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秦文娇站在门口,身上换了条新买的蕾丝吊带睡裙,细带勒着圆润的肩头,腰腹处的蕾丝花纹往下收,把那截细腰和挺翘的臀线勒得清清楚楚。
她没穿鞋子,光脚踩在地板上,两条裹着黑丝的腿更显修长,袜口在大腿根陷出浅浅的印子,白得像浸过奶的肌肤隔着薄纱透出来,又纯又欲。
走过来时胯部轻轻晃着,睡裙的裙摆扫过膝盖,黑丝摩擦的细碎声响都格外清晰。
她在林恒夏面前站定,抬眼时眼尾泛着红,整个人像团烧得正旺的火,明明没说话,却比任何言语都勾人。
秦文娇手臂一抬,那截雪白的胳膊就缠上了林恒夏的脖子,指尖还轻轻挠了挠他的后颈,“我漂亮吗?~”
林恒夏喉结滚了滚,只觉得一股热意从心底窜上来。
他大手一捞,牢牢扣住她细得能掐出水的腰,指腹碾过蕾丝布料时,能清晰摸到她腰侧的弧度。
“嗯?”见他没说话,秦文娇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脸颊蹭过他的下巴,那点薄红从颧骨漫到耳根,像晕开的胭脂。
秦文娇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她软软地挂在他身上,眼神蒙了层水汽,睫毛忽闪忽闪的。
林恒夏没再给她追问的机会,低头就咬住了那抹娇红的唇。
她的唇还是微凉的,带着点若有似无的香水味,一碰到就像点燃了引线…
第二天。
林恒夏 和秦文娇 返回了江城。
秦文娇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还是不想要回到这里。
不过她也有事情需要处理,所以也只能回来。
下午的时候。
林恒夏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就被送来了一个女囚。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女囚语无伦次的说着。
“放心!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聊聊吗?”林恒夏 语气柔和道。
女囚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看上去很是紧张,目光望向林恒夏 的时候,一直在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刚刚一直在说不要打你,是你们同监室的人要打你吗?”林恒夏询问道。
“没有!她们没有要打我!”女囚急忙道。
女囚指尖无意识绞着囚服袖口,指节泛白却力道不稳,这是典型的应激性小动作,心理学中称为“安抚行为”,通过重复动作缓解说谎时的焦虑。
她避开林恒夏的视线,眼球快速向左侧转动(多数右利手者说谎时倾向于向左看,因大脑在构建而非回忆画面),嘴角却强行扯出平静的弧度,这种面部表情与肢体语言的割裂,正是认知失调的表现。
当被追问细节时,她喉咙滑动频率加快,语速突然变快又中途卡顿,这是交感神经兴奋的生理反应,暴露了潜意识里的防御机制。
这些细微信号拼凑起来,远比言语更诚实,身体永远比嘴巴先出卖谎言。
而且看女囚这样的反应,林恒夏可以确定,这位女囚的心理没有任何的问题。
他微眯双眸,目光平静淡然的扫过女囚,“你没有任何的心理问题,而且你也没有要和我谈论真相的打算,你并不相信我,所以你还是回去吧。”
女囚急忙摇头,“不…林医生…我真的有心理问题…我最近总感觉我很压抑,很痛苦…总有解脱的念头…我想自杀…”
“看来你应该是了解过一部分的心理学的常识,你说的这些的确是有抑郁症的征兆,不过你总归不精通心理学,真正抑郁的人是不愿意和外界交流的。”林恒夏 开口道:“你如果想让我帮你的话,至少你要相信我,你要和我阐明你目前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
林恒夏 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女囚的一举一动。
女囚低下头,脸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抬头看向林恒夏 欲言又止。
“没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想办法帮你,而且也不会泄露你的秘密。”林恒夏 开口道。
女人犹豫良久过后,定定的看着林恒夏,然后压低声音道:“林医生…有人想杀我…”
林恒夏 注视着眼前这个女球的微表情,这一次她好像没有说谎,而且在说出了这些之后,带着一股如释重负般的感觉。
“谁要杀你?”林恒夏 询问道。
他说着,开始翻看起手上关于女人的资料。
王芳芳三十九岁,入狱之前曾经担任大龙地产公司总经理,因为交通肇事逃逸被捕入狱。
“谁要杀你?”林恒夏问道。
王芳芳闻言眼神中明显带着一丝闪躲,“我也不清楚谁要杀我,只是这两天经常会有人,晚上偷偷溜进我们监室,悄悄来我的床边,想要对我动手,只是我这几天睡觉睡得很轻,那可疑的人一出现,我就会立刻警觉之后清醒。”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王芳芳立刻身体紧绷,一副紧张的样子。
林恒夏 将这女人所有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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