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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寞千金终成凰 第76章 偷听心虚

作者:酷酷雪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1 20:30:47

杨乐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立在原地,四周的寂静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从四面八方紧紧地包裹住她,那压抑的氛围好似汹涌澎湃的海啸,排山倒海般向她疯狂压来,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无情地吞噬殆尽。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脑海中一个声音不断回响:难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落入了别人精心设下的圈套?

恐惧如同潮水般蔓延,她不敢再有丝毫停留,双腿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转身拔腿就朝着门外狂奔而去。

当她气喘吁吁地来到门口,守门的两名士兵依旧用那让人捉摸不透的异样眼神,只是草草地在她胸前的工作牌上扫了一眼,随后便再无任何动作,也没有吐出只言片语。

杨乐的大脑飞速运转,她猜测或许是病房里的病人刚好在这个时候外出了,所以这两名士兵才没有对她进行盘问,就这么轻易地放她进去了。

不管究竟是什么原因,此时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脚步匆匆地返回,手忙脚乱地换上自己的衣服,而后心急火燎地从皮包里掏出两瓶药,慌乱地倒出几颗药丸,像是完成一项机械性的任务一般,麻木地塞进嘴里。

趁着医院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时候,她低着头,快步走出了大门。就在她急切地准备去拦一辆出租车时,一辆车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骤然间急刹在她面前,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空气。司机愤怒地探出头,扯着嗓子大声骂道:“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在路中间傻站那么久,不要命了啊?”

杨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一颤,她缓缓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茫然,下意识地环顾四周。恍惚间,她感觉周围仿佛凭空出现了无数双酷似姐姐的月牙眼,那些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神冰冷而诡异,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啊——”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显得格外惊悚。

林晓妍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像一条被困在浅滩的鱼,怎么也睡不着。她早早就听见了杨乐出门的声响,那声音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她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尽管困意阵阵袭来,但她心里始终紧紧惦记着一件事:今天还要上课呢,她还怀揣着考上中央美院的美好梦想,那是她心中熠熠生辉的灯塔,照亮她前行的道路。

终于,她掀开被子,缓缓起身,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开始穿衣服。随后,她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来到厨房,厨房里空荡荡的,一片死寂,没有一丝烟火气。杨乐向来不做早餐,只是习惯性地留些钱让她自己去解决饮食问题。

曾经,她满心羡慕这种看似自由、想吃什么就能买什么的所谓贵族生活,觉得那是一种别样的潇洒与自在。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此刻的她却无比怀念林悦煮的豆浆。北京,这座繁华而又陌生的城市太大了,街边摊的豆浆,她嫌弃卫生状况不佳,那浑浊的色泽和隐隐的异味让她难以下咽;而那些品质优良、口碑颇佳的豆浆店,却又离她的住处远得如同在天边,想要喝上一口,得花费不少时间和精力。

不仅如此,林悦做的包子更是让她念念不忘。那白白胖胖的包子,皮薄馅大,咬上一口,香气四溢,仿佛能驱散所有的烦恼。

她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过去,努力回忆着林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给她做包子吃的呢?林悦比她大将近十岁,仿佛在她模糊的记忆深处,自打她懂事起,家里做饭这件事就一直是林悦在默默承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早已习惯了林悦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习惯了那些美味的食物,以至于曾经都没有察觉到姐姐做的食物是如此美味。

即便姐姐有时因为忙碌而没做饭,还有妈妈李素琴在她身后默默支持。只要是她想吃的东西,李素琴若是自己做不出来,无论路途多么遥远,无论天气多么恶劣,都会毫不犹豫地跑到老远的地方去给她买。那份深深的母爱,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她的心房。

林晓妍轻轻拉开冰箱门,本想着能找到一些牛奶和鸡蛋,给自己准备一份简单的早餐。然而,冰箱里摆放得满满当当的,全是杨乐喝的啤酒,一瓶挨着一瓶,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这个家的某种荒诞。

看着那些啤酒,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忍不住在心里暗自想道: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当妈呢!可话刚出口,她自己就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仿佛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她赶忙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将这个想法从脑海中狠狠甩出去,而后匆匆提起书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她感到压抑的家。

上午,教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老师讲课的声音和同学们沙沙的写字声。就在这时,一位老师神色慌张地突然冲进教室,连门都顾不上敲,径直朝着林晓妍焦急地大声喊道:“你妈出事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击中了林晓妍。她“嘭”地一下站起身来,双眼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恐惧。她来不及多想,什么东西都没拿,两手空空就像一阵风似的往外冲。

有老师担心她在路上出意外,急忙跟在她身后,一路小跑着来到路边,帮她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坐在驾驶座上,转过头来,平静地问道:“你们要去哪里?”老师赶忙回答:“帝景。”

林晓妍像是条件反射一般,脱口而出:“我妈不住帝景啊?”在她内心深处,李素琴才是她唯一认定的妈妈,杨乐,那个整天醉心于酒精的女人,从来都不是,以后也绝不可能是。

老师呆呆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疑惑与担忧,心里暗自思忖:这孩子该不会是被这个消息吓傻了吧?

