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秦怀川、薄校长、罗荣山留在了克尔斯家。这栋三层别墅宽敞阔绰,房间多得很,克尔斯本想挽留所有人留宿,却被张念山、王正军几人婉言谢绝。许洪亮开着车,载着郭雪、王正军和张秀娟,朝着他们居住的别墅区平稳驶去。另一边,张念山牵着张雨晴的手,两人上了另一辆黑色的车。车子驶离克尔斯家所在的路段后,张雨晴看着张念山转动方向盘,拐进了一条陌生的岔道口,秀眉微蹙,满是不解地问道:“不回别墅吗?你这是要去哪?”
张念山侧过头,目光落在她带着几分疑惑的脸上,眼底漾着化不开的宠溺,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别墅的房间太小,住着闷得慌,我们不如去住酒店。”
一听到“酒店”两个字,张雨晴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淡淡的绯红,像是熟透的苹果,连耳根都悄悄热了起来。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支支吾吾地低下了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心跳却不争气地加快了节奏,砰砰砰地像是要跳出胸腔。
车子沿着路灯照亮的柏油路一路前行,朝着市中心最豪华的酒店方向驶去。张念山瞥见身旁女孩羞涩的模样,忍不住开口解释:“这家酒店的VIP套房是猎鹰早就给我开好的,我让他一次性续了两个月,不管我们来不来住,费用都已经扣了,别浪费。”
张雨晴听他这么一说,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她知道张念山向来考虑周全,既然费用已经付了,不住确实可惜,只是一想到要和他单独住在酒店房间里,心底还是免不了泛起一阵异样的悸动。
车子很快稳稳地停在了酒店门口,门童立刻上前恭敬地拉开了车门。张念山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从驾驶室走了下来,绕过车头,快步来到副驾驶座旁,一把拉开了车门。
张雨晴见状,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连忙说道:“张念山,我自己能走,不用你抱着。”晚上在克尔斯家吃饭时,每个人都喝了不少红酒,她本就不胜酒力,此刻脸颊滚烫,头脑也有些发沉,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软糯的鼻音。说完这句话,她的脸更红了,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连脖颈都染上了绯红。
张念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的笑意更深,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不行,今天我必须得抱着你上楼。”话音未落,他伸出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臂,一只手稳稳地揽住了张雨晴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托住了她的双腿弯,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张雨晴猝不及防,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身体微微挣扎了一下:“放开我,我真的能自己走!”可张念山人高马大,身形挺拔健壮,而她在他怀里,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那点挣扎的力气根本不值一提。挣扎了几下无果后,张雨晴索性不再动弹,乖乖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身上传来的淡淡酒气,脸颊烫得更厉害了。
张念山稳稳地抱着她,步伐稳健,大长腿一步一步地朝着酒店大堂走去。周围路过的宾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羡慕,有打趣,张雨晴感觉那些目光像是带着温度,灼烧着她的皮肤,她连忙将脸埋进张念山的颈窝,不敢去看别人。
张念山对此毫不在意,反而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径直走向电梯间。按下上行键后,电梯门很快打开,他抱着张雨晴走了进去,按下了8楼的按钮。就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瞬间,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挡住了门缝。
“先生,不好意思,我也上楼。”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传来,随后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深色的碎花连衣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电梯里的两人。
张念山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示意,目光依旧落在怀里的张雨晴身上。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下车后吹了点晚风,张雨晴此刻已经有些醉意朦胧,眼神迷离,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靠在张念山的怀里,感觉浑身都软乎乎的,脑袋也晕沉沉的,下意识地伸出小手,轻轻捶打着张念山的胸膛,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和醉意:“干什么呀……你放我下来……你这个流氓……快点放我下来……”
她的声音不大,带着几分软糯的鼻音,却清晰地传到了中年妇女的耳朵里。张念山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声音压得极低,温柔中带着几分哄劝:“听话,我抱着你,你喝多了,走路不稳。”
张雨晴此刻已经有些不清醒了,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着酒话,语气带着几分委屈:“你放开……你这是在耍流氓……我不想跟你来酒店……我要回家……我要回别墅住……你赶快放我回家……”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中年女人听得清清楚楚,看向张念山的眼神顿时变得复杂起来。她上下打量着张念山,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面容俊朗,气质沉稳内敛,看起来不像是那种耍流氓的地痞无赖,可女孩的话又说得那么真切,一口一个“流氓”,还说不想来酒店,要回家。中年女人在心里默默嘀咕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着挺稳重的一个人,没想到竟然这样,蔫吧萝卜辣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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