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208章 商海扬帆捷报频 母子重逢情意深

香江，娄氏商贸大酒店的宴会厅内，水晶吊灯流光溢彩，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由东风区牵头组织的大型招商酒会正在这里隆重举行。华夏驻香江办事处、娄氏商贸、何氏建筑、联众影业、何氏安保公司等多方力量协同运作，邀请了香江本地及众多外国驻港商贸机构的代表，场面盛大，人声鼎沸。

何雨柱站在二楼的环形走廊上，俯瞰着下方熙攘的人群。他今日穿着一身深色西装，身姿挺拔，气度沉稳。工作组五十二人，已被他按照所属企业性质和产品类型，精准地分成了若干小组。此刻，在娄氏商贸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各小组与对应的潜在客商被巧妙地引介、对接，很快便形成了数个热烈交谈的小圈子。

整个上午，宴会厅里都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兴奋的气氛。最先传来捷报的，是市电视机厂的副厂长董广。他带来的最新型号电视机，本就是市场上的紧俏货，上次广交会就曾一鸣惊人，却因产能限制，让许多经销商扼腕叹息。如今，电视机厂已升级为市属厅级单位，产能何止提升了五倍？董广原本接到的任务是创汇额度达到上次的五倍，这在他看来已是极具挑战性的目标。

然而，他刚一亮相，说明来意和产能提升的情况，立刻就被闻讯而来的香江本地及海外经销商团团围住。订单像雪片一样飞来，询价、确认规格、商讨交货期的声音不绝于耳。不到两个小时，初步达成的意向金额，就已经逼近了原定目标的十倍！

董广握着厚厚一叠意向书，手心里全是汗，心更是激动得怦怦直跳。他不敢擅自做主，连忙找了个僻静处，通过酒店的电话，直接拨回了四九城，找到了厂长何雨水。

“何厂长！情况……情况太好了！好得吓人！”董广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变调，“现在的意向订单，差不多是原计划的十倍！我们……我们敢接吗？”

电话那头的何雨水，正在新厂区的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愣，随即猛地站起身。十倍！这个数字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也远超了目前厂里的最大产能。但巨大的机遇就摆在眼前，岂能轻易放过？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董广说：“董副厂长，你稳住，我马上向市委请示！”

何雨水立刻要通了市委书记胡泽的专线电话，将香江传来的惊人消息做了汇报。她清晰地陈述了面临的机遇与挑战：“胡书记，现在订单需求量是原计划的十倍，远超我们现有产能。但我认为，这是一个让我们市电视机产业实现跨越式发展的绝佳机会！我请求市委支持，批准我们立即扩建生产车间，初步规划是先扩大五倍产能，这需要土地、资金和政策上的全力支持！”

胡治国在电话那头听着，心情同样激荡。外汇！这可是国家极度稀缺的外汇！十倍于原计划的订单，意味着海量的外汇收入，对全市的经济发展都有着不可估量的推动作用。

“雨水同志！”胡治国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只要你们有能力消化，市委市政府就全力支持！不要局限于五倍，如果有必要，扩大到十倍！资金、土地、人员，市里给你协调，给你开绿灯！你告诉董广，放开手脚，能签多少签多少，只要在四十倍的原计划产能范围内，市里相信你们有能力完成！”

有了市委书记的尚方宝剑，何雨水心中豪情万丈。她立刻回电给董广，语气斩钉截铁：“董副厂长，胡书记指示，放开签！只要总量不超过原计划的四十倍，你就给我全部吃下来！厂里扩建和产能提升的事情，我来解决！”

放下电话，董广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腰杆瞬间挺得笔直。他重新回到人群中，面对那些殷切的经销商，底气十足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大胆的洽谈与签约。

与此同时，其他小组也捷报频传。机床厂带来的精密机床样品和技术参数，吸引了多家香江制造企业的兴趣，顺利完成了预设的销售任务。

食品厂的展台前，秦淮茹在沈谣的从旁指点下，很快适应了这种开放的商业氛围。她穿着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装，虽然初次经历如此大场面，略显紧张，但言谈举止间已隐隐有了女厂长的风范。“秦师傅”方便面作为娄氏商贸主推的出口明星产品，本身就不愁销路，订单轻松超额完成。更让她惊喜的是，食品厂新开发的休闲食品，如小巧筋道的小面筋、香脆可口的青豆、各种口味的干果等，也引起了众多客商的浓厚兴趣，尤其是娄氏商贸，看中了其在内地生产的成本优势和巨大市场潜力，当场就签下了大宗采购协议。看着订单簿上不断攀升的数字，秦淮茹心花怒放，之前所有的辛苦和压力在这一刻都觉得值了。

自行车、摩托车、录音机等产品，虽然不像电视机和方便面那样引发抢购热潮，但也凭借着实惠的价格和不错的品质，吸引了不少询价和意向客户，算是开了个好局，负责这些产品的同志心里也踏实了不少，毕竟还有近一个月的时间可以慢慢运作。

