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听到了动静,李曼琪抬起头,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她站起身,走到铁栏前,囚服的布料贴在身上,把翘豚的曲线勾勒得格外清晰。“林恒夏?你怎么会来这儿?”
她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却依旧清脆,像碎冰撞在玻璃上。
林恒夏没立刻回答,只是盯着她看了几秒。
李曼琪靠在冰冷的水泥墙上,身上那套灰扑扑的囚服被她穿出了几分不合时宜的曲线感。
领口被她悄悄扯松了些,露出一小片白皙的锁骨,几缕碎发贴在因愤怒而泛红的脸颊上,反倒添了几分矛盾的美感。
哪怕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脚腕也因为之前的挣扎磨出了红痕,她眼底那股刻在骨子里的骄纵劲儿还是没藏住。
“没什么。”林恒夏的声音先一步飘进来,带着冰碴儿似的冷意,“只是你的好哥哥做了件让我很生气的事,所以…”
林恒夏的目光扫过李曼琪时,没有半分温度,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从她微微挺起的凶,到裹在囚裤里依旧显露出的腰豚曲线,最后落回她那张带着挑衅的脸上。
李曼琪被他看得有些发毛,却还是强撑着架子,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怎么?不敢去找我哥算账,就只会拿我这个女人开刀?林恒夏,你还算不算个男人?”
这话像是一根火柴,精准地燎到了林恒夏的引线。
他没再废话,脚步猛地加快,几步就冲到李曼琪面前,右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长发被拉扯的剧痛让李曼琪瞬间皱紧了眉,下意识地想抬手反抗,却被身后的束缚牢牢困住,只能被迫仰起头,直视着林恒夏眼底翻涌的暗潮。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哭也没闹,反而慢慢平静下来。
美眸里的怒意褪去,只剩下一片近乎麻木的淡漠,舌尖轻轻舔过因呼吸急促而显得格外娇艳的红唇,声音带着一丝刻意压低的挑衅,“怎么?你敢对我做什么?”
林恒夏的嘴角忽然向上弯了弯,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
他松开手,指尖轻轻拂过李曼琪被扯乱的头发,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可眼神里的寒意却让人不寒而栗,“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敢?”
“我就是知道。”李曼琪突然挺了挺凶,原本被囚服掩盖的曲线愈发明显,她看着林恒夏,眼神里满是有恃无恐,“我不反抗,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动手试试。”
“看样子,你对李家的底气,还是这么足。”林恒夏收回手,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李曼琪眼底闪过一丝清冷的光,语气笃定,“没错,只要李家还在,我就有底气。怎么?你怕了?不敢动我了?要是害怕,现在放开我还来得及。”
林恒夏没再跟她废话,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大得让李曼琪忍不住闷哼一声,直接把她拖到了禁闭室唯一的小铁窗边。
铁窗上的栏杆锈迹斑斑,透过缝隙能看到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几缕冷风顺着缝隙钻进来,吹得李曼琪打了个寒颤。
他从后腰摸出一副银闪闪的手铐,动作利落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
一只手铐“咔嗒”一声锁在李曼琪的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另一只则牢牢锁在了铁窗的栏杆上,长度刚刚够她踮着脚站稳,却又无法动弹分毫。
李曼琪被迫维持着踮脚的姿势,脚踝很快就传来酸痛感。
可她依旧不肯服软,美眸里闪烁着愤怒的火光,盯着林恒夏的背影,声音又冷又硬,“姓林的,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对付不了我哥,就只会拿我撒气!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林恒夏转过身,目光冷冷地扫过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还是那句话,用不了多久,你会求我的。”
说完,他不再看李曼琪那张气得扭曲的脸,转身走向门口,对着守在外面的女管教沉声道:“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松开她。”
女管教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她知道这位心理医生看着温和,手段却比谁都硬,可还是忍不住提醒,“林医生,要是让她这样踮着脚铐太久,万一出了什么事…”
“放心,死不了。”林恒夏打断她的话,眼神里没有半分波澜,“出了事,我担着。”
女管教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只是看着禁闭室的眼神多了几分凝重。
与此同时。
江城最豪华的酒店总统套房里,李博文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他穿着一身定制的阿玛尼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得意笑容。
桌上放着一瓶刚开的拉菲。
一想到顾山晴那张清冷又绝美的脸,李博文就觉得心痒难耐。
要是能把顾山晴娶到手,李家说不定还能再搏一搏。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晚上的流程:先去旋转餐厅里等待猎物上门,假装偶遇再借口送她回家,等她失去意识,剩下的事情就水到渠成了。到时候木已成舟,顾家就算再不愿意,也只能认下这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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