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渣柱 第30章 云朵和傻柱的幸福交往

周六的清晨，阳光透过四合院的灰瓦，在青砖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何雨柱特意换上了那件藏蓝色的卡其布褂子，领口熨得笔挺，又从箱子底翻出擦得锃亮的黑皮鞋——这是他上个月托人从上海捎来的，专门留着办大事穿。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他摸出兜里的梅花表看了看，时针刚过七点，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钟头。

院门口的老槐树下，晨练的三大爷阎埠贵正拿着树枝在地上演算着什么，见何雨柱这副打扮，眯起眼睛笑道：柱子今儿个有喜事？穿得比刘光齐结婚还体面。

何雨柱笑着递过去两个刚出锅的糖油饼：三大爷您尝尝，我跟云朵约了逛公园。

阎埠贵接过油饼掂量着，眼珠转得飞快：哦？这是要定下来了？我跟你说，提亲得讲究时辰，我掐算过，下周三宜嫁娶，保准你们...

得得得，何雨柱笑着打断他，等定了日子，少不了请您喝喜酒。他看了看表，转身往胡同口走，我先走了三大爷。

公交站台上，云朵已经等在那里。她穿着月白色的布拉吉，领口绣着细碎的小雏菊，两条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发梢系着粉色的蝴蝶结。见何雨柱走来，她脸颊微红，从帆布包里掏出块叠得整齐的手帕递过来：刚买的冰棍，还没化。

是橘子味的，冰碴子在舌尖化开，带着清甜的果香。何雨柱看着她被冻得微微发红的鼻尖，心里暖烘烘的：怎么不等我来了再买？

怕你路上热。云朵低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声音细若蚊吟，我娘说...说让你有空去家里坐坐。

何雨柱心里一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正好，我也想跟你商量件事。

公园里早已是热闹景象。穿的确良衬衫的年轻人搂着对象在湖边散步，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追逐打闹，远处的柳树下，几个老人正拉着二胡唱《东方红》。何雨柱租了条游船，划到湖心时，阳光穿过垂柳的枝条，在碧波上洒下碎金般的光点。

你看那对鸳鸯。云朵指着岸边芦苇丛里的水鸟，眼睛亮晶晶的，它们总在一起。

何雨柱停下船桨，任由小船在水面轻轻飘荡：咱们也会总在一起。他握住云朵的手，她的指尖微凉，却软软的，朵朵，我想这周末去你家提亲。

云朵的手指猛地一颤，抬头看他时，睫毛上沾着细碎的阳光：我...我娘她...

我知道阿姨担心什么。何雨柱从兜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来是块上海牌女式手表，表盘上镶着细小的碎钻，这是我托人好不容易弄到的，给阿姨的见面礼。还有，彩礼的事你放心，我都准备好了。

云朵看着那块手表，眼圈有些发红：柱子哥，我不是要你破费...

傻丫头，何雨柱刮了下她的鼻尖，给自家媳妇买东西，怎么叫破费？他凑近了些，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麦乳精香味，你跟我说实话，阿姨是不是还在犹豫？

云朵咬着嘴唇点点头：我娘说...说你是工人，我是干部编制，怕别人说闲话。还说...说厨子脾气躁...

这你放心。何雨柱拍着胸脯保证，到时候我多陪阿姨说说话，让她看看我是不是真像传言里那样。再说了，咱们俩过日子，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他从船板下摸出个油纸包，给你带的惊喜。

是用玻璃纸包着的大白兔奶糖，还有两串冰糖葫芦，山楂上裹着晶莹的糖壳，还沾着芝麻。云朵拿起一颗奶糖剥开，塞到他嘴边：你先吃。

糖在嘴里化开，甜丝丝的，像心里的滋味。何雨柱看着她低头舔糖葫芦时，唇角沾着的糖渣，忍不住伸手替她擦掉。指尖碰到她的脸颊，像触电般的麻痒，两人都愣住了，湖面上只剩下游船轻轻晃动的吱呀声和远处隐约的歌声。

逛到中午，何雨柱本来想去老正兴吃顿好的，那是城里有名的本帮菜馆，他早就想带云朵去尝尝响油鳝糊。可刚走到饭店门口，云朵就拉住了他的胳膊：别在这儿吃了，贵得很。

没事，我请得起。何雨柱笑着想往里走。

云朵却把他往回拽：去你家吧，我给你做饭。她仰着脸看他，眼睛弯成了月牙，我新学了个菜，想让你尝尝。

何雨柱的心一下子软了。这姑娘总是这样，处处替他着想。他顺势握住她的手：行，听你的。不过得我掌勺，哪能让你动手。

两人先去了趟百货大楼。云朵在化妆品柜台前站了许久，盯着那盒友谊雪花膏看，又拿起旁边的蛤蜊油闻了闻，最后还是放下了。何雨柱看在眼里，趁她去看布料的功夫，赶紧折回去把雪花膏买了下来，悄悄塞进帆布包最底层。

