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动漫系统：无敌之旅 第101章 采集队的末路

烟囱顶上的身影如同被风吹散的薄雾，悄无声息地消融在夜色与激荡的灵压背景中。

下方的战斗，葛力姆乔与黑崎一护的厮杀已进入最惨烈的阶段，断臂、鲜血、咆哮的虚闪与凝聚到极致的月牙天冲，将废弃工厂区化为一片废墟。

宇智波夜并非离开，他只是转换了“观察”的维度。

他的灵体直接融入了周围的灵子环境，以一种更本质、更难以被探测的方式，继续着他的数据采集工作。

森罗万象之瞳如同最高速的量子摄像机，记录着每一个能量粒子的碰撞轨迹，每一个灵魂在极限压力下的细微震颤。

【破面归刃形态数据录入完成89%……虚闪能量构成解析完毕……死神虚化临界点数据采集……样本一护潜力激发程度：42%……】

数据流在他意识中平静地流淌。对他而言，这场在外人看来惊心动魄的死斗，不过是一场有价值的、动态的实验演示，对他对这个世界力量的认知进度很有帮助。

战斗最终以两败俱伤告终。葛力姆乔被随后赶到的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逼退，带着不甘与一丝对一护的“认可”撤回虚圈。满身伤痕、几乎脱力的一护被井上织姬用“双天归盾”勉强治疗，在茶渡的搀扶下，艰难地离开废墟。

夜的目光扫过离去的众人，尤其是井上织姬那闪烁着温暖金光的治疗能力。

【“拒绝”现象的反向应用——“拒绝”损伤与残缺，将其“拒绝”回原本完好的状态。涉及局部时间与因果的逆流，规则应用相当精妙，虽效率低下。潜力评级：A 。】

他如同一个挑剔的美食家，品尝着这个世界各种“规则”的滋味。

然而，总有一些不识趣的苍蝇，会打扰品鉴的雅兴。

就在一护等人离开后不久，就在夜准备结束此次观测，规划下一步对尸魂界或虚圈的“访问”时，他周围的空间，被数道强光骤然封锁！

嗞——！

如同电网般的金色灵压束带，构成一个立方体的牢笼，将他所在的区域完全笼罩。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混合着消毒水、化学试剂和某种生物质**的怪异灵压味道。

四个穿着白色羽织、戴着怪异防毒面具、身形扭曲不似人形的身影，从四个角落的阴影中浮现，奇形怪状的围了上来。

他们手中持着各种奇形怪状、明显是科技与鬼道结合产物的仪器，枪口、探头无一例外地对准了刚刚显露出身形的宇智波夜。

“目标已锁定！灵压反应确认，与之前记录吻合度99.8%！”一个沙哑扭曲的声音通过面具的扩音器传出。

“空间禁锢完成！灵子束缚场强度最大化！”

“准备执行采集程序！麻醉弹准备！物理拘束器准备！”

为首的，是一个身材异常高大、背后装着多只机械臂的改造死神，他的眼神透过面具，充满了看到稀有实验素材的贪婪与狂热。

“未知生命体，”他发出嗬嗬的怪笑，“奉技术开发局局长涅茧利大人之命，对你进行‘无害化’采集！乖乖束手就擒，可以少吃点苦头，也让我们少用点力气！”

宇智波夜静静地站在金色牢笼的中心，甚至连衣角都没有被风吹动。他平静地看着这四个不速之客，如同在看实验室里自己跳进培养皿的细菌。

“尸魂界技术开发局……涅茧利的造物。”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直接点破了对方的来历。“效率低下，行为粗鲁，缺乏对‘观察对象’最基本的敬畏。”

“放肆！”为首的改造死神怒吼，一条机械臂猛地射出一道紫色的粘稠液体，那液体在空中就散发出强烈的麻痹性灵压波动，“让你尝尝涅音梦队长特制的强效灵体麻醉剂！”

液体速度极快，瞬间就穿过了金色网格，眼看就要将宇智波夜覆盖。

然而，在距离他身体还有一公分的位置，所有的液体，如同撞上了一堵绝对无形的墙壁，骤然停滞，然后违背物理规律地，沿着原路，以更快的速度倒射而回！

【神御木柩·概念反射】！

“什么？！”那改造死神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自己射出的麻醉剂糊满了全身。他庞大的身躯剧烈地抽搐了一下，轰然倒地，灵压迅速萎靡下去，连一句话都没能再说出。

剩下的三个采集队员惊呆了！

“队、队长！”

“怎么可能？！灵子束缚场对他无效？！”

“攻击！全力攻击！”

惊慌失措之下，他们扣动了手中怪异武器的扳机。密集的灵子光束、带着强烈腐蚀性的绿色泡沫、足以冻结灵魂的寒冰射线……各种基于涅茧利疯狂想象制造出的武器，如同暴雨般倾泻向牢笼中的目标。

面对这足以让一位副队长级死神手忙脚乱的攻击，宇智波夜只是微微抬起了眼帘。

“聒噪。”

他甚至没有做出任何防御或反击的动作。

只是意念一动。

【规则定义：此域，攻击行为无效化。】

言出法随，规则改写！

那密集射来的所有攻击，无论是能量、物质还是异常状态，在进入以宇智波夜为中心，半径十米的球形区域时，全都如同被投入了绝对零度的虚无，瞬间“熄灭”、分解、消失！

没有爆炸，没有冲击，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它们从未被发射过一般。

三个采集队员僵在了原地，手中的武器因为过载而冒着青烟，他们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无法动弹。

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颠覆了他们对力量、对战斗的认知！这根本不是战斗，这是……神对蝼蚁的漠视！

“怪、怪物……”

“快……快报告涅茧利大人……”

