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286章 京茹点破前尘事 雨柱归家享温情

夕阳的余晖给灰墙黛瓦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何雨柱乘坐的轿车悄无声息地驶入南锣鼓巷，停在了95号院门口。他推开车门，脚踏在熟悉的青石板上，心中那根因处理郑家事务而一直紧绷的弦，终于稍稍松弛了下来。

这次为了女儿小当的事匆匆回京，以雷霆手段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郑家连根拔起，虽然过程干脆利落，但其中涉及的权力博弈和暗流汹涌，也只有他自己清楚。此刻回到这座充满烟火气的四合院，看着院里邻居们投来的或敬畏、或讨好的目光，听着孩子们追逐嬉戏的笑闹声，他才真正感觉到从黑省那封疆大吏的身份，暂时回归到了“何雨柱”本身。

“爸！爸爸回来啦！”

两个虎头虎脑的小子一起从院里冲出来，一左一右抱住了他的腿，正是他的双胞胎儿子何明晨与何明远。两个孩子今年七岁，正是猫狗都嫌的年纪，但此刻仰着红扑扑的小脸，眼睛里全是纯粹的喜悦，瞬间驱散了何雨柱眉宇间最后一丝疲惫。

“哎！我的好儿子！”何雨柱哈哈一笑，弯下腰，一手一个，毫不费力地将两个小家伙抱了起来，在每人脸上都用力亲了一口，“想爸爸没有？”

“想！”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咯咯笑着搂住他的脖子。

“快下来，别累着你们爸爸。”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秦京茹穿着一件素雅的碎花衬衫，站在屋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他们父子三人。岁月似乎格外眷顾这个女人，二十七八的年纪，肌肤依然白皙丰润，眉眼间带着满足与安宁，比起当年那个刚从秦家村来的小姑娘，更多了几分从容的气度。她走上前，很自然地接过何雨柱脱下的外套，挂在手臂上，“进屋歇着，茶给你沏好了，是你最爱喝的龙井。”

何雨柱放下儿子，拍了拍他们的小屁股，“去玩吧，一会儿吃饭。”看着两个孩子欢呼着又跑开，他才跟着秦京茹进了屋。

屋里窗明几净，八仙桌上果然放着一杯刚沏好的茶，碧绿的茶叶在杯中徐徐舒展，散发出清雅的香气。何雨柱在主位坐下，端起茶杯呷了一口，温热的茶汤滑入喉间，熨帖着五脏六腑，他满足地叹了口气：“还是家里舒服。”

秦京茹坐在他旁边，又给他削了一个苹果，她目光柔和地落在他脸上：“事情都处理好了？小当没受委屈吧？”

“嗯，都解决了。”何雨柱放下茶杯，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一些不开眼的东西，已经处理干净了。小当没事，在学校好着呢。”

“那就好。”秦京茹点点头，没有追问细节。她深知自己男人的本事，他说解决了，那就一定是彻底解决了。她话题一转，说起了家常：“明晨和明远眼看就七岁了，我看院里别家孩子都是八岁才上学，咱们是不是也明年再说？”

何雨柱摆摆手，语气笃定：“不用等别人。我何雨柱的儿子，聪明着呢！今年就让他们上学，早点启蒙没坏处。我让力杰每天开车接送他们，还有槐花，三个孩子一起。岳父岳母要是没事，也跟着车转转，看看孙子孙女，也省得在家闷得慌。”他口中的力杰，是秦淮茹的四弟，以前棒梗，小当，槐花上学都是他接送的。

“好，都听你的。”秦京茹温顺地应下。在这个家里，何雨柱的决定就是最终决定，而她乐于执行。

这时，两个儿子又在院里不知为什么事追逐打闹起来，喧闹声透过窗户传进来，充满了生机。何雨柱看着秦京茹温柔娴静的侧脸，心中一动，伸手将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

秦京茹猝不及防，低呼一声，脸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如同熟透的桃子。她下意识地看了眼虚掩的房门，嗔怪地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干什么呀你，孩子们还在外面呢……”话虽这么说，她却并没有挣扎，反而伸出双臂，柔柔地环住了何雨柱的脖子，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丈夫常年在外，聚少离多，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让她格外珍惜。

何雨柱搂着妻子丰腴却并不显臃肿的腰肢，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混合着女人特有的温软气息，感到一阵难得的放松和惬意。他正享受着这温馨的静谧，却听秦京茹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狡黠和了然。

