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打我儿子,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刘海中蛮横地对何雨柱吼道。
“对对对!您说得都对!”何雨柱乐呵呵地一拍大腿,“您家的事儿,您是天王老子,我们管不着!可我家的事儿,我说了不算,倒得听您二大爷的?这理儿它不圆乎啊!再说了,二大爷,我可不是您儿子,也不敢高攀给您当儿子——万一何大清哪天拎着菜刀回来,非得把我剁了不可!不过嘛……”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戏谑地上下扫着刘海中,“到时候何大清真找上门来跟您‘聊聊’,您敢不敢像抽光天光福那样,也赏他顿‘皮带炒肉’啊?”
“柱子!你爹要回来?!”听到何雨柱说何大清要回来,易忠海第一个绷不住了,声音都拔高了一截。
“什么我爹?!”何雨柱立马变脸,嗓门比易忠海还大,“他何大清也配?!他当年把我和雨水丢下不管,只管自己跟着寡妇去快活,我还能认这样的人当爹?!他不回来也就算了,要是回来,也得先把这些年欠我们兄妹俩的还了再说,要不,休想进这院里的大门!”他吼得义愤填膺,唾沫星子差点喷到易忠海的老脸上。
其实何雨柱对于何大清还真没那么大气性,毕竟何大清抛弃的是原身,又不是他。
但是这样一个人想要回来,他何雨柱也不可能接受的!又不是他爹!
易忠海听着何雨柱这番“断绝关系”的宣言,心里那叫一个舒坦,但面上还得装装样子:“柱子啊,话也不能这么说,血脉亲情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他做得再不是,终究……”
“认他?行啊!”何雨柱直接打断,掰着手指头算账,“把我们兄妹这些年吃的糠咽的菜、受的冻挨的饿,折算成钱!一分不少!雨水现在谈对象了,嫁妆钱他得全包!怎么着?想啥都不出,等老了干不动了,再回来享清福?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这样的爹,有跟没有,有区别吗?!”
看何雨柱态度硬得像块石头,易忠海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叹息着不再劝了。(内心:成了!这步棋走对了!)
何雨柱自然不知道易忠海在想什么,不过却也已经想到了那些小说中写的关于易忠海为了让何雨柱养老,耍了一些手段这件事,从刚刚易忠海一开始的着急,到现在的淡定,何雨柱已经可以确定,那些小说中对于易忠海算计何雨柱养老这事,八成是真的!
我特么吃饱了撑的,就原身自己的亲爹,我都不想养,还来给你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院里邻居养老,我是得有多想不开?!你特么没人养老,你去找养老院啊,你找我干嘛?
不过,现在也不是掰扯这事的时候,眼前还有两条狗要处理呢!
“许大茂!”何雨柱调转枪口,“娄晓娥同志提的方案,你同不同意?同意,我屋门现在就给你敞开,随便搜!不同意?那大伙儿都回去洗洗睡吧!但咱俩今晚就只能在这耗着,谁也别挪窝!省得明天公安来了,你说我半夜把鸡转移了;我也怕你溜回去,把我那五百块‘巨款’藏进耗子洞!咱俩互相监督,公平合理!”
“傻柱!你这叫公平?!”许大茂气得跳脚,“我家凭啥出五百?你就赔只鸡?娄晓娥她脑子……”后半句在娄晓娥刀子似的眼神下硬生生咽了回去。
“行,既然这样,那大伙儿都散了吧,许大茂和我今儿晚上就在这过夜了!”何雨柱见许大茂不同意,那也没必要在这耗着了,让人家先回去,等明天报了公安再说吧。
只是,何雨柱话音刚落,门口就进来了三个人,领头正是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身后跟着的两人,看服饰,应该是轧钢厂保卫处的,这两人身上还各自背着一杆枪。
“何师傅!”年纪稍长、一脸精明的保卫员老张,看着这满院子人,目光直接锁定了何雨柱,脸上带着点无奈的笑意,“听说你……把许放映员家的鸡给‘顺’了?”他语气里带着点调侃,谁不知道傻柱背后站着的是杨厂长?偷只鸡,顶多赔钱,多大点事儿?保卫科也不想真得罪这厨子。
“哎哟喂!老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何雨柱立刻叫起撞天屈,“谁偷鸡了?谁看见了?没证据就扣帽子,这可是诬陷!要负责任的!”他嗓门洪亮,底气十足。
俩保卫员一愣,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在厂里值班,刘光天火急火燎跑来报案,说食堂大厨何雨柱偷了许大茂家的老母鸡,让他们赶紧来抓人。可看眼前这阵仗……不像是被抓了现行啊?
“你小子!报假案?!”老张脸色一沉,瞪着还在大喘气的刘光天,年轻的小李也眼神不善地逼上前一步。
“没……没……没有假!”刘光天被这阵势吓得腿肚子转筋,话都说不利索了,“是……是我爹!是我爹让我这么去跟你们说的!”他慌不择路,直接把亲爹给卖了。
“哎哟,两位保卫处的同志!辛苦辛苦!”刘海中赶紧挤出人群,脸上堆满生硬的笑容,想摆点领导派头又不知从何摆起,“这大半夜的,为了人民群众这点小事东奔西跑,真是……真是我辈楷模!厂里的栋梁啊!”他这马屁拍得生硬又尴尬,听得在场的人脚趾头都抠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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