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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穿越朱元璋,率大明军队征伐天下 > 第570章 法国攻非洲,朱樉战死

亚历山大港的沙粒被热风卷着,打在朱樉的铠甲上沙沙作响。他站在灯塔最高处,手里的望远镜片被汗水浸得模糊,远处海平面上那片移动的黑影却越来越清晰——法国舰队的白帆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至少有三十艘,比去年刚果部落叛乱时见过的任何船队都要庞大。

“殿下,监军使李存义还在核对火药数量!”副将王志从旋梯上爬上来,甲胄碰撞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说没有陛下的手谕,每桶火药都得称重,现在连一半都没查完!”

朱樉猛地转过身,望远镜撞在栏杆上发出脆响。他左臂的旧伤还在隐隐作痛,那是平定刚果叛乱时留下的箭伤,此刻却被心里的怒火盖过了疼:“告诉他,再敢耽搁,本王就把他绑在炮口上,让法国人看看大明监军使的骨头硬不硬!”

王志刚要应声,灯塔下突然传来争吵声。李存义那尖细的嗓音穿透风声,刺得人耳膜疼:“王志!你敢抗命?陛下有旨,凡调兵用械,需监军使核校!朱樉殿下要是乱来,咱家这就写奏报……”

“写你娘的奏报!”朱樉顺着旋梯往下冲,铠甲摩擦着石壁火星四溅。他冲到李存义面前,一把夺过那本被翻得卷边的账册,撕成两半扔在沙地里,“法国人快打过来了,你跟本王算火药账?去年你放法国商队把火枪运给刚果人,怎么不算算那笔账?”

李存义被吓得后退三步,指着朱樉的鼻子发抖:“你……你敢毁陛下钦定的账册?咱家……咱家现在就奏请陛下,治你个欺君之罪!”

“等你奏请完,亚历山大港早成了法国人的地盘!”朱樉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鎏金监军牌从他腰间扯下来,扔给身后的亲兵,“把他看好了!敢再聒噪,就堵上嘴!”他转向王志,声音陡然拔高,“传我将令:所有火炮就位,瞄准法国舰队旗舰!火铳营守东城墙,弓箭手登西垛口,民壮带石块堵城门!”

士兵们早等着这句命令,呐喊着冲向各自的岗位。沙地上的账册碎片被风卷走,像一群白色的蝴蝶,飞向越来越近的法国舰队。朱樉望着旗舰上飘扬的鸢尾花旗,突然想起三年前刚到非洲时,父亲朱元璋把那枚“守土”玉佩塞进他手里说:“老二,非洲远,但也是大明的土。丢了它,就别认我这个爹。”

法军的炮弹像冰雹似的砸过来时,朱樉正在西城墙调整弩箭角度。第一发炮弹擦着灯塔飞过,把塔顶的铜钟炸得粉碎,碎片溅起的火星落在他脚边。他没回头,只是对弓箭手吼:“等他们靠近三百步再射!瞄准帆绳!”

王志带着火铳营在东城墙开火,铅弹打在法军登陆艇的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但法军显然早有准备,登陆艇上蒙着厚厚的湿帆布,火铳子弹根本打不透。一个法军军官站在艇头,举着指挥刀喊着什么,后面的士兵跟着欢呼,黑压压的人头在艇上攒动。

“殿下!他们快靠岸了!”王志的声音带着哭腔,“火铳营的弹药快用完了,李存义那厮还把备用火药锁在仓库里!”

朱樉咬碎了牙,从箭壶里抽出一支火箭,搭在弩上:“让民壮把滚油抬上来!本王去仓库拿火药!”

他刚冲下城墙,就撞见被亲兵押着的李存义。那太监正挣扎着喊:“没有咱家的手谕,谁也不能动仓库!这是陛下的规矩!”

朱樉一脚把他踹翻在地,腰间的玉佩硌得肋骨生疼:“现在本王就是规矩!”他从李存义腰间扯下仓库钥匙,对亲兵道,“看好他!法国人要是进城,就先把他扔出去喂狗!”

仓库的铁门被劈开时,法军已经开始爬城墙了。朱樉扛着一桶火药往外冲,撞见个浑身是血的民壮:“殿下!东城墙塌了个口子,法国人涌进来了!”

“王志!带五十人去堵口子!”朱樉把火药桶扔给火铳兵,自己抓起一把长刀,“其他人跟我来!”