相比之下，李怀德带来的钢材等重工业产品，以及王旭东区长带来的他们区的几种特色工业品，则显得有些门庭冷落。偶尔有人驻足询问，也多是浅尝辄止，未能达成实质性协议。

李怀德倒是不太着急，他悠闲地品着红酒，目光时不时地瞟向二楼何雨柱的方向。他心里有底，知道这种综合性招商会未必是钢材的最佳舞台，真正的重头戏和关键人脉，恐怕还得靠何雨柱在后面运作。他相信，何雨柱绝不会让他这个“自己人”空手而归。

而王旭东则显得有些焦躁了。他带着区里精挑细选出来的三名销售骨干，卖力地推销了半天，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却收效甚微。看着其他组纷纷告捷，他脸上有些挂不住，终于忍不住凑到何雨柱身边，语气带着几分哀怨：“柱子啊，你看哥哥我这……颗粒无收啊！这回去可怎么跟区里的同志们交代？”

何雨柱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他拍了拍王旭东的肩膀，安抚道：“王区长，别急，这才第一天。香江市场大得很，机会也多的是。有些产品需要更对口的渠道，也需要时间接触和磨合。放心，后面我再帮你想想办法，牵牵线，时间还长着呢。”

听到何雨柱的承诺，王旭东这才稍稍安心，但那眼神依旧像黏在何雨柱身上一样，充满了依赖和期盼。

招商酒会连续进行了数日，成果不断累积。到了第六天，电视机厂、摩托车厂、自行车厂、机床厂、食品厂等几个主力单位，均已大幅超额完成了原定的出口创汇任务。何雨柱见好就收，及时与国内上级部门沟通，请示让这些已完成任务的单位成员作为第一批先遣队返回四九城，一方面尽快回去组织生产，落实订单，另一方面也减轻工作组在香江的后勤压力。上级对此安排十分赞同，迅速批复同意。

在第一批成员即将离开香江的前一晚，何雨柱再次延续了他“豪横”的风格，按照惯例，给每位返程的成员发放了2000港元，作为在香江的购物津贴。消息传出，工作组驻地顿时一片欢腾。2000港元，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巨款，足以在香江购买许多内地罕见的高档商品。众人兴奋地规划着行程，准备利用最后一天时间，好好体验一下香江的繁华，为家人朋友挑选礼物。

在这片欢乐的气氛中，何雨柱还特意安排了一场特殊的会面。在他的授意下，棒梗被从学校接了出来，来到了娄氏商贸旗下的一家静谧的咖啡馆。

当秦淮茹在约定的包间里看到推门而入的棒梗时，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不过一年多不见，儿子仿佛又长高了一大截，原本略带青涩的脸庞轮廓变得清晰硬朗，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更重要的是，他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往在四合院里那种混不吝的痞气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过严格训练后形成的沉稳和内敛，眼神明亮而坚定，行走坐姿间都透着一股精气神。

“妈！”棒梗看到母亲，也是眼眶一红，快步上前。

母子二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秦淮茹抚摸着儿子结实的后背，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仿佛有说不完的思念和牵挂。她仔细端详着儿子，见他穿着得体，精神饱满，心里明白，何雨柱对这个亲生的儿子，确实是尽了心，花了大力气培养的。只是可惜他的身份不能暴露，否则一个副省级高官的长子，将是何等风光！

“妈，柱子……柱子叔他，这次也来了吗？他怎么没来看我？”棒梗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和渴望。在他心里，何雨柱早已不仅仅是母亲的依靠，更是一个让他敬畏、又渴望亲近的长辈和榜样。

秦淮茹心中一酸，连忙替何雨柱解释：“你柱子叔现在是工作组的组长，管着五十多号人呢，忙得脚不沾地，今天下午还在谈一个大项目，实在抽不开身。他特意安排人接你过来，还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看看你，问你缺不缺什么东西。”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他心里是惦记着你的，不然也不会把你安排得这么妥帖。”

棒梗听了母亲的话，眼神中的失落稍稍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理解的神情，但心底那份对何雨柱的孺慕之情，却愈发浓烈了。他用力点了点头：“妈，我明白。您告诉柱子叔，我在这里很好，学了很多东西，让他不用担心。”

母子二人在咖啡馆里聊了许久，棒梗向母亲讲述着在学校的学习和生活，讲述着香江的见闻，言语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秦淮茹听着，看着儿子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心中百感交集，对何雨柱的感激之情也更深了一层。

窗外，香江的夜晚霓虹闪烁，车水马龙。咖啡馆内，温暖的灯光下，母子重逢的温情与不远处商业成功的喧嚣，共同勾勒出这个时代背景下，个人命运与时代浪潮交织的复杂图景。第一批工作组成员即将满载而归，而何雨柱在香江的布局与征程，还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