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行至漠北草原,左贤王派使者前来,言说愿在阿尔泰山前举行赛马大会,以武会友,暂息干戈。
“漠北人最重骑射,陛下若不应战,恐被耻笑。”老将军谏言。
萧珩沉吟片刻:“准。”
赛马大会设在开阔的草场。左贤王亲自率众前来,与萧珩隔场相望。两人目光交锋,剑拔弩张。
苏璃却似对这场面毫不在意,只顾着挑选马匹:“这匹马鬃毛好看!那匹马蹄子有力!本宫都要试试!”
她最终选了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马鞍镶金嵌玉,华丽非常。
“这是左贤王的坐骑‘追风’,特意献给娘娘试骑。”漠北使者道。
萧珩眼神一凝:“阿璃,换匹马。”
苏璃却已经翻身上马:“不要!这匹马最漂亮!本宫就要骑它!”
赛马开始,苏璃一马当先。她骑术精湛,红衣白马,在草原上如同一团火焰,引得众人惊叹。
“皇后娘娘好骑术!”大齐将士纷纷喝彩。
左贤王眼中却闪过诡异的光。
赛至中途,苏璃突然勒紧缰绳,白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就在这瞬间,马鞍突然断裂,金玉迸溅!
“哎呀!”苏璃惊呼一声,从马背上摔下,在草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
“阿璃!”萧珩疾驰而来,飞身下马将她抱起,“可伤着了?”
苏璃泪眼汪汪:“臣妾没事...就是马鞍坏了,吓死臣妾了...”
这时,断裂的马鞍中飘落一件异物——那是一张极薄的人皮,上面用血写着密密麻麻的字!
“这是什么?”苏璃好奇地捡起人皮血书,对着阳光细看,“上面好像写着...先帝...驾崩...”
她突然脸色大变,声音颤抖:“这、这是...”
萧珩接过血书,当看清内容时,瞳孔骤缩!
血书记载着惊天秘密:先帝并非病逝,而是被漠北秘毒“鸩羽”所害!下毒者正是左贤王与恭王!更可怕的是,先帝临终前曾立下传位诏书,却被恭王窃取篡改!
全场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惊呆了。
左贤王面色铁青,猛地起身:“妖言惑众!此血书必是伪造!”
苏璃却突然指着他:“是你!是你害死先帝!恭王偷改诏书,助你谋反!”
左贤王怒极反笑:“皇后娘娘有何证据?”
苏璃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此乃先帝贴身之物,本宫在恭王旧物中发现。玉佩夹层中藏有先帝亲笔血书,与这人皮血书相互印证!”
她将玉佩掷于地上,玉佩应声而裂,果然露出里面的血书!
萧珩拾起血书,双手颤抖。那确是先帝笔迹,清楚地写着传位诏书被篡改的真相!
“左贤王!恭王!”萧珩目眦欲裂,“朕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左贤王见事败露,猛地挥手:“动手!”
顿时,埋伏的漠北骑兵从四面涌出,杀向大齐军队!
大战爆发!草原上刀光剑影,杀声震天。
苏璃被护在阵中,却不安分地东张西望。突然,她指着左贤王的方向:“陛下!左贤王要跑!”
果然,左贤王在亲兵护卫下正欲撤离。
萧珩立即率精锐追击。苏璃也策马跟上:“臣妾也要去!”
左贤王逃入阿尔泰山峡谷,依仗地形负隅顽抗。战事陷入胶着。
夜间,苏璃悄悄来到峡谷一处隐秘洞穴。那里早有一人等候——竟是老祭司!
“娘娘果然来了。”老祭司跪地行礼。
苏璃冷笑:“左贤王何在?”
老祭司低声道:“左贤王已知娘娘身份,愿与娘娘合作,共取天下。”
苏璃把玩着人皮血书:“合作?就凭他害死先帝?”
老祭司抬头:“先帝之死,另有隐情。左贤王愿以真相换合作。”
苏璃眼神一凝:“说。”
老祭司缓缓道:“当年下毒者确是左贤王,但指使者...是恭王。恭王许诺漠北三镇,换左贤王出手。”
苏璃嗤笑:“恭王倒是大方。”
“更重要的是...”老祭司压低声音,“传位诏书确实被篡改,但篡改者不是恭王,而是...太后!”
苏璃瞳孔骤缩:“太后?”
“是。太后与恭王早有勾结,欲立幼子为帝。先帝察觉后立诏传位陛下,太后便与恭王合谋毒害先帝,篡改诏书。”
苏璃握紧血书:“证据何在?”
老祭司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此乃太后与恭王往来密信,中有详细计划。”
苏璃看完密信,眼中寒光闪烁:“好个太后...好个恭王...”
她收起密信:“告诉左贤王,合作可以,但需以恭王和太后的人头为投名状。”
老祭司叩首:“左贤王定当尽力。”
苏璃转身欲走,忽又停步:“还有,军械库的掌控权,需交予本宫。”
老祭司迟疑:“这...”
苏璃冷笑:“否则,本宫便将左贤王毒害先帝的证据公之于众。”
老祭司只得应允:“谨遵娘娘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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