他冲上东城墙时,正看见一个法军士官举着长矛刺向王志。朱樉猛地掷出长刀,刀身穿透士官的胸膛,把他钉在城砖上。王志趁机砍倒身边的两个法军,对着朱樉喊:“殿下!他们的火枪太厉害,咱们顶不住了!”

朱樉拔出腰间的短铳,一枪崩掉正在爬墙的法军士兵:“顶不住也得顶!后面就是亚历山大港的百姓,退一步,他们就得被砍头!”他从箭壶里抓出一把箭,分给身边的士兵,“搭上火箭,烧他们的登陆艇!”

火箭拖着火尾飞向海面,很快点燃了几艘登陆艇。法军的进攻势头缓了缓,朱樉趁机让人修补城墙缺口。他刚抹了把脸上的汗,突然感觉右腿一麻,低头看时,一支法军火枪的铅弹穿了个血洞,鲜血正顺着裤腿往下淌。

“殿下!您受伤了!”王志扑过来想扶他。

朱樉把他推开,咬着牙撕下战袍裹住伤口:“这点伤算什么?当年在努比亚,本王身中两箭都没死,今天更不能死在法国人手里!”他捡起地上的长矛,指着冲上来的法军吼,“弟兄们,让这些红毛鬼子看看,大明的王爷是怎么打仗的!”

法军攻破东城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朱樉带着残兵退守到城中的商栈区,利用狭窄的街巷与法军周旋。他的右腿越来越沉,包扎伤口的布条被血浸透,每走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个血印。

“殿下,咱们退到港口吧!”王志扶着他,声音发颤,“那里还有几艘战船,能撤回开罗!”

朱樉摇摇头,靠在一根廊柱上喘气:“开罗的守军不多,咱们撤了,他们怎么办?再说,港口早被法军的舰队围死了。”他看着远处法军的鸢尾花旗在市政厅顶上飘扬,突然笑了,“还记得刚到非洲时,咱们在这里建的第一个堡垒吗?就用泥巴和茅草搭的,现在想想,倒比这砖石城结实。”

王志的眼泪掉了下来:“殿下……”

“哭什么?”朱樉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告诉弟兄们,把所有能烧的东西都堆起来。法国人不是想占亚历山大港吗?本王就让他们占一座火海!”

他刚说完,巷口就传来法军的呐喊声。朱樉推开花盆,露出藏在后面的火药桶:“等他们走进来五十步,就点火。”

法军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领头的军官举着望远镜,显然没发现埋伏。朱樉数着步数,右手紧紧攥着引火绳,掌心的汗把绳子浸得发潮。当法军士兵的靴子踏进巷口标记的白线时,他猛地点燃引火绳,对王志喊:“跑!”

爆炸声震得耳膜生疼,朱樉被气浪掀翻在地,右腿的伤口像被撕裂似的疼。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看见个法军士兵举着刺刀冲过来。就在这时,一支箭突然穿透士兵的喉咙——是李存义!那太监不知什么时候挣脱了亲兵,手里还握着把弓,手抖得像筛糠。

“你……”朱樉愣住了。

李存义扔掉弓,扑过来扶他,脸上的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殿下……咱家错了……咱家不该……”

“别废话!”朱樉推开他,“法军的主力在市政厅,去那里放火,能烧多少是多少!”

李存义重重点头,抓起一把火铳冲进浓烟里。朱樉望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太监也不是那么讨厌。他挣扎着站起来,刚要往前走,就看见市政厅方向冲出一队法军骑兵,为首的将领举着指挥刀,正是法军统帅蒙哥马利。

“抓住那个明国王爷!”蒙哥马利用生硬的汉语喊,“国王说了,活的赏一万金币!”

朱樉退到商栈的地窖里时,身边只剩下不到二十个士兵了。地窖里堆放着商人们来不及运走的丝绸和瓷器,被法军的炮弹炸得满地碎片。他靠在一个木箱上,右腿的血已经流不动了,伤口周围的皮肤泛着黑紫色——铅弹大概有毒。

“殿下,他们把地窖包围了。”王志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蒙哥马利在外面喊,让您投降,说可以送您回大明。”

朱樉笑了,咳出一口血沫:“回大明?他以为本王是李存义那厮?”他摸了摸腰间的玉佩,玉质被体温焐得温热,“去把剩下的火药都堆起来,本王给他们送份大礼。”

