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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渣柱 第96章 秦母来四九城

作者:用户88002538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2-01 07:48:06

秦母和秦力杰抵达四九城时,秦力雄早已候在车站。他穿着厂里新发的蓝色工装,袖口磨得发亮却洗得干干净净,见了母亲忙接过沉甸甸的包袱,又揉了揉弟弟秦力杰的头:“娘,力杰,一路累坏了吧?姐在楼上等着呢。”

秦力雄住的地方离摩托车厂家属院不远,也是自行车厂分的住宅楼,只是平方小,只是是自己简单装修了一下。而且产权是公家的。比起秦淮茹住的那栋红楼,就差得多了。

刚进家属楼楼道,秦母就被光洁的水泥地面惊得缩了缩脚,生怕沾着泥的布鞋踩脏了地。秦力雄笑着扶她:“娘,踩就是了,姐这儿天天擦。”推开顶楼的门,秦母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包袱“咚”地掉在地上。

“我的老天爷……”她张着嘴,半天合不拢。一百八十平的大屋子亮得晃眼,水泥地扫得能照见人影,客厅里的沙发铺着碎花布套,茶几上摆着玻璃果盘,里面盛着苹果和橘子——这在乡下,过年也难能见着。三间卧室都敞着门,阳光透过玻璃窗淌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金灿灿的光斑,连墙角的暖气片都擦得锃亮。

“娘,您坐。”秦淮茹扶着母亲往沙发上挪,秦母却像踩在棉花上,小心翼翼地沾了沾沙发边,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墙上的挂钟。那钟是黄铜边框,玻璃罩子擦得透亮,指针走动时发出清脆的“咔哒”声,比村里祠堂的挂钟还气派。

“这……这是给皇上住的吧?”秦母喃喃道,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摩挲,不敢用力。她这辈子见过最体面的房子,是邻村地主家的青砖瓦房,可跟眼前这屋子比,简直是茅草棚子。

“娘,您别取笑我了。”秦淮茹笑着端来一杯热水,“就是普通家属楼,比四合院宽敞点。”

“这还普通?”秦母瞪圆了眼,被秦力雄拉着往厨房走。一进厨房,她更是倒抽一口凉气——靠墙立着个半人高的粮柜,柜门一打开,白花花的大米和面粉堆得冒尖,估摸着有几百斤。旁边的缸里盛着清油,桶口用布盖着,掀开就闻见喷香的油味。墙上钉着木架,第一层挂着七八条腊肉,油光锃亮;第二层摆着鸡蛋,码得整整齐齐;第三层是干木耳、香菇,还有几包饼干和大白兔奶糖,最底下竟还有两罐麦乳精,罐子上的小人笑得喜气洋洋。

“乖乖……”秦母摸着腊肉,手都在抖。乡下现在正缺粮,村里家家户户顿顿喝稀粥,孩子饿得直哭,可这儿的粮食竟堆得像小山,连糖都是论罐的。她忽然想起大儿媳王雪娥说的,姐家现在顿顿吃白面,来这前她还不信,现在才算开了眼。

“姐,你这日子过得比地主还舒坦啊。”秦力杰放下手里的玩具,凑到饼干盒前直咽口水。棒梗和小当已经跟他混熟了,拉着他往卧室跑:“力杰舅舅,我们有积木!”二个孩子的笑声在屋里回荡,秦母看着满地跑的孩子,眼眶忽然红了。

想当年,秦家在村里是出了名的穷,四个儿子光着膀子在泥里滚,娶媳妇更是难如登天。要不是秦淮茹在城里撑着,时不时往家捎粮食,怕是早就饿死人了。如今大儿子秦力英成了工人,娶了王雪娥,两口子在城里安了家;二儿子、三儿子也进了厂,分了房;连最小的力杰,还没满十七,就被安排去四厂食堂当学徒——这在村里,简直是祖坟冒青烟的天大好事。

“淮茹啊,你在贾家受的苦,娘都知道。”秦母拉着秦淮茹的手,往她手背上拍了拍,“现在走出来就好,以后有娘在,没人再敢欺负你。”

秦淮茹鼻子一酸,刚想说话,就被母亲拽到卧室,压低了声音问:“我听力雄说,你弟弟们的工作,都是那个柱子给安排的?”

秦淮茹点点头,脸上有些发烫。

秦母眯着眼打量她,眼神像在剥壳,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妈,您看啥呢?”

“我看你这丫头,是不是跟柱子早就有情分?”秦母忽然冒出一句,“当年你跟东旭结婚,还是我教你用鸡血蒙混过关的,当我不知道?那柱子要是没占你便宜,能这么上心帮秦家?”

“娘!”秦淮茹的脸“腾”地红透了,从耳根一直烧到脖子,手忙脚乱地捂住母亲的嘴,“您胡说啥呢!柱子是好心,再说他现在是大领导,这话传出去要出事的!”

