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萦心正颠着锅铲,后腰忽然贴上片温热的胸膛,吓得她手里的铲子差点飞出去。
她腰侧被圈住的瞬间,她整个人像被按了开关似的轻颤了两下,锅里的番茄炒蛋还滋滋响着,她却红着脸往后肘轻轻撞了下,“别闹~油都要溅出来了~”
林恒夏低笑的气音扫过她耳廓,那只环在腰间的手还不老实,指尖故意往她软肉上蹭了蹭,“你做你的,我不捣乱。”
话是这么说,林恒夏拇指却沿着她围裙系带划了个圈,惹得贝萦心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转头时,雪白的脸颊像敷了层胭脂,连耳尖都红透了。
那只手还在得寸进尺,贝萦心咬着唇关了燃气,锅铲“当啷”一声撂在灶上。
林恒夏笑得更痞了,没等贝萦心嗔怪,他低头就噙住了她的唇。
她刚想推拒,指尖碰到林恒夏时忽然没了力气,膝盖软得像踩在棉花上,眼神也开始发飘,睫毛上像是挂了层雾,连推他的手都慢慢缠上了他的脖子…
豪华别墅的客厅里,水晶灯的光漫不经心地洒在女人身上。
她陷在丝绒沙发里,黑色真丝吊带裙像第二层皮肤般贴在身上,领口松松垮垮地滑到肩头,勾勒出丰满的曲线。
腰肢细得像被人轻轻掐过,臀线却被裙摆托得圆润饱满,翘着的二郎腿让裙摆往上缩了些,露出的大腿白得晃眼,像两段上好的羊脂玉。
她一只脚勾着只粉色拖鞋,鞋尖半挂不挂的,另只脚随意踩在地毯上,酒红色的趾甲油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指尖夹着支细长的烟,烟雾慢悠悠地往上飘,她眼皮半抬着,眼神懒懒散散的,却偏在抬眼时勾出点说不清的媚意,连呼吸都带着股漫不经心的性感。
女人对面的中年男人穿件水洗蓝夹克,看着挺随意,国字脸轮廓分明,下颌线带着点硬朗的弧度,眉骨微微凸起,眼窝陷得不算深,却透着股沉稳的英气。
“你派出去的负责监控的人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吗?”
中年男人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不满。
女人漫不经心的抬头扫过中年男人,徐徐的吐出一口烟气后道:“还没有!或许是王芳芳察觉到了什么。”
中年男人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那个女人手里的账本一定要拿过来,绝对不能出任何的闪失。”
女人吐了个漂亮的烟圈,“当初我早说过,应该先稳住那个女人,还不是你自己太着急了,现在事情变成这个局面,怨不了别人,只能怪你自己。”
中年男人黑着脸,目光之中透着几分冷意,“你今天的废话有点多了!”
女人轻笑了一声,随后开口道:“那好!我不多说,你想怎么做随你自己就好。”
中年男人微眯着眼睛,脸上的表情中透着几分凝重,“要不然还是干脆一点,直接把王芳芳杀人灭口!王芳芳死了,一了百了。”
女人轻笑了一声,“可是万一王芳芳还留了后手,该怎么办?王芳芳之前资助的一个校花,从沪海回到了江城,昨天一直和那个心理医生在一起。”
中年男人抬头看向女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芳芳现在应该是在拉拢林恒夏,这个家伙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不好对他直接动手,不过倒是可以借着他的手,做点什么。”女人笑眯眯的开口道。
中年男人眸中透着一抹精芒,“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去拉拢那个叫做林恒夏的家伙,叫他来为我们做事?”
女人笑着点头,“没错,那个王芳芳现在是那样的处境,唯一能够接触到的人,就是那个姓林的医生,他肯定想要借着那个林姓医生的手,向外面传递账本的下落,只要搞定了那个医生,我们就能够拿到账本。”
中年男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就按你说的办,不过这个医生由谁来接触?”
“你会所里不是新来了一批干净的女孩儿?听说有个是江城师范学院毕业的,叫那个女孩去接触林恒夏。”女人开口道。
中年男人眼中带着几分不舍,“那女孩还没被人碰过,一个监狱里的管教,小小的心理医生不至于用这么好的苗子吧。”
女人嘴角挑着一丝不屑的笑,“你要不要看看这个小小的心理医生,接触的都是什么人?京城里豪门大户的大小姐,现在陪在他身边的是沪海戏剧学院的校花,你觉得那些风尘的女人他能看得过眼?”
中年男人脸色有些难看,他从口袋中摸出一包中华,抽出一根点燃吐了一口烟气,并没有急着开口。
“怎么了?舍不得?”女人冷笑了一声道:“那要是账本有一点儿闪失,别说是妞,你能不能活着都不一定!”
中年男人将手上的香烟狠狠地戳进了烟灰缸,“好好好,就按你说的,我派那个女骇去接触他。”
“那个女孩接触林恒夏之前,去江城大学心理系找一个教授,教她一些掩盖自己微表情微动作的办法,明白吗?”女人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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