“柱子哥，”她抬起头，一双杏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语气慢悠悠的，像是在闲聊，却又带着点别的意味，“你这次这么着急上火地回来，是为了咱姑娘小当的事吧？这下都解决了，你也该放心了。”

“嗯，解决了。”何雨柱随口应道，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她腰间的布料。

“嗯……”秦京茹拖长了尾音，忽然话锋一转，语气依旧轻柔，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何雨柱心里荡开了涟漪，“柱子哥，我问你个事儿呗？棒梗、小当，还有槐花……他们仨，其实都是你亲生的，对不对？”

“！”何雨柱身体几不可查地一僵，摩挲的动作瞬间停住。他猛地低头，对上秦京茹那双清澈见底、却又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心里“咯噔”一下，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口，“京茹……我……”

他设想过很多种情况，甚至做好了有朝一日东窗事发，秦京茹会哭闹、会委屈的准备，却独独没想过，她会是在这样一个温馨平淡的傍晚，用如此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俏皮的语气，将这件他隐藏了多年的秘密点破。

看着他难得露出的窘迫和慌乱，秦京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得意，几分促狭，还有一丝深藏不露的智慧。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何雨柱的鼻尖：“瞧你吓的。嘻嘻，柱子哥，我把话搁这儿，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红颜知己，有多少风流债，我，秦京茹，可是你明媒正娶、摆了酒席、生了儿子的正房夫人！这点，你可不能忘了。”

何雨柱看着怀里的小媳妇，一时竟有些哑然。他本以为会面临一场风暴，没想到却是这样一番光景。秦京茹虽然文化不高，来自农村，但这份通透和豁达，这份在关键时刻展现出的“大妇”气度，让他心中五味杂陈，更多的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和庆幸。他当初选择这个看似憨直的农村姑娘，或许潜意识里，看中的就是这份不掺杂质的心性和这份不争不抢却自有分寸的智慧。

“京茹……”他手臂收紧，将妻子更紧地搂在怀里，声音有些低沉，“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秦京茹把头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却带着满足，“柱子哥，你对我好，对咱爸妈好，对两个孩子好，我心里都记着呢。我知道你是干大事的人，心不可能只拴在我一个人身上。只要这个家还在，只要你还认我是你媳妇，我心里就踏实。”她顿了顿，忽然抬起头，眼里闪着恶作剧般的光芒，“不过嘛，既然我是大房，那我堂姐淮茹……算起来是你的外室吧？她是不是也该按规矩，叫我一声‘姐姐’呀？”

何雨柱被她这跳跃的思维和异想天开弄得哭笑不得，忍不住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胡闹！哪有这样论的……”他心里却因妻子这番看似吃醋，实则带着撒娇意味的话而彻底放松下来。这小媳妇，太可爱了，也太懂事了。能娶到她，真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秦京茹被他拍得轻呼一声，脸上更红，却不依不饶，继续在他耳边吹气，语不惊人死不休：“要不……柱子哥，今晚我把堂姐叫过来？我们姐俩一起……伺候你？”她说完，自己先羞得把脸埋进了何雨柱胸口，耳朵尖都红透了。

姐妹花？何雨柱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些旖旎的画面，心头一热，食指大动。但立刻，他警醒过来，低头看到小媳妇虽然埋着脸，但肩膀微微耸动，分明是在偷笑。这哪里是真心提议，分明是在试探他，给他挖坑呢！这可是送命题！

他立刻板起脸，努力做出严肃的样子，义正词严地说：“胡闹！越说越不像话了！那可是你堂姐，咱们要……”他本想继续“教育”几句，维持一下自己“正人君子”的形象。

没想到秦京茹抬起头，脸上红晕未退，却带着一丝狡黠：“可惜呀……本来我还真跟堂姐偷偷商量过来着……看来某人是没这个福气咯……”

“嗯？真商量过了？”何雨柱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心头那股刚压下去的火苗又窜了起来。

秦京茹立刻抓住了他的小辫子，柳眉倒竖，假装生气地捶他：“好啊！柱子哥，你还真想啊？你这个坏人！贪心不足！”

见小媳妇的醋意这下是真的上来了，何雨柱深知此时绝不能讲道理，最好的办法就是“武力”镇压。他哈哈一笑，不由分说地低下头，准确地攫取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她的嗔怪和不满全都堵了回去。

“唔……你……”秦京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便软化在他霸道又不失温柔的亲吻里，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开始生涩而又热情地回应。