“好心?”秦母扒开她的手,撇撇嘴,“好心能给你弄这么大房子?力雄说这房子得值两千块,还不算屋里这些东西。他要是没想法,能下这么大本钱?”她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你说他是大领导,能有多大?比咱乡长还大?”

秦淮茹叹了口气:“比乡长大,比县长还大半格。”

“啥?”秦母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比县太爷还大?我的天爷!”她猛地拍了下大腿,悔得直跺脚,“当年要不是贾张氏那个老虔婆!说柱子被警察抓了,逼着你嫁贾东旭,现在你就是大领导的媳妇,我就是大领导的丈母娘了!”

她越想越气,恨得牙痒痒:“贾东旭那个短命鬼,还有贾张氏那个搅家精,真是毁了你的好前程!”

秦淮茹被母亲说得心里发慌,忙转移话题:“娘,您一路累了,先歇歇,晚上我给您做腊肉炖粉条。”

第二天一早,秦力英就带着秦力杰去钢铁四厂报到。刚到厂门口,就见一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迎上来,笑着握手:“是秦力英同志吧?我是李秘书,李厂长特意嘱咐我来接你们。”

秦力英赶紧点头:“麻烦您了,李秘书。”

李秘书领着他们往食堂走,一路上遇到的工人都笑着打招呼,眼神里带着好奇。进了食堂,只见一个系着白围裙的老师傅正等着,见了李秘书忙点头:“李秘书来了。”

“张师傅,这是秦力杰,以后就跟您学手艺了。”李秘书拍了拍秦力杰的肩膀,“这孩子是李厂长托我照拂的,您多费心。”

张师傅眼睛一亮,赶紧拉过秦力杰:“放心,李秘书,我一定好好教!力杰是吧?来,先跟我学切菜。”

后勤主任也闻讯赶来,笑着拍板:“小秦年纪小,先安排在食堂宿舍住,每月津贴按正式学徒发,再多加五块钱补助。”

秦力杰站在一旁,听得心里热乎乎的,心里暗想着:姐姐怎么有这么大的能力,住着大房子,还能办事。

秦母在秦淮茹家住了下来,每天看着白花花的馒头和油亮的腊肉,总觉得像在做梦。她最想见的就是何雨柱,可秦淮茹说他住在对门,却总不见人影。

“淮茹啊,你说柱子是不是故意躲着我?”秦母忍不住问,“我得当面谢谢他,不然心里不踏实。”

“娘,他最近忙,在忙厂里的大事呢。再说,他平时都住在四合院,四合院的聋老太太一直是由他照顾着的。”秦淮茹安慰道,心里却也犯嘀咕——何雨柱这几天确实没回来,不知道在忙什么。

其实何雨柱这阵子正忙着两件事:一是筹备去香江的工作组,二是……陪娄晓娥。

这些天,何雨柱下班后就往娄家钻。娄家是独栋小楼,带着院子,娄晓娥的闺房在二楼,陈设雅致,摆着梳妆台和书架,空气里总飘着淡淡的雪花膏香味。

这天下班,何雨柱刚进娄晓娥的房间,就被她拽着胳膊按在椅子上:“柱子哥,你看我新绣的手帕好看吗?”

手帕是天蓝色的,上面绣着一对鸳鸯,针脚细密,颜色鲜亮。何雨柱接过来看了看,故意逗她:“好看是好看,就是鸳鸯绣得像鸭子。”

“你才像鸭子!”娄晓娥气鼓鼓地抢过手帕,转身要走,却被何雨柱一把拉住,拽进了怀里。

“别闹,让我抱抱。”何雨柱低头吻她的额头,鼻尖蹭着她的发顶,闻着那股清香,心里一阵熨帖。娄晓娥起初还挣扎,后来慢慢软了下来,手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柱子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玩啊?”娄晓娥闷闷地问,“这些天辞了厂里的工作,整天待在家里,快闷死了。”

“等我从香江回来,就带你去颐和园划船。”何雨柱捏了捏她的脸,手指顺着脸颊滑到下巴,轻轻抬起,吻了下去。

娄晓娥的嘴唇软软的,带着点甜味,他忍不住加深了吻,手也不老实起来,顺着衣襟往里探。娄晓娥浑身一颤,哼唧着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就在他的手摸到那柔软的乳鸽,轻轻揉捏时,“吱呀”一声,房门突然开了。

娄母端着一盘水果站在门口,看到屋里的景象,手里的盘子“哐当”掉在地上,苹果滚了一地。她脸涨得通红,捂着嘴转身就跑,嘴里还念叨着:“我啥也没看见……啥也没看见……”

何雨柱和娄晓娥瞬间僵住,像被施了定身法。

“完了……”娄晓娥猛地推开他,捂着脸蹲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我娘看见了……这可咋办啊……”

何雨柱也有些尴尬,挠了挠头:“没事,阿姨不是外人……。”

“你还说!”娄晓娥站起来捶他,眼泪却掉了下来,“可太丢人了”

“傻丫头,等我从香江回来,咱俩就准备结婚了,你娘不会有什么想法的”何雨柱擦掉她的眼泪,笑着哄她。

正说着,楼下传来娄半城的声音:“柱子,下来喝茶。”

何雨柱拍了拍娄晓娥的背:“我先下去,你别急,我去跟娄叔说。”

他下楼时,娄半城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脸上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娄母红着脸躲在厨房,假装收拾东西。

“娄叔。”何雨柱在他对面坐下。

娄半城呷了口茶,慢悠悠道:“你出差到香江的事不知道怎么样了?”