宇智波夜终于将目光正式投向他们，那深邃如星海的眼眸中，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极淡的、如同研究者看到不合格实验品般的不耐。

“你们的‘数据’，质量低劣，毫无价值。”

他伸出手指，对着三人，轻轻一点。

【信息还原·灵子结构崩解】。

没有声音，没有光芒。三个采集队员，连同他们身上所有的装备、武器，以及地上那个昏迷的队长，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画，从最基本的灵子结构开始，无声无息地瓦解、消散，化作了最纯净的、无意识的灵子，回归了天地。

连同他们之前布下的金色灵压牢笼，也一同消散于无形。

原地，只剩下夜独自一人，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平复的、细微的灵子涟漪。

“技术开发局……看来有必要将其列入优先‘访问’清单。”他平静地自语，“其掌握的非常规技术，或许蕴含了此界规则的某些‘漏洞’或‘补丁’，具有研究价值。”

他解决这些杂兵，比呼吸还要轻松。心渊宇宙甚至没有为这点微不足道的“能量摄入”而产生任何波动。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微动，转向了不远处的一个街角。

那里，刚刚分别不久的黑崎一护，正提着从便利店买回来的东西，他终究还是不放心所以折返查看，现在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边，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一护本来是感应到这边有奇怪的灵压波动应该是采集队布设结界时，担心是虚的残党或者新的敌人，才拖着伤体赶回来。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那个问蛋糕味道的怪人，被四个看起来就很不好惹的、像是尸魂界官方的人围攻，然后……然后他就那么站着，说了两句话，点了下手指，那四个家伙就……没了？！

连灰都没剩下！

这是什么见鬼的力量？！就算是总队长，出手也要有个过程吧？！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宇智波夜看着一脸骇然的一护，并没有丝毫意外。他早就感知到了对方的折返。

他缓步走到一护面前，无视了对方几乎要炸毛的警惕姿态，目光落在了他手中袋子里露出的、那个井上织姬塞给他的同款抹茶大福包装上。

“你的伤势，需要‘修复’。”夜平静地陈述事实，然后提出了一个让一护大脑再次宕机的建议，“作为提供‘味道’样本便当及观测战斗数据的回馈，我可以为你进行‘治疗’。”

一护：“……哈？？？”

他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这家伙的脑回路！前一刻还在轻描淡写地让人人间蒸发，下一刻就要给自己治伤？还说是回馈？回馈那个便当和……观测？！

“你……你刚才说观测？”一护猛地反应过来，瞳孔骤缩，“你一直在看着我们和那个破面战斗？！”

“嗯。”夜坦然承认，“数据采集很有价值。”

一护顿时一股怒火冲上头顶，感觉自己等人的拼死战斗成了别人的娱乐节目：“你这家伙！！”

“愤怒，无意义。”夜打断了他，语气依旧平淡，“你的灵魂结构特殊，常规治疗手段效率低下。我的‘修复’，是基于规则层面的直接干预，效率为井上织姬能力的378倍。”

他伸出手指，指尖萦绕起一丝极其微弱的、却蕴含着难以言喻生机的翠绿色光芒，那光芒中仿佛有无数细小的世界在生灭。

“接受，或拒绝？”

一护看着那根手指，感受着其中蕴含的、远超井上织姬双天归盾的温暖与浩瀚的生命气息，又想到对方刚才那匪夷所思的手段，一时间陷入了巨大的纠结。

这家伙，是敌是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最终，对尽快恢复力量、保护同伴的迫切需求，压倒了对未知的恐惧。他咬了咬牙。

“……好！你治！”

宇智波夜的手指，轻轻点在了他的眉心。

一股温暖到极致，却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仿佛源自世界本源的力量，瞬间涌入一护的四肢百骸！

他感觉自己破碎的骨骼、撕裂的肌肉、枯竭的灵压，都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甚至能清晰感知到的速度，被强行“修复”回最完美的状态！不仅仅是伤势，连他消耗的精神力都在快速补充！

几个呼吸之间，一护惊讶地发现，自己之前战斗留下的所有暗伤、疲惫，竟然一扫而空！状态甚至比战斗前还要好！

这……这是什么治疗能力？！比织姬的盾舜六花快了何止数倍！

在他震惊的目光中，宇智波夜已经收回了手指，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治疗完成。”他看了一眼一护，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类似于“满意”的情绪？“你的灵魂，作为‘样本’，质量尚可。”

说完，不等一护从巨大的信息冲击中回过神来，他的身影再次开始变得模糊。

“等等！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刚才说的样本是什么意思？！”一护急忙喊道。

夜的身影即将彻底消散，只留下最后一句平静的话语，在空中回荡：

“宇智波夜。一个路过的……观察者。”

“告诉井上织姬，便当的‘味道’，数据已记录。期待下次‘采样’。”

声音落下，人影已杳。

只留下黑崎一护独自站在清冷的夜风中，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手里还提着便利店的塑料袋，脑子里一团乱麻。

宇智波夜……观察者……采样……

还有那挥手间让人灰飞烟灭、弹指间治愈重伤的力量……

“混蛋……这下麻烦可真的大了。”一护揉了揉依旧有些发胀的额头，喃喃自语。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这个自称“观察者”的家伙，其带来的风暴，恐怕会比蓝染和破面，更加可怕。

而此刻，已然回到临时构筑的、介于现世与虚空间隙的“心渊临时领域”中的宇智波夜，正平静地复盘着今晚的所有数据。

“技术开发局的敌意已确认。样本一护的初步‘投资’完成。尸魂界……是时候去亲自‘看一看’了。”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无数空间的阻隔，落在了那片被称作“瀞灵廷”的秩序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