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179章 新居定旧巷藏娇娥，暗流涌深院纳新人

婚后的日子像四合院天井里那口老井的水，表面平静，底下却自有暗流涌动。何雨柱与秦京茹的新房，最终定在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中院正房。这决定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摩托车厂家属楼那套房子虽新，却总觉得少了些烟火气，对面虽是秦淮茹家，但秦淮茹如今是几千人大厂的副厂长，终日忙得脚不沾地，多是秦母帮着照看孩子。秦京茹若长日与秦母相处，难保不会从只言片语中窥见些不该知道的事。那处空间，不如留作自己偶尔独处或私下会友的所在，更为便宜。

秦京茹对这安排倒是满心欢喜。四合院虽老，却处处透着城里难寻的人情味儿。每日清晨，她能听着街坊的招呼声醒来；日头好的时候，搬个小马扎坐在廊下，看云梦姐妹过来陪聋老太太说话、晒太阳；闲了还能去前院看看三大爷阎埠贵侍弄的花草，或是听二大爷刘海中吹嘘几句当年在轧钢厂的“光辉岁月”。她本就是淳朴性子，很快便与左邻右舍熟络起来，大家知道她是何书记的新婚妻子，言语间不免带着几分恭维，这让初来乍到的她心里踏实了不少。

她去聋老太太屋里坐得最勤。老太太人老成精，眼光毒辣，看出秦京茹虽模样俊俏、性子温顺，但终究是农村出来的，见识、待人接物上难免有些怯怯和小家子气。何雨柱如今是副省级的市委常委、区委书记，地位煊赫，他的夫人若上不得台面，终究是个缺憾。于是，聋老太太便有意无意地当起了“导师”，从如何与不同身份的人说话，到出席正式场合的礼仪姿态，乃至穿衣打扮的分寸，都细细点拨。秦京茹也聪慧，一点就透，加上内心对何雨柱的崇拜和珍惜，学得格外用心。不过数月时间，她身上那股乡土气便淡了许多，言谈举止间竟渐渐透出一种沉稳大气的风范，连何雨柱都暗暗称奇，对聋老太太更是感激。秦京茹感念老太太的真心栽培，待她也愈发亲近，几乎当成了亲祖母般敬着。

何雨柱身边的其他女人，对此反应各异。于莉最为平静。她从一开始就清楚自己的位置，从未奢望过能成为何雨柱名正言顺的妻子。虽得知婚讯时心里难免泛过一丝酸楚，但更多的是释然。她如今是手握实权的粮食局局长，事业上离不开何雨柱的扶持，情感上亦对他有依赖。如今他娶了个背景简单、看似温顺的农村姑娘，于她而言，或许反而是好事——至少这位“正室”不像高门千金那般有底气干涉外事，她与何雨柱的关系或许能更长久地维系下去。她照常忙碌于工作，偶尔与何雨柱私下相见，默契地不提家事，只谈风月与工作，倒也相安无事。

真正意难平的，是于海棠。她原以为何雨柱不娶自己，是碍于身份或是想寻个家世更显赫的助力，万万没想到最终竟娶了个要家世没家世、要工作没工作、要文化也只是中学毕业的乡下丫头！除了那张脸还算标致，哪一点能比得上自己？她可是正经高中毕业，在宣传科也是受重用的年轻干部！一股无名火在她心里烧了几天，几度想冲到何雨柱面前问个明白，却总被于莉拦下。

于莉看出妹妹的焦躁，这日趁家中无人，将她拉到里屋，开门见山地问：“海棠，你扪心自问，若是柱子哥真娶了你，你还能容得下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吗？比如我，比如秦淮茹，甚至其他可能存在的女人？”

于海棠脱口而出：“那怎么可能！我要是当了柱子哥的夫人，肯定得让他跟外边那些不清不楚的都断了！就算是姐你……”话说到一半，她猛地顿住，看着姐姐平静无波的眼神，瞬间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于莉见她愣住，知道她听进去了，便放缓语气开导：“柱子哥是什么人？他如今的位置，注定身边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他娶个农村姑娘，图的就是省心、听话。京茹妹子那样的，能把柱子哥的生活照顾好就是本分，至于柱子哥在外边如何，她既管不了，也不敢管。这样，对大家都好。”