这种担惊受怕的痛苦,就像一条无形的毒蛇,日夜啃噬着林晓妍的内心,只有她自己清楚其中的滋味。每天,她只能独自在黑暗的角落里,默默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无人倾诉,无人安慰。

不管内心多么抗拒,最终她还是被带去见了杨乐。

杨乐躺在那张柔软的梦思床上,整个人显得无比憔悴和惊恐。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办?我掐不死她,她好像无处不在,一直在盯着我。”声音颤抖而又虚弱,仿佛随时都会被一阵风吹散。

送杨乐回来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床边,对杨乐倒是颇为体贴。他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轻柔地帮杨乐擦着脸,动作看似温柔,却让林晓妍觉得无比刺眼。随后,他转过头,看向被吓得不轻的林晓妍,轻声说道:“你回去吧,我来照顾她就好。”

林晓妍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便是昨晚与杨乐交谈的男人。这个男人长相平平,既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帅气,也不至于面目可憎。他自称叫王海,可在林晓妍眼中,他那普通的外表下,藏着一双让她厌恶的眼睛。他的眼睛滴溜溜乱转,时不时地就往她胸口瞟,那眼神让她浑身不自在,仿佛自己像一件被人随意打量的商品。

林晓妍觉得这个家已经变成了一个牢笼,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再也待不下去了。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开始手忙脚乱地往包里拼命塞东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可当她把包塞得满满当当之后,却突然愣住了,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她不知道自己能去往何处,这个繁华的城市,仿佛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家,林世轩、李素琴、林悦,这些她曾经试图逃离、想要抛弃的身影,此刻却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她眼前一一浮现。他们的面容是那么熟悉,仿佛在默默地注视着她,等待她做出一个关乎未来的决定。

她紧紧咬住嘴唇,咬得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内心的痛苦和无奈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渐渐地,嘴唇上渗出了一丝血迹,那鲜红的颜色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醒目。终于,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李老师吗?我和我妈吵架了,能不能去您那儿住两天?”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仿佛在黑暗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悦悦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发现已经九点多了,她一下子被吓得清醒过来,心里暗自懊恼:怎么起得这么晚啊!

她慵懒地坐起身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这才发现老公陆瑾睡的护理床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慢悠悠地走进与病房相连的洗漱间。她打开水龙头,清凉的水溅到脸上,让她感觉清醒了一些。她拿起牙刷,开始刷牙,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些凌乱,眼神还有些迷离。刷完牙后,她拿起梳子,正一下一下地梳理着头发,这时,听到门“咿呀”一声响。

只见陆瑾迈着大步,风风火火地走进来。他看到悦悦已经醒了,先是一愣,然后猛地一拍额头,懊恼地说道:“哎呀,我居然忘了拿早餐。”说完,像一阵风似的又迅速转身跑了出去,那身影瞬间消失在门口。

悦悦看着老公离去的背影,不禁喃喃自语道:原来老公刚刚不是去买早餐啊。她若有所思地走回病床,顺手拿起放在床头桌上不知谁留下的报纸,慢慢地翻开。

报纸上刊载的都是些关于某某书记、某某市长在各地巡视,或是在某个重要会议上做出重要指示和讲话之类的新闻。悦悦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不禁回想起昨晚的经历,感觉就像做了一场离奇的梦,自己居然被某某书记和某某市长叫去谈话,那场景现在想来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放下报纸,转身看向门口,老公还没回来,她心里不禁犯起嘀咕:这是去了哪里,怎么去了这么久?

于是,她起身打开房门,来到走廊上。

昨晚闻子轩告诉她,她被送进了部队医院,但具体是哪家部队医院,闻子轩当时说得含糊不清,她也没太在意。

悦悦平日里身体健康,一年到头进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来到北京后,有两次都是老公带她去闻子轩介绍的医院,好像是什么总医院,具体名字她已经记不太真切了。但她清楚地记得,那些大医院总是人满为患,人山人海的场景让她至今心有余悸。医院里到处都是人,通道被挤得水泄不通,人们摩肩接踵,嘈杂的声音充斥在每一个角落。

可不像现在这条走廊,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地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出奇地没什么病人的迹象,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脚步声,更增添了几分静谧。

这时,一位气质优雅的护士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过来。她看上去年纪稍长,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久经岁月沉淀的智慧。她似乎一眼就看出悦悦在找人,主动微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在找陆中校呀?他在靖上校办公室呢。”

“我想问一下,这里是……”悦悦想着,回头总得在电话里跟初夏说一声,好交代工作,得说清楚地点以便交接。

“哦,你是说你朋友要来探望你,不知道地方吧?”护士长说话总是和颜悦色,声音轻柔得如同春风拂面,格外温柔,“这里是xxx研究院附属的单位,你朋友要来的话,要先通知我们,我们打电话到保卫处,让保卫处放人进来。”

“咦?”悦悦微微皱眉,心中有些疑惑。

“当然啦,这里偶尔也会接收一些病人,但数量极少,并非那种面向公众开放的部队医院。”护士长耐心地解释着,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带着悦悦往前走。