何雨柱回答到“大领导其实也着急,只是各部门各单位要协调的事太多,都想派人去分杯羹。这工作组的人员一加再加……”

“那你到香江后有把握签下钢铁出口的单子吗?”娄半城放下茶杯,眼神严肃起来。

何雨柱定了定神,认真道:“娄叔,你放心好了,那边我已经派人打好招呼。”

娄半城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大领导已经明确让你带队去香江,还要协调好工作组人员,注意安全,不要让他们出事……”

“我明白”何雨柱点了点头。

娄半城笑了笑接着说:“我打算把摩托车厂和自行车厂最后的股权都转给政府,换点地盖粮食加工厂,也学摩托车厂那样,盖厂房带家属楼,让工人安心干活。”

“这主意好。”何雨柱点头,“咱们的粮食是大事,办好了是积德的事。也是和政治打成一片保障自己安全的手段。那粮食运送线路我也会让他们注意。”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娄半城端起茶杯,跟他碰了一下,“来,喝茶。”

楼上,娄晓娥扒着楼梯扶手偷听,听到父亲和柱子哥谈事,说得专注,想起刚才他欺负自己时被母亲撞见,脸“腾”地又红了。窗外的阳光洒进来,照在她发梢,像镀了层金边。

与此同时,于莉住的那栋楼里,于母正小心翼翼地给女儿削苹果。自从于莉成了副处级副厂长,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每天变着法儿地伺候,生怕惹女儿不高兴。

“莉啊,你看你肚子都这么大了,阎解成那小子也不争气,你俩差距那么大,我看这婚早晚得离。”于母把苹果切成小块,递到于莉手里,“依我看,这孩子不如打了算了,带着个拖油瓶,以后不好再找人家。”

于莉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娘,这是我的事,您就别操心了。阎解成那边我会处理,孩子我肯定要留着。”

她怎么可能打掉孩子?这是她和柱子的骨肉,是她后半辈子的指望。于母要是知道孩子不是阎解成的,指不定又要闹什么幺蛾子,还是瞒着好。

于母见女儿态度坚决,不敢再劝,讪讪地收起果皮:“行,你心里有数就行。晚上想吃啥?我给你做。”

“随便吧,清淡点就行。”于莉靠在沙发上,摸着肚子,心里却在想何雨柱——他这几天没过来,是不是在忙香江的事?

而四合院这边,贾张氏正坐在门口骂骂咧咧。贾建仁进了轧钢厂,本以为能当大爷,没想到天天累得像狗,第一个月工资才二十一块五,别说给她养老,连自己都不够花,还偷偷拿了她藏在枕头下的五块钱。

“丧门星!白眼狼!”贾张氏拍着大腿哭嚎,“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侄子!还不如秦淮茹那个小贱人呢!”

旁边三大爷阎埠贵蹲在地上,打理着花,一边盘算着,老大这月房钱和伙食费,二儿子说处了个女朋友,可是没几天又黄了……

二大妈在贾家门前煽风点火:“我说,当初要是留着秦淮茹,哪能有这事?现在倒好,人家住大瓦房,吃香的喝辣的,她倒在这儿受气。”

贾张氏听得心里堵得慌,猛地站起来,叉着腰骂:“住嘴!秦淮茹那个小贱人早晚遭报应!我就不信她能得意一辈子!”

可骂归骂,夜深人静时,她躺在冰冷的炕上,听着隔壁贾建仁的呼噜声,心里却空落落的。以前秦淮茹在的时候,夜里总能听见棒梗和小当的哭闹声,虽然烦,却透着股人气儿。现在院里冷冷清清,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她忽然有点后悔——要是当初没把秦淮茹逼走,是不是就不用受这份罪了?

而此时的秦淮茹,正站在窗前,看着对面漆黑的窗户发呆。何雨柱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她知道他忙,可心里还是忍不住想他。摸着小腹里的孩子,她忽然笑了——不管他在哪儿,心里总归是惦记着她们娘几个的。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她脸上,柔和得像一层纱。她不知道,何雨柱此刻正在娄家的客厅里,和娄半城敲定去香江的细节,去香江的通知已经下了,三天后就走,何雨柱副区长带队。

而第二天何雨柱听到江明雪和许大茂办理了离婚手续,他便想,要不要搓合许大茂与冯月如再续前缘,然后再唆使两人再离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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