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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我真不是渣柱 > 第273章 归途漫漫心已远 温情脉脉夜未央

当赵芝芝来到联众影业工作,无意间听说,联众影业太子爷已经离开香江,不禁一阵失落。其实她心里曾梦想过,成为联众影业的太子妃。那众人前呼后拥的风光。可如今贾梗却走了。她想起了被贾梗夺去处女身的那夜……不禁一阵心痛。她恨卢照强,若不是他的引诱,自己就不会疏远贾梗,或许…

而正因为自已的疏离,贾梗把自己的第一次做为了交换…

联众影业,确切说是于海堂说话算话。第二个月就让赵芝芝主演了电影《隐娘传奇》一炮而红。而棒梗看到这部电影己经是一年以后了。看到电影中赵芝芝那绝美的容貌,棒梗有些恍忽。

何雨柱穿着一件深灰色的中山装,没有坐车,独自一人漫步在通往文丽家的胡同里。他难得有这样片刻的清闲,离京返回黑省前的这点时间,他需要安排的事情很多,而来看望文丽和女儿多多,是其中带着温情与愧疚的一项。

推开那扇熟悉的、漆色有些斑驳的木门,院子里很安静。夕阳的余晖给小小的院落镀上了一层暖金色,文丽正坐在厅中的小凳上,手里拿着一件多多的毛衣在缝补,听到门响,她抬起头,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化为柔和的暖意。

“来了?”她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身,声音轻柔,带着一种居家女人特有的温婉。

“嗯,来看看你们。”何雨柱笑了笑,目光越过她,投向屋里,“多多呢?”

“在屋里看小人书呢。”文丽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红色灯芯绒外套、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身影就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从屋里冲了出来。

“爸爸!”多多清脆地喊着,像颗小炮弹似的直冲进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的心瞬间被这声呼唤填得满满的,他弯腰一把将女儿捞起来,高高举起:“哎!我的乖闺女!想爸爸了没有?”

“想!可想可想了!”多多搂着他的脖子,咯咯地笑着,一点都不怕高,反而兴奋地蹬着小腿,“爸爸再举高一点!”

何雨柱依言又将她往上颠了颠,惹得女儿笑声更响。文丽站在一旁,看着父女俩亲密无间的互动,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幸福的弧度。此刻的她,早已褪去了当年那个带着点小资情调文艺女青年的青涩,岁月的沉淀和事业的磨砺,让她身上兼具了成熟女性的风韵与身处领导岗位的沉稳干练。只是在何雨柱面前,在她和女儿共同构成的这个小小世界里,她才会流露出这般毫无防备的柔软。

陪着多多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举高高”和“骑大马”的游戏,直到小丫头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何雨柱才把她放下来。文丽拿出毛巾,细心地给女儿擦汗,眼神里满是宠溺。

“看你,一来就逗得她疯跑,待会儿又该喊累了。”文丽嗔怪地看了何雨柱一眼,语气里却听不出半分责备。

“我闺女高兴就行。”何雨柱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多多红扑扑的小脸蛋。

就在这时,院门又被推开了,文丽的母亲走了进来。老太太一眼看到何雨柱,明显愣了一下,脸上迅速掠过一丝尴尬和不自然。

“妈,您回来了。”文丽连忙打招呼。

“啊……回来了。”文母眼神闪烁,不太敢看何雨柱,目光落在多多身上,像是突然找到了借口,“多多,走,跟姥姥去你大姨家玩会儿,你大姨家买了新糕点了。”

多多一听有吃的,眼睛一亮,但又有些舍不得爸爸,小手紧紧抓着何雨柱的衣角。

文丽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母亲这是想支开多多,给她和何雨柱创造独处的空间,同时也避免彼此相处的尴尬。她心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涩然,弯下腰对多多柔声说:“去吧,跟姥姥去,爸爸累了,让爸爸歇会儿。等你回来,爸爸还在呢。”

多多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被文母几乎是半拉半拽地带走了。走到院门口,文母还回头飞快地说了句:“那个……小何,你们聊,你们聊……”便匆匆关上了门。

院外隐约传来文父疑惑的声音:“不是刚从他大姨家回来吗?这又去哪儿?”

