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二十七年十月初五,深秋的寒意渐浓,碎玉轩庭院中的银杏叶落了满地,金黄一片。苏轻语正与林婉、陈答应商议冬季联盟应急方案,春桃神色慌张地跑进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小姐!不好了!宫里到处都在传…… 传您和侍卫有染!说您借着去藏书阁的名义,私下与侍卫见面!”
“什么?!” 林婉猛地站起身,腹中胎儿微动让她下意识扶住小腹,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这是谁在造谣?简直是胡说八道!苏姐姐每日都在御书房或藏书阁,从未与侍卫有过私下接触!”
陈答应脸色也瞬间煞白,她深知这种谣言对后宫妃嫔的致命性 —— 一旦坐实 “秽乱宫闱” 的罪名,轻则打入冷宫,重则赐死,甚至会牵连家族。“苏小主,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如今您刚加封**娴妃,深得陛下赏识,皇后和淑妃绝不会善罢甘休,定是她们暗中指使!”
苏轻语端坐在石桌前,指尖冰凉,心中却异常冷静。她知道,这是皇后的釜底抽薪之计 —— 正面打压不成,便用这种恶毒谣言毁掉她的名声和前程。她激活信息分析技能,快速梳理:谣言传播路径集中在低位份妃嫔宫苑,源头指向被迁往偏僻宫苑的李更衣;传播内容细节模糊,只说 “藏书阁附近私下见面”,无具体时间、地点,显然是凭空捏造。
“慌也没用。” 苏轻语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谣言止于智者,更止于证据。陈妹妹,你立刻让你父亲查阅内务府的宫人财务记录,重点查李更衣近期的用度 —— 她被迁往偏僻宫苑,月例银微薄,若有不明收入,必是受人指使造谣;林妹妹,你让人密切关注后宫舆情,收集传播谣言的宫人名单,尤其是与皇后宫人有接触的;春桃,你去禁军统领处,查明近一个月负责藏书阁安保的侍卫名单,找到被造谣与我有染的人,让他暂时不要露面,等候对质。”
“臣妾 / 奴婢明白!” 三人异口同声地答应,立刻分头行动。
苏轻语独自留在庭院中,看着满地落叶,心中思绪万千。这种谣言最是恶毒,一旦扩散开来,即便澄清,也会留下污名。她必须尽快找到铁证,不仅要自证清白,还要揪出幕后主使,给予反击,否则只会让皇后更加肆无忌惮。
两日后,陈答应率先带来关键证据:“苏小主,我父亲查到了!李更衣近一个月有两笔不明收入,共计五十两白银,皆是通过皇后宫的心腹宫女‘秋纹’转交,内务府的账目上有明确记录!” 她递上一份抄录的账目清单,上面清晰标注着转账时间、金额、经手人。
与此同时,林婉也传来消息:“苏姐姐,传播谣言的宫人大多是李更衣之前的旧部,她们承认是李更衣让她们散布的,还说‘事成之后有重赏’。另外,我还查到,李更衣上周曾以‘探望旧友’为由,去过坤宁宫见皇后!”
春桃也找到了被造谣的侍卫 —— 禁军侍卫长赵勇。赵勇为人正直,得知自己被卷入谣言,又惊又怒,主动要求与李更衣对质,证明清白。
一切准备就绪,苏轻语提笔写下一封奏折,详细列明谣言传播情况、收集到的证据,请求皇帝在慈宁宫公开对质,自证清白。
十月初八,慈宁宫大殿内,气氛肃穆。太后端坐于主位,皇帝坐在左侧,皇后、淑妃及各宫妃嫔列于两侧。李更衣被带到殿中,神色慌张,眼神躲闪,不敢与苏轻语对视。
“苏妃,你说李更衣造谣你与侍卫有染,可有证据?” 太后语气威严,目光扫过殿内众人。
苏轻语躬身行礼,语气平静却坚定:“回太后,臣妾有三证可自证清白。”
她示意陈答应呈上账目清单:“第一证,内务府账目记录。李更衣近一个月有两笔不明收入,共计五十两白银,由皇后宫的心腹宫女秋纹转交。李更衣被迁往偏僻宫苑,月例银仅五两,何来如此多的银钱?显然是受人指使,散布谣言的报酬。”
李更衣脸色一白,连忙辩解:“这…… 这是秋纹姐姐同情我处境艰难,自愿资助我的,与谣言无关!”
“是吗?” 苏轻语冷笑一声,示意林婉呈上宫人证词,“第二证,传播谣言的宫人证词。李更衣的旧部已亲口承认,是李更衣让她们散布‘臣妾与侍卫有染’的谣言,并承诺‘事成之后有重赏’。这些宫人还证实,李更衣上周曾前往坤宁宫,见过皇后之后,便开始策划散布谣言。”
李更衣浑身颤抖,泪水涟涟:“太后,陛下,臣妾冤枉!是这些宫人嫉妒臣妾,故意陷害我!”
“冤枉不冤枉,一问便知。” 苏轻语看向皇帝,“第三证,人证对质。臣妾请来了被造谣与我有染的禁军侍卫长赵勇,以及负责藏书阁安保的其他侍卫,可当场对质。”
赵勇步入殿中,躬身行礼:“参见太后,参见陛下!臣冤枉!臣负责藏书阁安保期间,从未与**娴妃娘娘有过私下接触,每次娘娘前往藏书阁,都有多名侍卫在场,且有详细的出入记录可查!这纯属恶意造谣,玷污娘娘清誉,也毁臣前程,请陛下为臣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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