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还未散尽,古城北关的旷野已被炮火撕裂。
联军阵地上,百余门155毫米重型榴弹炮呈梯次配置,前沿阵地12门88毫米高射炮平射压制,后方非洲军团的远程火箭炮集群率先齐射,炮弹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砸向龙国防线——
三道反坦克壕被烟尘与断木填满,土木工事在连环爆炸中轰然坍塌,几名来不及撤离的士兵被埋在瓦砾之下,只留下微弱的呻吟。
“执行‘钳形绞杀’战术!左翼菲国第2师依托坦克集群正面推进,右翼非洲殖民军团迂回至古城东关,截断龙军补给线!”
联军指挥部内,西方指挥官霍克少将指着地图嘶吼,
“让东瀛第7联队组成‘肉弹先锋’,不惜一切代价撕开第一道防线!”
“哈伊!”东瀛军官鞠躬领命,转身对着通信兵大喊,
“命令各中队,步兵分三波冲锋,坦克在前开路,轻机枪手交替掩护,务必在正午前突破北关!”
龙国守军前沿阵地,连长周铁趴在战壕里,左臂缠着浸透鲜血的绷带,右手紧握着望远镜。
他看清联军战术意图,立刻对着步话机嘶吼:“各排注意!敌左翼是主攻方向,右翼有迂回迹象!一排坚守正面,用反坦克步枪重点打击坦克观瞄镜;
二排抽调半数兵力,沿战壕向东南侧机动,构筑临时阻击线;三排负责侧射支援,用手榴弹压制敌步兵集群!”
“连长,反坦克步枪弹药只剩三箱了!”弹药手小李抱着弹药箱跑过来,额头满是冷汗。
周铁咬了咬牙:“省着用!打一发就要废一辆坦克!让老兵带新兵,专挑坦克履带和炮塔接缝打!”
他抄起一挺轻机枪,对着冲锋的联军疯狂扫射,“记住,我们的战壕是交错火力网,敌敢迂回,就用交叉射击把他们钉在野地里!”
联军的“喷火式”战斗机编队呼啸而至,采用“俯冲轰炸 低空扫射”战术,机翼下的炸弹密集落在古城城头,同时机载机枪对着战壕扫射,弹雨犁出一道道血沟。
“快进防炮洞!交替掩护!”周铁嘶吼着,推开身边的新兵,自己却被弹片划伤了小腿,鲜血瞬间浸透裤腿。
龙**队的炮兵阵地立刻启动“反斜面射击”战术——隐藏在山坳后的36门122毫米榴弹炮依托预设坐标,先对联军冲锋队列实施拦阻射击,随后转移火力,对准菲**队的坦克集群发起“集火点射”。
“瞄准敌坦克集群左翼,三炮一组,梯次覆盖!”
炮兵营长王强对着通信兵大喊,脸上沾满烟灰,“告诉观测手,实时修正弹道,让炮弹落在敌坦克履带中间!”
“轰!轰!轰!”连续三波齐射后,一辆联军M4坦克被直接命中履带,失去机动能力,紧随其后的两辆坦克被迫减速,瞬间暴露在龙军反坦克步枪的射程内。
“好样的!转移目标,打敌后续梯队!”王强挥舞着拳头,声音嘶哑。
旷野上,数万名士兵陷入“线式绞杀”,白刃战与火力战交织。
龙军依托战壕实施“分段阻击”,每百米设置一个火力点,用手榴弹和冲锋枪压制近距离敌人;
联军则采用“波浪式冲锋”,一波倒下另一波立刻补上,菲国士兵依托坦克掩护,用汤姆逊冲锋枪疯狂扫射,非洲军团的士兵则端着恩菲尔德步枪,实施精准点射。
“老子跟你们同归于尽!”一名龙军士兵被三名鬼子围住,他拉燃手榴弹引线,死死抱住一名鬼子军官,爆炸声中,四具尸体紧紧缠在一起,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另一边,周铁带领二排士兵在东南侧构筑起临时阻击线,利用交通壕实施“麻雀战”,打几枪就换位置,把迂回的非洲军团拖在原地。
“将军,联军右翼迂回部队被缠住,但正面防线压力太大,前线守军已经伤亡过半!”
通信兵气喘吁吁地冲进陈峰的指挥部,递上战报。
陈峰站在地图前,手指在古城与东关之间划过,眼神锐利如鹰:
“命令预备队第5师,沿地下交通线秘密机动至东关外侧,实施‘反迂回’战术;让炮兵部队调整部署,对非洲军团后方的集结点进行‘扰乱射击’,延缓其增援速度;
通知前沿部队,采用‘弹性防御’,敌猛攻时暂退半步,待其锐气耗尽,立刻组织反冲锋!”
“是!”通信兵敬礼后转身就跑,指挥部外,炮火声、厮杀声愈发猛烈。
与此同时,东瀛本土的皇宫内,天皇端坐于御座之上,面对满朝文武,面色阴沉地宣读诏谕:
“此前珍珠港遭袭,实乃陈峰部狡诈伪装所致!彼辈假借中立国旗号,行偷袭之实,妄图切断我与西方盟友之联系!”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为抵御陈峰部之攻势,朕已应允西方盟友之请,允许米军进驻东瀛本土,共享军事基地,联军合力,必诛此顽敌!”
满朝文武齐声高呼“万岁”,而东瀛军方早已暗中制定阴谋——联军指挥部内,霍克少将与东瀛将领山田正雄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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