于海棠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是啊，若真嫁了过去，以她的性子，断然无法忍受何雨柱的三心二意，届时必定闹得鸡犬不宁，最终只怕会彻底失去他。如今这样，虽然名分上差了一筹，但至少还能继续得到何雨柱的眷顾和扶持。想到此，她心头那点不甘便渐渐淡了，转而开始盘算如何巩固自己在何雨柱心中的位置。

这日，她得知何雨柱独自回了摩托车厂家属楼取东西，便精心打扮了一番，悄悄跟了过去。何雨柱刚找出要用的文件，正准备离开，就被一阵香风堵在了门口。于海棠倚着门框，眉眼含春，声音带着几分娇嗔嗲气：“柱子哥，这都多久没见人影了？娶了新人，就把我这旧人忘到脑后啦？你就不想我么？”

何雨柱看着她刻意撩人的姿态，哪里会不懂她的心思。他本就不是柳下惠，加之与秦京茹新婚燕尔，虽和谐却终究缺了些于海棠这般大胆泼辣的情趣。诱惑当前，他根本无心抵御，哈哈一笑，伸手便将这主动投怀送抱的妖精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卧室。

一番**，满室生春。于海棠香汗淋漓地趴在何雨柱胸口，伸出纤纤玉指在他额上轻轻一点，嗔道：“柱子哥，你这可是白日宣淫，不怕人知道么？”

何雨柱故作恼怒，在她臀上轻拍一记：“分明是你这小妖精故意来引诱我，倒打一耙！看来必须家法伺候，以儆效尤！”说着便又翻身压上，引得于海棠一阵娇笑讨饶。第二回合战罢，两人相拥着喘息，于海棠用手指在何雨柱胸膛上画着圈，语气带着试探：“柱子哥，你如今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后……会不会就不理我了？”

何雨柱抚着她光滑的脊背，笑道：“放心，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我哪里舍得。”他顿了顿，想起正事，“对了，下个月市委党校有个处级干部培训班，为期半年。我已经让宣传部给你报了名，你去好好深造一下。等学习期满，有了这份资历，提拔副处也就顺理成章了。”

于海棠闻言，心中狂喜！去市委党校学习，那可是提拔重用的信号！看来柱子哥心里果然还有她，并未因结婚而冷落她。如此一来，何雨柱娶妻带来的那点芥蒂，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的无限憧憬。她主动献上香吻，又是一番温存。

临近天黑，两人才起身。何雨柱还需回四合院，于海棠则心情愉悦地先溜达到于莉家蹭饭。于母见小女儿风风火火地进来，忍不住又开始絮叨：“你说你，都二十四岁的大姑娘了，整天没个正形，也不知道赶紧找个对象安定下来！”

于海棠此刻心情正好，一边夹菜一边满不在乎地回道：“找什么对象？我一个人过得不知道多自在！要房有房，要工作也是领导，过两天我还要去市委党校学习呢，回来就能升副处了！虽然比不上我姐，但也没给您丢脸吧？”

于母一听二女儿也要去党校学习，还要升官，顿时喜上眉梢，这又多了件可以跟老姐妹炫耀的事。但转念一想到两个女儿都年纪不小却还单身，心里又像堵了块石头。大女儿于莉她不敢多说，隐约觉得她跟何雨柱关系不一般，怕胡乱介绍对象惹出麻烦，耽误了女儿的前程。小女儿于海棠却是未婚，按理说找对象天经地义，可偏偏也是个主意正的，任凭她磨破嘴皮子，于海棠也只当耳旁风。无奈之下，她只好把精力转向小儿子于佳宝，没事就念叨：“佳宝啊，你可要争气，好好读书，将来也像你两个姐姐一样当干部，给妈争光！”

然而这于佳宝却是个被宠坏的妈宝男，在学校成绩常年垫底，若非校长是何雨水多方关照，怕是早就留级了。面对母亲的唠叨，他只会喏喏应是，毫无主见。于父在一旁看着，叹了口气，却也早已习惯了妻子的强势和儿女们的各有主意。

