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宋茜一边长着灯歪在长青脚边,“我爸说疼。”宋茜家庭条件优渥没见过老茧,大家小姐金贵八宝一人,哪个舍得她辛苦操劳?只是什么事让她看看,最多做个一个两个意思意思,哪会让她走路使劲走?哪会让她干活使劲干?
“你爸长时间不光脚了,农村这情况常见,没事。”小雁从抽屉里找出剪刀,坐在地上抱着长青的腿握着长青的脚,拿剪刀直接轻轻的剪着茧皮。
宋茜看着直拧眉,“小雁,那是我爸爸的肉。”
“这肉已经坏了,不剪掉磨着又疼又痛,去,上去把你的锉刀拿来,剪过了磨磨就好了,把油性护手霜也带下来。”宋茜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姑且听小雁的,把灯给了父亲赶紧上去拿东西。小雁剪了一点点茧皮回头问着长青,“疼吗?”
长青当然知道是长茧子了,自己小时候也长,近些年长得少些,自己在老家也没招只有忍着,后来用鸡眼贴贴着,像小雁这么直接剪了还是第一次见,有那么一点点疼嘴上却说,“不疼。”
小雁一笑,“有一点点疼,剪了一点点黄皮没流血,放心!我以前茧皮老厚,有时候赤脚走路都踢破了,有时候直接拔了,有时候用剪刀剪得鲜血直流。”小雁无所畏惧的,慢慢的一点点的剪掉一点点茧皮,从中心慢慢的向周围剪去。
长青知道老茧,可还没听说过这么严重?还这么狠这么粗暴的处理?这丫头比自己经历的苦难都多,丫头一路成长真不容易。自己的宝贝女儿从来没有见过老茧,锦衣玉食的,这丫头小时候却是那么艰辛,老茧都能踢破?那是多久才能长那么大才能踢破?处理方式又粗暴直接就剪了?
宋茜拿了东西跑了下来,听到小雁说这些瞠目结舌的看着小雁又仰头看着父亲。
小雁都没看这父女俩依然握着脚顺着刚剪的慢慢的向外圈扩展慢慢的修着,只听得楼梯“咚咚咚”响,好像有几个人要上来,小雁不敢再动剪刀,生怕一个不小心剪着长青的脚长青的肉,那就小事变成了大事了,那明天就真不能走了。
汪师傅拉着丁雪不让上楼小声叫着,“丁董事长,丁董事长,丁董事长。”汪师傅知道董事长不愿再见丁雪,关照过,董事长现在有小雁了开心快乐的很,哪会愿意还理你丁雪徐娘半老一个黄脸婆?再说,你这要见董事长肯定又是你皮儿子干了坏事,上次让董事长掏了七十万,后来又送礼物又请客酬谢人家,董事长都烦死你了!你这还闯进来?那我不失职吗?董事长肯定不愿见你啊?那我这以后怎么在董事长面前抬头?我还想不想在董事长这干了?我还要不要以后升官发财了?
丁雪拼命挣扎摆脱汪师傅阻拦,这事必须找到长青才能解决,今天好不容易知道长青在家,这机会不可多得,长青一直避而不见,不见哪有机会?丁雪知道自己根本不是汪师傅对手玩了命的挣扎。
长青耳力极好,知道丁雪拼命挣扎这么拧着也不是事,“你让她上来吧。”还是见见再说,丁雪这么晚来定是有事相求,丁雪的性子不达目的不罢休,先听听她说什么?上回不理她,她居然自己胡编乱造找媒体乱说一气,害得自己和公司都很麻烦,这女人这么招人讨厌?为了她自己的事她儿子的事不择手段不达目的不罢休,要是不见她,她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事?她不要脸面自己却赔不起脸面,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呀!当初自己真是脑子浑了敷浅至极!认识她要她,活该有今日之麻烦。
丁雪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线生机挣开汪师傅,上楼推开门进来,长青坐在沙发上两个姑娘一人一个坐在长青腿边盯着自己,那个小雁握着长青的脚,难道他们在一起了?
原来是丁雪,这么急吼吼的可怜巴巴的样子怕是又有事相求啊?不管她!小雁依然细心修着老茧剪去坏死老皮,一边用手摸了摸可顺滑?慢慢的修着老茧去了死皮,这样脚再穿鞋不会疼,能缓和一段时间脚不疼,待新茧长出来又磨脚再剪,只有这样了,小雁在农村就这么干的。
宋茜板着小脸不屑看了一眼丁雪,哼!贱人!这德行!八成又有破事求爸爸,还穿这么好?再好的名牌再打扮也是老太太了,粉堆得再多用再好的粉不过是个老太太,死不要脸的!勾引爸爸,从爸爸这得了那么多的财富,还穿这么好是来显摆的?还是来说明你很能干?从爸爸这要了那么多钱?不过是个下三滥的贱人!宋茜依然为小雁掌好灯,抬眼看了一下小雁年轻就是好,小雁不用粉皮肤细腻吹弹可破。丁雪,你可明白一个事实?人老了你再遮都遮不住!宋茜对丁雪满满的鄙视瞧不上,宋茜对丁雪陈见已深,一方面爷爷奶奶瞧不起丁雪影响的,另一方面宋于两家角逐倾压都对丁雪不满也影响了宋茜,本身宋茜自小就读中华经典思想比较定行,瞧不上丁雪这般抛夫弃子勾引别的男人,为了钱和自己虚荣自己只顾享受,在宋茜这,丁雪各方面都是极差被钉在耻辱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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