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夏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席思嘉整个人圈进怀里时,指尖先触到了她腰间那层薄薄的裙摆,滑得像一捧融化的月光。
下一秒,掌心便贴上了她腰腹的软肉。
不是骨感得硌手的细,是带着点恰到好处的丰盈,掐下去能感受到皮肤下微微的弹性,让他的动作不自觉地沉了几分。
席思嘉的呼吸顿了半拍,眼尾先漫上一层薄红。
她瞳孔此刻却渐渐失焦,只剩一片朦胧的水汽。
腰肢下意识地往旁躲了躲,像条被惹急的小蛇,柔软地拧了拧,却没真的挣开,反而因为这细微的扭动,让两人贴得更紧…
办公楼三层的走廊里。
徐玉珂办公室的门把手上,那枚黄铜材质的狮子头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突然被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叩响。
“咚咚咚”。
节奏沉稳,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急切。
正在审阅文件的徐玉珂下意识抬眼,漫不经心地扫向门口。
她的指尖还夹着一支银色钢笔,笔帽上的纹路被摩挲得发亮,薄唇轻启时,声音里带着职场人特有的疏离感,“进来。”
吱呀…
老旧的木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抗议,像是在打破这间办公室里长久的沉寂。
率先探进来的是一双黑色漆皮高跟鞋,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每一步都踩得很实,最后停在办公桌前约一米的位置。
徐玉珂这才放下钢笔,抬眼看向来人。
站在面前的女人穿着一身标准的制服,肩章上的徽章在灯光下格外醒目,只是平日里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此刻竟有一缕碎发垂在脸颊旁,连带着她的神色都透着几分罕见的凝重。
“悦可?”徐玉珂挑了挑眉,手指无意识地在文件边缘划过,“这个点过来,是有什么紧急事?”
她说话时,目光自然地落在计悦可身上。
这位前江城女子监狱的监狱长,此刻的状态显然不对劲,连握在身侧的拳头都微微泛白,这可不是那个素来冷静果决的计悦可该有的样子。
计悦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平复翻涌的情绪,直到声音稳定下来,才一字一句地开口,“那个家伙回来了。”
“哪个家伙?”徐玉珂端起桌上的白瓷茶杯,杯沿碰到嘴唇时顿了顿,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
她和计悦可认识多年,知道能让计悦可露出这种表情的人,绝对不简单。
“林恒夏。”计悦可说出这个名字时,几乎是咬着牙的,“就是以前在江城女子监狱里,那个唯一的男心理医生。”
“哦?是他啊。”徐玉珂放下茶杯,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摩挲着,眼神里瞬间染上几分玩味。
“说起来,我对他还真挺有兴趣的。”她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好奇,“毕竟能在女子监狱里站稳脚跟,还让你这位前监狱长‘记挂’这么久的人,可不多见。”
计悦可立刻点头,语气里的急切更甚,“就是他!你千万别被他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骗了,他表面上看着没背景没根基,好像随便就能拿捏,可实际上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说到这里,她往前凑了半步,压低声音,像是在提醒什么惊天秘密,“他做的每一步都算得死死的,你要是跟他对上,一定要小心谨慎,半点都不能大意。”
徐玉珂闻言,眼底的玩味更浓了。
她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后靠,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目光似笑非笑地扫过计悦可,“悦可,认识你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评价一个人。”
她顿了顿,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你越是这么说,我倒越好奇了,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在女子监狱当监狱长的时候,跟他可是老冤家吧?”
提到过去的事,计悦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连带着周围的空气都像是降了温。
她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咬牙切齿,“那家伙看着人畜无害,说话温温柔柔的,可要是算计起来,能把人逼到绝路。”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真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徐玉珂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计悦可看着她这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顿时一阵无语,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真要跟他对上,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可帮不了你,只能祝你自求多福。”
“放心,我心里有数。”徐玉珂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有人支持我,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
“有人支持?”计悦可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她,“你说的是京城来的那位李公子?”
她之前就听说徐玉珂跟李家的人走得近,只是没料到她会把希望寄托在李家身上,“我前几天托人打听了一下,李家现在的情况可不乐观,哪还有精力管江城的事?”
说到这里,计悦可的神色更凝重了,她往前凑了凑,压低声音,“更何况,林恒夏那家伙虽然表面上没什么根基,可背后站着好几位豪门贵女。你知道赵家和秦家吧?还有那个顾家,他们家的大小姐跟林恒夏关系匪浅。这些豪门贵女可都不简单,随便一个都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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