于莉自升任粮食局局长后，愈发忙碌，常常加班到深夜。于母为了照顾外孙于航，便常住在于莉家。于父一个人在家冷清，也被接了过来。于佳宝不会做饭，干脆办了住校，吃住在学校，倒也省了家里不少事。

这边何雨柱刚主持完东风新区基础设施改造的协调会，就接到消息，说是四合院里的贾张氏又闹出了风波。原来，贾张氏那个夫家内侄贾健仁，占着贾家的工位却不好好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工资没挣多少，反倒把贾张氏折腾得够。贾张氏也算看出来了，指望贾健仁给自己养老，不可能的事，她忍无可忍，好不容易说动院里的三位大爷，召开了一次全院大会，声讨贾健仁“忘恩负义，鸠占鹊巢”。经过一番拉扯，最终双方达成协议：贾健仁拿出五百块钱，作为对贾家工位损失的赔偿，然后立刻搬出贾家，从此与贾家一刀两断。

贾健仁是搬走了，可贾张氏看着空落落的屋子，又慌了神——自己以后养老靠谁呢？她想来想去，还是得缠着秦淮茹。于是，她竟跑到食品厂门口，往地上一躺，拍着大腿哭嚎，说秦淮茹是贾家媳妇，不能不管老人死活，引得众人围观。最后还是厂里工会和妇联出面调解，秦淮茹无奈，答应会让棒梗每周抽时间去看望她，这场闹剧才草草收场。

如今贾张氏手里攥着贾东旭的抚恤金和贾健仁赔的五百块，加起来有一千三百多块，在这年头也算是一笔不小的存款了。她心里盘算着得牢牢拴住大孙子棒梗，便隔三差五买些好吃的，等棒梗来时塞给他。可如今棒梗家里条件优越，何雨柱又注重营养，什么好吃的没吃过？对贾张氏那点零食根本看不上眼。他只是遵从母亲的嘱咐，每周例行公事般去四合院点个卯，应付一下奶奶，便匆匆回家学习去了。

相比之下，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家则有些愁云惨淡。二儿子刘光天被冉秋叶提出分手后，一直情绪低落，工作也提不起劲。刘海中着急，便张罗着托媒婆给儿子介绍对象。可不知为什么刘光天，相了几次亲都没成，大概是以冉秋叶为参照，看别的女孩都不如她的原因吧。三大爷阎埠贵家的大儿子阎解放情况也类似，虽说在摩托车厂有份不错的工作，但一提起是阎家的儿子，女方家首先想到的就是阎埠贵的抠门和于莉留下的算计儿媳妇工资的事，往往亲事还没开始就黄了。要不是刘玉华当时因为相貌原因选择有限，阎解成恐怕也得打光棍。

院里最舒心惬意的，恐怕要数易中海老两口了。他们如今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收养的一双儿女易小天和易小蓉身上，享受着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日子过得平静而满足。

许大茂家则是喜气洋洋。李淑芬为何家生了个大胖小子，取名许家印，成了许家的宝贝疙瘩。许大茂从香江带回来的四桶奶粉早就喝完了，他四处托人淘换奶粉票，还是云梦心善，匀了几张给他，把许大茂感激得千恩万谢。

就在这市井生活的烟火气中，一纸任命悄然下达：何雨柱正式晋升为市委常委，兼任东风区委书记。三十岁的副省级干部，堪称年轻有为，前途无量。消息传出，在市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人们谈论起何雨柱，无不感叹他一个草根出身，全凭着实打实的工作成绩一步步走到今天。虽然他行事风格独特，身边也偶有非议，但那些摆在桌面的成绩——电视机厂、食品厂、摩托车厂、基础设施改造……任何一项拿出来，都足以让同龄人乃至许多资深干部望尘莫及。总体上，舆论是佩服多于质疑的。

夜幕降临，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家。秦京茹已经准备好了温热的饭菜，屋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洋溢着家的温馨。他看着灯下妻子温婉的侧脸，心中既有安稳，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这深宅大院，藏得下他的娇妻，是否也能藏得住他那些不能见光的情缘与秘密？未来的路，随着地位的攀升，只怕是越发如履薄冰了。而此刻，他只想享受这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