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44章 何雨柱提升采购科长

雨水顺着干部培训学院的屋檐滴落，在水泥地上汇成细流。何雨柱站在教室窗前，望着外面被雨水洗刷得发亮的梧桐树，手里捏着刚发下来的考试成绩单——98分，全班第一。

何雨柱同志，班主任王老师走过来，眼中带着赞赏，你的《企业管理基础》论文写得很好，特别是那个标准化作业流程的建议，很有见地。

何雨柱谦虚地笑笑：王老师过奖了，我就是结合实际工作瞎琢磨的。

这哪是什么瞎琢磨？前世那个三本大学的课程虽然水，但好歹让他比这个年代的人多了几十年的管理理念。标准化、流程化、量化考核...这些在后世烂大街的概念，现在可是新鲜玩意儿。

对了，王老师推了推眼镜，下个月市工业局领导要来观摩，你代表我们班做个汇报怎么样？

何雨柱心头一跳。这可是露脸的好机会！他立刻挺直腰板：我一定认真准备，不给班级丢脸。

回到宿舍，何雨柱尽力的想着融会着上一世一些管理书籍，开始精心准备汇报材料。虽然内容与这个年代有些脱节，但核心理念是相通的。

同宿舍的几个人推门进来，看见何雨柱伏案疾书，都见怪不怪了。这个轧钢厂来的厨子，虽然出身不高，但学习劲头最足，成绩也最好。

小何，同屋的机械厂生产科长刘建军凑过来，又用功呢？周末联谊会去不去？纺织厂工会的姑娘们要来。

何雨柱摇摇头：你们去吧，我得准备汇报。他现在哪有心思联谊？满脑子都是如何利用这次培训，为自己和李怀德争取更多政治资本。

一个月后，市工业局的观摩会如期举行。何雨柱穿着笔挺的中山装，站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他从轧钢厂食堂的实际问题出发，引申到国有企业后勤管理的普遍困境，最后提出一整套改革方案。条理清晰，数据详实，连工业局的张副局长都频频点头。

这位同志是哪个单位的？会后，张副局长特意问王老师。

轧钢厂的，叫何雨柱，食堂主任，以工代干。王老师连忙介绍。

张副局长若有所思：是个好苗子啊。企业干部就要这样，既有实践经验，又有理论水平。

这话很快传到了李怀德耳朵里。周末何雨柱回厂汇报学习情况时，李怀德亲自给他倒了杯茶：柱子，行啊！连张副局长都记住你了！

何雨柱双手接过茶杯，心里美滋滋的，但面上不显：都是李主任栽培得好。对了，我有个想法...

他拿出早就写好的《轧钢厂食堂改革方案》，详细阐述了厨师培训、菜品标准化、成本控制等一系列措施。李怀德越看眼睛越亮，最后拍案叫绝：好！就这么干！我明天就上会讨论！

有了李怀德的支持，方案很快获得批准。何雨柱提前结束培训，回厂主持改革。第一期厨师培训班开班那天，全厂八个食堂的二十多名厨师齐聚一堂，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更多的是怀疑——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能教他们什么？

何雨柱不慌不忙，先演示了一道最普通的大锅白菜。同样的食材，同样的调料，经他的手出来，味道却天差地别。厨师们尝过后，眼神都变了。

其实诀窍很简单，何雨柱擦擦手，火候、下料顺序、翻炒手法...都是有讲究的。

他毫无保留地传授着大锅菜的要领，但真正的家传绝活自然不会外传。即便如此，这些系统化的烹饪技巧，对这些大多靠经验摸索的厨师来说，已经是醍醐灌顶。

三个月内，何雨柱办了两期培训班，亲自编写了《轧钢厂食堂操作规范》，统一了全厂的食谱和成本标准。他还设立了意见箱，每周收集工人反馈，不断调整改进。

效果立竿见影。工人们发现食堂的饭菜越来越好吃了，花样也多了，甚至偶尔还能见到肉。厂报专门做了报道，标题是《后勤变前勤——记我厂食堂改革》。

李怀德趁机邀请市工业局领导来视察，张副局长亲自带队。参观完整洁的后厨，品尝过改良版的大锅菜后，张副局长当场决定在轧钢厂召开全市企业食堂管理现场会。

现场会那天，三十多家企业的后勤负责人齐聚轧钢厂。何雨柱作为主要汇报人，侃侃而谈，从食材采购讲到成本控制，从菜品创新讲到卫生管理，听得在场众人频频点头。会后，好几家工厂都来，开出的条件一个比一个优厚。