你看这块布怎么样？云朵举着块浅蓝色的府绸，上面印着细碎的月季花，做件衬衫肯定好看。

何雨柱凑过去看了看，又摸了摸料子：不错，再挑块红的。他指着旁边一块枣红色的灯芯绒，给你做件外套，冬天穿暖和。

云朵连忙摆手：不用买这么多，我衣裳够穿。

听我的。何雨柱招来售货员，这两块都要，按她的尺寸扯。他知道云朵心思细，总怕花他的钱，干脆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从百货大楼出来，又去了趟副食品店。何雨柱买了两斤五花肉，一条大鲤鱼，还有些新鲜的青菜。云朵想付钱，被他按住手：下次你请我。他笑着眨眨眼，等你成了我媳妇，家里的钱都归你管。

云朵的脸地红了，拎着菜篮子快步往前走，辫梢的蝴蝶结在空中划出欢快的弧度。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拎着布包快步跟上，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扑通扑通直跳。

回到何雨柱住的西厢房，刚进门，云朵就被墙上的奖状吸引了——那是厂里评的先进工作者，还有去年技术比武拿的一等奖。柱子哥你真厉害。她伸手轻轻拂过奖状上的金边，眼里满是崇拜。

何雨柱挠挠头，把菜放进厨房：都是些不值一提的玩意儿。你坐着歇会儿，我烧水给你泡茶。

我帮你择菜吧。云朵挽起袖子跟进厨房，见灶台收拾得干干净净，调料瓶摆得整整齐齐，忍不住笑道，比我们家厨房还利索。

那是，咱干厨子的，讲究的就是干净卫生。何雨柱一边烧水一边说，你想学什么菜？我教你。

云朵想了想：我想学红烧肉。我娘总说我做的肉太柴。

这简单。何雨柱拿起那块五花肉，选肉得选三层肥瘦相间的，切的时候要方方正正，焯水的时候放两片姜，去腥味...他一边说一边示范，刀起刀落间，肉块就切得大小均匀。云朵站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偶尔递块姜，递瓣蒜，两人配合得默契十足。

厨房里很快飘出香味。何雨柱掌勺，云朵就在旁边打下手，递盘子擦桌子。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她认真的侧脸上，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何雨柱看着她专注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日子——下班回家，有人等着，厨房里飘着饭菜香，日子过得踏踏实实。

不一会儿，四个菜一个汤就做好了：色泽红亮的红烧肉，外酥里嫩的糖醋鲤鱼，翠绿爽口的蒜蓉西兰花，还有一盘金黄的摊鸡蛋，最后是个番茄鸡蛋汤，撒上葱花，看着就有食欲。何雨柱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这还是上次给领导家做席时，他特意留着。

这是什么？云朵好奇地看着那瓶贴着外文标签的酒。

红酒，洋人喝的。何雨柱笨拙地用开瓶器撬开木塞，倒了两杯，尝尝，甜甜的。

云朵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眉头立刻皱了起来：有点涩。

何雨柱笑了：慢慢品就好了。他举起酒杯，为了...为了我们。

云朵的脸又红了，轻轻碰了下他的杯子：

两人边吃边聊，大多时候是何雨柱在说，讲厂里的趣事，讲四合院的街坊，云朵就托着腮帮子听，时不时被逗得咯咯直笑，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吃到一半，何雨柱从帆布包里拿出那盒友谊雪花膏，推到她面前：给你的。

云朵愣住了：你什么时候买的？

刚才趁你看布料的时候。何雨柱挠挠头，看你喜欢，就买了。

云朵打开盒子，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飘出来，她用指尖沾了一点抹在手上，滑滑嫩嫩的。谢谢柱子哥。她小声说，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暖的。

一瓶红酒不知不觉见了底。何雨柱还好，上一世时，酒量练出来了。云朵却有些晕了，脸颊红扑扑的，眼神也变得水汪汪的，说话都带着点鼻音：柱子哥，我头有点晕。

那你去床上躺会儿。何雨柱扶着她站起来，她的身子软软的，几乎整个靠在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和酒香，勾得他心猿意马。