士兵们默默地搬来火药桶,脸上没有一个人怕死。朱樉看着他们,突然想起出发前母亲马皇后塞给他的平安符,说“老二性子烈,别跟人硬拼”。他当时还笑母亲啰嗦,现在才明白,原来真的有拼不过的时候。

“王志,”他从怀里掏出一封血书,“这是给父皇的奏报,你要是能活出去,就交给锦衣卫。告诉父皇,儿臣没丢他的脸,亚历山大港虽然破了,但弟兄们都在这儿。”

王志接过血书,哽咽着说不出话。

地窖门被撞开时,朱樉正举着引火绳。蒙哥马利带着法军士兵冲进来,举着火枪对准他:“放下引火绳!国王会赦免你的!”

朱樉笑了,声音沙哑得像破锣:“老子是大明的藩王,不用法国佬赦免!”他看着蒙哥马利,突然提高了声音,“告诉你们国王,非洲是大明的土地!今天老子死在这儿,明天就会有更多的大明人来!迟早把你们这些红毛鬼子赶下海!”

他猛地将引火绳扔向火药桶,火光瞬间吞噬了地窖。蒙哥马利被亲兵拽着往外跑,回头时只看见火光中那个明国王爷的身影,像尊燃烧的雕像,嘴里还在喊着什么,声音被爆炸声吞没。

朱元璋收到奏报时,正在给马皇后的牌位上香。黄绸包裹的奏报上,“朱樉战死”四个字被血浸得发黑,墨迹晕开的样子,像朵开败的花。他捏着奏报的手在抖,香灰落在牌位前的供桌上,积了薄薄一层。

“陛下……”胡惟庸站在殿外,不敢进来。

朱元璋没回头,声音平静得可怕:“老二……死的时候,喊的什么?”

胡惟庸哽咽着说:“王志……王志带回来的士兵说,殿下最后喊的是‘杀贼’……还说……还说没丢陛下的脸。”

“没丢……”朱元璋重复着这三个字,突然把手里的香狠狠摔在地上,“他当然没丢!他是我朱元璋的儿子!”

殿外的太监和宫女吓得跪了一地,没人敢出声。蒋瓛缩在角落里,看着朱元璋的背影,那背影在牌位的烛火中摇晃,突然显得格外佝偻。他想起朱樉小时候,总缠着朱元璋要弓箭,说长大了要像父亲一样打仗。那时朱元璋笑着骂他“野小子”,眼里的光却比太阳还亮。

“传旨,”朱元璋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定,“追封朱樉为秦王,谥号‘武烈’。让王志带着他的骨灰回来,葬在孝陵旁边。另外……”他顿了顿,“给非洲所有殖民地发令,死守开罗!谁要是敢退一步,就提着脑袋来见朕!”

胡惟庸领旨退下时,听见殿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他知道,陛下又在摔东西了——从徐达、李善长战死那天起,陛下就常这样,摔完了,第二天依旧是那个铁腕的皇帝。

只是这次,摔碎的不仅是瓷器,还有一个父亲的心。

亚历山大港陷落的消息传到北美时,朱标正在修补纽约港的战船。他听完信使的话,突然蹲在地上,肩膀抖得像风中的落叶。顾时递过来的酒壶被他打翻,酒液渗进船板的裂缝里,像滴进伤口的血。

“二哥……”他喃喃道,“去年还说要在尼罗河上建座石桥,让大明的商队能直抵欧洲……”

在南洋,朱棡把自己关在船舱里三天。第四天出来时,眼睛布满血丝,对着马尼拉港的士兵喊:“把荷兰战俘都拉出来操练!本王要让他们看看,大明的藩王,个个都是硬骨头!”

澳洲的朱棣正在修筑堡垒,得知消息后,把杨璟送来的《军律》扔在泥里。他对费聚说:“告诉弟兄们,加把劲修堡垒。法国人敢来澳洲,本王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有来无回。”

只有李存义的名字,没人再提起。有人说他在爆炸中死了,有人说他被法军俘虏了,但更多的士兵相信,那个总拿着账册的太监,最后肯定跟朱樉一起,死在了亚历山大港的火海里——毕竟,他最后射向法军的那支箭,准得不像个太监。

夕阳落在亚历山大港的废墟上,把断墙染成了血色。一只信鸽从废墟上空飞过,翅膀上沾着的灰烬,像未干的眼泪。它要飞向遥远的东方,把这里的故事,告诉那个失去儿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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