“就去就去,你别管了,走,去二姑娘家看看……”文母压低了声音催促着,脚步声渐行渐远。

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何雨柱和文丽两人。气氛一下子变得微妙而暧昧起来。夕阳的最后一抹光辉隐没在墙头,天色暗了下来,暮色如同温柔的纱幔,笼罩着这方小天地。

何雨柱走上前,很自然地伸出手,揽住了文丽纤细的腰肢,将她带向自己。文丽没有抗拒,顺势靠进他怀里,脸颊贴在他坚实温热的胸膛上,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一股混合着烟草味的、独属于何雨柱的成熟男性的气息包裹了她,让她感到一阵久违的心安与悸动。

“咱这老丈母娘,倒是越来越解风情了。”何雨柱低下头,下巴轻轻摩挲着文丽的发顶,带着笑意低声说。

文丽脸上腾地一热,羞恼地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捶了一下,声音闷在他怀里:“呸!什么丈母娘,不要脸……谁是你丈母娘……”

她这含羞带嗔的模样,看在何雨柱眼里,别有一番风韵。与秦京茹的温顺、秦淮茹的丰艳、云梦的清冷、李天娇的飒爽都不同,文丽身上总有种知书达理却又在情事上略显羞涩的矛盾感,而这种矛盾感恰恰最能撩动何雨柱的心弦。

何雨柱脸上的坏笑加深,搂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另一只手却不老实地从她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抚上她光滑的脊背,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

“要我家丽丽就成,要脸干什么?”他嗓音低沉,带着明显的蛊惑,那只作恶的手更是得寸进尺地向下滑去,越过腰窝,覆上了她挺翘饱满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抓捏了一下。

文丽浑身一颤,仿佛过电一般,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嘤咛。“别……别闹……”她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试图推开他,手上却没什么力气,“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

“白天就白天呗,”何雨柱不依不饶,嘴唇已经贴上了她敏感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进去,“又不是没白天做过……我家丽丽哪一回不舒服了,嗯?”

这露骨的话让文丽羞得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她用力掐了他胳膊一把,却是欲拒还迎:“你……你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去……我去把门插上,免得……免得又像上次似的,被我妈看到……”

想到上次两人正情浓时被突然返回的文母撞破的尴尬场面,文丽就觉得脸上像着了火。何雨柱闻言,这才低笑着松开了她,在她臀上轻轻拍了一记:“快去。”

文丽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被他弄乱的衣服,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到院门口,仔细地将门栓插好。转过身,刚走回两步,就被等不及的何雨柱再次拦腰抱起。

“啊!”文丽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嗔道,“你慢点……”

何雨柱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进卧室。房间里还残留着多多的小玩具和童趣的布置,但与这即将上演的成人戏码形成了一种奇异的反差。他将文丽放在铺着素色床单的床上,身体随即覆了上去。

暮色渐深,房间里的光线昏暗下来,模糊了物体的轮廓,却放大了所有的感官。衣物一件件被剥离,随意地散落在床边地上。初始的推拒很快就化作了迎合,文丽的矜持在何雨柱熟稔的撩拨下土崩瓦解。她发现,尽管嘴上总是羞怯,但自己的身体对这个男人有着近乎本能的渴望和记忆。长时间的分离,积蓄了太多的思念与空虚,在此刻尽数爆发出来。

她的声音比平时要放大胆许多,甚至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媚意,主动配合着何雨柱变换着姿势。何雨柱对她今晚的热情又惊又喜,更是使出浑身解数,引领着她在情潮的波涛中起伏沉沦。

……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

房间里弥漫着**过后的暧昧气息。文丽浑身酥软地趴在何雨柱汗湿的胸膛上,细细地喘息着,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何雨柱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光滑的背脊,享受着这激情后的温存。

“你这又给我大姐夫、二姐夫提了职,”文丽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沙哑,“他们一直念叨着,想找机会感谢感谢我‘口中’的那位领导呢。”

她刻意加重了“口中”两个字,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何雨柱听得笑了,胸腔传来微微的震动:“感谢什么?让他们感谢我家丽丽就成。要不是看你的面子,他们是谁我都对不上号。”

文丽在他怀里扁了扁嘴,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说得轻巧。其实我心里明白,他们哪儿是真想感谢什么领导,无非是想通过我,攀上你这条线罢了。一到这种事儿上,自家亲戚也显得现实得很。”

她的语气有些低落。何雨柱理解她的心情,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人之常情,看开点。你把握好分寸就行,能帮的、不违反原则的,顺手帮一把也无妨。要是太过分的,直接回绝,有我给你撑腰。”

“嗯。”文丽轻轻应了一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汲取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

“最近工作怎么样?还顺心吗?”何雨柱换了个话题。

“挺好的,技校这边一切都走上正轨了。就是有时候觉得……有点太清闲了,比不上你在黑省,干得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文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和失落。她知道,自己和这个男人的世界,差距正在越来越大。

“清闲点好,有时间照顾多多。”何雨柱柔声道,“黑省那边……千头万绪,说起来风光,其实也是个火山口。你在四九城,平平安安的,把咱们闺女带好,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了。”

这话说得诚恳,文丽心里那点小疙瘩顿时消散了不少。她抬起头,在昏暗的光线里看着他模糊的轮廓:“这次……还能呆几天?”

