会这么顽强?我们的精锐都快被打光了……”
另一名军官看着窗外的夕阳,眼神空洞:“打不下去了,真的打不下去了……再打,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横滨的城楼上,老栓和幸存的士兵们靠在一起,疲惫地望着远方。
小顾的腿上缠着绷带,手里握着一枚缴获的弹壳,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劫后余生的茫然。
沈烈走到他们身边,看着满地的尸体和残破的城市,声音沙哑却坚定:“我们守住了横滨,守住了家国的尊严。这些牺牲的战友,他们的血没有白流。”
夜色降临,战场上的枪声渐渐平息。联军龟缩在城外的临时阵地里,再也没有发起进攻的勇气;
龙军士兵们在废墟中清理战场,掩埋战友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悲伤与肃穆。
这场惨烈的鏖战,以龙军的惨胜告终,而联军心中的恐惧与怯战,注定将伴随他们接下来的每一个日夜。
横滨战场的硝烟尚未散尽,龙国本土传来紧急战报——西方联军分兵突袭龙国沿海防线,数座边境城市告急。
陈峰站在龙国北方边防临时指挥部的地图前,指尖划过龙国本土与东瀛列岛的连线,眼神凝重如铁。
“横滨已重创联军,但其主力仍在,我们需回援本土,守住家国根基。”他转身对参谋下令,
“传令沈烈,率横滨残余守军即刻撤离,向东瀛南部的大阪、神户收缩防线,依托城市工事与联军对峙;周铁带伤率古城守军主力,随我星夜回援本土沿海!”
命令下达的那一刻,横滨城内的龙军士兵开始紧急集结。
经历数轮血战,原本五万余人的横滨守军已锐减至八千余众,人人带伤,军装破烂不堪,却依旧挺直了脊梁。
老栓的左臂被弹片击穿,简单包扎后依旧抱着那挺勃朗宁轻机枪;小顾的右腿缠着厚厚的绷带,拄着一根步枪杆,咬着牙跟上队伍。
“栓叔,我们就这么撤了?那些牺牲的战友……”小顾声音哽咽。
老栓拍了拍他的肩膀,望着满地战友的遗体,眼眶泛红却语气坚定:
“撤是为了更好地打回去!我们守住了横滨,现在得收缩兵力,不能让本土的老百姓也遭这份罪!”
士兵们默默地扛起武器,抬着伤员,在夜色中撤出横滨——这座浸透了鲜血的鬼子城市,此刻只剩下残破的街垒、燃烧的坦克残骸,以及层层叠叠的尸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
联军指挥部里,霍克少将得知龙军撤离横滨,并未下令追击。
他看着眼前的伤亡报告,手指颤抖:米国大兵伤亡突破四万,鬼子伤亡超三万,装甲集群仅剩不足五十辆坦克,战斗机损失过半。
“追?往哪追?”霍克猛地将报告摔在桌上,声音带着压抑的暴怒,
“龙军撤得有条不紊,必然有埋伏!我们的士兵已经吓破了胆,没人再敢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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