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师的核心阵地,赵勇师长正在指挥士兵抵抗联军的猛攻。
联军的一架F/A-18战斗机投下一枚精确制导炸弹,直接命中了阵地中心的碉堡,钢筋混凝土构筑的碉堡瞬间崩塌,烟尘裹挟着碎块冲天而起。
赵勇被气浪掀翻在地,钢盔飞出老远,额角被碎石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鲜血顺着脸颊流淌。
他挣扎着爬起来,抹了把脸上的血,抓起对讲机嘶吼:“二团守住左翼,三团顶在正面,一营跟我夺回中心碉堡!”
话音未落,他已经抄起一把冲锋枪,跳出战壕。身后的一营士兵如同猛虎下山,紧随其后。
中心碉堡的废墟上,几名联军士兵正架设重机枪,试图巩固阵地。
赵勇抬手一枪,击毙一名机枪手,其余士兵立刻发起冲锋,与联军士兵在废墟上展开肉搏。
一名联军士兵的刺刀刺向赵勇的腹部,他侧身躲开,同时用枪托砸向对方的膝盖,联军士兵惨叫着跪倒在地,赵勇顺势补了一枪,结束了他的性命。
王小虎端着重型机枪,在战壕里疯狂扫射,枪管已经打得通红,散发着灼热的气息。
他的身边,倒下的战友越来越多,战壕里的鲜血已经没过脚踝,每走一步都发出黏稠的声响。
一名联军士兵趁着火力间隙,跳进战壕,对着王小虎举起步枪。
千钧一发之际,一名老兵扑过来,将联军士兵扑倒,两人扭打在一起。
老兵的喉咙被联军士兵咬住,鲜血直流,但他仍死死抱住对方,对着王小虎大喊:“开枪!别管我!”
王小虎含泪扣动扳机,子弹穿透了两人的身体。老兵牺牲时,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王小虎擦干眼泪,继续对着冲上来的联军士兵扫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守住阵地,为战友报仇!
联军的攻势愈发猛烈,他们投入了更多的兵力和装备。
第三波冲锋艇带来了大量的步兵和新式武器,包括MK19自动榴弹发射器、AT4反坦克火箭筒,甚至还有几具“标枪”反坦克导弹发射架。
法兰西的“勒克莱尔”主战坦克也加入了战斗,其强大的火力和防护性能,给陈峰的部队造成了巨大的压力。
哈珀中将站在“华盛顿”号的舰桥上,看着不断推进的联军阵地,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命令舰载机群继续提供空中支援,让地面部队加快推进速度,务必在天黑前突破守军的第一道防线!”
坎贝尔少将补充道:“将军,我们的士兵已经推进到阵地纵深两公里,但守军的抵抗依旧顽强,每前进一米都要付出巨大的伤亡。要不要调用凝固汽油弹?”
哈珀毫不犹豫地回答:“批准!给我把他们的阵地变成火海,我不管用什么手段,必须拿下第一道防线!”
很快,十余架联军战机携带凝固汽油弹飞抵阵地上空。炸弹落下之处,燃起熊熊大火,火焰顺着战壕和草丛蔓延,将整片区域变成一片火海。
守军士兵被火焰包围,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许多士兵身上着火,疯狂地在地上翻滚,却无法扑灭火焰,最终被活活烧死。
陈峰站在了望塔上,看着被大火吞噬的阵地,眼中布满血丝。
他拿起对讲机,声音沙哑却坚定:“各部队注意,启用备用工事!工兵营立刻抢修战壕,防空部队加大火力,阻止敌机投放凝固汽油弹!”
与此同时,陈峰下令启动系统兑换的无人机集群。五十架侦察打击一体化无人机升空,分成十个小队,对联军的地面部队和登陆艇发起攻击。
无人机携带的小型导弹精准打击联军的火力点和坦克,一枚导弹击中一辆“勒克莱尔”主战坦克的发动机,坦克燃起大火,失去了行动能力。
另一队无人机则对着海面上的冲锋艇发起攻击,将数艘冲锋艇炸毁,艇上的士兵纷纷落入海中。
联军的空中支援受到了牵制,凝固汽油弹的投放频率明显降低。
陈峰抓住机会,下令:“装甲旅,发起反冲击!目标,滩头阵地,把敌人赶下海!”
十辆99式重型坦克轰鸣着驶出备用掩体,履带碾过弹坑和尸体,对着联军的阵地发起冲击。
坦克炮精准打击,将联军的榴弹发射器阵地和导弹发射架一个个摧毁。
二十辆04式步兵战车紧随其后,车载机关炮疯狂扫射,掩护步兵冲锋。
一名99式坦克的驾驶员发现前方有几名联军士兵扛着“标枪”导弹,正瞄准自己的坦克。
他毫不犹豫地转动炮塔,坦克炮一发炮弹过去,将几名联军士兵炸得粉身碎骨。
但就在这时,另一枚“标枪”导弹从侧面袭来,击中了坦克的炮塔。
幸运的是,坦克的反应装甲成功引爆了导弹,炮塔只是轻微受损。驾驶员松了口气,继续驾驶坦克冲向滩头。
步兵们在坦克和步兵战车的掩护下,发起了猛烈的反冲锋。
他们端着冲锋枪,扫射着撤退的联军士兵,用刺刀捅杀,用枪托砸击,甚至用石头和拳头,与敌人展开最原始的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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