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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深圳的秋晨,天色澄澈如洗,阳光尚未完全展露锋芒,温柔地透过工作室庭院里那几株日渐疏朗的枫树枝桠,在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投下斑驳而柔和的光影,如同碎金般跳跃闪烁。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独特的、属于秋日清晨的静谧——微凉的晨风携带着干爽的草木清气与隐约的桂花甜香,悄然漫入室内,与工作室中常有的淡淡墨韵、纸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安神宁的、恰到好处的暖融氛围。
张泽明身着那身习以为常的黑色裋褐汉服,墨绿色长裤,头发用深色明朝网巾一丝不苟地包裹着,更衬出他面容的清俊与沉稳。他并未如往常般于案前阅读或烹茶,而是立在厨房一侧的料理台前,神情专注地准备着早餐的食材。灶台上的小砂锅里,白粥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细小的气泡,散发出稻米特有的温和香气。
爱莉希雅揉着惺忪的睡眼,穿着一身柔软的樱草色细棉睡衣,粉色长发如流云般披散肩头,精灵耳因初醒而微微颤动。她循着米香,像只被温暖气息吸引的猫咪,轻盈地踱进厨房,从身后自然地环住张泽明的腰,脸颊贴在他挺直的背脊上,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泽明~好香呀…今天早上吃什么呀??”
张泽明感受到背后的温暖与依赖,手中淘米的动作未停,温声道:“熬了些鸡丝粥,拌了份脆瓜,还有你喜欢的虾饺在蒸笼里温着。”
“哇啊~都是暖呼呼的~”爱莉希雅满足地蹭了蹭,粉紫色的眼眸弯起,“泽明做的早餐,总是又好看又好吃!?”
这时,卡齐娜的房门也轻轻打开。她小心地探出头,咖啡色的长发扎成了乖巧的双马尾,那对高高竖起的鼠兔耳朵因嗅到食物香气而微微转动。“哥哥…爱莉希雅姐姐…早上好…”她小声打着招呼,目光被料理台上逐渐丰富的餐点所吸引。
玛拉妮也精神抖擞地走出,逐浪客似乎永远充满活力:“嘿!这粥香!闻着就饿了!今天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早餐在温馨的闲谈中度过。粥品暖胃,小菜爽口,虾饺鲜美。阳光逐渐变得明亮,透过窗棂,为餐桌铺上一层金纱。
饭后,张泽明并未立刻收拾碗筷,而是从书房取来一个样式古朴的樟木小箱,箱体表面光滑,透着岁月的温润光泽。“今日天气晴好,想着将些旧日书稿与画作拿出来整理一番,略略晒一晒,免得潮气侵扰。”他对围坐过来的三人解释道,眼中含着一丝对旧物的珍视。
爱莉希雅立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粉紫色的眼眸亮晶晶的:“泽明的旧书稿和画?好想看呀!一定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和漂亮的画!?”
卡齐娜也好奇地凑近,鼠兔耳朵因期待而微微前倾:“嗯…想看看…”
玛拉妮则挽起袖子:“整理东西?这个我在行!纳塔的船具保养我也是一把好手!”
张泽明微微一笑,打开樟木箱。里面并非什么珍贵古籍或名画,而是一叠叠整理得十分齐整的信笺、随笔、以及一些小幅的画作。纸张微微泛黄,墨迹却依旧清晰,散发着淡淡的樟木香气与旧纸张特有的味道。
他先取出一摞用棉线仔细捆好的信笺。“这些是早年游学时,与几位同窗好友的往来书信。”他轻声说着,解开棉线,指尖轻柔地拂过纸面,“如今大家天各一方,见面也难,唯有这些文字,还记录着当年争辩学问、畅谈理想的时光。”
爱莉希雅小心地接过一封展开的信纸。上面的字迹清劲有力,内容是关于对某处古迹保护的探讨,字里行间透着年轻人的热忱与思考。“哇…感觉透过这些字,能看到泽明以前和朋友们认真讨论的样子呢…虽然没完全看懂,但是觉得好厉害!?”她轻声赞叹道,粉紫色的眼眸中流露出对那段她未曾参与的过往的向往与一丝温柔的疼惜——为那已逝的、她未能陪伴的时光。
卡齐娜则对信纸一角用墨线简单勾勒的一株小草图案产生了兴趣,小声问:“这个…也是写的字吗?”
张泽明看了一眼,失笑:“那是当时一位同窗随手画的,大约是辩论到激烈处,无意识下的涂鸦罢。”
玛拉妮拿起另一封,逐浪客对文字兴趣不大,却对信纸的质地和保存状态颇为赞赏:“嘿!这纸挺结实!放了这么多年还没脆,保存得真好!”
接着,张泽明又拿出几卷画作。并非磅礴山水或工笔人物,多是些即兴的写生小品:有窗前摇曳的芭蕉、雨后的残荷、蜷缩在墙头晒太阳的猫儿、甚至只是一碟摆放整齐的糕点。
“这些是平日随手画的,”张泽明语气平和,“见着什么有趣,便记下来,算是一种…生活的注脚。”
爱莉希雅却被这些“小画”深深吸引。她仔细地看着每一幅,粉紫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泽明你看!这张小猫懒洋洋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打哈欠了!? 还有这张点心,画得好像能闻到刚出炉的香味一样!…哇,这张是下雨天窗台上的水珠吗?光影好美呀…?”她对美与细节的感知总是如此敏锐,能轻易捕捉到画作中最生动传神的部分,并为之由衷地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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