就在两人情意渐浓，气息不稳之际，“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京茹啊，晚上想吃……”秦母端着一盘刚洗好的水果，笑呵呵地迈步进来，话刚说了一半，就看到女儿正坐在女婿腿上，两人搂抱在一起亲吻的场面。

空气瞬间凝固。

秦母脸上的笑容僵住，老脸一红，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里那盘水灵灵的苹果显得格外突兀。她愣了两秒，才猛地反应过来，慌忙低下头，眼神四处乱瞟，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哎哟！我……我啥也没看见，没看见！你们……你们继续！继续！”一边说着，一边脚步凌乱地倒退着出了门，还手忙脚乱地从外面把门给带上了，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屋里，吻得难分难解的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断惊得分开，看着那扇还在轻微晃动的房门，面面相觑，都是一脸的尴尬和哭笑不得。

……

傍晚时分，棒梗也风尘仆仆地回来了。二十二岁的副县长，即使在工农兵大学生干部不算稀奇的年代，也足以称得上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他穿着一身笔挺的中山装，眉宇间褪去了少年的青涩，多了几分沉稳和干练，只是在那份沉稳之下，依旧能看出属于年轻人的锐气和朝气。

“妈，我回来了！”棒梗一进秦淮茹那屋，就朗声喊道。

秦淮茹正在厨房里忙活，准备给儿子接风，听到声音赶紧擦着手走出来，看到高大挺拔的儿子，眼里是掩不住的骄傲和喜悦：“哎！回来了就好！累不累？快坐下歇歇，妈给你倒水。”她打量着儿子，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又瘦了，是不是在县里吃不好？”

“妈，我挺好的，县里食堂伙食不错。”棒梗笑着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半杯，“我爸……他回来了吗？”他压低了些声音问道。如今他已知道何雨柱是自己的生父，虽然公开场合不能相认，但私下里，那份孺慕之情却难以抑制。

秦淮茹一听，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小声叮嘱：“回来了，已经回四合院。你今就别去打扰了。你小姨夫……你柱子叔他刚回来，让你小姨多陪陪。”她心思细腻，知道何雨柱刚到家，秦京茹肯定有很多体己话要说，棒梗现在过去不合适。

棒梗立刻明白了母亲的意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妈”

第二天，棒梗来到四合院中院何家，何雨柱和秦京茹正坐在屋里说话。何明晨和何明远看到大哥回来，又欢呼着扑了上去。

“小姨，柱子叔。”棒梗恭敬地打招呼，目光在何雨柱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不易察觉的亲近。

“棒梗回来了，县里工作还顺利吗？”何雨柱看着这个已然能独当一面的长子，心中感慨万千，面上却保持着长辈的温和。

“挺顺利的，柱子叔。小木河乡那边的路修通后，几个厂子效益都很好，带动了周边不少村子……，我刚到交接完工作，到县里报到……”棒梗简单地汇报了几句工作，条理清晰。

何雨柱满意地点点头：“不错，戒骄戒躁，沉下心多学多干。”

“是，柱子叔。”棒梗应道。

秦京茹看着这“父子”二人看似平常，实则暗流涌动的互动，嘴角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了然的微笑。她起身招呼道：“棒梗，晚上就在这儿吃吧，我让你妈也过来，咱们一家热闹热闹。”

“哎，谢谢小姨！”棒梗笑着答应。

夜幕降临，四合院里灯火通明，家家户户飘出饭菜的香气。何家今晚格外热闹，秦淮茹也过来了，和秦京茹一起在厨房张罗，做了满满一桌子菜。何雨柱坐在主位，看着围坐在桌边的家人——温柔识大体的妻子，青春靓丽的槐花，日渐成熟的长子棒梗，已经十三岁长得醋似秦淮茹的槐花，活泼可爱的双胞胎儿子，还有在一旁忙活、眼含欣慰的秦淮茹……一种浓浓的、属于“家”的温暖和满足感充盈着他的心胸。

窗外，四九城的夜空繁星初现，院里邻居家的电视声、说笑声隐约传来，交织成一幅平凡却珍贵的市井生活图景。远在黑省的那些风云变幻、权力倾轧，在此刻都仿佛被隔绝在了这座小小的四合院之外。

然而，何雨柱也清楚地知道，这样的宁静只是暂时的。他是何雨柱，是丈夫，是父亲，但更是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黑省还有无数的工作等待着他去处理，还有改革的深水区需要他去蹚过。眼前的温馨，是他奋斗的动力，也是他疲惫时休憩的港湾。

他举起酒杯，对家人说道：“来，吃饭！”

欢声笑语，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