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机轰炸!隐蔽!”萧靖远嘶吼着,将身边的一名兵士按进战壕。
一枚炸弹落在不远处,冲击波将他掀飞,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渗出血迹。
他挣扎着爬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高声下令:“各部队坚守阵地,防空小组开火!”
城墙上的高射机枪与防空导弹立即开火,一道道火光冲向天空。
一架米利坚战机被导弹击中,拖着长长的黑烟坠入红水之中,爆炸声溅起巨大的水花。但更多的战机依旧在持续轰炸,防线的多处碉堡被炸毁,火力点逐渐减少。
轰炸持续了半个时辰,米利坚战机扬长而去。
摩醯逻矩罗下令:“总攻开始!”
印军的炮火随即轰鸣,密集的炮弹如同雨点般落在红水防线,战壕被进一步摧毁,兵士们的伤亡不断增加。
随后,第一步兵师的兵士们如同潮水般冲了过来,手中的步枪与机枪疯狂扫射,朝着阵地发起猛攻。
“开火!”萧靖远一声令下,阵地上的机枪、步枪齐发,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冲在最前面的印军兵士纷纷倒地,阵地前沿很快堆满了尸体。
阮承业率领的安南残部,也朝着右翼阵地发起了突袭。
他们手持老旧的步枪,悍不畏死地冲锋,试图撕开防线缺口。
右翼阵地的守军营长亲自督战,下令投掷手榴弹与燃烧瓶,安南残部的进攻受阻,暂时后退重整阵型。
但印军的攻势一波强过一波,第一步兵师的兵士们踩着同伴的尸体,不断逼近战壕。
萧靖远手持佩刀,亲自冲到前沿阵地,带领兵士们奋力抵抗,嘶吼道:“兄弟们,跟我杀!”
兵士们见状,士气大振,与印军展开激烈交锋,兵器碰撞的声响与呐喊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悲壮的战歌。
萧靖远的警卫员紧随其后,与一名印军军官缠斗在一起,不幸被对方的弯刀划伤,却依旧死死缠住对方,为战友创造反击机会。萧靖远眼中闪过怒火,迅速上前支援,合力击退了那名印军军官。
就在正面与右翼激战正酣时,摩醯逻矩罗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下令:“第三装甲师,出击!”
一百五十辆印军坦克轰鸣着冲出营地,朝着红水防线的左翼疾驰而去。
坦克履带碾过土地,留下深深的痕迹,坦克上的火炮不断向阵地开火,左翼阵地的战壕瞬间被夷为平地。
“不好!印军坦克从左翼突破了!”一名通讯兵焦急地向萧靖远汇报。
萧靖远心中一沉,左翼阵地是防线的薄弱环节,仅有一个连的兵力驻守。
他当即下令:“抽调中央阵地的后备兵力,支援左翼!务必挡住坦克集群!”
但后备兵力刚调动,正面的印军第一步兵师便发起了更为猛烈的进攻,兵士们死死缠住中央阵地的守军,让后备兵力难以脱身。
萧靖远看着不断逼近的坦克集群,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拔出佩刀,高声喊道:“炮兵连,集中所有炮弹,瞄准左翼的坦克集群!步兵连,跟我冲!”
炮兵连的几十门火炮同时开火,炮弹呼啸着飞向坦克集群。
“轰隆!”几辆印军坦克的履带被炮弹击中,瞬间停在原地,冒着黑烟。但更多的坦克继续推进,冲破了左翼阵地的防线,朝着指挥中枢驶来。
萧靖远率领步兵连的兵士们,抱着炸药包与燃烧瓶,朝着坦克集群冲去。
他们躲过坦克的炮火,冲到坦克侧面,将燃烧瓶扔向履带,将炸药包贴在坦克装甲上,拉响引线后迅速撤离。
爆炸声接连不断,一辆辆坦克被炸毁,燃起熊熊大火。
一名年轻兵士抱着炸药包,冲向一辆冲在最前面的坦克,虽不幸被流弹击中,却依旧坚持着完成任务,用生命为战友开辟了前进的道路。
萧靖远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痛惜与愤怒,带领兵士们继续奋勇反击。
激战至正午,红水防线已是一片狼藉,守军兵士伤亡过半,弹药也基本耗尽。
萧靖远的左臂伤口再次崩裂,鲜血浸透了绷带,浑身沾满了泥土与血迹,却依旧坚守在阵地前沿。
“将军,援军还没来吗?我们快撑不住了!”一名幸存的营长声音嘶哑地问道。
萧靖远抬头望向远方,援军的方向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撑不住也要撑!哪怕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绝不能让印军跨过红水一步!”
就在此时,印军的坦克集群已逼近指挥中枢,摩醯逻矩罗站在一辆坦克上,对着萧靖远喊道:“萧靖远,投降吧!你已身陷绝境,再抵抗也是徒劳,不如归顺于我,我保你高官厚禄!”
萧靖远冷笑一声,举起佩刀:“狗贼!我龙国将士,宁死不降!”
他挥舞着佩刀,冲向坦克集群,身后的几十名幸存兵士也紧随其后,发出最后的呐喊。一场更为惨烈的厮杀,在红水防线的指挥中枢展开……
与此同时,华南边境的钦州防线,战事同样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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