想都别想！李怀德得意地搂着何雨柱的肩膀，这是我们厂的宝贝！

当晚的庆功宴上，李怀德喝得满面红光：柱子，知道吗？就凭这次现场会，我进厂党委班子稳了！你放心，采购科科长的位置，我给你盯着！

何雨柱心头一热。采购科科长可是正科级！从工人到正科，他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这晋升速度，放眼全厂都是独一份。

谢谢李主任！我一定继续努力！何雨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回到四合院时已是深夜。何雨柱轻手轻脚地开门，却看见聋老太太坐在堂屋里等他。

奶奶，您怎么还没睡？何雨柱连忙上前。

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他：等我孙子回来报喜啊。听说你今天又露脸了？

何雨柱挠挠头，把现场会的事简单说了。老太太拍着他的手，眼中满是欣慰：好孩子，奶奶早看你不是池中物。不过...她压低声音，树大招风，以后更要谨言慎行。

何雨柱郑重点头。老太太的话提醒了他——在这个特殊的年代，爬得越快，越要小心背后的冷箭。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刚出门就碰见了阎埠贵。这位三大爷现在见了他，腰弯得都快成直角了：何处长，早啊！听说您又要高升了？

何雨柱淡淡地了一声，脚步不停。自从于莉嫁过去后，阎家的抠门本性暴露无遗。于莉回娘家时偷偷跟于海棠诉苦，说阎家连咸菜都论根分，喝粥要数米粒。这些话不知怎么传了出来，成了胡同里的笑谈。

何科长，阎埠贵小跑着跟上，那个...犬子婚礼您没来，真是遗憾...其实吧，当初那事...

何雨柱猛地停下脚步，眼神锐利如刀：阎老师，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现在工作忙，没心思想别的。

阎埠贵被这眼神吓得一哆嗦，连忙点头：是是是，何科长胸怀宽广...

何雨柱不再理他，大步走向轧钢厂。路上，他想起昨晚老太太的叮嘱，心里暗暗警惕——阎埠贵这种人，表面阿谀奉承，背地里不知道打什么算盘，得防着点。

厂里的任命比预想的来得还快。元旦前夕，厂党委下发文件：何雨柱同志任后勤处采购科科长（正科级），全面负责全厂生产生活物资采购工作。

文件一出，全厂哗然。二十二岁的正科级，这升迁速度创了轧钢厂的记录。原本有些闲言碎语，但想到何雨柱这一年来的成绩，反对声也就渐渐消停了。

任命当天，李怀德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关上门说了掏心窝子的话：柱子，采购科可是肥缺，多少人盯着呢。我力排众议把你推上去，你可不能给我丢脸。

何雨柱立刻表态：李主任放心，我一定严格把关，绝不拿厂里一针一线！

李怀德满意地点头：好！我就欣赏你这股正气。不过...他压低声音，该灵活的时候也要灵活，水至清则无鱼嘛。

何雨柱心领神会。前世那些官场小说不是白看的——太清高不行，太贪腐也不行，关键是要把握好度。

采购科的工作比食堂复杂得多，涉及面广，关系网错综复杂。何雨柱上任后第一把火，就是建立了严格的采购台账和比价制度，堵住了不少漏洞。几个靠吃回扣过日子的老采购员恨得牙痒痒，却拿他没办法——人家是厂里的红人，又有李怀德撑腰，能怎样？

四合院里，何雨柱的升迁引发了新一轮的议论。最激动的要数刘海中，这个官迷天天在家里念叨：傻柱都能当科长，我七级锻工怎么就升不上去？

二大妈撇撇嘴：人家傻柱现在可是干部了，你别一口一个傻柱的，让人听见多不好。

刘海中不以为然：当了科长也是傻柱！

话虽这么说，第二天在院里碰见何雨柱时，刘海中的腰却不由自主地弯了几分：何科长，上班去啊？

何雨柱点点头，心里觉得好笑。这院里的人啊，变脸比翻书还快。

贾家的变化更让人意外。贾东旭不知怎么开了窍，工作认真起来，在易中海的指导下，居然通过了三级工考核，工资涨到了41块5。更难得的是，他开始像个真正的丈夫和父亲了，不仅常给棒梗和小当带些小零食，甚至几次为了秦淮茹和贾张氏对着干。