“安排了一下,下周一就得走了。”何雨柱叹了口气,“黑省那边一堆事等着,苏书记也催了几次了。”

文丽闻言,也轻轻叹了口气,搂紧了他的腰,不再说话。无声的依恋在暮色中蔓延。

又温存了片刻,何雨柱起身穿衣。文丽也挣扎着起来,帮他整理衣领,动作细致温柔。

“我走了之后,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我要是不在四九城,你就去找雨水。”何雨柱叮嘱道,“或者直接给王泽打电话,别自己硬扛着。”

“知道啦。”文丽帮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像个送丈夫出门的小妻子,“你……自己在那边,也多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放心吧。”何雨柱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走了。”

他拉开卧室门,走了出去。文丽跟着送到院门口,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胡同拐角的夜色里,心里空落落的。晚风吹来,带着深秋的凉意,她拢了拢衣服,转身关好了门。

何雨柱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拐去了秦淮茹住的那栋家属楼。有些事,还需要再交代一下。

来到门口,他刚抬起手准备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正是棒梗。他似乎是正要出门,手里还拿着些资料,看到何雨柱,明显愣了一下。

“柱子叔?”棒梗侧身让开,“您来了,快请进。”

何雨柱点点头,走了进去。秦淮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槐花说着话。槐花今年也出落成大姑娘了,见到何雨柱,乖巧地喊了一声:“柱子叔。”

“哎。”何雨柱应着,在沙发上坐下。

秦淮茹看到儿子,顺口说了一句:“哟,知道敲门了?有长进。”

她本是随口一说,棒梗却像是被戳中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下意识地就接了一句:“啊……怕……怕再撞上您和我爸……”

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失言了,猛地刹住话头,脸上瞬间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淮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儿子指的是上次他提前从香江回来,撞破自己和何雨柱在客厅缠绵的那一幕。她的脸“唰”地一下也红透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又羞又恼,猛地站起身,训斥道:“胡……胡说八道什么你!没大没小的!还不快去收拾你的东西!明天就跟你柱子叔走了,还磨磨蹭蹭的!”

她这欲盖弥彰的羞恼,反而更坐实了棒梗的话。何雨柱坐在沙发上,看着这母子俩一个面红耳赤、一个恨不得原地消失的模样,心里也是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几分好笑。他干咳了一声,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棒梗如蒙大赦,低着头,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客厅里只剩下何雨柱、秦淮茹和眨巴着大眼睛、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懂的槐花。气氛一时间有些凝滞。

何雨柱这次离京返回黑省,决定把棒梗带上。经过反复考虑,他打算将棒梗安排到吉春市市政府办公室,先从一个副科级干事做起。那里如今有李天娇坐镇,又是黑省改革发展的前沿阵地,各方面建设如火如荼,最能锻炼人,也容易出成绩。

对于儿子的前途,秦淮茹自然是万分支持,也相信何雨柱的安排是最好的。只是这临别前被儿子无意间捅破的窗户纸,让母子间、也让她和何雨柱之间,弥漫开一种微妙而尴尬的气氛。

何雨柱放下水杯,看向脸上红晕还未完全褪去的秦淮茹,转移了话题,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沉稳:“东西都帮他准备得差不多了吧?黑省那边冷,厚衣服得多带点。”

秦淮茹也努力平复着心情,捋了捋鬓角的头发,点头道:“都准备好了,棉衣、棉裤、大衣……能想到的都给他塞进行李里了。”

“嗯,”何雨柱点点头,“到了那边,有李天骄书记照应着,你不用担心。男孩子,总得放出去闯一闯,见见世面。”

“我知道,”秦淮茹的声音柔和下来,带着一丝不舍,“就是……就是这孩子一下子跑到那么远那么冷的地方,我……”

“雏鹰总要离巢的。”何雨柱安慰道,“再说了,不是还有我吗?”

秦淮茹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声轻轻的叹息:“嗯……那你……多费心了。”

夜色渐深,窗外的四九城华灯初上。何雨柱又坐了一会儿,仔细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便起身告辞了。他明天还要去见见于莉和儿子于航,后天一早,就将带着棒梗,再次踏上北上的列车,回到那片正在他手中发生着翻天覆地变化的黑土地。

而棒梗,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背靠着紧闭的房门,心跳依然有些急促。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脑海里回荡着刚才脱口而出的话,以及母亲那羞恼交加的神情。尴尬之余,一种奇异的感觉却在心底滋生——那是一种打破了某种无形壁垒的释然,也是一种对即将到来的、与父亲并肩前行的新生活的隐约期待。香江的繁华与纠葛似乎已经远去,前方等待他的,是北国的风雪,也是一条通往未来的、充满挑战与机遇的崭新道路。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的人生将彻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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