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的光如同一道枷锁
将我的灵魂彻底留在了死前的一刻
哪怕这个世界欠我再多
我也都没有资格再去讨要什么了
直至遇见了你
直到你让我看清了这个虚伪的世界
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命运好似跟我开了个玩笑
让你出现在我的身边
让我出现在你的世界
让那道羁绊化成了缠绕着我们指尖的线
挣不脱
也扯不断
我能感受到这个世界对你的恶
你也能看得出我心底的不甘与妥协
可天地的棋盘还在下着
你我只是棋子
也可能是弃子
但因为你在身边
就算被弃
也不怕
因为
你早已成为照亮我余生的那束光
... ...
秦子澈:“等我...”
临走的时候,秦子澈将自己行囊里的所有物资,都一股脑儿地丢给了秦子语,那里面还有几枚早已变得干瘪的沙果,以及就快要被喝光的水囊。
他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拍了拍小妮子的脑袋,便率先钻进了那个黑乎乎的洞口。
而游无羁也只是回头看了秦子语和东方玥一眼,便跟着进去了。
通道里的情况,远比想象里的还要严峻,因为秦子澈和游无羁不仅要面对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和未知,还要面对时刻都会将二人瞬间吞没的流沙与陷阱。
而随着二人越走越深,通道所带给二人的那种极致的压迫感和窒息感是越来越强。
因为光已经彻底地在二人的身后消失不见了,至于眼前无尽的黑,就好似拥有了意识一般,就这么包裹着他们,不断陪伴着一并前行。
脚下的路?
或许脚下的,根本就不能再称之为路了!
倾斜向下,陡峭得令人心悸,时不时的,两人就能感受到脚下传来一阵阵的凸起,也不知是石头还是沙棘的根,亦或者是一些前朝的盗墓者的骸骨。
总之就是,越往下走,越往里走,越往深走,这脚下的路就愈发的难走。
闷热是第一个能被二人所感知到的感觉,随后伴随着的,便是无穷无尽的窒息感,以及空气中所弥漫着的那股子难以言喻的腐臭与砂石混合的味道。
很显然,在这条狭窄又深幽的甬道里,定是发生过什么的。
死寂...
现在除了死寂,就只剩下二人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声。
至于别的声音...
(粗喘的声音...)
越往里走,空气就越稀薄,以至于两个人的呼吸,也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游无羁:“不行,太黑了这里,刚才还能隐约看个大概,现在若不点个火折子,当真是毛都看不见了啊。”
秦子澈:“不能点,千万不敢点。”
为何不敢点?
因为自打他刚一进入这里,他就已经可以闻到一股气味,要知道,他上辈子可是个正儿八经学材料的高才生,所以他对于物质本体的气味,是非常敏感的。
这种敏感是源自于他血脉之中的努力,毕竟没几个人愿意把自己天天锁在实验室里去闻味儿。
而秦子澈之所以赶忙出言制止游无羁,就因他上辈子所学的知识在警告着他。
游无羁:“为什么?这都看不见路了,不点火折子,那我就得用炁去驱动我的棍子,那玩意儿的威力你可是见过的,不比火折子犀利。”
秦子澈:“那也不行,游无羁,咱们现在的这个处境,是绝不能动明火的,一动咱俩就都得完蛋。”
游无羁:“我不明白啊。”
秦子澈:“你不用明白,你就只要记住这点就行,你若想要活着找到太乙宫,你听我的没错,我不会害你的。”
听着秦子澈的话,游无羁不再说什么了。
他沉默了很久。
直至...
游无羁:“秦子澈?”
用手摸黑地去拍了拍秦子澈的肩膀...
秦子澈:“怎么了?”
在这令人窒息的压迫下,沉默如同不断收紧的绞索。
有些话,如若再不说,或许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游无羁:“我利用了你,对不起!”
即便是黑的看不清对方,可游无羁还是可以感受得到,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秦子澈明显停顿了片刻。
秦子澈:“其实你不需要给我道歉的,大家都这么熟了,道歉倒显得生分了,而且前两天你不是道过歉了吗?”
(反手就拍了游无羁一下...)
游无羁:“不...你听我说完...”
这一刻,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游无羁头一次有了一份冲动,这份冲动促使着他,想要将自己的故事讲给秦子澈听。
秦子澈:“你...是不是缺氧了?”
游无羁:“你别打岔,你听我说!”
听到这里,秦子澈这才明白了游无羁的心思。
秦子澈:“好,你说,我听着。”
这六个字,血淋淋的。
(吞了吞口水...)
游无羁:“我之所以要来这里,要找到太古蜀道和太乙宫,是源于两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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