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瀛皇宫御书房,烛火将殿内映照得如同白昼,却驱不散满室的阴鸷。天皇裕仁身着鎏金戎装,腰间佩刀的穗子因他急促的踱步而不断晃动,指尖死死攥着一份战报,指节泛白。
案上的作战地图上,金州、海州、青州三城被红色标记圈出,那是龙**队从东瀛手中夺走的失地,此刻正成为撬动整个战局的关键。
“凌晨四点!中岛君的部队为何还未攻破金州西门?”裕仁猛地将战报拍在案上,声音因暴怒而嘶哑,
“朕调遣了三万精锐,配备两百辆坦克、一百五十架战机,连细菌武器都用上了,难道还拿不下一座被夺走的孤城?”
谷寿夫躬身伏地,额头贴着冰冷的地板,声音颤抖:
“陛下息怒!龙国守军异常顽强,萧逐雁此人用兵狡诈,不仅加固了原有防御工事,还在城内布置了大量巷战陷阱。敢死队虽炸开了外层电网,但地雷阵与反坦克壕沟仍未突破,战机轰炸也未能完全摧毁其火力点。”
梅津美治郎站在一旁,神色凝重地补充:“据前线传回的消息,萧逐雁已将三城守军整合,金州城内兵力已增至一万五千人,且配备了大量从龙国本土运来的新型反坦克导弹与防空系统。我军战机已损失二十余架,敢死队伤亡过半,攻势受阻。”
“废物!都是废物!”裕仁一脚踹翻案边的紫檀木凳,眼中满是暴戾,
“传朕旨意,令东瀛本土航空队再增派五十架战机,携带凝固汽油弹与穿甲弹,务必在黎明前炸开金州城墙!告诉中岛今朝吾,再攻不下西门,就提着自己的脑袋来见朕!”
“嗨!”通讯兵领命狂奔而出,御书房内的幕僚们大气不敢出,唯有窗外的风声呜咽,如同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色黎明。
与此同时,澳州龙国临时指挥部内,陈峰立于巨大的全息战术屏前,屏上实时跳动着三城的战况数据,金州城西的交火区域已化作一片刺眼的赤红。
他身着黑色作战服,肩章上的龙纹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神色平静得如同深潭,唯有眼底偶尔闪过的寒芒,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主帅,鬼子增派了五十架战机支援金州战场,中岛今朝吾的装甲集群正在集结,似有孤注一掷之意。”
参谋长李卫东递上最新情报,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萧逐雁来电,城内守军已伤亡三千余人,弹药消耗过半,请求远程火力支援。”
陈峰抬手摩挲着下巴,目光锁定在战术屏上的东瀛战机航线:
“急什么?萧逐雁能守住三天,就撑得住黎明。传令下去,龙威号、龙吟号航母舰载机编队全员升空,共计两百架歼击机、五十架轰炸机,直扑金州上空,务必将鬼子的战机编队全歼!
另外,命令澳州远程导弹部队,瞄准东瀛本土航空队的机场,发射五十枚巡航导弹,端了他们的老巢!”
“遵命!”李卫东眼中闪过狂喜,转身快步传达命令。
陈峰的目光转向战术屏上的东瀛本土地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裕仁,你以为调集全部家底就能夺回失地?今日,我便让你尝尝,什么叫玩火**。”
金州城外,夜色如墨,血腥味与硝烟味交织在一起,弥漫在每一寸土地上。
城西的防御阵地前,尸骸堆积如山,龙国守军的工事已被炮火炸得面目全非,焦黑的钢筋与残破的沙袋混杂在一起,浸泡在暗红色的血泊中。
中岛今朝吾立于一辆九七式坦克的炮塔上,手中的军刀直指城墙,声嘶力竭地嘶吼:“全体进攻!敢死队在前,坦克集群跟进,步兵两翼包抄!谁能第一个冲上城墙,赏黄金千两,封男爵!”
随着他的命令,幸存的两千余名敢死队鬼子如同疯魔般跃起,他们身着简易爆破背心,手持炸药包与火焰喷射器,朝着龙国守军的阵地猛冲过去。
这些鬼子早已被洗脑,眼中只有疯狂与决绝,哪怕前方是枪林弹雨,也毫无惧色。
“开火!给我狠狠打!”龙国守军阵地前,团长沈烈手持重机枪,对着鬼子密集的冲锋队形疯狂扫射。
重机枪的枪口喷出长长的火舌,子弹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冲在最前面的鬼子纷纷倒地,身体被打成筛子,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身前的土地。
但鬼子的冲锋如同潮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名敢死队鬼子顶着炮火冲到阵地前,拉响炸药包,与龙国守军的一个机枪碉堡同归于尽。
“轰隆”一声巨响,碉堡被炸毁,碎石与血肉飞溅,几名守军兵士被埋在废墟之下,只露出沾满鲜血的手臂。
“兄弟们,守住阵地!援军马上就到!”沈烈嘶吼着,抓起一枚手榴弹,拉开引线,朝着鬼子密集的地方狠狠掷去。
爆炸声响起,几名鬼子被炸得粉身碎骨,残肢断臂散落一地。
就在此时,东瀛的战机编队呼啸而至,五十架战机如同蝗虫般扑向城墙,投下大量的凝固汽油弹与穿甲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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