不一会儿,她们来到一间办公室前,门上挂着“科长”两个大字的牌子。

护士长微笑着对悦悦说:“就是这里啦。”说完便转身离开。

悦悦抬起手,眼看就要碰到门板准备敲门,突然心中冒出一个好奇的念头:老公早上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做什么呢?这个念头一起,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地把她的耳朵往门缝边拉。于是,她微微弯下腰,轻轻地把耳朵凑近门缝。

“这件事,我已经处理妥当,你无需再费心。”靖君那冷冰冰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透过门缝传进悦悦耳中,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们说的究竟是什么事呢?悦悦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陆瑾面对靖君这个“冰山”,正如悦悦所想,毫无惧意。他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想知道的是,你能否保证,日后不会再发生像昨晚那样的事?”那声音充满了力量,仿佛要冲破这冰冷的氛围。

哎呀,老公不仅不畏惧这个“冰山”,这气势简直与“冰山”不相上下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火烧山”?悦悦在心里暗自惊叹。

“那自然不会再有。我比你还要紧张……”靖君的声音突然停住,像是被什么打断了。

“咦?怎么突然停住了?”悦悦心里正纳闷呢。

“谁?!”靖君那骇人的音量突然爆发出来,如同一声炸雷,吓得悦悦浑身一颤,月牙眼像猫咪一样瞬间眯成一条缝。她心里暗叫不好,心想还是赶紧撤离为妙,不然被发现可就尴尬了。

她刚一转身,由于太过慌张,头差点撞到另一个人手上。

“小心。”一个温柔且彬彬有礼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悦悦抬起头,看到了貌若画中仙的闻子轩。他穿着一身整洁的衣服,面带微笑,眼神中透着温和与关切。悦悦两条眉毛不客气地挑了起来,带着一丝怒气质问道:“你,在我后面多久了?”

“刚到,看到你站在门口。”闻子轩倒是坦诚,或许他压根就没觉得自己有何不妥,脸上依旧挂着那淡淡的微笑。

悦悦气得差点头顶冒烟,大声说道:“你还好意思说?鬼鬼祟祟跟在别人后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脸颊因为生气而微微泛红。

闻子轩被悦悦这愤怒的眼神吓了一跳,原本淡定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慌乱,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是要敲门进去吗?我就奇怪你怎么没进去。”

“呃!”悦悦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说起来,她自己也觉得人生头一遭干这种偷听的事,实在有些不光彩。或许是因为自己平日里太过善良,连老天都不帮她,连坏事都做不成。

就在这时,背后的门“刷”地一下被猛地推开,一股如寒冰般刺骨的风扑面而来,仿佛要戳到她脊梁上。靖君那冷峻的脸庞出现在门口,他冷冷地说道:“有什么事不能进来说,非要站在门口偷听别人讲话。”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来找我老公的。”悦悦挺直脊梁,鼓起勇气转过身,直面靖君这股“冰寒之气”。她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

陆瑾随后从靖君身后现身,看到悦悦,惊讶地叫了声:“悦悦。”

悦悦顿时感觉肩膀都快耷拉下来了,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可好,连老公都知道她干了这丢人的事,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靖君倚在门框上,双手抱胸,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神色,说道:“找你老公?现在你老公在这儿了,说吧,什么事?还得先在门口偷听。”

悦悦顿时沉默不语,她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气氛尴尬得让人仿佛能听到空气中的火花在噼里啪啦地响,每个人都能感觉到那股紧张的氛围。

就在有几个人想帮悦悦说话,打破这尴尬局面的时候。

“我、饿、了。”悦悦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三个字,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一颗炸弹,当场把所有人都惊得愣住了。

“因为我饿晕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是偷听,是在找吃的。”悦悦一边说着,一边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想出了这么一个理由。虽然她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脸皮够厚,可谁让这“冰山”故意刁难她呢。再说了,要不是老公说去拿早餐,半天都没回来,她怎么会起疑心,跑来这里偷听他们说话呢。

不管她这话是真是假,陆瑾第一个心生愧疚。他满脸自责地说道:“我,我这就去拿早餐,刚刚是让人帮我先温下牛奶。”说着,他立刻走到媳妇身边,心疼地握住媳妇的手,关切地看着媳妇的肚子,轻声问道:“我给你准备了一个包子、一个馒头,还有一瓶牛奶,够不够呀?”

“怎么够?你刚没听她说饿到发晕吗?最少也得十个包子、十个馒头,再加十瓶牛奶,我看她一口就能吞下去。”靖君这话一出,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却又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另外三人都愣住了,抬头呆呆地看向靖君,只见他那张脸即便说着让悦悦一口吞下十个包子、十个馒头、十瓶牛奶这般离谱的话,依旧冷若冰霜,声音也是冷得仿佛要掉渣。

这要是玩笑话,绝对是世上最可怕的玩笑话了。因为他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必须像头牛一样把这些东西吞下去,不然就没完。

陆瑾察觉到媳妇拉着自己衣角的小手在微微颤抖,赶忙对着大舅子说好话:“靖上校,我媳妇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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