东旭，你最近...不一样了。一天晚饭后，秦淮茹忍不住问。

贾东旭看着熟睡的两个孩子，轻声道：淮茹，我想通了。以前是我不对，以后咱们好好过日子。

秦淮茹眼眶一热。虽然心里还装着何雨柱，但贾东旭毕竟是她的丈夫，名面上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如果他真能改过自新...

她轻轻点头，靠在了贾东旭肩上。

这一幕被路过的何雨柱无意中看见。他站在贾家窗外，看着里面温馨的画面，心里五味杂陈。棒硬、小当是他的骨肉，却要叫别人爸爸...但转念一想，这样也好，至少孩子有个完整的家。

至于他和秦淮茹的那段往事，就让它随风去吧。现在的他，有更重要的路要走。

而这天，一道金光在何雨柱脑海中炸开：

【叮！空间系统扩容一倍成功！】

【宿主：何雨柱】

【当前空间：级（80立方米）】

【功能：基础储物，时间静止】

【升级条件：嫡亲血脉，亲密值100点（当前1\/800）】

何雨柱经过短暂失神，立刻醒悟过来，自己又增添了后代，儿子或女儿。秦淮茹生小当时已经扩容过，于莉和自己有过关系，可时间短，不可能给自己生孩子，唯有云朵，云朵离开那夜，两人的疯狂，一定是那次。

何雨柱的心狂跳着，可是静了下来，自己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朵朵，你在哪，我好想你，你给我生的不知是儿子还是女儿，不知道刚出生时有多重……，何雨柱的泪又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何雨水以全区第一的成绩考上了东城区四中，这所重点高中承诺免除全部学杂费。何雨柱收拾心情，在院里放了一挂鞭炮，引来邻居们羡慕的目光。

雨水啊，聋老太太拉着何雨水的手，好好念书，将来考大学，给你哥争气！

何雨水用力点头：嗯！我要考清华大学，学机械工程，将来回轧钢厂当工程师！

何雨柱听了，心里暖暖的。前世那个张宝石没实现的重点大学梦，或许能在妹妹身上实现。

年夜饭是在聋老太太屋里吃的。何雨柱亲自下厨，做了满满一桌子菜。老太太、何雨水、一大爷易中海和一大妈围坐一桌，其乐融融。

柱子啊，易中海抿了口酒，你现在是科长了，个人问题也该考虑考虑了。

一大妈接茬：就是，都二十三了。要不要大妈给你介绍个姑娘？纺织厂的，高中毕业，长得可俊了...

何雨柱笑着摇头：一大妈，我现在工作忙，等稳定稳定再说吧。

他心里清楚，以他现在的身份，找个好姑娘不难。但经历过云朵和于莉，他对婚姻有了更清醒的认识——没有足够的力量，连自己的幸福都守护不了。

窗外，零星的鞭炮声此起彼伏。何雨柱望着夜空中的烟花，思绪飘远。这一年，他完成了从厨子到科长的蜕变；下一年，他还要走得更远。

正月初八，厂里刚开工，李怀德就带来一个重磅消息——部里要选拔一批年轻干部去苏联进修，轧钢厂分到一个名额。

柱子，李怀德眼中闪着精光，这是个机会。虽然你现在只是个科长，但有吴首长这层关系，再加上之前的成绩，不是没可能...

何雨柱心跳加速。去苏联进修？这可是镀金的绝佳机会！回来后起码提个副处！

李主任，我...

别急着表态，李怀德摆摆手，竞争很激烈。杨厂长想推荐他侄子，孙副厂长也有人选...咱们得从长计议。

何雨柱心领神会。这不只是能力的比拼，更是关系的较量。好在，他有李怀德这个，还有吴首长那条线...

走出办公室，何雨柱望着厂区高耸的烟囱，心中豪情万丈。曾经那个任人欺凌的傻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前途无量的何科长。而他的征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