把云朵扶到床上躺好，何雨柱想盖条薄被，刚弯腰，就被她拉住了手。柱子哥...云朵睁着朦胧的睡眼，睫毛像小扇子一样忽闪着，你别走。

何雨柱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嘴唇被红酒染得格外红润，像熟透的樱桃。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想替她盖好被子，却忍不住凑近了些。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脸颊，带着甜丝丝的酒气。何雨柱只觉得脑子里的一声，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他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凑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传来，像，又像刚出锅的糖糕。云朵嘤咛一声，睫毛颤了颤，没有推开他，反而微微仰起了头。何雨柱的心跳得更快了，手不自觉地搂住她的腰，吻得更深了些。

她的腰很细，隔着布拉吉也能感受到肌肤的温热。何雨柱感受着她轻微的颤抖。云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受惊的小鹿，却带着一丝别样的情愫。柱子哥...她喃喃地叫着，声音软得像棉花。

何雨柱再也忍不住了，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怀里。她的身子软软的，像没有骨头似的，身上的麦乳精香味混着酒香，让他彻底迷失了。

云朵的身体猛地一颤，想推开他：柱子哥，别...别这样...

可她的力气那么小，推在他身上像挠痒痒。何雨柱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朵朵，我喜欢你，想娶你...

窗外，阳光掠过灰瓦屋檐，在院墙上投下斑驳的树影。老槐树的枝叶在晚风里轻轻摇曳，沙沙作响，偶尔有几片泛黄的叶子打着旋儿飘落，无声地坠在青石板上。

天边的云霞渐渐由金红褪成淡紫，像被水晕开的胭脂，一层层浸染着四合院的上空。檐角的风铃偶尔被风拨动，发出细碎的清响，却又很快淹没在归巢的鸟雀啁啾声中。院角的石榴树上，几只麻雀蹦跳着啄食熟透的果实，汁水滴落，在泥土上洇出深色的痕迹。

窗下的夜来香悄然绽放，暗香浮动，混着厨房飘来的炊烟气息，在微凉的晚风里缓缓流淌。院中央的老井台泛着湿润的光，井绳微微晃动，像是刚刚有人打过水，水波还在井底轻轻荡漾，映着最后一缕天光。

远处的胡同里传来几声犬吠，夹杂着孩童追逐的笑闹，但很快又归于寂静。暮色愈深，天边的最后一抹霞光也隐去了，只剩下靛青的夜空和初现的星子。院墙外，不知谁家的收音机隐约播放着咿咿呀呀的戏曲，唱腔婉转，断断续续地飘进院子，又被晚风吹散。

风渐渐大了，槐树的枝叶摇晃得更厉害，影子在地上婆娑起舞。一片落叶被风卷起，轻轻拍打在窗纸上，发出细微的的一声，随后又悄然滑落。院角的蟋蟀开始低鸣，一声接一声，和着远处胡同里若有若无的二胡声，在暮色里织成一张温柔的网，轻轻笼住了这座静谧的四合院。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累得瘫软在床上。云朵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何雨柱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何雨柱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心里又慌又喜——慌的是自己太冲动，喜的是她终究是自己的人了。

他低头看了看床单上那抹刺目的嫣红，心里一紧，赶紧用被子盖住：朵朵，对不起，我...

话没说完，就被云朵捂住了嘴。她摇摇头，眼神里还有些迷茫，却没有责怪：柱子哥，我愿意。

何雨柱心里一暖，紧紧抱住她：朵朵，我这就去你家提亲，保证让你风风光光嫁给我。

云朵点点头，把脸埋在他怀里，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被子上投下长长的光影，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云朵悄悄起身想穿衣服，一动，却惊醒了睡着何雨柱。他一把拉住她眼神里带着戏谑的笑意：想走？

云朵的脸更红了，想推开他：快起开，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怕什么？何雨柱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你早晚是我媳妇。

云朵又羞又气，伸手捶了他一下，却被他抓住手按在头顶。他的吻越来越热烈…

屋里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暧昧的歌谣。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归于平静。

云朵瘫在何雨柱怀里，连手指头都不想动，浑身软绵绵的，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何雨柱抚摸着她汗湿的头发，吻着她的额头：累坏了吧？

云朵摇摇头，又点点头，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柱子哥，你坏死了。

何雨柱低笑起来，胸膛的震动传到她脸上，痒痒的。谁让你这么迷人。他拿起旁边的毛巾，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汗，饿不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云朵拉住他的手：不饿。她抬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提亲的事，你想好了怎么跟我娘说吗？

提到这个，何雨柱坐起身，认真地说：我打算下周末去，带点水果点心，再跟阿姨好好说说。彩礼我准备了一千二，到时候再给阿姨买块手表，你看怎么样？